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那用剑逼着元妃之人,竟是……花间。
……
……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对她出手?”
花间看着被绑在椅子上面的朗荟,笑问。
朗荟没有回答。
虽然她的确有些不太明白。
灵妃将元妃牢牢地绑在椅子上,看着元妃阴沉的眼神,叹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元妃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灵妃却没有再次开口,而是叹着气和颉利可汗站到了一起。
辰御天看元妃,手中的玉骨折扇微微煽动了两下,微笑,“元妃娘娘,如今你已经一败涂地,也是时候将一切都说清楚了吧?”
元妃沉默。
辰御天看她良久,一语未发,笑了笑,“好。既然娘娘不肯主动说出一切,那就先让我来说吧。”
“其实,从一开始,我们会怀疑到大公主你,是因为花间身上的香味。”
“香味?”
大公主像是被提醒了一样,认真地看着面前的花间。
忽然,她笑了。
“原来如此……”她看着花间,“你的身上,没有香味。你不是花间。”
花间笑了笑,“大公主现在才发现么?”
说着,她再度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
面具撕下,她周身属于中年少妇的妩媚气质也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的活泼。
花间面具下的脸,赫然便是……唐风玲。
也就在这时,大公主发现了站在颉利身后的三公主。
看到这里,她明白了一切。
三公主并没有失踪,也就是说,花间的任务失败了。
可花间却告诉自己任务成功了。
这说明,从那个时候开始,花间就已经被取代了。
真正的“花间”,应该早已被抓住。
虽然,那个也不过是元妃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八公主失踪现场,和两位王子遇害的现场,都充斥着异香,而我又在偶然间闻到了花间身上也有异香,故而本能将其联系在了一起。”
辰御天自顾自开口。
“后来,我们确定了两位王子现场留下的异香乃是樱幻花的花香,但八公主房间门前的异香却并不是。”
“这让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花间身上的异香。”
“于是,我命令凤玲暗中监视花间的一举一动。之后,她便让我们看到了,她和叶弘相见的画面。”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开始怀疑,这整个事件的背后,很有可能还有一个可怕的执棋者。”
说着,他看向了元妃。
“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隐藏在深宫中。”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发现了颉利陛下中毒以及袁平下毒之事,还从八公主的口中,得知了她被绑架的真正原因,于是我们决定,向可汗陛下说明一切,寻求他的协助。”
……
……
时间回到四日之前。
公孙替颉利解毒之后。
“陛下,你身体的毒已经完全排出,您不用再担心了。”
公孙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开口。
“有劳公孙先生。”颉利微微运了运功,笑道。
公孙道:“陛下切莫忙着道谢。这体内的毒虽然已经排清,可这王宫内的毒,若不及时清理,恐怕会危及所有人啊。”
闻言,颉利神色微动。“先生此话何意?”
公孙和他笑了笑,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想来陛下现在应该已经审问过那袁平了?”
颉利点头。
“通过袁平和那侍卫长的审问,陛下应该也知道了不少事情吧?”
“先生怎知……那侍卫长也已被我抓住了。”
公孙笑道:“在这王宫中,能够让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而不引起骚动,我想除了陛下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了。”
“原来如此。”颉利点头。
“不过,先生可知,那个家伙到底说了写什么?”
“愿闻其详。”
颉利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复杂,片刻后缓缓道,“他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听从荟儿的吩咐。”
“而袁平也招供了,他下毒是遵照了大公主的吩咐。”公孙一针见血。
颉利一惊,点了点头。
“那……陛下是什么看法?”公孙又问。
颉利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那……若我告诉陛下,真正的主谋,并非大公主,而是另有其人如何?”
“什么?”颉利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公孙,神情激动,“此话当真?”
“陛下稍安勿躁。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可以证明大公主只是被人利用而不自知,只是,这背后的执棋者究竟是何人,还需要陛下协助将其引出。”
“哦?”颉利微微挑了挑眉。
随即,公孙便将辰御天的计策全盘托出,定下了宫殿试探、九龙府离开以及处刑之变的全部计划。
……
……
章四十七 狐()
接下来发生的事,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夜殿试探,九龙府离去,处刑逼宫,身死护卫之手……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颉利与九龙府合伙演的一场戏。
朗月的处刑是替死,而颉利的死,则是他和那名为鹤耳的军官合力做的一场戏……
这场戏,表面上是针对大公主朗荟,让她自露马脚,阴谋暴露。但实际上,这场戏真正的目标,其实应该是身为幕后黑手的元妃。
正是这场戏,让元妃错估形势,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功成,才会如此毫无顾忌的将真面目显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听完辰御天的讲述,元妃的脸色依旧未变。倒是朗荟,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苦涩笑容。
“这么说,你们都知道我被人利用了?”她像是自嘲,又像是讥讽地看着辰御天众人,开口。
众人默然点头。
颉利和灵妃则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朗荟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蕴藏着无尽的悲凉……
曾以为野心勃勃,一心要将王位占据,殊不知在他人眼中,却不过是一枚可有可无,用完便弃的棋子罢了。
自以为心狠手辣,但在他人眼中,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一个被利用而不自知的跳梁小丑。
可悲……
可叹……
“原来……只有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么?哈哈哈……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她大笑着,痛苦着,满脸苦涩。
“真是可笑啊……自以为天衣无缝,却连被别人利用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个笑话……”
“你的确挺可笑的……”
玄曦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却难掩心中怒气。
“但也挺可悲的……”
“可悲……”听到这两个字,朗荟愣了愣,接着笑得更凄惨了。
“我现在是可汗,我怎么会可悲……”
玄曦摇头叹气,“为了一个所谓的王可汗之位,你不惜杀死自己的亲哥哥,还要害死自己的亲妹妹们,难道这真的值得么?”
