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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极江湖-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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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低头瞧了一眼璐瑶夫人手中之物,登时如遭电击,险些跳了起来,神色转为惊恐,过了半晌,才颤声道:“夫人,老。。。老儿有眼无珠。。。你。。。你莫要。。。见。。。见怪。”

    陆小远见他的神色一前一后变化这么大,不禁好奇璐瑶夫人给他看了什么东西。

    璐瑶夫人冷冷道:“你刚才胆敢对我动手动脚,真是不要命了,倘若这件事被那人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老者额角冷汗涔涔而下,抖若筛糠,道:“夫人饶命,那是老儿脑袋坏掉了。。。。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璐瑶夫人瞥他一眼,忽然笑道:“你也不必如此,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那人。”

    老者见她语气松了,忙不迭的点头,连声说道:“是是,老儿谨遵夫人之命。”

    璐瑶夫人点了点头,淡淡道:“好,你先把雷公卵还给他俩。”

    老者连声称是,从一名手下那里接过一只盒子,递给了那妇人。

    妇人打开盒子一瞧,正是那雷公卵,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宝物失而复得,惊喜不已。

    老者对璐瑶夫人恭恭敬敬的说道:“夫人还有何吩咐,老儿一定照办。”

    璐瑶夫人道:“暂且没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

    老者如蒙大赦,再三道谢,带着四名手下快步离开。

    璐瑶夫人不理那对夫妇的感谢,走到陆小远面前,笑道:“咱们走吧。”

    二人离开此处,陆小远问道:“夫人,你刚才给那老头看了什么东西,把他吓成这个样子?那简直是催命的符咒了。”

    璐瑶夫人笑道:“那要是催命的符咒,我岂不成了地府的鬼差?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是那老头胆子太小,自愿听我的话。”

    陆小远见她不说,也就不再追问,二人一边游逛一边谈讲,气氛十分融洽。忽听得有人叫道:“璐瑶夫人,我家先生有请!”

    陆小远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两名黑衣汉子站在不远处,高声相呼。汉子身后是一只豪华的马车,黄金打造的车架,笼罩着四五层丝绸,上绣五爪神龙图案。拉车的是四匹赤红色龙马,雄健威风,往那里一站,便如四名骄傲的大将军。

    二十来名武士在马车旁护卫,个个肌肉鼓胀,似要把衣衫撑裂。街上行人为这排场的气势所慑,纷纷绕开行走。

    璐瑶夫人盯着马车瞧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对陆小远道:“陆少侠,我有位朋友要去见一见,这便失陪了。”

    陆小远道:“夫人只管去忙,咱们就此别过。”

    璐瑶夫人上了马车,在众人的拥护之下,马车来到一户大宅,一名黑衣汉子进入禀告。

    璐瑶夫人刚进入大门,一名绸衫锦帽的中年男子便快步迎了出来,满脸堆笑,道:“夫人肯到在下寒舍来,在下不胜荣幸,里面请。”与璐瑶夫人并行,穿过走廊,往后院走去。

    两名守门武士对视一眼,一人笑道:“这**狗一来,侯爷的魂儿便飞了,不用问,他两人定是干苟且的快活事去了。”

    另一人双目直直瞧着院内,似乎璐瑶夫人款款扭动的腰肢仍在眼前,咽了一口口水,喃喃道:“**狗,果然是一条油光水滑、肥得流油的好母狗。。。。”

    璐瑶夫人和那中年男子上了后院一座阁楼,迈步刚入,那中年男子先前的雍容风度一扫而空,伸臂抱住璐瑶夫人,凑上去亲吻她的嫩腮,口中不住道:“小乖乖,想死我啦。”

    璐瑶夫人咯咯娇笑,伸手推开男子,坐到一张椅上,道:“死人,才十天不见,便馋成这副鬼样子。”

    男子也觉刚才的举止失态,与璐瑶夫人隔桌而坐,笑道:“自从在鄂州酒宴之上,你将我的锁喉断魂手说成锁腰窃玉手,还要我在你身上试上一试,我的魂就被你勾走啦。”

    璐瑶夫人笑道:“不错,当夜你就在我身上大大施展了一番锁腰窃玉手,照我看来,那真是天下第一了,什么天地荡魔引啦,金蝉神功啦,可都远不及你这门武技了。”

    男子哈哈一笑,道:“我给你一块黔州侯令牌,作为信物,你可还带着吗?”

