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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盈盈惊呼道:“不要!”
轰!
话音未落,蓝色天道轰击在姜义的白天上,如一把巨斧劈开了他的头颅。
姜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暗自庆幸这一击没劈在宋盈盈丹田上。
“你收敛心神,渡劫,我有经验!”姜义自信中透着霸道。
之前姜义渡天兵劫,最多也只经历过绿色天劫,之后想必还有青色,再之后才是蓝色。
而此时,宋盈盈刚开始渡劫就是蓝色天劫,姜义心中确信,宋盈盈的紫色丹田,就是今后第七天道,紫色天的某个种子,是蓝色天道的大敌!
“蓝色天劫吗?果然如此。”宋盈盈喃喃道,眼中满是悲凉,“你能替我扛雷劫,我们又能携手同行,我已经很满足了,放开我吧。”
“说什么傻话?”姜义浑身颤抖,凝聚所有精气神,他没法躲避,不断硬抗蓝色天劫。
宋盈盈两行清泪留下,沾染了面纱,她道:“我母亲生下我之后就元气大伤,族内皇者为她续命都不顶用,她强撑着一口气,等我长到一岁时离开,她经常看着还是婴儿的我自言自语,她说,这是我们母女的命,是天命,无法躲,更无法扛。她却不知道,我刚出生就懂事了,她的话、甚至所有人对我说的话、叹息,我都懂。”
姜义心中惊怒交加,生而知之,这违背常理,绝对不正常。显然,宋盈盈的出生就是天道的某种操控!
“命?我们自己掌控!”姜义怒吼一声,右脚猛地跺下,整个丹田世界轰然震动、一股本源之力漂浮而出,形成另一个丹田虚影,融入头顶的白天。
这才是姜义的全部力量,轰然冲向蓝色天劫!
“心意无敌!”
宋盈盈微微一笑,嘴角溢血,眉心处的紫光一闪,紫色天被她强行凝练而出,凝练为五万丈,融入姜义的白天之中,一起冲向蓝色天劫。
咔擦!
数十道蓝色天劫在即将接触白、紫两天时,突然全部崩碎。
姜义识海外边,突然出现漫天的星光,星光不是白色,而是血色,如一粒粒鲜血滴!
宋盈盈的面纱,释放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强大气息,似乎,诸天万道在它面前也要折服,皇者也得卑躬屈膝!
她被一股特殊气息笼罩,而姜义的“义”字大旗、铁枪也发出前所未有的虚光,包裹姜义。
两人被分开,被无上之力分开。
姜义心中想到了什么,咬牙伸出手,要揭开宋盈盈的面纱。
当!
识海虚空中,更多的血色群星出现,如星空爆炸,庞大的力量似乎能轻易毁灭星系,要炼化姜义的丹田世界。
一只枯叶蝶徐徐飞来,如跨越了时空,逆转了时间,星空之力倒转而回,血光群星消散,识海虚空恢复平静。
姜义神色凛然:宋盈盈刚才染血的面纱上,已恢复如初!但他可以确认,那识海中出现的群星之力,是真的,就来自于面纱!
宋盈盈走过来,拉着姜义手,轻叹道:“我们,现在还是得臣服命运。”
第214章:红楼()
见宋盈盈无大碍,姜义心中的担忧也放下了。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神识虽然消耗很多,却有了某种升华。这与自己之前的苦修不一样,是一种本源上的弥补,心中略一思索,确定这是宋盈盈紫色丹田与自己融合后产生的相互促进。
宋盈盈也是,不仅成为王者、丹田紫色天直接扩张到九万丈,也得到姜义丹田白色天的滋养。同时,她的身体也打下了琉璃金身的基础,在宋家的庞大资源下,连城琉璃金身轻而易举。
看着宋盈盈逗弄着湖中的文鳐鱼,姜义不禁笑道:“我的女王陛下,我们进来这么久了,如果还不出去,你家老祖估计得破开我丹田世界,让宫女进来看看了。”
“宫女进来看看?”宋盈盈疑惑,但看到姜义嘴角的特殊笑意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透过洁白面纱,也能看出双颊上泛着粉红。
两人刚回到竹林,两个老者就突然出现,看向姜义的眼中难掩愤愤之情。
“老祖、二祖。”宋盈盈双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侧,弯腿屈身向两人施个万福,一举一动都如此优雅圣洁。
想到这样一颗明珠,就要被眼前的光棍小子摘走了,两个宋家老祖就心里忿忿不平。
“咳,晚辈姜义拜见两位宋——老祖!”姜义恭敬道,却不知道如何称呼宋家老祖。
宋老祖冷冷道:“多的废话我就不说了,相必你也明白你们之间的差距与隔阂,远的先不说,赵家之人也先不急,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就交给你了!如果你连他们都摆平不了,那后面的事也别说了!”
