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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凤玲缓缓说道。
“于是,你借着小玲的身份,以祝正为突破口,开始调查当年的其余主谋,对吗?”辰御天道。
“是的,不过,我在祝家庄呆了好久,都没能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就在这时,钱有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唐凤玲笑道,“他一初现,我便根据他的声音,知道他也是当年的五个主使者之一!”
听到这里,众人吃惊!
连那钱有量都是当年那场官银劫案的主谋么?
“于是,你便在他死去的现场,留下了官银,一来你是想提醒我们调查官银劫案,二来,也是在指出钱有量便是当年的官银抢劫犯之一,对吧?”辰御天笑了。
“没错。”唐凤玲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
白凡突然开口道:“我倒是有一个问题很在意。”
“白大人但说无妨。”
“方孟、万方岸二人房间里的官银尚且能够使用第一发现者的手法放进去,但,钱有量死亡的时候,官银又是怎么放进去的,那可是一间密封的密室啊!”
白凡奇道。
然而,他的问题刚刚问完,辰御天与雪天寒等人皆是突然“噗嗤”一笑。
白凡奇怪,这是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唐凤玲也是笑了笑道:“白大人不懂武功,想不通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其实,当时我并没有用多名高明的手法,只是用了一次虚空挪移,将官银,挪移了进去罢了。”
“虚空挪移?”白凡更疑惑了。
“老强盗的独门武功,利用空影内力的虚空属性,搬运物体的法门。能够无视任何屏障,直接跨越。”
冰王罕见的开口解释了一下。
不过,他的解释显然不是很易于理解,白凡听过之后,仍旧是一头雾水。
一旁,龙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将白凡叫到一旁,浅显易懂的给他讲述虚空挪移的原理。
另一边,辰御天继续问唐凤玲。
“所以,之后被你留下官银指证的万方岸、方孟二人,也都是当年的主使者吧?”
“是的,没错。”
唐凤玲点了点头,“他们都是我用声音分辨出来的。”
众人听罢,更加震惊了!
不光是钱有量,就连当年身为白山县县令的方孟,居然也是官银劫案的主谋!
这发展,也太戏剧化了吧!
辰御天微微点了点头,脸上不见丝毫惊讶之色。
很显然,唐凤玲的回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充其量,也就是证实了他的推断罢了。
“那还有一人呢?”
听到这话,唐凤玲罕见的叹了口气。
“最后一人,我没有找到,不过,我偷听祝正和其他三人的谈话中,似乎曾经说道这最后一人,早在二十年前,便因为某样东西而被四人联手杀害了……而且,从他们的谈话中,祝正应该还从那个人的妹妹手中,得到了那样东西。钱有量三人,似乎也是因为这样东西而死的。”
“什么?!”
众人大吃一惊,大睁着双眼,一脸惊讶!
按照唐凤玲所说,那么这最后一人的身份们几乎可以呼之欲出了。
“李现!!”
白凡率先说出了这个名字。
众人点头。
如此一来,当年官银劫案的五名主谋,就全部都知道了。
李现、钱有量、万方岸、方孟、祝正……
这五人,如今,只有一人尚且存活。
而其余四人,除了李现在二十年前被四人杀害之外,其余三人,皆是死于此案之中。
而且,他们四人,还都是因为一样东西丧命。
甚至,就连李环,也可能是因此而死。
如此看来,当务之急,便是要弄清楚这件让五人相继丧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才行。
想到此处,辰御天突然开口问道。
“那么,你可知道是谁杀了钱有量三人么?”
章四十 真相(下)()
一句话,令堂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是屏着呼吸,目光一起注视着唐凤玲。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蔓延开来,众人目光,都饱含着期待与忐忑,气氛越来越凝重,闷得人快要喘不过气。
就在这气氛凝重至极的一刻,但见……
“当然了。我不但知道杀害他们三人的凶手究竟是谁,还亲眼目睹了那个人的犯行!”
“啊?”
话语落下的一刻,气氛陡然为之一变!!
所有人在惊异之后,目中皆是闪烁着炽烈神芒,火热至极,满满洋溢着激动与喜悦。
真相,即将揭晓!!
“是谁?”
“杀人凶手,究竟是谁?”
白凡迫不及待,询问真凶姓名。
然而,却见唐凤玲眉眼一弯,双目闪现出一丝狡黠之色,嘴角,更是有着一抹弧度,轻轻浮现。
“其实,你们之前的推断,已经是很接近真相了。”
她淡淡开口。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其言语所指,究竟为何。
唐凤玲微微一笑:“你们之前,不是推断,凶手就在祝家庄内部么?”
“不错!”众人齐齐点头。
辰御天也是微微点头,旋即,其目光猛地一闪,一个人名,蓦然闪过其脑海之中。
“莫非……”
“没错!!”
唐凤玲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就是他!”
辰御天微微点头――果然是他。
众人皆一脸茫然的看着二人,唯有雪天寒微微一笑。
至于冰王和龙尊,两位老人家对这个话题完全不感兴趣,只是一昧地抱着茶杯品茶。
或者直接闭目养神起来。
白凡看着辰御天与唐凤玲,问道:“辰兄,唐姑娘,你们口中的‘他’,到底是在指谁啊?”
听到此言,辰御天与唐凤玲相视一笑。
前者笑道:“白兄,我问你,在此案之中,有哪个人既是祝家庄内部之人,又与此案以及二十年前官银劫案有极大牵扯的呢?”
白凡听罢,细细思索。
片刻后,其目光一亮,与此同时,雪天寒和公孙的目光也亮了。
“祝家庄内人口众多,但若是说与此案和二十年前的官银劫案都有所牵扯的人,那么,便只有一人。此人,便是……祝家庄之主,祝正!!”