第一百六十九章 财神城中(3)() 
璐瑶夫人掏出一块似铁非铁的漆黑牌子,道:“我当然要随身带了。今日我遇见了毛寿成那老鬼,一掏出这块牌子,他便吓得魂飞魄散,如老鼠见猫呢。”想到那毛寿成都若筛糠的样子,不禁面露微笑。

    这男子正是黔州侯,璐瑶夫人先前遇到的老者乃是黔州首富毛寿成,他虽有财宝无数,却也不敢得罪帝国高官,自然对黔州侯的令牌敬畏有加。

    黔州侯一怔,道:“你将这令牌拿给了毛寿成看?这。。。这。。。唉,他从这令牌之上,定会猜测到咱俩的关系,倘若出去乱说,或是拿来反制于我,可真难办。”

    璐瑶夫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道:“是啊,我是个不祥的寡妇,你是高高在上的王侯贵胄,咱俩的事传了出去,你可要被天下人耻笑了,不如啊,咱们从此一刀两断,各走各路。”说着转身要走。

    黔州侯忙将她拉住,赔笑道:“夫人息怒,我只是顺口那么一说,莫说你将令牌拿出来示人,便是挂在城门楼上,只要你开心,我绝无二话。”

    璐瑶夫人哼了一声,道:“顺口说的,往往都是真心话,你再说一千句话遮掩,那可晚啦。”

    黔州侯闻言更急,道:“夫人,在下对你敬若天人,一片真心,绝无不敢欺瞒夫人。”说着话,攥住璐瑶夫人衣袖的双手不敢稍松。

    璐瑶夫人冷冷道:“枉你贵为一方诸侯,却耍混使赖,快快放手,我可不愿再跟你有半分瓜葛,省的连累了你。”挣开黔州侯的双手,迈步要走,双腿忽然一紧,却是黔州侯跪倒在地,抱住了她双腿。

    黔州侯冷汗涔涔而下,道:“夫人,你若离开了在下,在下定要相思夫人到死,夫人若想要了我的命,这便离开吧。”

    璐瑶夫人低头瞥一眼黔州侯,心生轻蔑和得意之情,口中兀自冷笑道:“瞧你这惫怠劲儿,简直就是个流氓混混。”转回了身子。

    黔州侯道:“但能得夫人垂青,莫说流氓混混,便是奴隶仆役,在下也心甘情愿。”站起身来,拥着璐瑶夫人坐回椅子。

    璐瑶夫人坐定,脸色忽然如罩寒霜,厉声喝道:“谁让你起来的!继续跪着!”

    黔州侯一惊,重新跪倒。他自从与璐瑶夫人三日云雨,便被她的风骚浪荡迷的不知所谓,便如一人吸食大烟,既已上瘾,便是欲罢不能,离开了便浑身难受,饱受折磨而死,因而甘愿舍弃尊严,也不敢违拗璐瑶夫人的话。

    璐瑶夫人小腿抬起,玉足微微勾了勾,道:“你过来。”

    黔州侯跪着走到璐瑶夫人脚下,见到那精致绣鞋中露出的浑圆脚踝、白嫩肌肤,一颗心不禁怦怦乱跳。正出神间,脸上微微一痛,却是璐瑶夫人在他脸上轻踢一脚。

    只听得璐瑶夫人懒懒的说道:“我来的路上将鞋子弄脏了,劳你替我擦一擦,好不好?”

    黔州侯连声道:“好,好。”从怀中掏出一块金丝银线织就的手绢,捧过璐瑶夫人一只纤秀的右足,拿手绢在鞋面上擦了起来。

    璐瑶夫人道:“若是有一丝的不干净,我可立时要走啦。”

    黔州侯忙道:“不敢,不敢。”手绢在绣鞋上一寸一寸的来回移动,既要擦去鞋上灰尘,又不敢用力过大,不一会儿背后便见汗。

    璐瑶夫人神色平静的瞧着低声下气的黔州侯,心道:“黔州的数十万百姓仰仗你赐予生路,各路官员无不对你敬畏有加,你却只配在我脚下跪着,做着擦鞋的奴役之事。”

    她脑海中将数年来勾搭的男人过了一遍,只要自己瞧上的男人,只须说一句略有调笑之意的话,或是媚一下眼,那些男人莫不抛去假道学的正经面孔,在自己面前丑态百出。

    正感得意间,忽然想到了数月前的一幕,得意之情登时化作无尽的愤怒,小腿猛地踢出,便听得“啊哟”一声,回过神来看去,却是黔州侯不防她突然踢腿,被踢中下巴,摔倒在地,一脸奇怪的望着她。

    璐瑶夫人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腻声道:“死人,坐在冰冷冷的地板上就那么舒服么?”