“姜义明白!”姜义朗声道。
“盈盈,你刚成王,我们来助你巩固。”宋老祖道。
“老祖,盈盈能成王者,多亏了义哥,他还助我打下了琉璃金身基础,更帮我扛住雷劫。结果,他因此受伤,您看?”
“现在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宋老祖没好气道,他袍袖一挥,“老夫知道了,快滚!”
姜义眼前一花,又见一道金光将自己包裹,一句粗口差点脱口而出。
“哎呀,姜兄弟,你可出来啦!”一个声音惊喜的声音传来。
姜义凝神一看,还是刚才的大殿中,酒菜已消失,宋惊龙和宋朝却还在原地,看着姜义出现,赶紧道。
“你们还在这?等我吗?”姜义疑惑。
宋朝道:“我就是你的全程陪同,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说,而我的大部分建议你也要听,不然,你如何融入我族?”
姜义也知道,要真正与宋盈盈在一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征战天将同样如此。
“我的那些部下你真安排好了?”
宋朝点头:“当然,全都送到我赵宋军营中。不过,没你的命令,我们无法差遣,反而可以从我们这学习战法、观察战例。”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真正的接风洗尘不在皇宫,在红楼!”宋惊龙道,拉着姜义道,“你相必也知道,我赵宋崇文重礼,士子风流,红楼是一定要去的!”
姜义点头,走了两步突然感觉不对,警惕道:“红楼?风流?你说的是什么地方?”
宋惊龙打开折扇,徐徐扇风,长发微飘,道:“当然是男人都想去的地方啊。”
“靠!”姜义瞪大眼睛,后退三步叫道,“你想害我啊!我是来赢取你家明珠宋盈盈的,不是来逛青楼的!”
“是红楼!”
“不一样吗?”
看到姜义严肃的样子,宋朝笑道:“姜兄误会了,红楼不是你想的那种藏污纳垢之地,虽然里面漂亮姑娘确实多,但人家都是琴棋书画样样懂、曲艺才学融一身,是各个等级修士都常去的地方。”
姜义不以为意,即使不是那种地方,他也对此不敢兴趣,尤其是他时间如此宝贵。
似乎猜到姜义心中所想,宋朝淡笑道:“姜兄,你可知道东坡?放翁?”
姜义一愣,俗世界的千古名将他见了几个,大书法家柳公权是自己师傅,但真正的大诗人还没见过,没想到苏轼和陆游也会在这所谓的红楼里?
“姜兄,要想在我赵宋家族立足,不仅仅需要武力,毕竟你觉得一个莽夫配得上我族明珠吗?”宋朝道,“所以,你必须还得有文名。你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你不为我堂妹想想吗?”宋惊龙道,一下抓住了姜义的命门。
“去就去!”姜义转身离开,心中苦思冥想,怎样破解眼前难关。
宋朝拍拍姜义肩膀,笑道:“姜兄不必多虑,我赵宋虽然崇文,但我们毕竟是修士,并不是那些酸腐的读死书之人。所以,吟诗作对不仅仅是辞藻华丽、意境优美就行的,更要承载自己道心!换句话说,就是比对道诗!”
姜义眼中一亮,他主要修心,经常磨砺道心。况且,在龙州他就跟随柳公权联系三年书法,对诗词等方面也小有研究,不然也不可能做出之后的境界诗。
甚至,他的道诗在帝落禁地中就已经做出来了,因为太过强大,在天道混乱的禁地中也引发出橙色天劫,后来才引发“义”字大旗复苏,见到的孟子和文天祥的虚影。
道诗,就是一个修士的根本所在,不仅仅需要文采,更要有很高修行天赋、坚定的道心、远大的理想才能做出道诗。
由此,道诗的相互印证,也可磨砺自己,查缺补漏。
“你是说,东坡和放翁先生也会在红楼?也有道诗?”姜义问道。
“当然!不过,能请动他们的人很少,之前以你的名义才将他们请来的。”宋惊龙笑道。
姜义惊喜道:“以我的名义?他们知道我?”
