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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那凶名远扬的黄风寨,几名当家的都是一流,唯有大当家耶律大石,才是后天中阶。
唯一的凶险,便是工具无思想,但这可是生物,更何况还是个吃人的,更加凶险了。
打消将眼前凶物杀死的念头,张罗摸了摸后颈,想着要不要兑换出一个奴役符,不过那一万惩恶点的价格。。。。。。
“以后无我的允许,不得吃人,”张罗清冷的瞳孔,盯着黄璃冷声道。
“诺,”黄璃急忙应声道,不过感受到体内的妖力,那比平常修炼一年还强的力量,心中忍不住有了一丝异样。
感受到黄璃的情绪,张罗缓缓转过身子,嘴角扬起冷笑,日后慢慢调教即可。
随后扔出几瓶丹药,径直离开原地,抓着郭堵,朝另一间屋子而去,之前为了恢复力量,并未审问,而今倒是想看看,能问出些什么。
。。。。。。
而在晋阳城中,一处宽敞的屋子内,站满了人,各个气势非凡,一看便知兵非常人,其中一人长着络腮胡。
看着集齐的人,这络腮胡男子拍了拍桌子,朗声道:“余震死了。”
“余震死了?”
“难道被这朝廷发现了?”
“为何从未得到消息?”
“够了,”听着议论纷纷的声响,络腮胡男子又拍了拍桌子,大声道:“如今余震死,郭堵不知生死,毫无疑问我们被发现了,那郭堵一看就是软骨头,所以我们需要作出动作。”
“什么动作?褚使者。”听着这络腮胡男子的话,其中一人出声说道。
这帮人便是太原摩尼教的残孽。
摩尼教为何在历史上,一直被剿,却无法连根拔起,便是因为这种行为,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
“如今既然被发现,何必东躲西藏,不如就此反了吧,”褚使者眼光转了一圈,出声说道。
“但是其余分坛,毫无动静,我等就此谋反,是不是操之过急了?”有人出声说道。
“哼,”对此褚使者冷哼一声,随后道:“你等还想什么,在太原的教众被杀绝,韦锡的魂牌都碎了,朝廷早就发现了我们。”
“就算我们不反,依然会被追的东躲西藏,索性反了。”
闻言,众人一片鸦雀无声,对于造反,众人心底还是很有压力的。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赵宋的制度,就算我等谋反,但依然还有诏安的机会,一旦闹出了名堂,赵宋还要封我们做官哩。”褚使者看着眼前之人,怒声说道。
“是及,是及,是这个理,”众人一听,确实如此。
。。。。。。
晋阳城府邸当中,扬韩面无血色,原本俊秀的面庞,如今一片惨白,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而在他身旁的则是三位圣手,分别是梅绽,梅执,梅斐,号称梅三先生。
此刻梅执面有怒色,手指不断颤抖,这在他身上极难看见,他身为岐黄之术的佼佼者,早就学会了处惊不变的情绪。
然而脑海中,时刻掠过在迷幻阵中的景象,让他怒火翻涌,毫无疑问那都是些稚童,都是晋阳城中失踪的百姓。
“这摩尼教惨绝人寰,绝对要除之后快。”梅斐听着扬韩等人的述说,也怒声道。
扬韩稍微恢复了点血色,扬起头颅说道:“此事,绝非易事,昨日我已连夜派人,前去通告皇城司,唯有他们才有能力,将摩尼教连根拔起。”
“还好有扬师侄你,不然这晋阳城,此刻生灵涂炭矣。”梅绽也出声赞道。
对此,扬韩摇了摇头,他总觉得此事,兵非如此容易,怕还是有后续。
“还是多防备好,”心中对自己说道,而后扬韩将阴虎从须弥戒中拿出,交给了梅三先生。
“此物极为珍贵,还请三位师叔保管。”
梅执急忙站起,拿过阴虎,对扬韩道:“定当如此,此物阴气极重,扬师侄,恐怕被其所侵,还需前去将阴气排出。”
而后扬韩则离开此屋,前去将阴气排出,不然滞留体内,除却修炼邪门功法之人,都会被其所伤。
在扬韩离开后,梅执也将阴虎收起。
。。。。。。
“你说,太原摩尼教,不仅仅只有一位使者?”听着郭堵的话,张罗深深皱起了眉头。
有个摩尼教使者,在太原游荡,这绝非好事。
“是的,不单单有使者,还有几名侍法者,而我便是其中一人,还有被那小姑娘吃了的余震也是如此。”郭堵将摩尼教卖的一干二净。
对于他来说,摩尼教本就是踏板,卖了就卖了,更何况其中有多少人真的是信仰摩尼的?
