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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有什么用?”朱云阁心更冷了几分。
“境界是修行者的天花板!”徒儿的心思,乔宗堂怎会不明白,他之前也并不认为这样想有错,只是知道了外星飞船,有感于人类的伟大与渺小,才有了感触,他站起身来唱道:“小而小,大而大,大的变小,小的变大。”
负着双手,乔宗堂边唱边往后宅走去,在那里,他将会与老妻暂别,然后径入闭关洞府。
朱云阁面无表情地在木桌前伫立良久,端起了师傅没有喝下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福清武馆的传达室里,李清和老吴团坐在一起小口抿着酒,再小口喝也架不住时间久,老吴早已没有初时的拘谨,面红耳赤地在那大吹特吹。
“老哥哥,你是没亲眼见过咱们掌门的威风啊!低调懂吗?别看掌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打起架来,可厉害得紧!”
“那桃太郎、流川枫还有那个什么池田信长号称元阳三大高手!”
“是鬼冢枫,流川枫是打篮球的。”李清好心更正道。
老吴眼一瞪大声说道:“老哥,比武那天,你在武馆吗?我老吴亲眼所见的!岂会有错?”
李清有点郁闷,但还是想听老吴往下面怎么扯,忙道歉:“别人跟我讲的,可能是我听差了!”
“那当然!别人都是盗版,只有我老吴才是最贴近事实!”
“话说元阳三大高手,团团围住掌门,那个桃太郎化身三头六臂,卷起刀影砍向掌门。”
“流川枫额头忽然现出第三只眼,眼中不断射出电光,只要被击中,人立马疯掉,所以才人送外号流川枫!”
“池田信长就不要脸了,都九十多岁,返老还童了,还装嫩,硬要参加壮年组比赛,举手投足间,天地威能显现,雷霆劈向掌门!”
“我老吴在窗外看得心惊,正要上前帮忙,只见掌门冲我微微一笑说道:老吴,你是本门基石,岂能劳你幸苦,且看吾之手段。说完,掌门拨下三根头发,往天上一抛,……。”
老吴突然怔怔地望向窗外,李清正听得津津有味,发现异状转头看去,只见满是雾气的窗玻璃上正趴着掌门的脸。
全真派基石老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第149章 时代的浪潮()
满玻璃的违和感,王实仙看到李清与老吴两人在传达室里喝酒时,吓了一跳!在他印象里,李清也是个蛮注意形象的人,没想到竟也有如此随意的时候。
随着武馆的大门打开,老吴哭着从传达室里跑了出来,抱着王实仙大腿再也不放开,满身的酒昧熏得王实仙直皱眉头,只得运功将他击晕。
唐友友在旁边看着直乐,不防脚面被江蓠狠狠踩了一脚,忙龇牙咧嘴地将行李搬进武馆。
李清有点尴尬,整理好表情,与王实仙相互问候完,上前扶着郑庭基,让王实仙好生郁闷,不知何时自己也能有如此待遇。
听到院中声音后,吴奎满头大汗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跑出来,照顾王弛真是太累人了!他见是王掌门回来了,倒很想上前狗腿一番,只是王实仙正若有所思地回头望向路口,他也没敢打扰,小心地将晕倒在地老吴抱回传达室里。
王实仙刚才要将耍酒疯的老吴提进去,忽然心里一动,转头向路口望去,好像是一片道袍在眼角闪过,没入了墙后。
道袍?朝清派?殷士钊的人?应该不是,自己与殷士钊关系其实不错,有事不用搞得这么神秘。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老窝,可惜这个拂晓城的窝也很快就要搬迁了,王实仙看着眼前的武馆,心中颇多感触。
福清武馆很小,也没有会客厅什么的,王实仙请李清到他住的房间叙话。
