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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分圣水!”
老僧高声喊道,立即,几个僧人来到祭坛上,将铜盆之中的“圣水”一碗一碗的盛给在场的所有人。
这是祭祀的规矩,圣水在祭祀结束后,需要分给所有参加祭典的人一起喝,因为对于祭典而言,此水乃是天神降幅之物,喝下此水,便等于得到了天神的赐福。
所以,在祭祀中,圣水,是所有人都会喝到的东西。
是以,辰御天才会那般肯定,祝正以及摄天教余党会在圣水之中下毒。
祝正望着已经逐渐分到所有人手中的小碗,眼神慢慢地火热起来。
不过是他,就连隐藏在佛殿之中的鬼魇和天衍二人,见此情景,都是不由心情激动起来。
快了……就快了……
他们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
三人都是神情激愤,仿佛看到了在场所有人都纷纷倒地的那一幕画面。
不过,他们也清楚,越是到了这种时刻,越是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所以,鬼魇和天衍二人在期待中,还是很仔细的张开灵觉,小心翼翼的观察地四周的一举一动。
而就在他们观察四周的过程中,圣水,依然顺利的分到了每一个人的手中。
就连祭坛之上的白凡、祝正以及主持祭祀的老僧,也分别端着一碗。
“诸位白山县的的父老乡亲,让我们再次,同饮圣水!!”
白凡双手举起手中的小碗,冲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高声说道,说罢,他率先一饮而尽。
台下所有人纷纷端起小碗,随其仰头一饮而尽。
祝正也是端起了小碗,但,他并没有喝下去,在圣水触及他上唇的那一刻,他赫然停了一下。
与此同时,祭典现场陷入难得的寂静之中。
祝正佯装饮尽圣水,目光透过碗和唇的空隙看向下方。
啪……
一声脆响响起,打破了这广场中难得的寂静。
那是瓷碗打破了的声音,紧接着,越来越多瓷碗摔破的声音在广场此起彼伏,随着声音的响起,人们纷纷在一阵头晕目眩中身体僵硬,随即缓缓倒地。
“圣水……有毒。”
祭坛上的老僧也将瓷碗摔得粉碎,他僵硬的脸只来得及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身体便是缓缓倒地,没了声息。
片刻后,所有人几乎全部倒地,广场中,唯有十数道人影站着。
这些人,并非祝正等人,而是一开始便被辰御天当做摄天教余党的那些人。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白凡和玄曦。
他们站在原地,双目无神空洞,如同死物一般。
“哈哈……”一阵狂笑猛然响起,随即,十数道人影从佛殿之内缓缓走出,为首一人,正是鬼魇。
祝正见状,连忙上前。
“看来,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
“是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祝正点点头。
“很好,这些人已经中了我们的摄心丹,接下来,就看少主你的了……”
鬼魇微微一笑,随即意味深长的看了祝正一眼。
祝正笑道:“大长老尽管放心,摄心术在下虽然还不太精通,但摄心丹的用法,在下早已掌握,接下来就看我表演吧。”
他笑容灿烂,拥有十足的信心。
因为此次棘手的人物皆已经着了他们的道,接下来,便是收获的时候了。
祝正的心情显得很是轻松。
但,就在此刻,突然不和谐的声音,缓缓地从人群之中响起。
“果然如此啊!你果然就是李长天的后人!!”
章四十七 故事()
一句话,令祭坛之上的祝正鬼魇等人大吃一惊!
“什么人?”天衍目中寒芒爆闪,一声大喝,随即目光望向人群。
就见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人群中,一道人影,卓然而立。
此人,正是辰御天。
“原来是你!”祝正看着辰御天,目中惊讶之芒一闪,旋即冷意弥漫,一股杀意凭生。
此人,居然知道自己的最大秘密!
那么,就绝对不能再让此人活着!
此人,必须死!
祝正心中一腔杀意难以遏制,目光随之变得极为锐利!
