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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仿佛在熟睡,臻首微微低垂,看不清面容。
但从她的身段以及皮肤等其他条件看,也知其绝对是一个天生的美人。只是不知为何,竟会被困在了这昏暗的房间中。
房间的门紧紧闭着,但若能从外面看去,便会发现,这个房间的房门,竟是被人用铁链以及大锁,紧紧的锁着的。
而房门的对面,正是风雪山庄用来做饭的厨房
“将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吧。”
宴会厅内,辰御天看着古凰,微微笑道。
古凰叹了口气,开始说道:“你刚刚说的没有错,我的确不知道人是他所杀,他的心思的确如你所说的一样非常缜密,因为从始至终,就连我,都没有与他真正的见过面。”
听到这话,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不可能!你既然能够被他选中担任这风雪山庄的管事与报信人,就说明他至少还是信任你的才对,怎么可能连面都没有见过呢?”玄曦皱着眉头,一脸难以置信。
古凰叹气,“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不过这的确是事实。至于你说的信任我想在他的心中,恐怕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字吧。”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昊乾好奇。
古凰笑道:“我就跟你们直说了吧。我真的没有见过他的面,至于为何会成为风雪山庄的女管事和报信人,那是因为他在明楼的公开亭上发布了一条找人在风雪山庄做仆役的通告,我看到那上面的报酬还算是丰厚,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了这边。然后我就被选上了,而且还成为了整个山庄仆役中的管事。”
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辰御天微微皱眉,“然后呢?你又是如何成为他在山庄的内线的?”
“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经过,当我和其他应征仆役的姑娘们来到这里时。桌子上已经放着一份详细的选拔规则,上面说只有有人能够解开他留在这里的谜题,就可以成为仆役之中的管事,并且可以获得与他联系的资格。而幸运的是,我做到了,所以我就成为了管事以及你们口中的报信人。”
“不过我只与他联系过一次,还是他主动联系的我,他要我想方设法将来到山庄的客人留下,只要我能够做到,他就会给我三倍的报酬。而我当时财迷心窍,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所以你就砍断了索道,让我们被迫困在了山庄里?”辰御天问。
古凰点了点头,“是的。刚才我正是要打算向他邀功请赏来的。没想到却是被你们抓了个正着。”
听罢,玄曦依然有些难以置信,“这么说,你并没有见过那个雇佣你的人究竟长什么模样,甚至真的就连面都没见过?”
古凰苦笑,点点头,“虽然这听起来让人很难相信,不过这的确是真的。”
秦无息淡漠地看着她,“你的话,我们一时半会的确很难相信,不过考虑到凶手缜密的心性,这么做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们第一次联系是他主动联系的你,那他又是如何知道成为了这些雇佣仆役里面的翘楚了呢?”
听到这话,古凰笑了笑,无奈开口。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我也不明白他为何知道我是仆役中的管事,明明那个时候完全没有什么外人在啊。”
“或许他其实来了,只是你们谁都没有发现而言。”
玄曦摸了摸下巴,沉吟。
“我们之前感应到的那股陌生气息很淡,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高手,这样的高手你们无法发现,倒也无可厚非。”
古凰叹气,“或许吧”
辰御天更是深深叹了口气。
原本以为能从古凰这边得到一些关夜归人的线索,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
“这家伙,还真是谨慎过头了啊”
章九 决意()
秦无息微微点了点头,看向古凰,“你的话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置信,我们无法相信你,不过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责,但这段时间,你无论任何行动,都不可离开我们所有人的视线,能做到么?做不到的话,我们就只好先将你囚禁起来了。”
闻言,古凰苦笑,“我还有选择么?”
秦无息淡漠地点了点头,“很好,你最好记住现在的选择,不要妄想玩什么花样!!”
古凰点头,目中闪过一抹狡黠笑意,“此事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有个疑问,若我想要如厕的话,也需要在你们的视线之下么?”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
就连提出这个建议的秦无息也是愣住了,千算万算,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啊,如果对方如厕,难道也要跟着?
“当然。”这时,一道非常肯定的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再度一怔,旋即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一旁的辰御天。
看着众人诧异地目光,辰御天笑的更开心了,“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你们忘了我们之中也是有女人的啊?她如厕的时候只要派个女子跟进去不就好了如果她在如厕的时候逃脱的话,那么负责监视的人定然也有问题,倒是正好可以一起解决。”
闻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变得有些复杂。
尤其是几个女孩子,看向他的目光,几乎都已经可以用仇视来形容了。
女儿家么,都是爱干净的,可这天下的如厕之地那个不是脏乱不堪,甚至是臭气汹天,哪有女孩子愿意去那种地方?
辰御天却无动于衷。
“不过为了防止出现不必要的意外,你必须主动让我将你的内力封印起来。”
封印内力?