按道理讲,李清其实连全真派的外门弟子都算不上,当初他父亲倒是为李清向门派发出了入派的请求,当时全真的掌门也回信同意了,将李清暂列门墙,只是后来由于兵荒马乱的,双方断了联系,李清正式入门拜师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也就是说到如今,李清都是处在师门考察期,也就是双向选择期。在王实仙来到拂晓后,李清也没有提起自己要入门的事,倒是让阿福拜入了全真门下。
李家与全真的旧关系到他为止,全新的关系从阿福开始,这或许就是李清的想法。
虽然想法有点首鼠两端,但王实仙也挺理解,不管怎么说李清对全真派是有感情的,在现代社会里,光凭师徒关系就要把世代子孙绑在一个门派身上,确实有点莫名其妙。
自从两百多年以前被全真派派往拂晓城,曾为门派带来巨额的经济回报,李家自身也是历经兴衰,最近的这一次,就是李清在一片废墟中白手起家,才建立了今天的家业。
不管怎么说,经过长时间的相互了解,王实仙与李清一定之间有了一定的信任基础。
有事情,王实仙也很愿意与这位长者商量下。
李清听王实仙把他这段时间的遭遇详细讲了一遍,忽然感觉刚才老吴说的醉话也不算有多离奇了。
“掌门,你现在是预备役校尉了?”李清对什么外星飞船、粒子、机甲之类的并不感兴趣
“嗯,属于技术类的。”
“武馆扩大规模是一定的,军方那边会通过一家公司对我们全真派进行投资,场地资金会由他们负责,平常运营与教练都是我们全真的。算是定向委培吧,弟子出师后,必须无条件到军队里服役十五年,之后留去自由。”
“那现在武馆招来的学生怎么办?”李清问道。
“从选址到建造都需要时间,这边先让吴奎带着吧。最重要的是等新武馆建好,送过来的弟子年龄可能都会很小,估计需要招些可靠的阿姨保姆之类的,到时又要李老费心了。”
“这些都是小事。”李清感慨道:“世事难料啊!转眼就变了天……。”
李清也意识到机甲的出现,对当今社会的冲击与改造。
王实仙笑道:“天没有变,只是之前我们一直没发现真正的世界而已。”
李清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未来的安排。
“掌门,你这次走之前让老夫帮忙查的那件事有结果了。”
“张倩的老家在上林州,之前她在夜总会里上班时填过的家庭住址是假的,不过也相距不远。”
上林州位于柯林州北边,离王实仙老家围屏山很近。
“她父母为她哥哥在城里买了套房子,基本上用的就是张倩的钱,后来发现女儿联系不上了,好像也没报警。我们的人在与张倩家人接触时,发现他们对张倩颇多怨恨,认为她有钱了,故意躲着他们。”李清感慨道。
王实仙沉默了会,掏出个鼓鼓的信封说道:“这里有五万块,我以前在老家上班也存了点钱,等会再打给你五万,麻烦李老将这笔钱,以张倩的名义交给她父母吧。”
李清笑了,说道:“我已经让人给过了,还有夜总会里那个姓徐的,我已让周总打发了。”
“多谢李老,不过这笔钱,你先拿着吧,隔段时间再给那边,也算我的一点心意。”
李清不置可否,伸手接过了信封。
“阿福以后要多花点时间在修炼上,你那边多督促下,没什么事就让她晚上住武馆里吧。”王实仙叮嘱道。
天色暗了下来,有武馆的学生陆续赶来,进入演武馆跟吴奎练拳。
“这三十多个学生里边,其实有两个资质还不错的,可惜年龄大了,都十三四岁了。”唐友友摇头叹道,没经过锻体术锤炼过的肉体根本就无法承受内力爆发出来的力量,强行修炼内力,只会让他们在施展内力时肉身崩溃。
“以后就不会有这么多可惜了。”
“国家会对所有十岁以下的孩童进行素质普查,每座城市都会按人口比例修建一定数量的修行馆,有资质的学龄前儿童不仅会在那得到免费锻体的机会,还会得到补贴,据说金额很可观。”
“学校里也会配备修行老师,各级学业考试都有加分”王实仙转述着沈起的话。
唐友友咂咂嘴,说道:“怎么可能?那得需要多少修行者才能忙得过来?”