宋朝突然叹口气,道:“放翁先生一生家国情怀,曾经做出“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悲凉爱国道诗,他最想看到的就是赵宋出现强大的将领,杀退金、辽西夏等异族,光复我大宋江山!”
“是啊,这样的人想见你,你不去吗?”
“当然去!”姜义昂首挺胸,毅然迈步离开皇宫。要以一颗赤城的心,去靠近赤城的人。
第215章:师姐师娘()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此诗的讽刺一目了然,但也反应了宋朝的繁华,能让人忘却家国情绪。
虽然之前在高空就眺望过大宋第二都杭州,但此时近距离感受,姜义还是为其繁荣说感叹。
俗世界二十一世纪虽然也繁华,但太过肤浅与世俗。眼前的宋都,是个真正的人间仙境,一座座庞大楼阁耸立,甚至漂浮在半空,楼角是氤氲的彩云;高空错落着漂浮的青山,如缩小版的龙州圣山,奇峰异石,飞瀑漫天,落下后又化为漫天的灵气。
姜义很快发现,地上的阁楼都是普通修士,甚至不能修行的凡人自己建造的,而天空的青山,繁华灵秀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道道杀伐战意,可以说是一个个巨**器,远超灵宝。
甚至,姜义九宫经脉还能隐隐约约感应到,青山之间还有强大的九宫阵法布置,如果同时催动,爆发的力量难以想象。
见姜义的神色,宋朝笑道:“想必姜兄也看出来了,宋都杭州有七十二峰,组成地煞阵法,极为强大。”
姜义心中一动,问道:“应该还有天罡阵法吧?”
宋朝神色一暗,摇头叹道:“三十六天罡,在北方汴州”。随即又咬牙道,“不过,我大宋男儿,迟早要将其收回!”
姜义点头,终于明白,宋家的家族术法“两宋繁华”,悲哀大过自豪,同时,也是对所有后辈的鞭策!
三人直接越过漂浮的阁楼群,大部分青山,来到中部一座千丈青山上。
宋朝给姜义的解释是,七十二座青山,最里面、最高大的三座是皇者们的;其次三座是封王强者的,分别对应天地人三封;再后三座是个赵家帝子们的。
姜义落下的山,是第十座,是专门给天兵和涅槃王者们使用的。至于后面的六十二座,就是给普通王者、将级使用的。
很快,姜义就知道宋惊龙催促的原因了:自己竟然是主,涅槃王们是宾!也就是说,是自己接待苏轼、辛弃疾等大宋涅槃王。
青山峰顶,一座暗红阁楼悬浮,四根金色巨柱两两相对,各有一副鲜红的对联雕刻其上。
第一幅上联是:三生遭际处;下联:一死笑谈中。
第二幅上联:赢得千年在,丹心射碧空。
姜义暗自点头,又想到自己“义”字大旗中的文天祥,敬佩之意更甚。
“公子似乎深有感触,对此诗有何看法?”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姜义偏头,见一个十**岁少女,她极为美丽,气质柔和,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一身水蓝色襦裙,外套一件薄纱似的粉红对襟背子,领口、袖口衣襟下摆都绣有鹅黄缘饰,梳一对略微弯曲的双刀髻,尽显少女的青春活泼。
姜义没有多看,指着第一对柱上的诗道:“前两句单从字面上看,对仗工整,可一字一字对,可一词一词对,对联能达到此等,也算小可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立意,对联以三生比喻一生艰辛的漫长,读之不禁悲从中来,尤其是联系下联的一死两字,是悲哀的催化——”
“刚听前两句,我还以为真有两把刷子,结果也是表象。”少女背后走来三个青年天骄,背后各自跟着一尊王者,其中一个青年摇头淡笑道。
“二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这是我赵宋皇族的天兵,征战沙场,王者也被斩杀好几尊,哪能要求别人文武双全,你可别随意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