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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问急忙说道:“可是我听说你只有识道初阶,这五年内没什么长进,你还是别冒险行事了。”
宋瓷有摇摇头道:“现在已经是识道中阶。”
张若初面色平静,波澜不惊,他拍了拍宋瓷的肩膀,道:“既然如此,你便留下吧,便宜行事,不要冲动。”
听见宋瓷修为已经臻至识道中阶,两人点也不惊讶,但是张若初却同意了他的请求。
之后,三人先后走进竹屋,翟燕茹也施施然走入其中,她沏茶倒水,三人详谈了良久,这五年江湖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惊人的消息,也没有波澜起伏的事情,唯件,就是堂堂桃花掌门林锦要退隐江湖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猥琐尾随者()
。
详谈至傍晚时分,宋瓷以有要事在身,便起身告辞了,他说明日清晨,会准时踏上桃花门。
张若初微微点头,嘱托了他句万事小心,便任他离开了,于是宋瓷转身,走出小竹屋,翟燕茹微微屈身,说是送他离开稍后便回,于是跟在宋瓷身后,同走了。
刘问啧啧嘴,望着两人相伴离开的背影,笑道:“二师兄,你看小燕茹,以前总爱束冠穿男装,现在女子打扮,也很漂亮,和小宋瓷站在起,简直妙偶天成,不如改天我们向林锦提亲,让他把小徒弟许配给我们的小师弟……”
张若初瞪了他眼,没好气道:“男欢女爱,总是你情我愿,你向林兄弟提亲,问过小燕茹没有,我们暗中观察,若是这两人真的情意相投,那时再谈不迟。”
“哎呀,遭了!”刘问突然色变,脸骇然。
“怎么了?”张若初轻抚长须,淡淡问道。
“小师弟和咱们平辈,他如果娶了小燕茹,就比林锦矮了辈,那咱们岂不是也矮了辈?”刘问脸惨然。
“这……”张若初微微愣。
……
话说宋瓷走了段路,距离小竹屋已经远了,眼前都是碧绿枝叶和粉嫩桃影,他停下脚步,转过头说道:“你停步吧,我知道怎么下山。”
翟燕茹指尖缠绕着耳旁的发丝,脸温柔的笑道:“没关系的,你走之后,我又要担惊受怕了,我陪你走走,会舒服点。”
宋瓷不禁莞尔,轻笑道:“那好吧,我们走吧,你回去之后,记得吃好睡好。”
“知道了。”翟燕茹甜甜笑,很是乖巧。
两人闲聊着走到山脚,然后宋瓷回身招了招手,推着她往山上的石阶上去,道:“赶紧上山,晚上早点睡觉,睡不着就吹个曲子,快点走吧!”
“好啦,我回去了,才不要跟着你呢。”翟燕茹吐了吐舌头,往石阶上又走了几步。
见她不再跟着,宋瓷这才大步流星往慕风镇方向走了过去。
远方的天空,已经昏沉,淡淡斜阳金光洒落,慕风镇被镶上了层金边,格外璀璨,街道上行人不少,都是趁着夜幕将至,来喝酒的江湖人。
宋瓷绕过密集的人群,寻找上清神教那面三丈大旗,这面旗帜代表着上清神教至高无上的光辉形象,所以十分瞩目,隔着很远,就能看见那抹红润,简直捅到了天上去。
神教弟子,居住在慕风镇最大的间客栈,白玉楼中,白玉楼果真似白玉雕琢而成,阁楼高耸,瓦片如雪,占据慕风镇最中心的位置。
宋瓷不敢靠近神教,他蹲在五百米外,户人家的楼顶上,借着屋顶的庇护,猥琐地盯着白玉楼的大门。
盯了好阵子,果见大门口鱼贯而出群年少青俊的弟子,袭青衫仗剑,谈笑自若,互相礼让,聚众在起,沿着长街,开始闲逛起来。
这群人之中,有那么几个人头角峥嵘,总让街道上的行人不禁多瞧上几眼,可是宋瓷与众不同,他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叶倾心。
幸好这是群青年人,没有年长者,没有那种胡子拖到地上,气度翩翩修为深不可测的高手,于是宋瓷就放心的尾随了过去。
以斗转星移之精妙,以宋瓷之小心猥琐,加上相隔距离遥远,跟在这群人后面,还不至于被发现。
神教弟子进入街道,就被眼前琳琅满目的货品给吸引了,精致的木雕,小巧的机关玩具,晶莹剔透的美玉,桃粉制作的胭脂,古董商行,布匹店,还有这里的特色美食……
总之,常年在上清山上的群弟子,很快被各自喜欢的玩意吸引住了,大家很快分散了开来,有人蹲在古董店前把玩着如意瓷瓶,有人大快朵颐,有人站在胭脂铺前不断徘徊。
这群神教弟子中,并没有刘晨,他现在还在白玉楼里面,他打算吃喝都在白玉楼里进行,他心中依旧惶恐,被师叔伯们庇护,总算高枕无忧,谁知道出了门,会不会遇见那可怕的存在……