“呵呵,所以只能先在重点大城试点,然后再慢慢普及,天良现有的那些修行者,都会成为香饽饽。”
“你有什么想法吗?”王实仙问道,唐友友毕竟是西川唐门的人,在时代的浪潮下肯定也会搏击一番。
“你说的这些,信息量太大,不知道内情的人很难相信,我现在在门里的话语权很小,只能先尽力促成门里在西川也开家修行馆吧。”唐友友苦笑道。
第150章 莫名袭杀()
夜色如水,一位身穿道袍背负长剑的女子,从远处飘然而来,宛如九天仙子,姿态端雅,身形似慢实快。倏忽间,人已到了福清武馆的附近,她毫不停滞,化为一道轻烟,飘向武馆院内。
正在打坐的王实仙心生警兆,突然感应一道冷冽的剑气在冥冥之中锁定了自己,他猛然睁开双眼。
“嘭!”房门瞬间爆裂,一抚寒光从破洞中带着团灰影极袭而至。
寒光夺天地之色,在王实仙眼前不断放大,如星辰般慑人心魄。
王实仙的小元神轻微一振,万道已束缚上心神的剑气如冰雪消融,崩散开来,无影无踪。
在剑气中恢复活动能力的王实仙双掌一拍床铺,人盘坐着腾空而起,移形换位,人已顶到天花板,双脚连环踢向灰影。
必杀一剑走空,袭击者心中略一惊异,感应到楼上的那位绝世强者已扑了下来,前冲之势不变,手在空中幻出指影封住了王实仙双脚的截击,人随剑走,破窗而出,几个闪动间,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这时,王实仙的双脚才落在床上,寒风从门窗的破洞中灌入,吹过身体,王实仙的心在风中凌乱,刚才在最后时刻他收住了踢向袭击者的双脚,因为他赫然发现如果继续踢下去,只会将足部要穴主动撞到对方手指之上。
刺客的剑气,王实仙是曾相识,虽然没有看清面容,两人功法一样,但他知道这人绝非秦雨蒙,相比秦雨蒙,来人身形略高一些,武功也更为老辣。
袭击者,一击不中,轻瞬即逝,郑庭基站在窗前,并没有追上去,他心中哑然。
“灵犀心法!”郑庭基低声叹道。
“灵犀心法?净慈斋!”王实仙惊异道。
作为隐世协议的发起门派,净慈斋的历史比全真派更为悠久,可追溯到纪元55世纪。
传说这个门派将入世当作修行,每逢乱世,都会有传人兴风作浪。
当初提出签订隐世协议的是它,最先践踏隐世协议的也是它!
一句“为天下苍生计,些许虚名又算得了什么?”不仅说的人陶醉于自我的高尚之中,也堵住了无数张嘴,只不过当时全真派确实也心灰意冷,不愿再履尘世,才任由它折腾。
与《先天功》一样,《净慈剑典》中的灵犀心法在武林中颇负盛名,神秘莫测,本在全真的典籍中有过相关记载。
后来典籍在历代战火中毁掉了一部分,所以王实仙只知道其名,却不清楚它的特点,没能在感应到秦雨蒙的功法时,认出她出身于净慈斋。
“好厉害的剑气!”看着门上的破洞,刚赶来的唐友友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切口浑圆整齐,不见一丝木渣。
“你怎么招惹到净慈斋了?”唐友友奇怪地问道。
王实仙挠了挠头,他也非常费解,不知为何净慈斋的门人要袭杀自己,自己和秦雨蒙不能说相处得很好,但好像也没地方得罪过她啊。
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江蓠只着秋衣,看到众人完好,刚松了口气,立马凤目含煞,杀气腾腾地说道:“是何人?”
“净慈斋。”唐友友说道。
“净慈斋是什么东西?竟敢杀到我们玄义门头上!”江蓠怒道。
王实仙轻咳一声:“是来杀我的。”
江蓠瞪了王实仙一眼,来到郑庭基跟前,两手攀着郑庭基的胳膊,说道:“曾爷爷,这都杀到头上了,你可要为阿仙出口气啊!”
郑庭基的表情却很奇怪,脸上满是萧索之色,望向窗外,任由寒风吹动,没有了以往面对江蓠撒娇时的慈爱。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郑庭基背负双手,轻声吟唱道。
三个年轻人俱是茫然,江蓠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能够感受到曾爷爷吟唱中蕴含的怀念与悲伤。
吴奎探头探脑地查看王实仙房里的情况,听到声响,他就醒了过来,从被窝里窜出来时,江蓠已经赶到了,他也听不懂屋里人在说什么,但知道这些绝不是他这个俗世的人能接触到的东西,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