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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一家见这大小姐模样的少女身手如此敏捷,不禁惊呆了。
便在此时,一阵野兽奔跑声音隐隐传过,一片黄色从远处飞奔而来,过一会儿到了近前,众人才看清,原来是四五十名骑乘翼豹的武士。
武士队长跳下翼豹,见众官差被打得一片狼藉,皱眉喝道:“怎么回事!”
为首官差叫道:“这群不法良民殴打帝国官差,抗拒交税。”
武士队长怒道:“抗拒交税?这不是反了吗?”纵身跳入院中,拔出腰刀,劈向宋玉笙。
宋玉笙黄金鞭丢失,空手接战。玄坛宋家武学精深,宋玉笙虽然功力尚浅,对付一个武士队长还是绰绰有余。
没几回合,宋玉笙左掌聚气,作手刀状斩向武士队长。武士队长挺刀招架,一股霸道的气劲袭来,将刀反弹到他脑门上,脑门登时多出一条红痕,跟着胸口一疼,已被宋玉笙的“玄罡掌”打飞出去。
他落在那官差身旁,也压倒不少篱笆,只是他武功比那官差强了不少,身体贴地,立刻弹起,回到翼豹背上,手中钢刀一挥,叫道:“这户刁民造反啦!大伙儿一起上!”
四十多名武士吆喝一声,驱动翼豹掩杀过来。宋玉笙捡起官差失落的一根铁棍与众武士相斗。
这铁棍比黄金鞭要长,她使用起来不怎么顺手,四十多名武士一起上,人多势众,也不易抵挡,顷刻间落了下风。
陆小远正要拔剑相助,却听得一声惊呼,转头一看,几名受伤较轻的官差提刀去杀猎户一家。
那猎人使动钢叉挡架,不一会儿便被一名官差踢倒。见那官差凶神恶煞地举刀砍向猎人,陆小远不禁大怒,青铜剑从旁直刺,那官差中剑,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的官差见陆小远杀了人,大呼大嚷着逃走了。四名武士调转翼豹,摆开长枪,杀向陆小远。
陆小远和他们打了没几回合,被一名从旁掠过的武士挥动枪杆打在肋骨上,剧痛攻心,痛呼一声。
宋玉笙转头,见陆小远受伤,铁棍猛地甩出,趁众武士避让之际,一跃而起,一掌击在挺枪要刺陆小远的武士的后脑上,那武士摔下翼豹,她伸臂提起陆小远,驱动翼豹逃窜。
宋玉笙和陆小远虽然两人骑一匹翼豹,一来身体都轻,二来玄坛宋家对御兽之法很是精通。宋玉笙让翼豹在山间绕来绕去,很快将追击的武士甩掉了。
二人进了一座山洞,宋玉笙掏出宋家疗伤灵药给陆小远敷在伤处,很快伤势愈合。
陆小远见这青色透明的胶状药膏立竿见影,愈合效力实不亚于圣琅派的灵药,大加赞叹。
第一百四十四章 阴谋(1)()
宋玉笙笑道:“便是砍掉你头,也能接上,你信不信?”说着伸手到他脖颈上,作势欲斩。
陆小远赶忙低头,吐了吐舌头,道:“我信我信,这个大可不试。”二人相对大笑。
过了一会儿,陆小远突然叫道:“不好!”
宋玉笙见他神色焦虑,奇道:“怎么啦?”
陆小远道:“咱们只顾着自己逃走,把那猎人一家给忘了,那些官兵武士捉不到咱们,他们可就遭殃啦。”
陆小远因为当时情况窘迫而疏忽大意,宋玉笙却是压根没想到这个,讷讷半天,道:“最多把他们打一顿吧?”
陆小远摇了摇头,黯然道:“只怕他们一家人都已被害了。”
宋玉笙惊呼一声,掩住了口,隔了半晌,才道:“他们不会这么残忍吧?我在冀州可从没见过那般凶残的官吏。”
陆小远苦笑道:“你们玄坛宋家实力与五宗相当,冀州实不亚于宋家的独立王国,这里可没有强大的武道势力镇伏帝国的贪官酷吏,他们当然是横行霸道,无所顾忌了。”
宋玉笙点了点头,道:“怪不得几个月前天武卫到我家来,想要招纳我爹爹到帝国任职。”
陆小远问道:“你爹爹同意了吗?”