慕风镇的长街上,叶倾心和三个身姿端正的少女,正站在家胭脂铺前,好奇地指着柜台上的胭脂,问个不停。
店铺老板,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见这四个少女,相貌秀美,身姿端正,说话声音如丝如竹,清脆悦耳,于是微笑着,用指尖挑起点朱红胭脂,在四个少女脸上,轻轻抹。
四个少女欲拒还迎,都被他的手指在脸上点了点,其余三个少女都脸娇羞的笑了,她们是江湖人,不如尘俗少女那般守旧拘谨。
只有叶倾心,脸却不红,笑意也浅,她穿着身红白交错的长裙,就如朵遗世独立的莲花,她上下打量这同行的三个姐妹,然后有些落寞的低下头。
小老板拿出铜镜,给四人看着镜中自己,众人都欢喜的笑了,然后各自买了盒胭脂。
四个少女,不经世事,单纯灵秀,对小老板抱拳拱手,千恩万谢,惹得小伙子笑的合不拢嘴。
之后,四个少女沿着长街走了段距离,看见了不少新奇的玩意,也买了不少东西,然后在家露天的楼阁里,点了些菜肴,叫了两大坛酒,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宋瓷路跟了过来,默默看着叶倾心,看就是两个时辰,可是他点也不觉疲倦,能够再见这个明眸皓齿的姑娘,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又有些害怕,想要冲上去,却又是彷徨,又是紧张,又是脸红……
常年住在山上的人,酒量不行,宋瓷在旁看了半个时辰,只见桌子旁的三个姑娘,都喝得伶仃大醉,面红耳赤,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起来,然而两大坛酒,还没喝点点……
宋瓷很开心,他的身份很是尴尬,与神教弟子是敌非友,他刚刚还在想如何摆脱叶倾心的三位女伴,和她单独见面,现在看,这三个女子昏昏沉沉,意识都不清醒了,正是去见叶倾心的大好时机。
宋瓷站在远处,捋了捋头发,整理了番衣衫,然后捡起地上的刻小石头,曲指弹,小石头划过道优美的弧线,点在叶倾心手臂上……。
第一百六十六章 各大门派()
叶倾心喝了一点桃花酿,面目微红,但是脑袋还很清醒,她陡然感觉一阵清风袭来,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手臂被小石头轻轻点了一下,非常的轻,一点也不疼。
但是叶倾心却吓了一跳,若是来人有心杀她,刚刚那一下她绝对避之不及,不过来人显然并不是要杀她的。
叶倾心豁然站起身,蓦然回首,却见距离这间楼阁百米远处,有一道白衣身影,在灯火阑珊处,看不真切,她刚要仔细去瞧,却见那个白衣身影动了,一闪便消失在了一旁的胡同里。
白衣身影消失了,叶倾心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他转身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梦中,口中还呢喃呓语的三个姐妹,心中下定了决心,反正那人无意杀她,倒不如看看那人身份是谁,反正她的好奇心挺大。
于是抛下这三个姐妹,叶倾心轻轻一跃,离开了楼阁,来到了这宽敞的大街上,双眸灿灿,盯着那个胡同口,再不犹豫,径直走了进去。
红色的砖砌成的墙壁,月光落在胡同里,叶倾心小心翼翼,一只手捏着衣角,一只手横在背后,准备随时出招,胡同前面有个拐角,她走过那个拐角,发现这是个死胡同。
在胡同的尽头,一个白衣青年,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月光落在他身上,见发丝如雪,面如梨花。
这双炯炯大眼中,朦朦胧胧,被薄雾遮住了,这个青年非常激动,见到他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宋瓷声音一颤,低声道:“叶倾心……我是……”
“宋瓷。”叶倾心轻启朱唇,平淡地说道。
闻言,宋瓷一阵狂喜,一别五年,她果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宋瓷只想冲上前去抱住她。
宋瓷和他落在地上的影子,一起往前跑了两步,却听见一身橙黄衣衫的叶倾心说道:“原来你还活着,那很不错,我就先走了!”
