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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被反锁,凌菲试了几次也没能打开。
恹恹的坐在豪华皮质沙发上。
第35章 借点钱用用()
宋天墨打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凌菲穿着他的衬衣,斜斜的倚在沙发上,露出修长曲线完美的大腿。
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明显太大,肩膀上松松垮垮,领口也因为她的骨骼太过娇小而露出了大片肌肤。
宋天墨喉头滚动。
分明是正式得不能再正式的衬衣,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狠狠欺负她。
凌菲抬眸与他冷冽的黑眸对视数秒,在他越来越放肆的目光下红了脸。
混蛋!
“你在看哪儿呢!”
娇喝一声,她坐直身体,拢了拢领口,又伸手尽量把衣服的下摆往下拉,微扬着精致的下巴,漂亮的眼睛里有火光迸射而出,琉璃般璀璨耀眼。
而她这样的样子,在宋天墨看来,却越发显得刁蛮而可爱。
心情好了,些小问题便也不与他计较。
长腿一伸,他在凌菲的对面坐下,两腿交叉,就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尽显优雅与贵气。
“饿了没?”
凌菲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点头,肚子里还咕噜噜配合着叫了几声。
凌菲心塞。
宋天墨大笑。
按铃叫了早餐服务。
很快酒店服务员送来了餐点。
凌菲在屋内坐着没动,宋天墨起身,大步走出去接了拿进来,一一摆在她面前。
凌菲埋头就吃。
懒得跟他废话,她吃东西很快,小嘴一咬一咬的,宋天墨静静的坐在对面,漆黑深邃的目光在她动个不停的红唇与食物之间移动。
凌菲吃完,满足的拍了拍胸口,正准备抽纸巾擦嘴。
一根手指突兀的抚上她的脸。
凌菲一僵。
宋天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坐在了她的身旁。
“你……”
“脸上有东西。”
宋天墨的手很快拿开,手指上沾了一块面包屑,给她看了看,然后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
“我自己来!”
凌菲瞪他一眼,趁着拿纸的动作,顺势走开,进入浴室。
对着镜子,她重新洗了脸,没有护肤品她也不在意,她肤质好,平时就没怎么乱抹东西在脸上。
出来的时候,宋天墨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文件,厚厚的一叠,一色的英文,正襟危坐,神色略微严肃,一副业界精英的派头。
“昨天怎么回事?”
就在凌菲以为他还会继续看文件,宋天墨突然抬起头来,眸光灼灼极具威压的看着她。
昨天的事情,凌菲不想再回忆。
也不想跟其实并不算太熟悉的宋天墨说。
只是。
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凌菲坐直身体,黑眼睛望着眼前贵气逼人的男子。
“宋天墨,借我点钱用用,回国以后我再还给你怎样?”
“你要借钱?找我?”宋天墨眉头一挑,似乎有些意外。
“是,你放心,我会还给你的。”凌菲用力点了点头,眼底深处隐隐藏着一抹期盼的火焰。
宋天墨放下手中的文件,两只手交握,右手手指轻轻转动戴在左手小手指上的钻戒,开口;“多少?”
凌菲略微有些犹豫,沉默几息后毅然决然的伸出一根只手,雪白如玉的手指在他面前轻轻晃了晃。
第36章 滚得远远的()
“一百万?”
宋天墨轻笑。
凌菲满头黑线,果然是有钱人,这么不差钱?随便一根手指头就是一百万?
用不用这么夸张!
见她没开口承认,眉头紧拧在一起似是纠结无比的样子却让宋天墨误会了:“我猜错了?不是一百万,难道是一千万?或者是一个亿!”凌菲差点给他跪了。
“一万!你借我一万,回国后我就还给你。”
宋天墨皱眉,看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其实也不怪他刚才扔出那样的数字,这年头,一万块钱能做什么?
何况凌菲还是凌向南的女儿。
突然福至心灵,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昨天看到她时的狼狈样,差一点小命都给玩完。
“你的东西被抢了?”