宋玉笙摇了摇头,道:“我爹严词拒绝,双方还差点翻脸动手。我在阡陌古道上遇到的番僧,那日曾跟随卫道柱来过我家。他想把我和弟弟捉回去,要挟我爹爹就范。”
便在此时,洞外传来一声呼叫:“姐姐,你在哪里?”
宋玉笙站起身来,喜道:“是我弟弟来了。咱们出去看看。”说着往洞外奔去,叫道:“弟弟!”
果然是宋锴和另外几名宋玉笙的朋友来寻,宋锴见到姐姐,惊喜交加,扑上去抱住宋玉笙,哭道:“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要是把你丢了,我怎么向爹爹交代啊?”
宋玉笙性情高傲,宋锴为人倔强,二人在一起经常斗嘴怄气,但这时宋玉笙见小弟真情流露,不禁感动。听他说来,好像自己还需要他照顾一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真是对不住,我给宋大侠添麻烦了。”
宋锴嘻嘻一笑。
忽然梁子成高声叫道:“臭小贼,你怎么在此?”说着目光转向宋玉笙,疑惑地说道:“莫非,莫非昨晚你们…”
宋玉笙陡然见到众人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自己,不由得犯起难来。倘若自己说明真实情况,自己和陆小远虽然并无越礼的行为,但众口铄金,难保他们不往歪处想。
陆小远当日将自己压在身下虽然是无心之举,却害得自己被众人嘲笑到现在,自己和他在山中度过一夜,还不知到他们口中会变成怎样龌龊不堪的事情。
一念及此,第一反应便是否认和陆小远有所瓜葛,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回头望了陆小远一眼。
陆小远看她神色,已知她意思,心道:“我只是个功力全失的江湖浪子,怎配和你堂堂玄坛宋家大小姐有丁点关系?”心中气苦,冷笑道:“我偶然和宋小姐相遇罢了,话还没说上两句,你们就来了。宋小姐,我先走了。”
宋玉笙望着陆小远决绝而去的背影,又是失落又是苦涩,想要出言留下他,却万万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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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玉泉山庄,还没进庄门,便有几人匆忙迎出,当先的高逸轩抓住陆小远双手,脸上满是惊喜神色,道:“陆小道长,你可算是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管家高霖道:“昨夜你彻夜未归,把老爷急坏了,发动全庄的武师家丁外出寻找,却没寻到半分音信,老爷只道你遇到危险,急得一夜都没睡好。幸好刚刚宋小姐拜庄,说你平安无事,老爷这才放心。”
陆小远见高逸轩双目布满血丝,面有倦容,心想自己出了岔子,累得他担心忧愁,又是感激又是过意不去,说道:“晚辈乃是无名小卒,何德何能让高庄主如此挂怀,高庄主对待晚辈一片真心,晚辈万死难以报答。”
陆小远在大厅坐了一会儿,高逸轩道:“小道长,敝庄今日有贵客登门,高某不奉陪了,请小道长自便。”
陆小远往玉泉别苑赶去,到了大门处,见一人坐在台阶上,双手支颐,走近查看,却是小兰。她脑袋垂下,已经睡去。
陆小远心道:“莫非她是在此等我?”心中涌起一丝温馨,放轻脚步,刚走到她身旁,只听得一声轻呼,小兰已经醒来。
她一睁眼,见陆小远在面前,还以为是在做梦,揉了揉眼,发现并非做梦,又惊又喜,道:“小弟,你去哪了?怎么昨晚一直没有回来?”
陆小远只说自己在外面迷了路,在一座村子里休息了一夜,关于宋玉笙之事便都隐去不说。问道:“你在这里是为了等我吗?”
小兰脸上一红,低声道:“昨晚老爷派出好多人去寻你,我想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在这里等你了。等到夜深,你也没回来,我便回去睡了。今天早上便又过来了。”
陆小远见她双目发红,显然是一夜没睡好,大为感动,柔声道:“好姐姐,谢谢你啦!”
小兰微微一笑,道:“谢什么,我要去休息啦。”刚要走开,却被陆小远叫住。
陆小远从怀中掏出一只金钗,替小兰插在发髻上,道:“小兰姐姐,这是我送给你的,你瞧,喜不喜欢?”
小兰走到水潭前,借着水面看那支金钗,左转一下头,右转一下头,不住地道:“我只是个下人,怎配得上这么贵重的首饰?”神色间满是欣慰和兴奋。
陆小远笑道:“姐姐,你天生花容月貌,这支钗子戴在你头上,可被你的姿色给比下去啦!”
