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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运气还是对攻击了如指掌?以至于拿捏得如此准确。
炉离露出了凝重的神情,她再次斩出锋芒,同时运转灵力凝结出更多风丝,回旋空间再次被压缩,整个崖顶几乎变成了绝地。
面对来势汹汹的剑芒,付星云还是微微侧身,无独有偶,除了局部受伤外,并无其他。
如果说第一次是运气,那这一次呢!显然,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运气,而是他看穿了所有招式。
“看你能躲到几时!”她再次加大力度。
付星云胸前已经有两道伤痕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有第三道和第四道,一味躲避的他看上去有些狼狈,看上去处于下风!可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吗!炉离虽然没有受伤,但激发剑芒,凝练风丝都需要耗损法力,而练气五层法力始终有限,她其实更累,更疲倦。
接连失利的炉离再次打出风缚术,这已经是她第四次加持了,空气中的风丝也由原来的一倍增加到了三倍。“斩!”她一口气斩出五道剑芒,由于动用了太多灵力,她酥胸起伏,脸色苍白。
剑芒和风丝组成了一张大网,若换成其他人,或许真会成为笼中困兽,但付星云不一样,擅长推演合围的他一眼便知晓漏洞所在,看似密不透风的大网实际上蕴含着至少三条生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主动迎向了五道剑芒中的一道!
她震惊得无以复加,往刀口上撞,在常人眼里,他的举动无异于自寻死路,但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却大跌眼镜,只见,移动中的他掏出了匕首,刺向了剑芒的七寸之处,普通匕首无法击溃由法力凝练而成的剑芒,但如果力量用得巧的话,可以稍微改变其轨迹。
付星云四两拨千斤让剑芒偏移了少许,正是这少许打开了一条生路,绕过剑芒的付星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了炉离的心脏。
这一招快如闪电,惊慌失措的炉离匆忙应对,但已失先机,殷红的血线飘升而起,下一刻,她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虽然没有刺中心脏,但锋利的匕首还是将她的胸窝划出了一道伤痕。鲜血沿着伤口渗透,瞬间染红了她大半个身子。
“付星云,你当真要杀我!”
快,狠,准!足以致人于死地!这是杀招啊!
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的这句话看上去自相矛盾,但如果抛开立场,就他们自己而言,却顺理成章。剑芒能够致命,而风丝却只能缚敌,实际上她并没有作好以死相搏的准备。
“离将军,你对连山村始终是个威胁,我必须将你铲除!对不住了。”他再次打出一掌。
接连败退的她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中掌后她像断线的风筝飘向远方,身体已经离开悬崖朝着万丈深渊而去,如果不出意外,她将粉身碎骨。
结束了吗?
“付星云,你这个混蛋,拉你垫背!”她快速结印,布满崖顶的风丝瞬间波涛汹涌。崖顶很小,经过几轮加持后,游动的风丝无处不在,付星云东躲西闪,避开了绝大多数攻击,但最终他惊讶的发现,和炉离之间竟然有一丝相连,原来,在她中掌的时候,趁机埋下了风种。
若换成平常,这缕风丝很容易被掐断,但在风缚术爆裂的情况下,却异常艰难。只见,密密麻麻的风丝不断聚集,风丝越来越粗,最终凝结成了一根如有实质的绳索。
从炉离发动风缚术到绳索形成,这一切看似很长,实际上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避无可避的付星云被绳索牵引和她一起掉下了悬崖。
付星云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种结果,处于失重状态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生死逃亡的龙道中,也是这般身不由己。
“啊!”他们一起自由落体。崖底还有多远?着地时产生的反作用力会将身体碾为灰尘吗?
或许等不到降落结束,突然,“砰”的一声,付星云和一块凸起的岩石来了个亲密接触,石头破裂的同时,他喷出了一口鲜血。处境相同的炉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她跌跌撞撞,伤上加伤。如此折腾,若不是他们俩都有一定修为,早已死了千百次。然而,更大的危险还在前方,在他们下落的轨迹上,出现了一块倾斜的崖壁。
他们已经降落了一段时间,已经积蓄了不少动能,如果以这种方式直接砸下,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付星云心急如焚,如果给他一个支点,或许能够改变轨迹,但下落中的他无法发力,一百米,离崖壁只剩下一百米了,降落的速度比他们全力奔跑时还快,转眼间,距离压缩到了五十米!他似乎都能够感受到石头的硬度了,如果再不想办法,一切皆休!