凌菲错愣,喃喃道:“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她被抢了?
“不要告诉我,你的钱掉了,卡掉了,还有护照手机一起掉了。”
瞬间真相。
却惊掉凌菲的下巴。
“你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要死要活?真有个性,你是二十岁还是两岁!你没有长脑子是不是!”
宋天墨猛的站起身来,风一样掠到了凌菲身前,五指拎起她胸前的衣襟质问。
凌菲两颊涨得通红。
面前的男人明明前一刻还和风细雨,一副凡事都好商量的样子,突然就变得凶神恶煞,那眼睛犀利冷酷得象要把她吃了一样。
胸口更是被他拎着衣襟都快喘不过气来,一张脸越来越红,想到昨天……眼睛瞬间发涩,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般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滴落在宋天墨手上。
宋天墨手被烫着一般快速缩手。
凌菲身体没了支撑,软倒在身后的沙发上,眼泪继续流个不停。
宋天墨用力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粗声粗气道:“你哭什么哭,难道我说错了?不许哭!听到没有,不许哭!”
“哇!”
凌菲哭得更厉害了,越哭越大声,越哭越让宋天墨烦燥,恨不得拿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嘴。
凌菲哪管那些,哭开了头,忧伤就再也止不住,越想越伤心,越哭越痛苦,整个人都哭倒在了豪华大沙发上。
宋天墨黑着脸站在一旁,瞪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终于迈步过去,无语的摸了摸她的头:“不就是一万块钱吗?我借给你就是,不许再哭了。听话,不哭了。”
宋大少还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的眼泪下妥协过,凌菲是第一个,宋天墨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他还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女人的眼泪束手无策。 '^*'
凌菲却不领情,抬起头哭着瞪他:“你借我就要?我不借了,谁稀罕借你的钱,呜呜,还凶我,我要给楚洛哥哥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二哥哥……”|
宋天墨一口气被堵在喉头,上不上不去,下又下不来。
快速抽出身上的钱夹,里面有不少现金,美金有,人民币也有,厚厚的一叠,看也不看直接全部抓出来递给凌菲:“拿去!”
一万块,只多不少。
凌菲怒吼:“滚!”
宋天墨真的滚了。
带着他的美金和人民币,重重的摔上门,滚得远远的。
第37章 做恶梦了()
“宋总,我们和美国scd集团公司的投资合作案各项内容已经商讨完毕,有点分岐的是他们希望能再多占一股,scd集团的总裁大卫先生希望下午与您亲自会晤商讨一下,不过……即使他们要求再多占一股,也在我们原本的底线之下,宋总,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签约事宜。”
“再多占一股?告诉他们,没有商谈的必要,不行再重新换一家。”
宋天墨神色冷峻,重重的扔下手中厚厚的资料。
助理李辰阳错愣。
已经开始收尾还要再换一家?虽说有宋总在的投资人人争破头都抢着要,换一家所有评估又得重来?
老板,你能不能再任性一点!
“宋少,赌城这儿有人出老千……”
“废了他的手!这点小事也值得你特意打电话跟我说!”
“他是xx黑帮老大的侄儿。”
“是他亲儿子也照废!敢在我的赌城里闹事!”
……
短短不过几个小时,宋天墨雷厉风行,快速敲定了两个投资案,一个并购案。
每个都涉及资金上亿甚至十数亿,可以预计在不久的将来它们必定都能为宋天墨带来滚滚财富。
凌晨一点。
宋天墨回了酒店。
打开灯,客厅里很安静。
推开卧室门,宋天墨脱下外套,随性的扔在沙发上。
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摆放。
他沉着脸,犀利的目光快速一扫,很快看到阳台上的躺椅里绻缩着一个小小身影。
不是凌菲是谁?
