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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换取桑云卿的自由他还真会那么做了。
孙国忠听了君尘戟的话并未有所动容,却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大动肝火,只是若有所思地踱着步子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后才说道:“若是想让我放了桑云卿也不难,除非……”
“除非什么?”君尘戟急问。
孙国忠轻笑着言道:“除非君尘剑不再纠缠我女儿。”
孙晚茹一听孙国忠这话,脸色骤然一边,她的父亲这是要棒打鸳鸯啊!
君尘戟闻言骤然蹙了眉心,虽然他也不赞同君尘剑和孙晚茹,可是不得不说,若是娶了孙晚茹确实是最好的克制孙国忠的办法,只是君尘戟不知道君尘剑是否对孙晚茹动了真情,若真如此,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大哥的想法并非我们能左右的,更何况令千金的想法也并非丞相大人能左右的不是吗?”君尘戟反将了一军,孙国忠脸色自是不太好看。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若只是君尘剑一人有意孙晚茹无情,这戏也不至于唱了这么多年。
孙国忠因为失了颜面,顿时恼羞成怒:“废话少说,我女儿是绝对不会嫁给君尘剑的,从来儿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他们两个任意妄为。”
孙晚茹越听心里越急,正要进去和孙国忠理论,却被一只手拽住了手臂,她回头一看,竟然是孙晚霞。孙晚霞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现在不方便进去,而后她自己则是越过孙晚茹走了进去。
孙晚茹不知道孙晚霞意欲何为,可是思量顷刻后她也发觉自己若是就这般贸然冲进去,必定是会引起父女争执,那么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过孙晚霞的出现让她有些意外,她更是不敢放松警惕,仔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爹。”孙晚霞进去后柔声唤了一声,而后对君尘戟福了福身子。
君尘戟心里愤懑,自是没有在意孙晚霞,只是微微颔了颔首后仍是看向孙国忠。
“你来做什么?”孙国忠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一看见孙晚霞突然闯进来,更是心情烦躁。
孙晚霞见孙国忠满脸的不耐烦,心里不是滋味,同样是女儿,她却不像是他亲生一般,只因她是庶出。
理了理思绪,她不经意看了君尘戟一眼,而后道:“爹,那桑云卿虽然是君家养女,可毕竟是大将军府的人,大将军一向对爹敬重有加,爹何必为难大将军呢?”
孙晚茹听得此言拧了拧眉,难不成她想要救桑云卿?真是自不量力。
君尘戟听了她的话这才转眸正眼看向孙晚霞,刚才她叫孙国忠“爹”,莫不是这就是传闻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孙家二小姐孙晚霞?
倒是比孙晚茹说话得体又知书识礼。
孙国忠见孙晚霞替君尘剑说话,顿时怒火中烧:“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无论是你还是晚茹,都别想自作主张,你们的婚事都由为父来做主。”他转身看向君尘戟怒目而视,“更何况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若想要桑云卿安然无恙,就必须离开我大女儿。”
“你……”君尘戟简直觉得不可理喻,正要开口,却被孙晚茹暗自扯了扯衣袖后制止,他转眸朝她看去,她已经站到他面前对孙国忠开了口,“爹啊,姐姐和大将军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更是两情相悦,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这世上想要找到真心相爱之人多么难得,爹何不成全了美事?又何必棒打鸳鸯呢?”
君尘戟没想到这丞相府还有如此心
善之人,他倒是第一次对姓孙的人刮目相看。
“你给我住口!”孙国忠大吼一声,“下去!这两天你就在家中闭门思过,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看着孙晚茹离开,君尘戟第一次感觉委屈了孙家的人,看来传闻是属实的。
大将军府
齐正匆匆来到君尘剑跟前对他耳语了几句,君尘剑点了点头,而后穿着一身骑马装走出了凌霄阁。
“大将军。”齐正见他如此平静,心里没了底,便立即跟了上去。
“何事?”君尘剑转身看向他。
齐正犹豫了顷刻后道:“大将军不担心吗?”
君尘剑淡然勾起唇角:“你是说二弟还是说桑云卿?”