辰御天看着他,丝毫不为之所动,轻轻一笑,“没想到啊,祝庄主你,居然便是五十年前摄天教之主李长天的后人,此时还真是骇人听闻啊!”
天衍眼中冷意滋生,“你怎么会知道此事?”
“这很简单啊!”
辰御天微微一笑,随即目光看向一旁的鬼魇,“能让一位罡气离体境界的高手心甘情愿称呼一声少主的人,我想,除了当初李长天的后人之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吧!“
“原来如此!”鬼魇微微点头,旋即话锋一转,“不过,老夫很好奇,你为何没有中毒?”
辰御天闻言,淡淡一笑,“这个问题,现在还重要么?”
“哈哈……”闻言,鬼魇朗笑一声,“好有趣的小子,你说的不错,这个问题的确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如何,今日你都会死!”
话落,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意凭空而生,甚至,连虚空之中的空气都随之凝滞。
辰御天身子猛地一滞,身躯如陷泥沼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然而,他的脸上却是不见任何慌乱之色,目光灼灼地看着鬼魇,“罡气离体,果然厉害!”
“小子,你不怕吗?”鬼魇饶有兴趣地看了辰御天一眼,笑道。
辰御天嘴角微微一挑,“怕有用么?”
“哈哈……”鬼魇笑声再度响起,“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可惜,你是我的敌人,对于敌人,我向来不留情面!”
辰御天亦是笑道:“那么便请前辈动手吧!”
闻言,鬼魇抬掌,汇聚浩然内力,旋即一掌,狠狠拍向辰御天!!
掌风扑面,如刀割一般,吹在脸上生疼,辰御天虽发丝乱舞,但双脚却如同扎根于地一般,一步都未曾动过,当然,他的面色,也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如同一名勇士,直面死亡的来临。
掌印,在他的瞳孔之中越来越大,沛然内力凝聚掌心,喷薄欲出!
风,在他的耳边呼啸,风声,随着掌印的逼近,越来越大,几欲震耳欲聋。
但辰御天的面色始终平静。
突然,风停了!
风声也随之而停。
那随掌心内力而散发出的可怕威势,也随之荡然无存。
辰御天面色平静如常,但,就在距离他面门不到三寸之距外,有一只手掌,正对着面门。
这只手掌,在辰御天眼中清晰可见,甚至,就连其上面有几条掌纹,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鬼魇的手。
它,停在了辰御天面门前三寸处!
“哈哈……”鬼魇随之大笑起来,“小子,老夫真的越来越欣赏你了,不过,你也别想着老夫会因此而放你一命,对待敌人,老夫绝不手软……不过,老夫可以实现你一个遗愿,就当做是欣赏你的代价了。说罢,你有什么遗愿?”
听到此言,辰御天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有人想死,哪怕那个人真的不怕死。
辰御天也一样,可是,这步险棋,他必须走。
唯有如此,他才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决战中,获得主动权。
可如此一来,这就如同在赌博,因为谁也不知道鬼魇究竟会不会出手,一旦他真的出了手,那么辰御天将必死无疑。
所幸,他赌对了。
“既然前辈如此大方,那么晚辈便直言了。晚辈希望诸位,能听我讲一段故事。”辰御天不动声色缓缓一笑。
“哼!都已是将死之人,还有兴趣说故事?”天衍冷哼一声。
“既然在下已经是诸位案板上的鱼肉,那么听我这将死之人说一段故事又能如何呢?”辰御天继续笑道。
天衍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鬼魇喝止,“既然他想要说,那便让他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来。”
辰御天微微一笑,旋即开口道:“这个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
