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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青山镇上购买了马匹,纵马朝着苏州奔驰而去。而白粼顺着文灵均的气息一路跟随。
赶了几天路,行至成都。总算有间像样的客栈供她们歇息,文灵均闻了闻臭哄哄的衣衫嫌弃不已,白粼拿回来的包袱算是派上用场了。文灵均兴致勃勃的打开包袱,却傻了眼,经过湖水的浸泡,衣衫都皱巴巴的。
念无心贤惠的接过衣服,一一展开,晾在衣架上,手掌在衣衫上摩挲着,竟然将褶皱都抚平了。
文灵均好奇的看着,原来无心姐姐还是人工熨斗呀!
念无心撇了眼好奇宝宝般的文灵均,对着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文灵均自然马不停蹄的过去了,“手掌汇聚内力,利用热量将衣服的褶皱抹平,你试试。这是锻炼控制内力的好办法。”念无心将手掌放在文灵均脸上,“感受下这种温度,试试吧。若是烧出洞来,明日你便光着身子出门罢!”
文灵均默默点了点头,唉!连熨个衣服都是一项测试,看来无心姐姐对于自己的功夫还是不放心呀。为了证明自己,文灵均决心好好干!
将内力汇聚于掌心,贴上脸蛋上试了试,温度刚刚好!慢慢抹平衣服,只是将内力保持在掌心并且还要控制温度,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吱啦”一声,一股糊味入鼻,文灵均忙收回了手掌心的内力。报废一件!可恶!既然都报废了,那这件衣裳就作为试验品吧,文灵均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直到这件衣衫烧的满是窟窿这才停止。
念无心瞧着眉头紧锁的文灵均倔强的一直尝试个不停,微扬起嘴角,灵均较真起来的样子可真迷人,一丝邪恶的念想不由自主的飘入了脑袋。
终于,文灵均舒了口气,自觉练习的差不多了。便又展开了一件新衣,刚刚准备尝试。忽然腰间一紧,一股热乎的气息从耳根传来。文灵均一下子红了脸,她知道无心姐姐正对着她的耳根呵气呢!这难道也是考验?考验自身的定力不成?文灵均红着脸继续抚平衣衫,只是过于激动的她又发力不准,新衣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文灵均欲哭无泪呀!果然,无心姐姐是在利用美色考验自己!
强忍着心底里的*,继续着,终于,成功了!文灵均叹了口气,自己控制内力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竟然能不受无心姐姐的勾引!好不容易等到此刻,一把将她搂在,准备*一番之时,窗子“咚咚”响了两声。
文灵均本不想理会,奈何窗子又响了两声。文灵均瞧着怀中的美色,叹了口气,亲吻着无心姐姐慢慢挪到窗边。推开窗子,白粼那红瞳在黑夜里格外显眼。文灵均不由吓了一跳,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时,白粼已经游进了屋里。
朝着二人瞧了一眼,便游进床下盘了起来。
“不是要打扰我和无心姐姐的二人世界吧,啊喂!”文灵均抱怨着。窗外寒风阵阵,白粼定是冷了才进来的。文灵均憋了憋嘴,刚刚的一吓已经将自己的不良想法全给破坏了,也不知无心姐姐今晚受的住不?
念无心狠狠掐了掐文灵均腹上的小肚腩,发泄着不满。
“要不咱们再开间房?”文灵均小声提议。
“不要!继续,羡慕死那条单身蛇。”念无心环着灵均的脖子撒娇道。
“好勒!”文灵均如获至宝般惊喜,既然无心姐姐都不介意,她才不管白粼在不在呢!种族不同,不必羞涩!
烛光熄灭,床“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也不知道床下的白粼睡的好不好。
第六十六章 失踪案()
佘曼舞同林媚儿二人被激流直接冲向了成都,因为不放心暗卫是否将情报带到,便去了念萝坝驻成都的驿站。却没想到驿站内空无一人。
二人环顾驿站,并无打斗痕迹,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出去调查事务了,只是竟然不留人驻守,看来调查之事极为辣手。每个主城的驿站中驻守的念萝女弟子加上魔奴大约十人,此事竟然需要十人之力,只是为何在门派时未听人提及?还是说她们去寻少宫主和文灵均了?
