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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应该远古时期就已经绝迹了,书中记载:肥遗,六足四翼,见则天下大旱是种不吉祥凶兽。这条肥遗只有一半,另外半条不知被何人砍下,而且这条肥遗满身臭味,三足都是白骨森森,像是从腐蚀堆里挖出来一般不像活兽。
六王爷此时知道这怪蛇应该无法接近自己,心中微定,这大蛇吃了瘪,却不肯死心,又不敢前来与那金光抗衡,疼痛稍定后,不远处昂首盯着三人。
这大蛇智商显然比那血婴高多了,吃了亏也不敢继续上前,忽然张开半张嘴,一口火喷向对面人类。
青尘早有防备,启动了一章金光盾符,将包子递给六王爷,移步挡了闻人思远身前,倒不是她多好心怕闻人思远受伤,主要是这闻人思远可是个辟邪好法宝,自己现绝对没能力与这种凶兽抗衡,还得仰仗闻人思远这个人性辟邪法宝,若是他有个三张两端,自己铁定得命丧于此。况且自己琨玥还可御火。
闻人思远见青尘毫不犹豫挡了自己身前,倒多想了许多,第一次有女人遇到这种危难之时挺身站自己面前,小候自己与九弟若曾雨果刺客,萧贵妃也第一时间拉住九弟保护他,却将自己搁置一旁。所以虽然萧贵妃从未为难过自己,他却总是无法感到如母亲般亲近之感,久而久之,与萧贵妃之间也是相敬如冰。一时间心中竟然有种异样情绪流动。
大火混杂着腥臭之气袭来,青尘不慎吸入一口,差点没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心道自己近一定与火犯冲,接连遇到几个怪物都是御火。这火虽然蔓延不仅金光罩,四周高温却把三人热都融化了。这肥遗火力可不是那半吊子没练成血婴能想比,火吐了一刻钟还没停歇,眼见金光罩时效就要过了,青尘飞速又启动了一张。
心知再这么下去不被烧死也会被热死,脑中飞速转动该如何是好。肥遗为火性凶兽必然也喜欢那聚火之物,青尘拿出那颗火云兽内丹,虽然已经被自己炼化了一部分,仍然还剩荔枝大小。
青尘拿着冰魄,运行内力戳向内丹,这冰魄本就锋利无比,还是克火之物,很容易内丹上割出一道口子。刀锋一旋转,裂缝涨了开来。
青尘抬胳膊擦了一下汗,说“麻烦王爷滴几滴血此物之中。”形容虽狼狈,却充满一种自信和淡定。
六王虽有疑问,但是知道此刻危机,不容许怠慢半分。遂咬破了食指,将血滴进了内丹裂口当中。
青尘看着滴进去了三四滴,催动灵力,让内丹与血液融合,又将一张凝水符塞进了内丹。将内丹使劲扔向那一半肥遗。大叫道:“怪物,送你个好吃。”
火云兽内丹隐隐带着火属性气息,妖兽之间也是可以互相吞噬内丹,若是属性相合,将会妖力大涨,所以肥遗自然被这股火之力要收内丹吸引,张开大嘴接住了内丹,连大火也没顾得上继续再喷。
青尘忙拉着六王爷朝洞口相反方向跑,眼见肥遗吞了内丹,浑身泛起了红光,三足白骨也似乎慢慢长出了经络,肌肉皮肤。本来残破翅膀也渐渐变好。
这时肥遗忽然又连声怪叫,身上皮肤肌肉又一寸寸脱落,似乎有水汽沿着裂开肌肉渗出,那裂开肌肉竟然无法愈合。肥遗是火兽,传播大旱之兽怕自然也是水。
但是青尘凝水符威力不大,自然没有办法地域这种凶兽火,虽说水能克火,但是假如房子烧着了,你用茶杯里水去灭火可行吗。所以相克之道也是相对,凝水符对于这凶兽来说就是茶杯里水。所以还好随行有个正儿八经皇子。
如果这是活凶兽,皇子血液必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会给这它补充点营养,但是这肥遗白骨森森,头颅只有一半,浑身腐臭,必然是有人用邪术将这凶兽强行复活,本质与腐尸没什么两样。
皇族有护脉龙神一族守护,血液自然也有驱邪功效,虽然对于邪祟无异于穿肠毒药,肥遗虽然是上古凶兽,也就是能让他们痛苦一会儿,威力减小一会儿。但血液入体,加上肥遗正炼化内丹时,被与内丹融合驱邪之血蔓延全身经脉,可不得爆裂么,加上凝水符之效,那裂开筋骨已无法合拢。碎成一片片掉落地上。
“不可以随便乱吃东西啊。”青尘看着一地残骸,摇摇头道感叹道。
六王听了这话神色古怪看了清晨一眼,心道这个吃货还有资格说别人?
