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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人能回答他,一个个都被浓烟呛得眼泪直流。
就在这时,邱元在角落里咳嗽过后豪饮了一壶水,而后来到门口长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有惊无险。”
君尘剑立即走上前拉住邱元急问:“里面的犯人都逃出来了?”
邱元看着整个刑部大牢点了点头:“是,幸好都出来了,否则我这人头都要保不住了。”可是当球员看见来人是君尘剑时,吓得立即低头哈腰,“大将军。”
君尘剑的脸色铁青得难看:“既然都出来了,为何不见桑云卿?”
邱元这才发现囚犯中并没有被关押在水牢的桑云卿,难不成她死在了里面?若当真如此,还被君尘剑撞见了,那他恐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或许……或许……还在人群中,只是犯人太多了,所以一时没看见。”邱元支支吾吾地说着,可是看着君尘剑那想要将人撕裂的神色,他吓得急忙大喊,“阿春,阿春,人都出来了吗?”
阿春听到叫唤声后立即上前回道:“关在外面的人都出来了,只是关在最深的水牢中的犯人……大家都没办法进去,火势太大了。”
“这……”邱元为难地看了看君尘剑,而后急忙对一旁的狱卒道,“无论如何都要把大将军府的五小姐救出来,否则你们谁都别想活了。”
狱卒们一听这话,立即又冲入了火场,而君尘萧听了他的话后气愤得想将他五马分尸:“水牢?你说把我五妹关押在水牢?凭什么这么做?你们凭什么?大哥,这事你可知道?”
君尘萧转头问君尘剑,而君尘剑的神色告诉他,这一切他都知晓。
“大哥!你知道为何不阻止?你怎么能这么对云卿?”君尘萧气愤地拽着君尘剑的衣襟质问。
君尘剑无言以对,此时说什么都太迟了。
“三弟,冷静点,或许五妹只是暂时被困了。”
“是啊三哥,你先别急,这不是还没确定嘛。”
君尘戟和君尘弓好言相劝,可是君尘萧哪里会听,拼命甩开他们二人道:“我要去救她。”
就在
君尘萧放开君尘剑的同时,君尘剑急忙向刑部大牢冲进去。而君尘萧则立即跟上他,也随之跑进了浓烟滚滚的刑部大牢。
桑云卿一身囚衣趁着众人不备又冲入了刑部大牢的火场,倒是及时,快了君尘剑一步,而就在她冲到水牢附近时,看见一群人在不停救火,而阿春也急急地跑了进来,哪怕她知道桑云卿没有回来,她也必须要装作她一直在水牢。
“阿春姑姑。”桑云卿转身唤了急得团团转的阿春。
阿春一看见她,惊喜道:“桑姑娘,你可总算是……”话说到一半,她立即捂住口观望了一下附近。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着火了?”桑云卿和阿春躲在角落中后桑云卿低声问她。
阿春道:“哎,我也是没办法,刑部侍郎孙大人突然要提审你,可是你又还没回来,我又怕被发现后给我扣上失职之罪,然后又给你扣上逃狱的罪名,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
桑云卿闻言拧了拧眉,这孙晚泽还真是没想过要放过她,或者借着她来给君尘剑一个下马威。
“咳咳咳……快出去吧,就说你一看见着火就拼命喊人,也不知道是谁帮你打开了牢房,然后你就躲在角落里。”阿春给她出了个主意。
“嗯。”桑云卿点了点头,而后立即跑了出去,方才幸亏她去和一个囚犯做了一笔生意,以十两银子换得这一身的囚服,并且帮她趁乱逃了出去,想来她也没什么怨言了。
当桑云卿刚走了几步路,就碰到赶来救她的君尘剑和君尘萧。当时她是诧异的,因为君尘萧紧张她而不顾一切冲进来救她是情理之中,君尘剑能这么做当真是令人好奇,在她的映像中,他根本就不会顾她的生死。
“云卿!你没事!”君尘萧高兴地上前一把将桑云卿保护,不仅是桑云卿,连君尘剑都愣在原地。
“嗯,我没事,三哥放心。”桑云卿抬手拍了拍君尘萧的背脊。
君尘剑微拧了眉心:“既然没事就快走吧。”
一行人走出浓烟滚滚的大牢后,桑云卿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伤太过明显,便立即用衣袖遮着,而这一幕却被君尘剑看在眼里。
孙晚泽站在角落里看着冒着浓烟的刑部大牢,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过当他看见桑云卿安然无恙地出了刑部大牢后,瞬间紧咬着牙根,他就不信君尘剑会一直这么好命。
接到赦免桑云卿的圣旨后,君尘剑接桑云卿回到了大将军府,而此时此刻桑云贞已经等在了大将军府的门口,当她看见桑云卿和君尘剑一同回来时,又惊又喜。
“姐姐。”桑云卿立即跑上去,伸手拉住她,正当她要扶桑云卿下马时,君尘剑突然翻身下马,并且把桑云卿抱了下来。
桑云贞错愕地凝着这一幕,难不成这就是因祸得福?