起码他就不是,其中各数人更是为了诏安,成为官员而造反,这就是摩尼教的成员,无论是三教九流,还是书生、秀才,逃兵,贩夫走卒应有尽有。
看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郭堵,张罗倒是有些好奇,这摩尼教为何没有点东西,将教徒的嘴巴封住。
这郭堵还有之前的几人,都将摩尼教卖的一干二尽,能造反成功就有鬼了。
不过,摩尼教确实玩鬼玩的很溜,他那厉鬼还就是韦锡玩过的,就算有鬼也难以造反成功。
应该是能造反成功,才真是有神灵和主角光环庇佑了。
第203章 褚健()
崇宁元年二月,暖风和煦,晋阳城百姓也恢复了日常,残戈断壁也尽数消失。
然而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褚使者化名褚健,在忻州揭竿而起,顿时四面八方的灾民,以及平日里被剥削的贫民,纷纷自发前往。
加之先前各城,瘟疫肆虐,军民冲突,血流成河,太原等地秩序混乱,给予了摩尼教极大的助力。
短短几日,依附人马便有上万人,而褚健不愧是摩尼教十二使者之一,为人兵法精通,率领这数万乌合之众,短短几日便攻下了忻州。
一时间,褚健之名,轰动太原等地,依附者络绎不绝,就连京城也被其所影响。
站在城中的张罗,看着原本井然有序的晋阳,顿时戒备森严,城门封死,不可进,亦不可出。
“呵呵,替天行道,简直是笑话,”张罗伸了伸懒腰,忍不住讥讽嘲笑道。
听着此话,还是如同一滩烂泥般的郭堵,却摇了摇头,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他若是胜,便不是笑话,他自然是替天行道。”
“成王败寇么?”张罗喃喃自语道,此话或许不假,但于情于理来说,他并不喜欢,甚至极为厌恶。
“是的,成王败寇,昔日石勒不过一羯奴,杀戮众多,又待如何?依旧成了后赵之主,又何来正?”郭堵露出冷笑道。
“所以,只要你愿意听我行事,你便可成为一方之主,掌握天下权柄,顺昌逆亡,何不快哉?”
“呵呵,”张罗看着郭堵,脸色未变,不解道:“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唆使于我?”
这也是他不明白的话,为何这人非要挑唆他造反,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么?
“如今生死尽在你手,我若不辅助于你,又前去助谁?大丈夫在世,岂能庸庸碌碌,何必轰轰烈烈大干一场,以三尺剑立不世功名。”郭堵躺在地上,眼神真挚的解释道。
“巧言令色,”张罗摇了摇头,随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为摩尼教之人,可曾知晓一名为方腊的?”