二人将心中的疑问写下,从驿站的鸽笼里逮出信鸽,将信息传送至念萝坝中。
驿站里生活必需之物皆有,二人换下了干净的衣衫就进屋小歇,也许是太过于劳累,昏昏沉沉睡到黄昏才醒来。听到外头有动静,二人起身,推门一看,原来是驿站的女弟子们回来了。
女弟子看到二人皆有些错愕,“二位大人怎会在此地?不是和少宫主她们一起的吗?”
二人将坐船出事之事告知,希望她们协同寻找。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以往来成都驿站时,都会有魔奴忙前忙后,而如今却一个魔奴都没瞧见。正欲询问,其中一人开了口。
“回二位大人,我们愿为寻找少宫主出一份力,只是昨夜魔奴集体失踪,我们搜寻了一天都没有什么线索。我们倒还想请宫主派人支援呢!”那人颇为无奈的说道。
“失踪?可是你们虐待他们了?我已飞鸽传书与宫主大人,她自会安排搜寻者,至于你们这儿的事,我想我两倒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佘曼舞思量一番回道。
“属下先行谢过二位大人。门派有令不得虐待魔奴,我们不敢违抗。疼他们都来不及,哪有虐待之说?”此弟子说完,其余人皆附和着。
“五人一起失踪,这太不正常了些。”林媚儿沉吟。
“他们喜好喝酒,时常结伴去酒馆,可是昨夜外出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我等盘问过酒馆老板,并没有问出什么不同寻常之事。他们大约巳时就离开了。”
正说话之际,信鸽就飞了回来。佘曼舞将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打开,原来暗卫已经禀明一切,宫主已命如梦令主、红尘令主前去寻找,并告知并未交付什么大案给成都驿站,若是弟子懈怠,擅离职守,需严惩之。
二人看完放下心来,目前只需解决魔奴失踪之事,再去往苏州同少宫主和灵均汇合即可。
当晚,佘曼舞同林媚儿二人命三名弟子驻守,其余两名弟子跟随她们一同外出打探消息。
一行人来到了魔奴们时常喝酒的酒馆,那老板就迎了上来,“姑奶奶们呀,那五位客官真的在巳时就离开了,他们失踪可和我们没关系呀!”许是早上女弟子们的问话方式过于强硬,酒馆老板一看见她们,就冲过去苦诉,今晚的生意可别被这几个小姑奶奶给砸咯!
“我们只是过来喝酒,掌柜的莫要惊慌。”佘曼舞嫣然一笑,酒馆老板立刻面露欣喜之色,吩咐小二给她们暖酒。
“小二哥,之前经常结伴来喝酒的那五位客官,昨晚可有什么异常?”佘曼舞问向小二哥。
因为之前她们来问过了,小二哥自然知道她们问的是谁,摇了摇头道:“并无什么异常,只是感觉比平时醉了不少。按照那几位客官的酒量,应该不至于喝的那么醉!”小二细想之下竟然还发觉出了一些异常,若是早晨那帮凶悍的女人态度好些,也不至于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还叫没什么异常?”其中一名女弟子正欲发火,却被林媚儿拦下,“蝶儿,可别吓着他了。”说完对小二微笑着以示感谢,并且赏了些钱财。小二抖抖索索的离开了,这群女人可不好惹!酒馆老板瞧着拿到钱的小二,眼红不已,早知如此,自己平时定然会留些心眼的。
“媚儿姐!”小蝶不悦。
“你们素来横行惯了,即便他们知道什么,也不敢说,怕惹上事端。看来你们在外的日子过的挺逍遥!”佘曼舞饮下一杯酒呵呵笑道。细细品这酒,竟然添了不少水,这种劣质品能把他们几个喝醉?真是奇了怪了!
“我们知错了!”蝶儿和双儿忙低头认错,外头的日子过的久了,还真不愿回去。
“这次之事,还指不定是谁在报复你们呢,快想想在成都可曾和谁结过怨?”佘曼舞话语又软了下来,同门之间,自然不必摆架子。
蝶儿和双儿二人想了想,皆摇了摇头,“成都城里的权贵巴结我们还来不及,又怎敢做这种事?虽然我们平时做事霸道了些,但也不至于如此!”