桑云卿被君尘剑抱下马之后也愣在那里,一颗心七上八下,可是她又痛恨这种感觉。
抿了抿唇,她后退一步和君尘剑保持了距离,而后转身朝桑云贞走去。
“你怎么在这里?”桑云卿问。
桑云贞看了看他们几个兄弟,低声道:“娘不让我去刑部大牢接你,所以我只能等在这里。不过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切,姐姐可别生气。”
“我哪里会生气,一回来能看见你高兴还来不及。”桑云卿笑言。
“小姐,还有奴婢呢。”妙月自桑云贞身后出现后跑到她身侧,满眼的想念,“小姐受苦了。”
妙星见她们几人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上前提醒道:“快进去吧,五小姐这般蓬头垢面的在大将军府大门口驻足许久,老夫人知道后又该生气了。”
桑云贞觉得妙星说得有理,便和妙月一起拉着桑云卿走了进去。
跨过火盆,以艾叶沾水撒身,一系列驱邪气去霉运的事情做完后,桑云卿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回来了,可一切似乎不一样了。
第85章 羞辱()
“云卿,你早点回去洗个澡休息,我和大哥先去给娘请安。”君尘萧走到桑云卿跟前说道。
“好。”桑云卿点了点头,可是在他们离开之后她不由自主地拧了眉心,若是她直接沐浴后休息,恐怕有人又该刁难她了。
桑云贞看着他们离开后正要开口,却见来了个不受欢迎的人,忍不住拧了眉心后低声道:“姐姐,我们快回房吧。”
桑云卿也看见了那个朝她们走来的人,轻抿薄唇转身正要跟着桑云贞离开,却被一道尖锐的嗓音唤住了。
“五小姐六小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惜春的声音还是这么刺耳,语气还是那般盛气凌人凡。
桑云卿感觉自己刚才一路奔波伤口似乎又撕裂了,虽然她给自己点了穴止血,可是若是再不处理伤口,恐怕伤势就要严重了。
可是惜春若是找来必定是老夫人的意思,而且在禀报老夫人的话之前定然是不依不饶耍嘴皮子謦。
“我们小姐刚回来,自然是要沐浴更衣。”妙月最见不得她这个主子受委屈,也顾不得会得罪惜春这个老夫人跟前的大红人,开口便将惜春的话堵了回去。
惜春狠狠瞪了她一眼后看向桑云卿勾唇一笑:“的确要沐浴更衣,否则一会儿见了老夫人岂不是将晦气都带了过去。”
桑云贞自小不喜欢这个刁钻的女人,看着她一脸都是不悦的神色,桑云卿拍了拍她的手,而后转身带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惜春姑姑说得是,所以我现在就去沐浴更衣,免得晦气沾染了惜春姑姑,万一不多久惜春姑姑也因为沾染晦气受到牢狱之灾,那我的罪孽可就重了。”
惜春一听骤然变了脸色,在这个大将军府中,恐怕就桑云卿能让她在一瞬间火冒三丈。
桑云卿最后丢给她一个淡笑后便拉着桑云贞离开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事情你忍了就能风平浪静,还有一种人会得寸进尺,不过对付这种人,她方才也算是有些冲动,毕竟她在老夫人跟前的说一句话,抵过别人说十句。
刚走了两步,桑云卿突然顿住脚步,转身看去,惜春还在那里气得身子发颤。她眸光微转,而后让桑云贞她们在原地等着,而她则走上前直到走到惜春的跟前。
“哼。”惜春低哼一声后高傲地抬起头,以为桑云卿要对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求她原谅。
谁知桑云卿并没有说半句求情的话,而后俯身凑到惜春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惜春露出了错愕的神色,却又拧了秀眉。
妙星看见此情此景,不由得问桑云贞:“小姐,五小姐这是在做什么?惜春姑姑可惹不得。”
桑云贞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也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见桑云卿回来,桑云贞拉着桑云卿问道:“姐姐,你刚才在跟惜春姑姑说什么呢?她可不是好惹的主。”
桑云卿淡然一笑:“我知道,只是刚才自己说话冲动了些,跟她道个歉罢了。”