看着同样跌跌撞撞的炉离,他灵光一闪。“离将军,借力打力啊!”下一刻,他拉动绳索,力道极大,以至于将她牵引到了其它方位。炉离如法炮制,用力引动绳索,在一缩一紧,一拉一扯之间,他们竟然成功改变了轨迹。
第434章 我从不乘人之危()
世事难料,前一刻他们还生死相搏,这一刻却开始相互相助。终于他们没有直接摔在倾壁上,而是朝着崖边的一颗青松飘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的安排,绳索最终挂在青松的枝干上,其结果就是处于绳索两端的他们像摆钟一样无限靠近!
“不!”炉离惊慌失措,最终和付星云狠狠得撞在一起。处于敌对状态的他们在交错的瞬间都试图腾出手来攻击对方的要害之处。但在震荡颠簸中实在没有太多发挥的空间,阴差阳错,他们的手竟然被对方夹住形成了相互拥抱之势。
震荡停止了,而他们也抱在了一起。炉离俏丽的脸庞升起了丝丝红晕。“登徒子,快放手啊!”
“放手好让你打我一掌吗!”付星云争锋相对。
“你!”她又羞又恼。“你放手,我保证不打死你!”
这话谁信啊!他们依然相互牵制,相互相抱。她试图挣扎,可越挣扎,肌肤与肌肤摩擦产生的快感就越强烈,那种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让她面红耳赤,终于,她不敢乱动了,他们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形成僵局。
怎么会这样!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有史以来,她的心还是第一次跳得这么厉害。“付星云,你不能这样对我,放手吧。”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相反,语气中带着丝丝恳求。
付星云犹豫了。突然,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是青松断裂的声音。他们俩惊恐的朝声源地望去,发现青松根部已经坍塌大半了,好在于艰难险阻中成长起来的青松具备了足够的韧性,并没有一断到底。
“不行,我不能松手,如果你再次出掌,我即使没有被你打死,也会因青松断裂而摔死!”的确,此时哪怕是最细微的震动都有可能让崩塌提前到来。
“哎”她叹气一声,却也不再坚持。
一炷香过后,他们抱在一起,一个时辰后,他们依然抱在一起。难道要这样一直抱下去吗?!
炉离思绪如潮,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和他会如此亲密接触,她感觉到了他的体温,感觉到了他男子汉的气息,感觉到了以前没有感觉到的一切。虽然害臊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但她心里仍然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够久些。
伊人入怀,一开始付星云并没有太多感触,但人非草木,抱久之后,美人特有的柔软像暖泉般徐徐传来,他的心跳加速了,呼吸也沉重了。
“离将军,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成为敌人!”
不是敌人,那是什么,朋友?还是?
“付星云,我记住了。”记住什么?这算是什么回答。
还要抱多久?可能不会这么快结束吧?可能要等到青松断裂吧?然而,事情难以预料,最先断裂的并非是青松,而是他们手中的绳索!
