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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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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第1938章() 
心中不由冷笑,是了,这才是原本的她。

    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夜色渐深,策王府高墙忽而掠过一道身影,趁着如墨的夜色,一身黑衣淹没在王府墙角的一隅黑暗中。只是那样一闪而过的飞影似乎是引起了此时恰巧途经的冷风主意,方才飞影一瞥,似是有人翻墙而入。

    “谁!”

    冷风拧着浓眉,沉着步子靠近,只当再往前走一步时,却瞧见了躲在高墙阴暗处走出来了一只花猫,那猫眼在夜里是绿幽幽的颜色乍一看有些阴森,但此时看见人是受了惊,撕扯着嗓子哀哀叫了一声便飞快地向墙外面一纵而下。

    看是外头的夜猫闯进来了,冷风脸上才稍稍轻松了,再看了看阴暗处一眼,并无异动,便转身离去了。

    高墙那端阴暗的角落处,一双阴翳的双眼,藏着些冷光,直直地看去转身离去的背影。

    京都乐陵,艳阳高照。

    十里长街,浩浩荡荡的御辇立在城门口正中央,在城门两侧被士兵用拳头刀鞘拦住成了一道墙,堵住了翘首张望的人,街道上挤满了为求得一见龙颜的百姓,人有或有妇人,或是老人,人山人海,人头攒动,场面十分的壮观。

    此次的皇室狩猎之盛宴,除了狩猎之外,由于队伍途径过最为繁华的乐陵长街,实际也相当于一次彰显皇家威严的游行出巡。显然当局者先前已经考虑到这一层,所以才显得此次的狩猎仪仗队伍隆重非常。而百姓大多是没见过何等煊赫辉煌的场面,如今有机会能见识一下大世面,还能亲睹一样圣上,都免不了来凑热闹的。

    在前方,约莫是一千几百御林军护在御辇左右,为保御驾安全紧步随行,士兵衣甲闪耀,秉持手中刀剑如林。适时,城门奏起了沉稳乐声,正式起驾,十来名宦官扛起冠盖仪仗,亦步随行。

    “哼,当真是皇恩浩荡。”霍策天指尖掀开马车里的窗幔,看去外头踮脚张望的人群,冷冷笑道。虽说是冷笑,但语气中不免藏有一丝嘲讽的意味在。

    说起来,他作为皇室宗亲,理应是该亲自策着马与御辇一并同行才是的,奈何有人还是提防着要紧,费了好大的力气动了一群儒臣,到他跟前来费了半天的口舌将他‘请’进了马车里头。

    说是他策王的身份不大合适。

    他霍策天是什么人?哪能是轻易由得外人摆布的人,当时他只是冷眸斜下,冷冷看去那群人一眼,不用开口说一句话便让嘴上叨叨不停的儒臣们唬住了,都噤了声。只不过如今他老实呆在马车里,完全是出于自己情愿。

    沈若沫跟着,他总是要顾一顾。

    坐在他对面,听到他这话时若沫轻轻抬起眉眼来,看去窗旁冷眼嘲笑的霍策天,半晌不说话。心中略略有些沉闷,想到一些沉重的事情来。

    凭她之见,权倾朝野的策王,拥得如今半壁江山而安然度世,势必是与朝廷有不少的隔阂,试问,有哪位当权者愿意与他人共享秀丽江山呢?怕是没有的。

1939。第1939章() 
自然的,如果真要再往下追究,能挑出许多藏在后头的理儿来。如今看似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但是稍有见识的国人怕是都知晓的,边疆问题多年未解,虽说没有大动静的战乱,但是大大小小的纷争战火依然是游走在远塞边疆上。

    另外,有心观世的人都知道,如今朝廷中势力两极分化得厉害,策王一势,皇权一势,两两相争未果,争权落得的下场终是浮尸遍野,这才是最为可怕的。自然了,常人断是不会想到这层的。想来也是,处江湖之远的匹夫怎会懂得庙堂高处暗中涌动的争斗?