“二十年前,祝正、钱有量、万方岸、方孟以及李现五人,合谋做下了一场抢劫官银的勾当,他们五人率领着二十多名贼人,将所有的官银抢了个精光,残忍的杀死了所有负责护送官银的护卫,甚至,为了防止身份暴露,他们,还残忍地杀害了恰巧同时来到白山县准备接任白山县县令的唐大人一家。”
听到此处,祝正一下子愣住了。
“想不到你还知道此事?”他的目中冷芒更甚。
辰御天不做理会,继续道:“可是,想不到的是,五人之中其中一人,李现,不知为何瞒着另外四人,将劫来的官银中的一大部分偷偷藏了起来,还画了一张很细致的地图,降藏匿官银的地点标了出来。不过,此举却是引起了另外四人的不满,于是,他们联手杀害了李现,不仅将他的尸体拦腰斩做两段,更是将其弃尸荒野。”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祝正大惊失色。
当年的案件,因为太过严重的关系,朝廷明明已经下了封口令,任何县衙甚至州衙,都不可能有此案的卷宗才对。这些,方孟不可能说谎。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说的故事。”
辰御天微微一笑,“我之所以要从二十年前说起,是因为要把故事说的更清楚明白一些。当年,你们杀死李现曾将他搜身,想要找到那幅地图,可是你们失败了。因为地图管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他早就已经将地图,偷偷交给了他的妹妹李环保管。”
“而一个偶然的机会,祝正知道了这件事情。恰巧就在这时,鬼魇前辈率领着摄天教余党找到了他。”
“从鬼魇的嘴中,你知道了自己便是李长天的后人,而且也知道摄心丹这种丹药的存在,也知道了鬼魇他们的愿望,便是重振摄天教。”
“而重振摄天教,除了要有足够的人力之外,财力也是必不可少的,于是,你就想到了当初被李现埋藏起来的官银,而那幅埋藏官银的地图,就在李环身上,于是,你开始对李环下手了……”
祝正冷笑一声,“不错!”
“你用趁着李环离家出走之际,将她掳走,并从她临时居住的那座木屋之内,找到了那幅记载着藏匿官银的地图。”
“随后,你按图索骥,终于在破旧观音庙之中,找到了被李现藏匿起来的官银,而就在这时,一个恶毒而且可怕的计划,出现在了你的脑海,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就是利用这个祭神大典,将整个白山县掌控在你们摄天教的手中。我说的对吧?”
祝正笑了笑,眼中杀意更浓。
他再次在心中坚定了想法,只要此人说完故事,就势必要将其格杀!
“不错!!”他点了点头。
辰御天继续道:“所以,借着修缮观音庙的机会,你修建了那座鬼庙,设置了那些机关和天罚雕塑,但光有这些,还不足以让全县百姓相信有鬼神作怪,于是你命令手下,每天晚上都在鬼庙之中轮守,扮作勾魂使者,夜夜操控机关,让鬼庙时隐时现,故意让走夜路的附近村民看到,制造舆论。毕竟,一人说了也许不足为信,但若是很多人都说见过,那么很有可能会引起村民的恐慌。“
“事实也的确如此,附近村民人心惶惶,纷纷以为有鬼神作祟。”
“但这样,并不能吓到县城之中的人,于是你开始策划杀人,并且是用与天罚雕塑一般的死状杀人……而你的第一个目标,便是李环。毕竟,李现藏匿的官银已经被你找到,李环于你,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祝正脸上冷笑更甚。
“你说的没错!”
章四十七 故事()
一句话,令祭坛之上的祝正鬼魇等人大吃一惊!
“什么人?”天衍目中寒芒爆闪,一声大喝,随即目光望向人群。
就见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人群中,一道人影,卓然而立。
此人,正是辰御天。
“原来是你!”祝正看着辰御天,目中惊讶之芒一闪,旋即冷意弥漫,一股杀意凭生。
此人,居然知道自己的最大秘密!
那么,就绝对不能再让此人活着!
此人,必须死!
祝正心中一腔杀意难以遏制,目光随之变得极为锐利!
辰御天看着他,丝毫不为之所动,轻轻一笑,“没想到啊,祝庄主你,居然便是五十年前摄天教之主李长天的后人,此时还真是骇人听闻啊!”
天衍眼中冷意滋生,“你怎么会知道此事?”
“这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