“你不懂。”朗荟说,“虽然都是公主。但中原自古以来,都没有过女子称天子的惯例。所以你是不会明白的。”
玄曦默然。但她怎会不明白?
虽然中原女子不掌权位,但历朝历代皇子因为皇位而反目成仇的事情,她听得还少么?
想到这里,玄曦不由得有些感谢自己的父皇。
幸亏他的痴情,使得他们这一代只有玄烨一个皇子,也使得他们这一代的,不需要经历那九子夺嫡的惨剧。
这时,辰御天走到了玄曦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看着朗荟。
“这有什么明不明白的?既然蛮国有惯例可以让女子当王,那你就应该为此而努力成为众王子公主之中的翘楚,而不是依靠杀人。杀人,只能暴露你的不足。”
朗荟惊呆了,“我的……不足?”
“是啊,你之所以要杀死两位王子,就是因为你的心中很清楚吧……如果他们不死,那么王位,绝对不可能落在你的手中。”
“而这,也恰好说明,你的能为还不足以成为整个王族的翘楚。”
辰御天说着,目光转向了一旁冷着脸的元妃。
“同样的认知,两位王子也曾经有过,所以……他们在不知不觉间联起手来,假装意外害死了三王子”
听到这里,元妃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而颉利除了叹气,别无他想。
方才在外面有听到元妃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他是震惊的。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看似意外的背后,竟然还有着这样的隐情。
辰御天从怀中取出了一本书。正是他当时从大王子寝宫的暗格里找到的那本。
“这本札记,是我无意中在大王子的寝宫内发现的。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他想要害死二王子和三王子的心理变化,而因为这本札记,我也曾短暂的怀疑过你。还派了人去鳞族查你的底细。”
辰御天看着元妃,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惜那一次的调查一无所获,再加上当时袁平的出现,我便将怀疑的矛头从你的身上转移开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会是这整个事件的策划者。”
元妃的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辰御天也笑了,“但正如我方才所说,叶弘与花间的见面让我开始重新思考整个案子,也就在这个时候,霍兄他们传信告诉我,在卧牛山关押八公主和灵妃的人,是当年的狐族叛党余孽。”
“这一点,大公主殿下想必也不知道吧?”
朗荟惊讶地看着辰御天,摇头。
“大公主殿下只知道吩咐花间将人带走,却从未想过她会将人带到何处去,对吧?”
朗荟呆呆点头,“我只知道花间将人关在了一个叫做卧牛山的地方,却从未想到过……”
“那里会是狐族叛党的根据地,对吧?”霍元极此时走上前来,死死地盯着元妃。
此时,元妃的表情有些微妙。
虽然依旧如之前一般摆着冷脸,但在听到“卧牛山”这个地名之后,她的神色还是微不可查地起了一些变化。
尤其是在听到霍元极的话后,她的眼中明显的涌上些许悲色。
显然,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我们从那些狐族叛党的嘴里问出了一些事情。”
凌霄武开口。
“他们虽然很有骨气,可面对严刑,他们还是说出了一些情报。这其中,便包括了花间和邪影受命于现任首领入宫执行计划的事情。”
元妃神色微动,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痛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痛恨手下的出卖,还是痛恨凌霄武对他们严刑逼供。
“还包括了……现任首领就是前任首领胡天之女的身份。”凌霄武继续说,“只是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这个胡天之女,究竟是何许人也。”
“直到……灵妃娘娘动用了天赋神通之后,我们才清楚,那个人,就是你。”
“天赋神通……”听到这四个字,元妃终于有了反应。而且极为强烈。
“很耳熟是不是?”辰御天微微一笑,“我想你的父亲应该也跟你说过类似的字眼吧……”
“你……怎会知道?”元妃第一次露出了惊讶至极的神色,急切而又热切地看着辰御天。
辰御天摇了摇折扇,笑了笑,说出了两个字,“总教……”
元妃脸色大变,如同见鬼一般地看着辰御天,“你怎会……知道这两个字?”
辰御天非常肯定地笑了笑,“果然。当年你们狐族敢反叛狼族,就是因为有这个所谓的总教做后盾,而这个所谓的总教,其实,就是覆天教对吧?”
元妃神色猛然一变!
屋内的九龙府众人,纷纷露出明悟与复杂的神色。
看来是猜对了……
只是,当年的叛乱,居然还有覆天教的影子,看来当年的事情,怕是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简单。
“你居然……知道总教的名字?”
元妃吃惊了好久,才回神过来,看着辰御天,心悸。
“这不奇怪。我们与你口中的总教,早已是老对手了。”雪天寒难得开口,“而且,方才我们口中的那名叶弘,就是覆天教之人。”
“原来如此。总教之人又出现了啊。”
元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众人,忽然笑了,“你们既然能够做总教的对手,那我输给你们,倒也不算是丢脸了。”
“你承认自己就是胡娜了?”公孙问。
“就算我不承认,你们不是也已经肯定了么?”胡娜反问。
“那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们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