“莫非,他便是……”
“不错!!”唐凤玲重重点头,“杀害钱有量他们三个的,正是祝正!!”
接着,她便向大家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自己曾经看到的画面……
……
……
那是辰御天三人,来到白山县的第一天。
就在他们和白凡一行人再探鬼庙之时,钱有量登临祝家庄,祝正很热情的接待了他。
因为唐凤玲之前便已经肯定了钱有量便是二十年前的五个主谋之一,所以她悄悄的藏身在二人所在的殿外,偷听二人的谈话。
祝正那一日的心情极好,不仅热情地接待了钱有量,还亲自给他泡了茶。
“贤弟,不知你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若依旧如前日那般,是为了问询那张图的下落的话,那为兄只能再次遗憾告诉你,它真的不在我的手中。”
祝正品一口香茗,热情笑道。
听罢此言,钱有量肥胖的脸上,扯起了一抹看上去极假的笑容。
“哥哥这说的是哪里话,关于那张地图的事情,小弟已经找到那个假传流言之人,此事,确实是小弟误会哥哥了。”
“你明白便好。那不知你此次来找我,有何贵干?”
“小弟此番前来,只是想找哥哥借些银两,接济一下生意。”钱有量皮笑肉不笑道。
“哦?”祝正微微一愣,旋即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道,“贤弟是在开玩笑吧?谁不知贤弟你在京城的生意如日中天,怎会来找为兄借钱?”
“哥哥,这话你就错了。”
钱有量微微摆手,道:“小弟的生意虽然看上去极好,但实际上内部已然亏空,故需哥哥接济。”
祝正听罢,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那不知贤弟需要借多少啊?”
“不多,不多。”钱有量轻轻一笑,“只需十万两白银,即可助小弟度过此难关。”
他话语落地,祝正的脸色猛然一变!
殿厅内的气氛也瞬间为之一凝!!
气氛乍变,厅内的两人静止不动,互相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一时之间,落针可闻!!
这诡异的气氛持续了片刻时间,祝正,终于开口了。
他冷冷注视着下方的钱有量,“十万两,贤弟是在开玩笑么?”
闻言,钱有量笑了。
这次,不再是之前那样皮笑肉不笑的假笑,而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笑容。
“哥哥莫要发怒,小弟可是全部都看到了哦。”
“哦?你看到了什么?”
“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全都看到了。”钱有量笑答。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看来祝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如此,那小弟我也只好与你说明白了:昨夜,我一直都跟在我夫人身后,一切,都被我看到了!!”
听闻此言,祝正面色再度大变!!
他望着钱有量,目光急促闪烁,似在那一瞬间,有无数念头划过脑海,掀起惊涛骇浪,吞没心神。
良久,他长叹了口气,眼中光芒消散。
“看来,贤弟找我这借这笔钱,其实是找为兄做一笔无本买卖了。”
“哥哥说得是哪里话,小弟只不过是希望哥哥,能够破财免灾而已。”钱有量笑道。
“罢了!!”祝正长叹一声,“看来这笔钱,为兄是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了!”
“哥哥高见!”钱有量笑道。
祝正也笑了,拿起面前的茶杯,“那么,还请贤弟能够看在为兄薄面,共饮此薄茶。”
钱有量眼珠转了转,“茶还是免了吧,小弟时间有限,哥哥还是尽快将银两备齐吧!”
祝正笑了笑,吩咐管家去准备银两,不到半柱香之后,十万两银子已然备好,抬上了殿厅。
十万两纹银装在几口大木箱子里,纷纷抬至厅内,一口口木箱尽数打开,露出里面一锭锭的银元宝,银光闪闪,分外刺目!!
“贤弟,你点一下数吧!”
祝正一摆手,指了指面前的,几口大木箱。
钱有量早已眼神火热,听到这话,立刻走到其中一口大木箱前,一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边拿起了其中的一锭元宝。
他将元宝放到嘴边咬了咬,旋即眉开眼笑。
“嗯……成色十足……”
说到这里,他的身子忽地一滞,随即嘴唇发青,脸颊泛紫,望着祝正,面色轰然大变!!
祝正的脸上,则是缓缓出现了一抹笑容。
“你……你……”
他指着祝正,手指不停颤抖,面色狰狞扭曲,看起来极为可怕!!
但,还未待他说出什么话来,便是两眼一翻,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口中更是有着白沫翻腾。
竟是死了!!
望着钱有量的尸体,祝正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冷笑。
“来人……”
……
……
听着唐凤玲的讲述,众人都是微微点头。
“如此看来,毒物应该就是直接下在了银子上面,钱有量用嘴去咬银子的时候,便中了毒……”
公孙摸了摸下巴,斟酌道。
“的确,只要他事先就知道钱有量有那样的习惯,下毒杀人确实并非难事。”
白凡也是点了点头,随即看唐凤玲。
辰御天沉思片刻,喃喃自语,“那天晚上,我一直都跟在我夫人身后……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被我看到了……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
白凡奇怪,“辰兄,莫非什么?”
“白兄,你还记得钱氏被遗尸的现场,有一排很清晰的脚印吧?”
“嗯,这我记得。”
“当时我就觉得那应该是钱有量的脚印,而现在看来,那的确就是他的脚印,并非如我之前推测的那般,是凶手的脚印。”
“这,何以见得?”白凡不明所以,问道。
“钱有量不是说了么,那天晚上,他一直跟在夫人身后……很有可能,那天晚上,他是跟踪夫人到了那里,结果,恰巧被他目睹了凶手,也就是祝正谋杀其夫人的一幕,而那脚印,应该也是他目击的时候留下来的……也就是说,那一晚,他人就在现场,他当日在公堂之上,无疑是说了谎了。”
听罢,白凡点了点头,“的确。”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