“不好,风缚术正在消失!”由法术凝聚而成的绳索毕竟不是实体,时间一到就会重新寂灭。
绳索越来越小,越来越细,粉身碎骨的危险再次来临。
“离将军,趁绳索还有余力,赶紧下降吧。”
“好!”炉离松开了手中的绳索。平衡打破了,其结果是他们再次滑向深渊,但不同的是,于下落中,炉离用体内为数不多的法力在绳索末端凝练出了一个卡环。
绳索在消失,而他们在降落,当降落高度达到绳索的极限长度时,凝练出来的卡环拴在了青松枝干上。
他们作用于绳索,绳索作用于青松,缓冲力形成了,别小看这缓冲力,在降落过程中,哪怕最微弱的一丝,对他们都有莫大帮助。
下一刻,绳索消失了,青松也断裂了,他们继续降落,但由于中途形成了缓冲,形成了依托,他们在撞向斜崖时所承受的撞击力已不足原来的三分之一,虽说如此,在撞击的瞬间,他们齐齐吐出了鲜血。
斜崖凹凸不平,在滚落过程中,他们接二连三的遭遇重创,炉离苦不堪言,她的感知越来越弱了,到最后,只记得有双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拥抱着自己,“砰”的一声,又是一击重创,她彻底失去了知觉。
大概半柱香过后,颠簸中的他们被卡在了一处缝隙中。终于结束了,腰酸背痛腿抽筋,虽然身体强度异于常人,却也经不起如此折腾,他尚且如此,炉离更加不堪了,她胸前的伤口再次流出殷红的血液,身体其它地方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划痕,以至于可以看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离将军,快醒醒!”怀里的伊人没有半点反应。
付星云慢慢将她放在岩壁上,这里是深渊的尽头吗?好像不是,这里只是下跌途中一快难得的凸地,有青松以及爬山虎一类的植物生长其中。
昏迷中的炉离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掉进了河中,端急的河水将她冲向远方,冲啊冲,不知冲了多久,也不知什么时候到达终点,突然,一个黑洞出现在她面前,真的很黑,没有一点亮光,仿佛那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她觉得恐惧。
“不!”现实中的她黛眉微皱,轻声呢喃。她有一种预感,如果自己掉入其中,可能回不来了,或许说醒不来了。她开始挣扎,试图让自己远离黑洞,可流水中的她像一叶孤独无助的扁舟,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黑洞越来越近了,危险越来越近了,她已经感受到了黑洞那绵绵不绝的吸力。
“不!”这回真的在劫难逃吗!突然,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并且有个温暖的声音传来。“离将军,你怎么了?”
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处于特殊状态的她似乎忘记了一些东西,她努力回忆,想啊想,终于,付星云那刚毅的脸庞在她脑海里逐渐清晰。原来,这是那混蛋的声音!
当她想起付星云时,梦境中的黑洞消失了,整个梦境坍塌了。
看着香汗淋漓,酥胸起伏的炉离,付星云轻轻掀开了她的衣服,顿时,两座白玉肉峰像毛茸茸的兔子般跳了出来,波涛汹涌,春光无限啊,平时她为了掩人耳目,用玉带将酥胸隐藏了,但越是压制反弹得就越厉害。
丰满圆润的酥胸,白皙晶莹的颈脖,吹弹可破的肌肤,她拥有美丽女子所有的特征,可惜,她是位将军。
付星云观察着处于左胸下面的伤口,并没有开裂,于是,他又轻轻的将她的衣服穿上了。“可能是其他原因吧!”刚才看她难受,还以为是伤口犯了炎症。
摆脱梦魇的炉离渐渐平复,可能是耗损太多精力的缘故,她陷入了深睡之中。两个时辰后,她动了动手指头,三个时辰后,她清醒了。四周有点暗,好像是一个山洞,她侧头望去,看见付星云正坐在洞口。
和洞口外的广袤天地相比,他的背影是渺小的,但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温暖踏实。“咳咳。。。”伤口隐隐作痛,她下意识用手捂住前胸阻止疼痛蔓延,但随即露出了震惊的神情。她解开衣物,看见伤口已经包扎,而且是用束缚酥胸的玉带包扎的。
“这。。。”她呆若木鸡。
“付星云!”她又羞又恼,终于爆发了。“是你包扎的吗?”
“明知故问,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你!”她气得想哭。“那你岂不是全都看到了。”
“对!”付星云大大方方承认了。
“对你个头啊!”她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如此随意!”
“如果伤口感染了,你会死得更快,我不要求你感谢我,但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啊。”付星云针锋相对。“况且,你之前说过,你是将军不是女子,将军披星戴月,戎马一生,哪有那么多讲究。”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无耻之徒!”
“离将军,你不用耿耿于怀,我确实看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