小兰登时晕生双颊,隔了半晌,抬头望着陆小远,郑重的说道:“哪怕你送我一只树枝做成的钗子,我也欢喜。”
陆小远望着她纯洁的面庞,心道:“倘若剩下的日子便和小兰姐姐这般度过,那也好得很,江湖上的阴谋诡计、打打杀杀多不胜数,实在让人心寒。”
第一百四十五章 阴谋(2)()
到得晚间,高逸轩将陆小远请到正厅用饭,一张桌上只有他二人。高逸轩不断招呼陆小远吃菜,很是热情。
陆小远见他脸上却有愁容,奇道:“高庄主有何难事吗?”
高逸轩愁容收敛,笑道:“小道长多虑了,高某哪有什么难事。来来,你尝尝这鸳鸯牛条。”
陆小远见他话说的很勉强,昂然道:“高庄主,晚辈虽然力微言轻,却并非忘恩负义之人。高庄主若有用得着晚辈之处,便请坦诚相告,晚辈万死不辞。”
高逸轩笑道:“小道长说的哪里话,此事并非什么机密要事,却令人烦心的很,小道长既然要知,高某如实相告便是。请跟我来。”
陆小远随他到了后庄。玉泉山庄倚着苍龙山脉而建,将山脉的峭壁当作后墙,大大省了人力物力,只见这山壁高耸平整,犹如刀砍斧削一般,上面生有茂盛浓密的刺藤,面积广阔,遮住了山壁的本来面貌。
高逸轩掏出一瓶药粉,洒在刺藤上,刺藤左右分开,露出一只铁门。陆小远心道:“原来山庄之后另有玄机。”
高逸轩左右旋转几下门上机关,铁门打开,一条甬道露出,依稀看得到里面昏暗的烛光。高逸轩道:“小道长跟紧了高某。”当先走入,陆小远跟随在后。
这条甬道并无分支,一路到底,却足有一里远近,尽头是一座大石室。陆小远心道:“这里已经是在苍龙山脉之内了。”
石室内只有一张石床,床上躺着一人,高逸轩走到床边,道:“二弟,你的伤怎样了?”床上人发出几声呻吟,充满了痛苦。
陆小远走上几步,一看床上那人,险些惊呼出声。那人浑身都是伤痕,伤口已经化脓,红白色汁液顺着创口往外淌,泛着几颗气泡,他双眼瞪得大大的,无神的望着顶壁,显然伤势极重。细看这人面貌,正是那日在火风山出手捉拿火光兽的两名高手之一,玉泉山庄二庄主高敬章。
陆小远试探着问道:“高庄主,二庄主这是怎么啦?”
高逸轩叹了口气,道:“七日前,他到苍龙山脉狩猎,一时兴起闯的深了,遇到一头极厉害的魔兽,他跟魔兽拼死相斗,虽然捡了条命,却弄成了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模样。唉。”
陆小远道:“二庄主的伤势似乎是皮肉受伤啊,不会很严重吧?”
高逸轩摇了摇头,道:“外伤好治,内伤难医。倘若只是皮肉之伤,高某自能救他,决不至于拖到此刻。他气海遭受重创,真气涣散,元气大损,倘若用药,只怕伤势未及愈合,自身便会因承受不住药力而死,因此高某万不敢贸然用药。”
陆小远心道:“二庄主和我一样的境况。我虽然真气衰微,尚能平安活上两个月,他却要饱受折磨,生不如死。”
高逸轩又道:“气海受创,真气衰竭,那是九死一生的伤势。除了佛觉寺的金蝉神功,再无他法可医。”
陆小远道:“是啊。”
高逸轩顿了顿,道:“三日之前,高某亲至佛觉寺向诸位高僧求救,可是。。。。唉,他们以金蝉神功不外传为由,断然拒绝。高某和我这二弟自幼感情极深,看着他一点点断气,还要饱受折磨,高某真恨不得替他受罪。唉。”
陆小远此前见他赏罚决断,无不干净利落,大有一方宗主之气概,这时面对伤重的兄弟,却只能无助地叹气,对他大生怜悯之情,也叹了一口气,道:“高庄主,佛觉寺的心止和尚心如磐石,是决计说不动的。晚辈本想帮忙,却无能为力,实在抱歉。生死有命,高庄主切莫伤心过度。”
高逸轩凝视陆小远,迟疑着说道:“小道长,高某有一句冒昧之言,不知该不该相问。”
陆小远道:“高庄主有话请说,晚辈知无不言。”
高逸轩道:“高某在论武大会上,见小道长与摩诃萨战到最后,使的真气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