32姜家灵牌()
青尘残骸中仔细搜寻者是否能有肥遗内丹留下,这肥遗虽不是太有名凶兽;好歹是上古留下来虽然只是不知道什么人复活腐尸;但若有内丹必然比火云兽厉害得多;无奈冰魄虽有一丝光亮;却跟灯火不能相比;而且一地恶臭残骸;去寻找一个珠子大小内丹是难上加难,看了半天仍然没有找到,只得作罢。
一抬头看到闻人思远若有所思望着自己;不知想什么。小包子紧紧扒着六王大退,虽然受了惊吓;但一双眼睛倒是忽闪忽闪有了神,一会儿看看六王爷一会儿看看青尘。青尘暗道:小孩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所谓无知者无畏啊,还不了解死亡痛苦。
“你刚才丢向那怪物是什么?”六王开口问道。
“上次王府密室中,血婴死了之后留下内丹。”青尘老实回答,不过自己私拿物品这件事情就不得不暴漏出来了。
“你如何知道此物能克制这个怪物。”
“此物名叫肥遗,性属火,我猜它会喜欢这个火属性内丹;克制它并不是内丹,而是王爷血,王爷是皇子,血正是这种阴邪之物克星。”效果比黑狗血还好,青尘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你如何知道这么多?”六王一双眼逼视青尘,心中狐疑,这女人何时知道这许多事情,自从一个月前这女人大病初愈,言谈举止简直像变了个人似,这次连学识都突飞猛进了。
青尘幽幽叹了口气道“非瑶终日无所事事,不似王爷一般公务繁忙,只得看书消遣,这只是无意间积累。”言下之意是王爷您除了公务繁忙外还得五个老婆之间耕耘播种,还得不时与步非烟勾搭一下,哪有时间读这些呢。
闻人思远抿嘴不语,同青尘一同继续前行。
走了几步忽然道:“你这剑可是那日吴瑞文所用。”
“正是。”青尘回答,没明白这王爷咋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
旁边六王努力压抑着心头一丝不,不发一言。
肥遗所盘踞洞府非常开阔,里边竟然还有石床,石桌物品,应该是有人住过痕迹,桌子上长满了阴暗潮湿环境下长出暗藓,应该已是长时间没有人居住过了。洞府后又有一个山洞,不知通向何方。
这时忽然听到嘶嘶之声,邪气从背后压上,二人同时转头,却见又一只怪蛇二人背后虎视眈眈,单眼目露凶光,形态与上一只裂成碎片肥遗相似,不过上一只有左半边脑袋,这只是右半边脑袋,巨大身躯阻隔了所有退路,而且距离二人只有一丈多距离,二人对视一眼,知道这是刚才那肥遗另一半。
“你还有一颗内丹吗”六王冷静问道。
“血婴只杀过一只”青尘悲哀回答。
二人倒是不担心这怪蛇扑上来,扑上来大有六王这个辟邪法宝,但吐火这个技能实扛不住,为今之计只有…跑字一决。六王抓起小包子,同青尘一起转身,向这洞府背后山洞奔去。
这怪蛇岂能让到嘴边食物跑了,见三人逃跑,怎肯罢休,一声怪鸣,追了上去,虽然它身材巨大,确实行如闪电,所幸二人已经跑进了山洞,山洞窄小蜿蜒而怪蛇粗大,行动不便,连着撞了几次洞壁后,减慢了速慢,仍然锲而不舍追后面。
不知跑了多久,洞内路蜿蜒崎岖,忽上忽下,所幸只有一条路,没有岔道,青尘练气三层顶峰,凡人中已算是高手了,此时也跑有点喘不过气,旁边六王咯吱窝夹着肉包子,倒是跑脸不红心不跳,不想这人除了调戏女人功夫,武功也挺高。
这时前面突然传来点点光亮,二人来不及多想向那光亮奔去,光亮之处竟然是一个石室。
没有选择,二人利落跳进了石室,这石室不大,后方有一扇巨大石门,壁上镶嵌了几颗夜明珠,柔和光晕吧石室照透亮。
左侧依稀有个石洞,用一块青石打磨成平板样子掩盖住,后方门则是一个一两丈高血红色火焰纹路门,门扥周围镶嵌着千万个石头雕成骷髅头,有面目狰狞,有扬天长啸,有低头垂目,似乎是无数个鬼魂深渊中痛苦挣扎,令人不寒而栗。