“既然这样,我们趁着夜色在城里转转,看能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林媚儿提议道。
“那好!趁热将这壶酒解决掉吧!”佘曼舞笑着将热好的酒递在了林媚儿唇边,林媚儿嗔了她一眼,红唇咬住杯口,将酒一饮而尽,只是喝完酒之后眉头微皱,实在太劣质了些!还不及念萝坝中酿造的果酒美味。见佘曼舞笑的奸诈,狠狠在她腿上捏了一把,看见她吃瘪的样子,这才满意的笑了。
深秋的晚上格外寒冷,即使几人喝了热酒,也并没起到什么暖身的作用。
林媚儿贴心的将佘曼舞的手握在手心,不断搓揉着,还抱怨道:“真是的,手怎么这般冰冷。”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
蝶儿和双儿看着二人,直道她们姐妹感情好,若是自家魔奴能够更体贴些就更好了。
佘曼舞静静的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即使天冷,自己的心此刻也是热乎乎的。
“救命~”一声虚弱的救命声传到几人耳中,听起来向是从不远处的小黑巷子里传来的。几人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看不清楚性别的人趴在地上,正慢慢往外挪动着身子。佘曼舞刚想扶起此人,迎面就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拿起砍刀朝她们冲去。
“你们上,我先救她!”佘曼舞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她预感,今夜这事,十有□□和魔奴失踪有关。
林媚儿三人不由分说的同几个彪形大汉在小巷中打成一团。此地太小,完全不能发挥正常水平,倒是这些汉子蛮力十足,毫无技巧可言。好不容易将这批解决,后头又来了一批。
“快走!挡不住了。”林媚儿大喊着,直到看到佘曼舞背着人远离,这才带着蝶儿和双儿往外退,她们身形矫健,这些彪形大汉自然追击不上!
回了驿站,佘曼舞将所救之人放下,借着烛光这才看清,竟是个面相白净的年轻人。年轻人眼珠微动,缓缓睁开双眼,见一漂亮的姑娘正在打量自己,竟然红了脸,小声道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佘曼舞看着此人倒挺意思,长相又算是上乘,对于他落难街头颇感兴趣,此事也可能关乎魔奴失踪之事,便询问道:“不知公子深夜为何会被那些彪形大汉所追。”
年轻人轻声咳了几下,一副病弱书生之状,“我本是戏园里的青衣,那日我练唱时却被人弄晕了,待我醒来,已经被关在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我经常听到旁人的惨叫声。我知道那儿定然不是个好地方,所以一直找机会想要逃出去。就在今晚,他们带我出来,他们也只敢走那些偏僻的小巷,我趁着天黑,伸手不见五指之时,拐入了另外一个小巷子。只是我身子太过虚弱了些,还没跑上多久就已经精疲力尽,好在遇上了姑娘。”青衣说完便要行跪拜之礼。佘曼舞连忙阻止,只是这姿势倒看上去像是佘曼舞欲抱住青衣,而这一幕恰巧被回来的林媚儿等人给瞧见了。
林媚儿看了他们一眼,一言不发的走了。而蝶儿和双儿二人倒是暧昧的笑了笑,她们知道,曼舞姐姐一直找不到中意的魔奴,现在这人,看来倒是和她挺投缘的。
却不想佘曼舞一改常态,将青衣一推,青衣又跌坐在了椅子中,有些不明所以,但仍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佘曼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嘱咐蝶儿和双儿好生照顾,便转身进了屋里。
“定然是姐姐不好意思了吧。”蝶儿小声调笑道,这话被青衣听了去,脸上又红了一片。
“媚儿!”佘曼舞进了屋,就见林媚儿闷闷不乐的坐在床边。听到自己的声音,也不做回应。佘曼舞便知她定然是吃醋了,只是二人的关系这般飘渺,从未许诺过什么,这种莫名其妙的醋,倒是有点让人伤脑筋,该如何劝?还是说,利用青衣,将二人之间的隔膜打破?这想法一生出,佘曼舞心下就一阵激动。不过现在还不是刺激的时候,她可不愿没人给她暖床。
“媚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受伤了?快让我瞧瞧呢!”佘曼舞凑到林媚儿跟前,借着找伤口的名义,在她身上一通乱摸。
“只要没伤到刚刚那个娘娘腔,便是好事吧。”林媚儿酸溜溜的说道,只是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这叫什么回答?
听到媚儿这样回答,佘曼舞倒是乐开了花,果然吃醋了,竟然还会和自己绊嘴了!
“他关我何事?不过面相清秀了些,不过可不及你扮作男装的万分之一!”佘曼舞讨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