在场众人都是恍然大悟,在内力被封印的情况下如果古凰还能从厕所逃跑,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负责看守之人故意放了她。如此一来,追究那看守之人的责任,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在场的女子也都是身怀高深内力的江湖中人,如果让一个不能使用内力的人从手上逃掉,就是说与她没有关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得知了辰御天的打算,在场众人的脸色才微微好看了一些。
不过也仅仅只是对于在场的男人们而言。
女子们的脸色依旧很难看,看着辰御天,几乎连将他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
古凰看了看大厅之中一个比一个貌美如花的四女,促狭一笑,“好吧我答应你们的要求就是。”
武霖铃、玄曦二女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凌若音则是颇有兴趣地打量了几眼辰御天,嘴角微微带着几分不喜之色。
就连一向恬静的梦红颜,都是不由皱起了秀眉。
辰御天轻轻点头,“那接下来你就暂且交给林兄看管,我等还有要事,便先离开一步了。”说完,他像林刀微微使了一个眼色。
林刀重重点头。
辰御天微微一笑,带着公孙、玄曦先离开了大厅,片刻之后,众人陆续离开,厅内,只剩下了林刀与古凰二人。
就连儿子林韬,都没有留下,而是跟着韩桐去了临时建立起来的陈尸间。
辰御天则带着玄曦再度回到了现场。
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没有头绪。
凶手,究竟是如何制造密室的?
按照武霖铃对发现尸体之前描述,死者泪无悲是死在了门窗尽皆反锁的房间之中。
显然,案发现场是一间密室。
可凶手,是如何在杀害了泪无悲后,让这里变成了密室?他制造密室的方法,究竟是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辰御天第三次来到了现场。
经过前两次的勘察,对于这个现场的大致布局,辰御天已经非常清楚了,这一次来,主要就是想要找找看,到底有没有关于密室制造的一丝丝线索。
结果依旧是失望的。
他和玄曦再次将现场搜查了个底朝天,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那凶手究竟是利用了什么方法制造了这个密室?
他又是如何离开的?
辰御天目光环顾四周,微微沉吟。
一旁,玄曦很不高兴的盯着他看,一方面是由于他和凌若音“不清不楚”的谈话,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竟然让自己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监视别人如厕。
尤其是后者,这种事情是一个女孩子该干的么?就算对方也是一个女人,那也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个断案狂也还是一心扑在自己的案件之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开心。
这让玄曦更加生气。
“死木头,烂木头,真是气死人了”她在心中不停的埋怨着辰御天。
就在这时,辰御天忽然转过了脸,看着脸色相当不好看的玄曦,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正在心里面骂我呢?”
听到这话,玄曦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看向辰御天。
辰御天轻轻一笑,“你这脸色骗不了我的,从小到大你只要一生气就会在心里面疯狂的骂人,我想你心里现在一定已经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了吧?”
玄曦的小脸顿时微微一红。
“胡胡说,我才没有这么野蛮呢!!”
“小傻瓜,我都说了,你的脸色是骗不了我的。”
辰御天淡淡一笑,随即伸出手,亲昵地刮了少女小巧的瑶鼻一下。
玄曦顿时愣住了。
“你说,从小到大,你有哪一次是真的骗到我了?”
玄曦默然,的确,从小到大她没有一次说谎是骗到他的,反倒是他经常会说谎骗到自己。
这么一想,好像自己一直在吃亏啊!
“你还好意思说,从小到大你骗过我多少回?而且我可是大玄唯一的长公主,你居然敢对我如此不敬,身为臣子,你说你该当何罪?”玄曦张牙舞爪,扑向辰御天,“既然你敢刮本公主的鼻子,那本公主也来刮一刮你的鼻子好了。”
说着,她伸手一探,直冲辰御天面门而来。
辰御天笑了笑,连忙闪身躲开。
“公主饶命啊,臣再也不敢了”
“你休走”玄曦咬了咬小银牙,再度扑了过来。
“公主饶命,饶命啊”辰御天笑着闪躲,一边故意大叫着求饶,一边向着房间外面跑去
乐无欢走在幽寂的雪山丛林中,神色凝重。
他准备去做一件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情,他想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但最终还是决定去做。
因为他认为这件事如果不去做,那么他的良心,恐怕真的一辈子都难以安宁了。毕竟当年的事情,已经折磨了他许多年。
如果这一次真的是他,那么这或许,就是一个机会。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离开了风雪山庄,走进了这片丛林。
丛林的树很高,上面都和雪峰一样堆积着薄薄的一层雪花,银装素裹的样子,看起来颇为漂亮。
地面的雪也很薄,靴子踩踏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乐无欢走的并不快,脚步很稳。
他的内心也一如这步伐,坚定不移。
但他握着赤蟒长枪的手,却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因为他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或许将是一个满腔怒火的复仇者,又或许,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魂灵。
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此次的路途,充满了危险。
按理说,以神火枪在江湖中的声名,理应不该畏惧这样的危险,因为在其闯荡江湖的那几年里,他经历过的危险,比这厉害的多。
“或许我真的是老了。”他在心里自嘲般的笑了笑。
但他心中清楚,他的身体或许已经不复当初了,当那一颗心,却一如当年那般豪气千云,任何的危险在他的面前,他都无所畏惧。
但眼下即将面临的危险,他却没有把握。
倒不是没有把握度过,而是没有把握,在面对注定要面对的那个人的时候,他的神火枪,还能如往日一般毅然刺出么?
他不知道。
所以他很激动,也很害怕。
激动,是因为他极有可能见到当年的那个人,而害怕,则是由于他不知道见到那个人,究竟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他?
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多年。
但直到现在,都没有答案。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去。
即便二哥之前便已经说过,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始终是要往前看的。
但他过不去。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往前看的人,所以,他先选择了向后看。
“当年的事,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但我一定要将真相告诉他。”
想着,他的步伐渐渐变的更加坚定了。
而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