    政权,从来都是人在厮杀抢夺中得来的,只不过有时候是分了哪些是原本就该得的,哪些是不该得的。不过,最后不管是该得的或是不该得的,权总是归强势的一方,古来如此,日后也如此。

    其实吧,有时候为权而活所谓身份煊赫的人,倒还不如布衣百姓来得自在呢,就比如她沈家,夹杂在权力的风暴中心,不知道什么会被这场风暴撕了个破碎。想到此处,若沫若似苦笑一般轻轻叹出一口气来,世事原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何况自己还是异世之身。

    然而,一直盯着窗外的霍策天却注意到了她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叹息,反应十分快速,转过脸来问她,“不舒服?怎么叹气了?”看见她紧缩郁结的眉心,似有千万愁绪积攒在心中,郁郁寡欢。

    黯淡的面容似有压制不可自己的忧虑,对霍策天而言,这种感觉是十分不好的。就像一下子,她就去了很远的地方,根本碰不到一样。

    “没有。”若沫再抬头看他时,面上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说也奇怪,再看去眼前这个眉目俊逸如刻的男子,对上同样专注着自己的视线时,心中便莫名安定了不少。徒然笑起,霍策天,到底还是对她存着几分真心。

    是啊,一介女子之身,旁有护你无虞的男子,何须再想那么多?

    “没有?”霍策天扬扬眉,似乎是不大相信。正要准备说话时,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这一下不重也不轻,兴许是撞上了这搁在路上的小石子,这会儿他好不容易稳住了,却见对面的面色泛白的若沫稳不住就要扑过来,伸出手想接住她,却不想将整个人都给接了过来。

    “你看,是不是说谎了?”霍策天手是护在她肩上的,只是看见她一副发愣的小样,又忍不住要笑话她了。说是取笑她的,实际是这语气是带着淡淡的宠溺,“你就是有本事啊,本王才一不注意你小会儿,便就这样不安分了。”

    马车依然在前行,只是此时若沫头上的步摇一颤一颤的。她瞪了他一眼,本想直爽地驳回他一句,可想着自己还是被他护着呢,不能太嚣张,“这路平坦,王爷休要赖臣妾。”

    语气很是委婉地说完一句后,若沫就想抽开身,坐回原来的位置去。可是她才稍稍动动腿呢,就被他死死按住。再抬眼看去他时,面上还有几分很是认真的肃色。

1940。第1940章() 
“你也知道这路不平坦,还想到处折腾不是?”霍策天这话说得有些沉了,突然挨了骂若沫面色有些不好,似乎霍策天也是注意到了,难得有人给他脸色看也没有恼意。看着怀里娇柔的女人,于是他又耐着性子再讲下去,“这路上少不了颠簸,本王看着你便省了你折腾,也不必劳累了。再说了,你经得起折腾,难道肚子里的娃儿能折腾了?早知道本王就不该听那什么狗屁话,带着你出来,让本王费心。”

    他语气是带着一贯的冷硬,只是耐着性子说出一番话来,听来总是像温声细语一般。霍策天这是关心她,还有孩子。感觉到他的手掌虚虚掩着她肚子那块儿时,若沫的脸腾然泛红,霍策天这笨蛋,拉着她捂着她肚子干什么?不去抬头看他,就是闷着脸不说话。

    马车内流转着温温的气息,一方布幔将里头和外头掩得实实的,马踏尘土,一路飞扬。

    “沈若沫?”稍稍低下头,霍策天轻声问。

    “嗯。”回答的声音有些迷糊。

    “你会不会骑马?”霍策天是突然间才想起那么个严肃的问题,在猎场上,可都是要策马打猎的,本来她身子骨就不好,如今还怀着身孕,就算是会骑也不能让她骑的。觉得不对,霍策天又继续霍霍道,“不会骑也无妨,到时候本王陪你同行就是了,知道了?”

    本来就不该让她跟来的,若不是这祖上就定下来的规矩说是皇室盛宴正妻随同出行,他是不会让她到这样险恶的地方来的。自然了,还有一层旁人不知晓的考虑,实际他是担心她那么长时间闷在府上会闷出病来,最后才作罢。反正万事有他在,谁能动得了她呢?

    许是这一路上奔波久了,加上有孕之身本就嗜睡,眼下若沫有些困意,也听不大真切霍策天说了什么,只顾着淡淡应了声。

    霍策天是听见她应了,心想是允诺了,便就不大在意了。只是沉默片刻,突然间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眸底霎时凝上了一层淡淡的冷雾,脸色是变得有些沉重的。只是开口说正事之前,他反而是轻轻开口问一句别的。

    “沈若沫,喜欢本王吗?”已经是第三次了,还是那么执着。

    “嗯。”迷糊地应了声,若沫实在是困得不行了,靠在他怀里那么舒服,要睡着了。

    像是确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才放心下来,霍策天唇角徒然扬起一抹清爽的笑来,听到这一句心里比自己预料得要开心。

    “沈若沫,既然喜欢,无论如何都不许不喜欢了。”微微抬起下颚,霍策天一如往常霸道地命令道。

    只是他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回应,无奈只好看看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只当他看见一张酣然入睡的甜腻腻的小脸时,顿时肝火冒上,这女人又睡着了!