肥遗另一半嘶嘶之声越传越近,二人别无选择,只得向那扇绝对有问题门跑去,转瞬肥遗已奔至石室入口,原本发狂情绪竟然平静了下来,似乎有点害怕和畏缩,只洞口昂头凶恶看着几个人类却半步不敢跨越雷池,二人等了半天,这怪蛇不离开,只是死死盯着他们。
“妖物都有自己地盘。”青尘出声道。
“就是说这扇门里边妖物为可怕?”六王理解能力很强。
“也许”青尘没把话说死,也许这里是有什么结界也说不定,不过已自己现实力是无法感觉出来。
青尘走向那左侧石洞,肥遗见里边人有动静,立刻立起身子,准备攻击,见对面之人没有出来一丝,又倦倦趴下继续盯着里边人。小胖子看着怪蛇不敢进来,顽皮之心又起,朝怪蛇做鬼脸,手舞足蹈挑衅,怪蛇又支起身来,吓得小胖子刺溜一下躲了六王爷背后。
费力扒开石板,里边竟然是几十个牌位,乱七八糟堆作一团,应该年代久远,加上此处潮湿,下面标识生辰,死亡年月小字已被侵蚀干净了,只有有牌位名字尚可骗人。“姜成河,姜易风,姜明月。。。。”一大半都然是姓姜。
前三个名字青尘很熟悉,分别是北定王庶弟弟,定北王堂弟兼副将,定北王妹妹。
六王爷若有所思道“姜成河,这名字很熟悉。”
“北定王弟弟,定北王也就是六王府前主人,陈总管之前告诉我。”青尘当然不会说自己偷偷拿了一本北定王手记,于是把责任推给了已死陈总管,反正死无对证。
青尘翻着灵牌,突然看到一个名字,微微一愣,又不动声色去翻下一个灵牌了。心中却震惊了一下,那个名字很普通,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这时自己手镯又泛起了红晕,点点红光落下,红灵气息开始不稳定,青尘揉了揉脑袋,这红灵爱哭属性又来了。
“青青,人家好伤心,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心,你和你王爷遇到危险,我一点用都没有,现看到这堆灵牌伤心了,我连自己灵牌哪里都不知道,这些人好可怜,居然都死了,呜呜呜”红灵幽幽耳语传来。
你自己还不是死了,还死惨得多吧,青尘心中吐槽。六王爷边上也无法与红灵沟通。若是到了筑基中期,学了传音之术,就方便多了。于是也不理红灵耳边唠叨。
“六皇婶,这堆木牌子是什么啊?”小胖子此时已经完全摆脱了当时被大蛇卷进水里时害怕,对于这次冒险又奇又兴奋,话多了起来,六叔面前,小包子不敢放肆,规规矩矩称呼青尘皇婶。
“这是人死了以后灵牌,若是鬼魂死无葬身之所话,怨气就会集这堆灵牌上,也许还能集合成厉鬼来吃人。”青尘阴森森龇着牙说,吓得小胖子又跑到六王身边,露出张小胖脸向青尘扮鬼脸表示愤怒。
青尘这话倒不是完全为了吓唬小胖子,一大半是事实。众人怨气凝成厉鬼比普通鬼凶恶多,因为它没有寻常鬼魂魂魄,只有怨气,没有理智和人性,贪婪鲜血,只会杀戮。
王府前主人弟妹灵牌怎会此地,看着灵牌年代,死了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几年了,难道姜家人不是集体失踪,而是被人所害,遭遇了不测?是何人有能力能将手握兵权姜家人悉数杀死呢?若是收藏灵牌人是姜家人,为何将灵牌如此凌乱放一个石洞里。若是凶手,为何又会保存下来姜家灵牌呢?
如果这个人不是为了祭奠定北王,那么用他们一家人怨气来供养邪物就说得通了。
但是为什么要用姜家人怨气呢?这金鳞国偌大一个国家,贪官污吏,穷凶极恶之徒必然也不少,随便找几个冤死鬼也不是难事,为什么要找位高权重姜家人?
翻完了几十个灵牌,仍然没有看到姜成海,以及姜老将军姜阳志名字。若是此人收集姜家人灵牌,为什么重要人灵牌反而不再此处?
青尘脑袋中现有各种疑问,看来如果要解开真相,只有打开那道诡异石门了,而且自己也没可能从肥遗把守洞口逃脱。
翻完了灵牌,再无其他发现,三人走到如同鬼门一般石门前,六王运气推门,手刚放石门上,还未使劲,看似沉重石门却自己缓缓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