说着,叶倾心漫不经心地转身,眼神依旧平静如水,莲步缓缓迈开,就要离去。
宋瓷一怔,他想不到五年不见,好不容易相见,只听见对方平平淡淡的一句“那很不错”,然后就要离开,他心里就如被重锤敲击了一下,痛不欲生。
“等等!”宋瓷伸出手,喊了一句,叶倾心怔了一下,缓缓回过身。
宋瓷望着她漆黑如墨,却略显淡然的眼睛,酸溜溜地说道:“五年不见,你就不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吗?”
叶倾心抬起头,望着天上繁星,思索了一阵,说道:“不是很想,因为我现在急着回去,我的三个师姐妹,都喝醉了。”
宋瓷一呆,又道:“好吧,那么下次能再找你聊吗?”
叶倾心又想了一阵,说道:“合适吗?你杀了我许多同门,旁人若是看见我和你在一起,一定会骂我吃里扒外了。”
说着,叶倾心微微转身,似乎急着要走,宋瓷一瞬间恍然大悟,急忙说道:“你是怪我杀了你同门,这才如此冷淡,对不对?”
宋瓷抓住了关键,如果叶倾心是为了此事责怪他,他可以解释,也可以挽救。
可是叶倾心却淡淡地说道:“宋公子,以前我们相识时间便很短,后来大家匆匆离别,事情已经隔了五年,也谈不上什么交情,如果当中有什么误会,让你耿耿于怀,现在你可以释怀了,不过知道你还活着,那倒是挺好的一件事情,所以再见了!”
说着,叶倾心拱一拱手,大步走出小胡同,那橙衣身影顷刻间消失了,前途一片黑暗。
宋瓷浑身一颤,他没有挽留叶倾心,现在的他失魂落魄,心灰意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叶倾心看见他活着,仍是一脸冰霜之色,丝毫不见喜悦?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叶倾心居然称呼他为“宋公子”,她走出胡同口,一丝犹豫也无,那样决绝。
宋瓷浑身乏力,整个人都瘫了,瞬间倒在地上,胡同里是红砖砌成的路,不甚平坦,宋瓷倒在地上,就不想爬起来,于是他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日太阳升起,阳光落在满镇桃花上,点点花瓣闪烁着灿灿微光,十分明艳动人。
早晨的慕风镇,十分喧闹,与以往不同,那长长的街道上,全是江湖人士,这里一堆,那里一撮,井然有序站着。
各大势力分布十分明朗,长街为首的,是上清神教,黄智长老负手而立,脸上是淡然之色,他仰望着不远处的桃花山,缓缓往前走着,神教的弟子们紧紧跟在长老身后,众人心事也各不相同,有人愤慨林一锦的糊涂,有人则是满怀激动的来看热闹……
在神教身后,九州门和灵虚府并肩而立,两杆大旗冲霄而上,两大掌教一左一右,大约都是四五十岁左右,九州门掌教垂手而立,相貌堂堂气度深重,只是皮肤有点黑,他就是徐林胤的父亲,其名徐道意。
此刻,徐林胤紧跟在父亲身后,他贼眉鼠眼地四顾扫射,他心里一直很恐惧,之前被宋瓷扇了几十个耳光,一张脸都肿了,好在他身上带了一些神妙的药膏,这才在极短时间内,治好了脸上的伤。
其实宋瓷那几十个巴掌,也只是皮外伤,对于习武之人,恢复自然是极快的,可是心里的伤害,那就难以治愈了。
徐林胤被扇了几十个巴掌之后,心中惴惴不安,不敢回去找父亲,也不敢抛头露面,他是堂堂九州门的下一任掌门,对于尊严和面子看的非常重要,若是他被人狂扇耳光的事情,传到江湖人,他不仅会颜面尽失,而且九州门也会被天下人耻笑。
于是徐林胤躲在深山老林中,端坐在一片碧绿的山脉上,躲了整整三天,这三天时间,他不停敷药,不停运功疗伤,这才将脸上崩坏的血痕和红肿散去,直到看上去不那么丑陋不堪,他才敢出门见人。
九州门掌门右边,就是灵虚府的掌教谢王堂,他腰上配着长剑,剑鞘金银相交,美轮美奂,他面目俊朗,胡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