    霍策天是恨不得立马抽起这哪都能睡着的女人,睡着也就罢了,偏偏每次都是他要讲一番重要的话时死死睡去。他看,沈若沫就是故意的!

1941。第1941章() 
马车一晃一晃地前行,车内某人阴沉的脸却是纹丝不动,这会儿怕是在生闷气呢。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开阔的黄泥路上前行着,这一路走得并不是特别快,只是徐徐前行着。走在队伍的前头,一人策着骏马,一身高亮的墨兰绣龙锦衣在人群中熠熠生辉,清俊的面容始终是带着高雅清淡的笑,只是每每行了一段时间后,总是要回过头来,看去不远处的一架马车,淡淡收起笑容,唇角抿成一丝线。

    若儿。

    等到浩浩荡荡一行人马全数到齐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虽说这路途并不远,但是搁在这路上总是费了时间的。当然其中情由是可见得的,怎么说如今显赫出行的是皇帝,总归是要弄一番繁重的排场来显示皇恩浩荡,毕竟三年一度的狩猎盛宴,总不能马虎了。

    天色渐晚,深秋夜风泛起,凉意袭人。好在事先早有准备才不至于一行尊贵之人餐风饮露,一番礼数完毕后,便各自回去所属的帐子里,稍作休顿等候稍后狩猎开始前的歌舞宴。而随行的宦官宫女们干起活儿来也麻利,片刻的功夫便布置好中央会场,让这些原本萧条冷清的地儿变得十分宏伟大气起来,纵然处偏远之地,仍不失皇室威严之风。

    若沫随着霍策天一同走至帐子前,见霍策天似乎脸色闷沉不欢,也只能愧疚地干干看几眼,若沫不好开口问,一路上睡得死沉,怎么说都是自己丢人了。

    再后来两人都不说话了,随后再看霍策天一如黑着脸,心底嘀咕了几声霍策天小心眼儿后,若沫干脆就不管了,干干站着怪凉的,还是进去里头好一些,总不至于两人都在这里干干吹着冷风。再撇去霍策天一眼,那铁绷着的脸色仍是不见好,若沫心下轻叹一口气,不再理他,自己便抬手掀开帐子的布帘来。

    出于她意料之外的是,这看似简陋的包房子,里面竟是样样俱全。在裸露沙土的地上铺上了一张钩花麻质大毯子,人踩了上面就没了声音一般。中央放着搁着没点上火的炭木的火炉,那炉子两旁还放上了两把新制木椅,是特地用来供人饮茶畅谈的。

    再往里面走,隔着一道素布屏风,一张搁置了绣花被褥宽大的床赫然出现在眼前,被褥花样摊开显出一对戏水鸳鸯,格外引人注目。到床前,若沫悄然停住了步子,脖子一扭涩涩地回头看一眼霍策天,“王爷,咱们这几天都得一块呆在这了?”

    霍策天原本还是不打算搭理她的,可是看见她脸上那点紧绷的尴尬,觉得有趣了。心中那会儿憋着的怒气一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迈出腿,走进一步,唇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玩味反问,“难不成你要出去?”说这个女人是蠢,都被骗来这儿了,才记得担心起是否要与他共处一室了。

    “没有。”声音淡淡的,她就是想确定一下……

1942。第1942章() 
霍策天看着自己面前那张垂下眸眼又不尽可爱的小脸,心里软软的一点一点塌下来。

    可人儿,怎么看都惹人疼惜。

    伸出手,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手指缠上她脑后披散的长发,轻轻划过指腹,末了,又再缠上。

    “沈若沫,在外头,一定要记得跟在本王身后。”指尖还划着她的长发,目光停留在她发上还是柔和的,只是稍后再抬眼看去帐子那撕开一点缝隙的布帘时,霎时变得有几分阴戾,精锐的眸子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自然,他这副模样若沫看不见的。扎进他厚实的怀里,若沫的脸就这样贴在他胸口处,那衣领边沿处的钩住繁杂花样的金丝线磕得她的侧脸有些发痒,就是觉得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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