    黔州侯将目光移向璐瑶夫人,见她斜斜倚在软靠上,衣衫半褪,双目媚的似要滴出水来,立时会意,喉间发出咕的一声怪叫,向那具甜软香糯的娇躯扑了过去。

    。。。。。。。。。。。。。。。。。。。。。。。。。

    陆小远回到客栈,美美的睡了一觉,次日清晨,他还没起床,忽听得楼下人声喧嚷,起身下楼,只见街上一支马队缓缓前进,周围不少人跟随着马车,议论纷纷。

    这支马队都是上等的龙马,每一匹都骨骼雄奇,四肢矫健,神态昂然,虽然不及唐棣的墨麒麟神骏,十来匹加在一起,总也抵得上墨麒麟了。

    马车上的帘布是南疆蚕丝织成,坚韧无比,流若云霞。上面缀满了珍珠宝石,闪耀生辉,随便拿一颗下来,便是价值连城。

    更奇的是赶车的马夫,头上的大帽子镶了一块海碗大的碧玉,两只靴子上镶着两颗龙眼大的珍珠,手中马鞭也是金丝银线缠就,穿着用具极尽豪奢,人却又老又丑,皮肤上全是黑泥,至少三年没洗澡了。

    这样一支马队,自然惹人注目,马队进了外城,一路行到财神城城门,聚集了无数人围观,众人窃窃私语,猜测马队主人是谁,望着豪华的马车和顶级的龙马,啧啧称羡。

    宋家门人见情况有异,早已通报了宋仲景。宋仲景亲自迎出门来,见到这等排场,心想便是天下第一富豪世家晋州李家,也不过如此了。但晋州李家因为另有要事,不能到来。

    宋仲景当下朗声道:“恕在下眼拙,是哪位高人到来,请下车相见,让宋家一尽地主之谊。”

    他“银鞭断流”宋仲景的名号可谓天下尽知,谁也不敢随意驳他面子,但除了第三辆马车传出轻轻的一声“哼”,别的马车竟无半分回应。

第一百七十章 财神城中(4)() 
宋仲景不禁生气,心道:“便是五宗掌门,也不能在我面前如此托大,何况这还是到了玄坛宋家的地盘。”虽然这样想,他涵养甚好,仍以恭谦的语气说道:“前辈高人来访,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望前辈海涵。”

    这次连第三辆马车中也没回复。围观众人见此事蹊跷,心想恐怕来人与玄坛宋家结了梁子,是找茬来的,暗暗期盼着一场好戏。

    宋仲景的长子宋丰年少气盛,忍耐不住,喝道:“何方妖魔小丑,胆敢到玄坛宋家装神弄鬼!”抽出腰间黄金九节鞭,纵到第三辆马车前,拿九节鞭去挑轿帘。

    大红色轿帘展动处,一团烈焰扑面而来,这一下猝不及防,宋丰惊呼一声,足尖在地面一点,倒纵出去。

    众人见他衣袂飘动,身法潇洒,确是年轻武者中的一流人物,不禁高声喝了声彩。

    却见那团烈焰陡然伸开,化作一条火链,灵蛇一般窜向宋丰。宋丰身法虽快,却快不过火链,眼见他要被火链锁住,黑影一晃,呼喝声中,一片银光闪过,将火链挡开了。正是宋仲景出手救护儿子。

    宋仲景沉声道:“阁下是谁,还望相告。宋家若有得罪之处,只要宋家理亏,自当赔礼道歉。但若阁下无理挑衅,便是权势滔天,宋家也不会屈服。”

    他这番话说的有理有力,马车中人自不能再无视,只听得一声长笑,声音苍老,似乎此人年纪不小。

    轿帘一起,众人但觉眼前一花,多了一名黄袍老者,他站在宋仲景面前三尺之处,微微冷笑。

    这老者当有八九十岁的年纪,稀疏的白须已不剩几根,脸上皱纹纵横,布满了老年斑,他身材佝偻,拄一根竹节拐杖,风一吹便摇摇欲倒。

    宋仲景上下打量老人几眼,心道:“这老人已是风烛残年,怎会操纵真气如此纯熟?”说道:“按说长者为尊,在下理应尊敬老人家。但宋家自问与老人家并无交际,老人家一上手便戏弄犬子,却是为何?”

    老人咳嗽几声,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夫久闻玄坛宋家实力堪比五宗,只道宋家的年轻一辈修为不低,便对犬子出手一试,岂知犬子。。。。唉!”

    宋仲景所说的“犬子”是谦称,他称宋丰为“犬子”,却是无礼之极。他出行的排场豪富讲究,自不会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当然是有意嘲弄了。

    围观众人见他一口一个“犬子”,有几人忍不住发出几声笑来。陆小远因宋丰曾嘲笑自己,这次宋丰出丑,他笑的声音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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