齐正支吾着道:“都由。”
“你是担心桑云卿吧?”君尘剑笑着摇了摇头,“二弟去丞相府不过是想要向丞相求情,最多也就受了些委屈失败了回来,而桑云卿……”
“还有三天呢,也不知道会如何。”齐正满心担忧。
君尘剑面色平静:“你不是一直派人注意着吗?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那么多次的危机她都能化险为夷,若不是她有本事就是有人在暗地里助她,你又何必担心?”
“大将军是说……慕长君?”齐正拧眉看着他,见他不语,他心中有了笃定的答案,便更是不明白他究竟为何会这般肯定那慕长君会时刻帮衬着,为何这般信任他,忍不住上前质疑:“那慕长君至今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大将军为何这般肯定他一定能每次都可解五小姐危难?若是失手一次,五小姐恐怕性命不保,就想昨夜,五小姐差点就被秀姑的毒蛇给咬死了。”
“她活得好好的,而秀姑死了不是吗?”对于刑部大牢的一切君尘剑都了如指掌,只是他并不知真正让秀姑付出生命代价的是谁。
“或许只是侥幸,属下怕有个万一。”齐正提醒道。
君尘剑却是摇了摇头:“不会,你放心,以慕长君的本事若要保护一个人可并非是难事。”
“大将军,慕长君究竟是什么人?属下都感觉心里不自在,他怎么就能够无处不在?是不是连大将军府和皇宫都能来去自如?若当真如此,他这个人有些可怕。”齐正不得不担心将来。
君尘剑却是一如既往地信任:“这一点你大可以不必担心,他是友非敌,若是将来他愿意一直在我身边帮衬于我,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那么我们的大计能成功的机会就更大了。”
齐正对君尘剑这般信任一个从不露真容的人虽然很不解,可是对于另一件事情更是不明白,见君尘剑就要离开,他立即上前问道:“大将军,你昨天命厨子做了几道菜是不是送去刑部大牢了?听厨子说,那些菜都是五小姐爱吃的?”
第70章 近距离相处【1W】()
君尘剑闻言骤然顿住脚步,转眸看向齐正,眸中射出锋芒,然而须臾之后却又缓缓收回视线,而后朝大门口走去。
齐正震惊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当真是说错了话,可是这也是事实不是吗?想来被关在牢里的桑云卿吃到那些饭菜一定会很开心吧?
贤王餐府
南宫祺德一身骑马装翻身上马,临走时突然想起一事,问一旁的近身护卫朱雀:“这几日君尘剑有什么动静?”
朱雀回禀道:“回爷的话,这几日大将军一直和孙大小姐频繁接触,却从未提及那桑云卿,君尘萧倒是心急如焚,一心要将桑云卿救出,可是大将军并未允许,还说让桑云卿长点记性,以后莫要不自量力。”
“还有呢?”南宫祺德听出了兴致。
“今天一早听说君尘戟去了丞相府求情,想要让丞相放了桑云卿,可是丞相开出了条件,说是让大将军远离孙大小姐,他就放了桑云卿。”
“结果呢?斛”
“结果君尘戟黑着脸离开了丞相府,而孙晚泽得知此事后心情极好,看来是并未达成一致。”
“哈哈哈……”南宫祺德听闻此事后大笑,“看来他们的恩怨是一天比一天深了,君尘剑想要借助孙晚茹来牵制孙国忠的计策也会功亏一篑,那本王就左手渔翁之利。”
朱雀犹豫了一下后问道:“皇上真的重武不重文,要倾向丞相吗?”
“若是重武不重文,谁帮你去打仗?”南宫祺德扫了他一眼,“那桑云卿最多也就受苦七日,不过是想要借助她来杀杀君氏兄弟的锐气罢了。”
“丞相千金被人陷害推入河中差点丧命,难道丞相府的人就这么算了?”朱雀很是疑惑。
“算了?就算丞相要算了那孙晚泽也不会算了。”南宫祺德轻笑。
朱雀想了想,心中仍是疑惑不已:“倒是没想到孙晚泽对他的妹妹那般疼惜。”
“朱雀啊朱雀,你怎么糊涂了,那孙晚泽虽然和孙晚茹一母所生,可是比起权势亲情就算不得什么了?孙晚泽只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除去君尘剑罢了。”
“属下愚钝。”朱雀低垂了眉眼。
刑部大牢
桑云卿坐在阴冷的水牢里算着时辰,现在他们已经启程了,希望他们能平安无事。而这次孙晚泽的目标是君尘剑,也不知道君尘剑能不能逢凶化吉。
她越想心里越是没底,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又该如何向爹交代?