闻言,郭堵摇了摇头,道:“摩尼教分为众多教派,我等虽为摩尼教,实则为一分坛,教中弟子数百万,又岂能尽数知晓。”
“也是,”张罗点了点头,如今此刻方腊有没有出生都不好说,而历史上生擒方腊的韩世忠,究竟几岁在何处,他都不知晓。
想到未来的群雄,张罗心中稍稍动了心思,系统所说的神彽,异兽兵解轮回,必然会在那匹人之中。
其中宋朝最有可能的,唯有岳飞、韩世忠,刘琦,吴家兄弟,说不定金国也有可能,其中善战者也数不胜数,不然也造成不了靖康耻。
望着陷入沉思的张罗,郭堵面无表情,所谓的挑唆,只是他空闲的乐趣,无论对方听不听,他也无损失,毕竟生不由己,还能损失什么。
至于眼前的人,真听了自己的话,造反,那更是极好,不听也无所谓,时隔多日,未曾将他交出,更未杀他,可见眼前之人,定有私心。
低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郭堵,张罗摇了摇头,为何不杀死眼前人,因为还有用处,能弄出个划时代的瘟疫,可见其非同小可。
日后拿来对付西夏,辽国或许也有用处,不过想了想,以李泽的行为,日后辽国是什么样子,也不好说,反正与历史上的,肯定大不相同。
。。。。。。
卷席清徐、娄烦、忻州等地区,名动太原的褚健,此刻愁眉不展,虽然初期形势一片姣好,一呼百应,半个太原收入囊中。
但他可远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不过是空中阁楼,一旦宋廷反应过来,一切将土崩瓦解。
望着河东地图,褚健眼神愈加犀利,为何摩尼教在此地龙翻身,贸然出击,甚至于老巢被发现。
别人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可是无比清楚,这本就是他与韦锡共同的谋划,一切都是为了晋阳。
只要拿下晋阳,这太原分坛不要也罢,数万人的声势看似庞大,实则不堪一击,此刻可不是王朝末日,宋廷气运还在。
这也是为何摩尼教,与分坛始终不敢前去谋反,更何况宫中的那人还在,若是王开出手,可谓是防不胜防。
手指狠狠朝地图上的晋阳指去,低声道:“无论如何,都要拿下你。”
只要拿下晋阳,开启了阵法,宋廷不说分崩离析,也不必如此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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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褚使者居然公然造反么,有意思,有意思,”听着属下的话,河西分坛圣火教的使者,倒是露出了笑意。
他乃是河东使者,摩尼教为河西分坛,二者地盘交集,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龌蹉,此刻听到褚健公然拉大旗,号称替天行道,怎能不让他笑出声。
“是的,管使者需要我等前去相助么?”
手下跪在地上,疑惑问道。
“相助?想的美,韦锡身死,褚焕算不了什么,不出多久,宋廷大军压境,定会土崩瓦解,我等前去相助,活腻歪了么。”管使者摆了摆手,冷声说道。
随后皱起了眉头,韦锡此人一向和他不对付,但却也知晓此人,谋划确实出色,若无他在,河东摩尼教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褚焕只会军,无远见上不了台面,但是有韦锡,这摩尼教才有威胁。
“韦锡怎么死的,你等可探查出?”管使者问道,为了知道摩尼教如何覆灭,他前前后后派出了不少人,只想究竟是如何灭亡的。
“据说韦使者等人,因地龙翻身,所以暗中出手,趁机钩灾民前去分坛,最终被人所发现,而后遭到覆灭。”
这手下依然跪在地上,回答说道。
“呵,想火中取栗,却引火烧身么,如果是褚焕如此还可说,为何韦锡也会如此行事?”管使者听到这话,从座位上站起,沉思道。
韦锡为文,褚焕为武,本是摩尼教的策略,二人彼此相扶持。
“那覆灭的几人,可曾探查到?”管使者又追问道。
“据说为玄阴宗弟子,与上清派弟子,还有灵荆山弟子,共同出手,才将摩尼教所覆灭。”那手下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回道。
“灵荆山么,”听到此话,管使者眼中暴露出精光,昔日他可是和这门派,有着不少的账要算。
“退下吧,将所知晓的全部书写,”管使者挥手让手下退下。
第204章 自有国情在()
破旧城墙,一片荒凉,约有数十丈高,此城名为金牛县,正是太原其中一县,为晋阳城的必经之地。
如今城门前,有着众多依附摩尼教之人,足足有上万人,前方人一手持刀,一手持盾,浑身上下弥漫血气,皆为凶横之徒。
望着城门紧紧关闭,其中一领头,面带朱红胎记,犹如恶鬼投身,手持长枪,大声叫嚷道:“俺为河东义士,鬼脸杜成,识相的快快开门,不然大军攻破城门,定教你等不得好死。”
城池上也有数千人,也手持弓弩大刀,与长枪,听见这杜成叫嚷,各个脸色苍白,嘴唇发颤,但却依然紧紧拿着武器,唯有如此,方才有一丝慰藉。
“哼,不过是叛贼,安敢自称义士,等朝廷大军到此,定教尔等化为灰烬,识相的便乖乖退兵,等候发落。”城池上有一领头,不甘示弱的回击道。
而后城上有人射出一书信,顿时有叛军喽啰上前,将这书信拿起撕开,转过头望着杜成一阵发愣。
“快快念出,究竟是何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