妙星一听忍不住翻了白眼,还以为多大能耐,原来是去道歉的。
妙月思忖着点了点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姐做得对,若是真的要得罪了,就让奴婢出马,反正奴婢皮粗肉厚的。”她说完憨憨一笑,当真是讨人喜欢的小丫鬟。
回到房间后,妙月原本要伺候桑云卿沐浴更衣,可是这一次桑云贞却要亲自照顾自己的姐姐,妙月也就由着她去了。
房中的沐浴桶内的热水早就已经备下了,妙月怕桑云卿受凉,又提了两桶热水,这才和妙星走了出去。
“姐姐,这是我给你缝制的衣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桑云贞从床上拿起一套折叠得十分整齐的以金丝线勾勒的粉白色锦衣呈给桑云卿。
桑云卿刚试了试水温,听到她这么一说,转头望去,惊喜地看见这件锦衣有些愣住。
“云贞……这……”桑云卿顿时红了眼眶,“你做的?”
虽然她们两人同岁,可是桑云贞做衣服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第一件衣服竟然是给她的。
“是啊,好看吗?”桑云贞打开给桑云卿看个仔细,“一会儿沐浴后试试。”
“你不是说要学做衣衫,第一件留给自己的心上人吗?”桑云卿哑声问。
桑云贞笑了笑道:“心上人哪有姐姐重要,姐姐生辰之日遭遇牢狱之灾,我也无法将此礼送于姐姐,所以只能等到姐姐出狱之日送上,还望姐姐不要怪罪妹妹。”
“说什么怪罪。”桑云卿接过这件珍贵的衣衫,胜过宫中皇上和皇后所赐的所有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你我生辰是同一日,我都没有给你准备什么礼物。”
桑云贞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来姐姐对云贞一直呵护备至,甚至替云贞接受家法受皮肉之苦,云贞心中有愧,无法保护姐姐……”
话至此,桑云贞显得十分沮丧。
桑云卿摇了摇头:“这是我一生中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桑云贞闻言抬头看她,突然展开了笑言:“
姐姐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不是园子里的那颗枫树吗?”
桑云卿转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子朝外望去,看着那颗迎风而立的枫树,往事历历在目。
“姐姐……”看到她如此神色,桑云贞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急忙道,“快沐浴吧,否则水凉了。”
桑云卿点了点头,转身走到屏风后脱下身上的衣衫,可是因为伤口裂开了,血肉沾到了衣衫,脱下的时候疼痛不堪,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当桑云贞看见桑云卿满身的血和伤时,吓得脸色苍白,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姐姐……你怎么伤这么重?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没事,幸好伤在手臂和锁骨处,否则也不能泡澡了。”桑云卿说得好似没事人一般。
桑云贞帮桑云卿沐浴过后便拿着药箱给她上药,虽然桑云贞不知道为何桑云卿的房间一直放着药箱,也不见她拿出来用,可是而后一想,或者她平日里也看不到她用,就如同今日,明明伤得这么重,她却依旧能忍着一点都没有表露。
桑云贞也不知道桑云卿的药箱中都是些什么药,所以都是根据她所说的给她上药,可是看着她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岂是一些药能使其愈合的?她看着不由得心底发毛。
“还是给我拿针线吧,再去拿一壶白酒。”桑云卿道。
桑云贞疑惑道:“针线?白酒?”
桑云卿点了点头:“我这伤口太大了,光凭这些药是没办法让这些伤口愈合的,所以还是要拿针线缝合起来。”
“拿针线缝合?”桑云贞不由地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