宋天墨走过去,冷峻的神色不知不觉间缓和了下来。
卧室里的窗帘微微敝开着,皎洁的月光穿透玻璃洒落室内,在娇小沉睡的少女身上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辉。
朦朦胧胧似天下掉落的精灵。
宋天墨站立片刻,走过去弯腰伸手抱她上床。
柔软的身体一入怀,便觉火一般的滚烫,似要把人的肌肤灼化。
保罗正在床上和一位金发碧眼的尤物打得火热,挥汗如雨。
紧要关头,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哦,保罗,继续,别管它!”
保罗毫不犹豫的起身。
来电是宋天墨的特殊铃声。
他利落接起电话。
……
“啊!”
呼!
呼!
凌菲披头散发,狼狈的用力奔跑着,在热死人的沙漠里翻过一座又一座山谷,身后的恶魔却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
“凌菲,你跑不掉的,今天晚上我就要让你成为我的人!哈哈,得到你凌氏就是我的了!”周少鸿狂妄的声音似乎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转瞬,身后的人又变成凌清雅。
“我才是凌向南的女儿,你是野种!是野种!”
“凌菲,是你害了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出车祸!你还我命来!”满脸是血的凌向南朝她伸出手。
“啊!”
“不是!”
“我不是!”
“爸爸!”
……
“醒醒!”
“凌菲!醒醒!”
宋天墨用力摇晃凌菲。
凌菲终于睁开眼。 百度嫂索#》笔》阁 —帝少放肆宠:天价闪亮小萌妻
神智未清的状态下,她脑子还有些茫然。
眼前浮现的是一张俊逸尊贵的男性面孔,微拧着眉头,神色冷峻。
不是周少鸿。
不是凌清雅。
更不是她爸爸……凌向南。
只是一个恶梦。
一个梦而已!
第38章 病还没有好()
屋内光线昏暗,朦胧而暧昧。
“宋天墨?你怎么又在我床上?”凌菲轻轻呼出一口气,疑惑出声,声音里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宋天墨松开摇晃她的手。
慵懒的倚在床头上,似笑非笑:“凌菲,看清楚,是你在我床上吧。”
凌菲一怔。
扭着脖子看了周围,终于清醒过来,白天的一切似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快速掠过,她腾的一声坐了起来。
“啊!宋天墨你这个色狼!”
被汗水浸润的小脸儿瞬间胀得通红,宋天墨这该死的混帐居然又一次把脱了她的衣服!
她明明记得……她昨天穿了一件衬衣睡下,且并没有睡在床上。
凌菲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
又羞又怒。
懊恼不该贪图卧室里阳台上能看到的诱人景色,居然不知不觉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两人只盖了一床被子,她这不管不顾的一裹,宋天墨身上便没有了遮挡。
宋天墨也不在意,伸展了四肢,神色淡然,看着凌菲的眼底沉处却有一抹不怀好意的戏谑。
“我还没怎么你呢,就色狼了?那你呢?半夜爬上我的床,对我这样……”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处还有肩膀处。
那里有不少显眼的抓痕和咬痕。
凌菲只瞄了一眼就快速移开眼。
尴尬捂脸。
那新鲜的指印,隐隐还有血痕,不用质疑,肯定是她的杰作。
还有咬痕。
活了二十年,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sm的潜质!
宋天墨欣赏够了她的变脸,还有那一脸尴尬后悔的样子,终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拉了拉睡衣敞开的衣领,下床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态度从容优雅,好像两人现在的样子很正常一般。
“喝口水,你发烧了。等你病好了,不用这样……”指了指胸口上的抓痕:“只要你吱一声,我一定满足你的所有需求。”
“你若是老实规矩,我会那样你吗?”凌菲抿了一口水,干哑的喉咙被滋润,顿时舒服了许多,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一边喝一边不忘努力为自己辩解,眸光却有瞬间恍惚。
她发烧了?
难怪她在沙漠里翻过一山又一山,那种炙热无比要烤化她的感觉怎么也摆脱不了。
地上胡乱的丢着一件衬衣,正是昨天晚上凌菲穿的那件男式衬衣,凌菲就着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