阴冷潮湿的牢房使得她的身子极其不舒服,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却又觉得自己太过娇弱,清了清嗓子后站起身走到牢门口,总觉得自己不能够这般坐以待毙,她必须要去看看,确保他安然无恙。
可是她又该如何出去?这里是水牢不似其它牢房,这里处于刑部大牢最深处,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恐怕要费些周折。更何况她若是出去护他周全,恐怕没有个三天是根本回不来的。
就在她思忖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竟然是之前跟随在秀姑身边的阿春。
“桑姑娘。”她开口唤了桑云卿一声,语气倒是很客气,而后伸手递给她一物,桑云卿一看,竟是那支君尘剑帮君尘萧送来的食盒中夹杂的发簪。
“这个……”桑云卿迟疑着接过发簪,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将发簪还给她。
阿春看了看她手中的发簪说道:“这是大将军送给你的发簪,我们不能拿,所以我让牢头将这发簪送还给你。”
桑云卿看着发簪苦涩一笑:“谢谢你把它还给我,只是这并不是大将军送给我的,而是骠骑将军送给我的。”
阿春闻言满脸错愕:“怎么会呢?昨夜牢头让我去查了一下这个发簪是哪里来的,今天我派了几个人去各家首饰店查问,最后查到的是这发簪是大将军在几日前特意命人定做的。”
桑云卿蓦地一惊:“你说什么?这是大将军特意命人定制的?几日前?”
“是啊,大将军难道没有跟你说吗?”阿春也十分诧异。
桑云卿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把话咽了下去。
若是这发簪是他命人定制的,那么那天的饭菜莫不是他特意送来的?若是当真如此,为何他偏偏说是三哥让他送来的?是为了不让她误会?还是为了断了她的痴心妄想?又或者……
思来想去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此时此刻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围场。
“阿春姑姑,秀姑她……”桑云卿看向阿春试探地问。
阿春长叹了一口气:“死了,那天晚上就死了,今日停尸在家中,所以这三日牢头在家守丧,所以我暂代他管理刑部大牢。”
桑云卿弯了弯唇角道:“看来牢头对你是极其信任的,竟是将这般大任交给了你。”
阿春一想到此事也是觉得这份信任来得太过突然,倒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不过细细想来,她不由得抬眸看向桑云卿道:“阿春能
有今日还多亏了桑姑娘。”
若不是桑云卿在昨夜特意提及她,恐怕邱元是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就算是心中有意,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快。
“他可有说几时娶你?”桑云卿打量着她低声问。
“至少也要等几个月,否则怕惹人非议。”阿春倒也老实。
桑云卿从一开始便一直深深凝着阿春,仔细听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当她说出这句肺腑之言时,她终是开口问了一句:“你是秦若的人?”
阿春的心思本在那发簪之上,心里正琢磨着什么,一听桑云卿开口说这句话,蓦地抬头看着她满眼的震惊。
桑云卿看着她的反映后只是笑了笑,却并未多说什么,正准备转身,却听到阿春说道:“桑姑娘,要不要我帮你换一个牢房?”
桑云卿转身朝她看去,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提议,若是离开这里自是再好不过,但是听了她的话,她倒是有了别的想法。
“阿春姑姑,秦大人的伤势可好些了?”桑云卿回到牢房门口看了看周围后问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岂是那么快就好的,只是秦大人一直不放心桑姑娘,所以才让我一直留意着,上次我看大将军前来送饭菜,就将药偷偷给了大将军,不知道桑姑娘服下后感觉是否好些?”阿春低声说着。
桑云卿这才明白过来君尘剑为何会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