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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什么不是?”程丰年朝流川甩了个大白眼。
流韶抓住程丰年五指消失的地方,果然还是碰到了他的手指头:“流川哥哥,程丰年这已经很厉害了!你没看到他昨天战斗的时候,在那个黑衣人面前连续敲掉了好几块上品灵石呢!”
李瑞雪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他才练气九层修为,我们几个修为都比他高都被黑衣人一招制住了!”
“对了,程丰年,还有,你那速度怎么能那么快呢?”流韶突然想起什么,惊呼道:“都快赶上那黑衣人了。”
流川赶紧侧着耳朵。
段紫涵不屑地看了一眼程丰年道:“你们不要被表象迷惑了,他只是在扔出去的飞剑上贴了短距离传送符而已。传送符发动到生效,有个极其短暂的过程,那个时候飞剑足够飞一丈距离了。只要如此不断地贴传送符,就能不断地传送。如果你们有足够的传送符,你们也能够做到的。”
“不错不错!”程丰年鼓了鼓掌,赞赏道:“刺杀我都刺杀出经验来了,不会是每次刺杀不成功,然后就天天偷窥我吧?偷窥倒无所谓,你不会偷看我洗澡吧?”
“程丰年,你想死是不是?”段紫涵刷的一声站起来,脸色胀得通红:“我恨不得立马杀了你和你师父,谁会去偷窥你!”
流韶和李瑞雪面面相觑。
段紫涵忙道:“你别听这个小不要脸的瞎说,我对他恨之入骨,而且是女人,怎么可能去干那么,那么不知,不知廉耻的事情!”
“段紫涵,我们不会这么想的。”流韶讪讪笑道。
“哦,那就好。”段紫涵恨恨地看了一眼在那里自顾自喝茶的程丰年。
流川站起身,整理了下剑袍道:“我们走吧,快到三更了,水虺应该快到城墙下了。”
程丰年仰头将茶水喝干,流韶急忙将几个茶杯收进储物戒道:“下次还可以用。”
五人从民居出来,沿着街道走上城墙眺望着城墙外的黑夜。
李瑞雪出声道:“上一次水虺和岳麓山庄的两个筑基修士大战是八年前,水虺是妖兽,修炼很慢,八年的话,他的修为应该没有多大变化。除去程丰年,我们四人应付它应该是足够了。只不过,大家依旧要小心一些,不能因此而大意,阴沟里翻了船。”
流韶咯咯笑道:“四公主放心好了,师傅常说,哪怕是狮子搏兔,都得尽全力,我不会看轻任何敌人的。”
流川赞同地点了点头道:“身为修士,每一招每一式都得用尽全力,这样才对得起和自己战斗的敌人。”
段紫涵冷冷道:“我会把他当作小不要脸的一样对待。”
程丰年撇了撇嘴,这个段紫涵脑子绝对有问题。
“还有,吾希望战斗的时候,大家不要只顾着自己独自战斗。这次除妖历练任务既然是要求组队参加,考核的定然也有团队配合方面。单独的筷子,哪怕再多也容易折断,但是哪怕是两根筷子绑在一起,想要折断就得耗费两倍不止的力气,三根四根无数根的时候,筷子就再也折不断了。”李瑞雪沉声道。
程丰年暗暗点了点头,这个李瑞雪确实很有当上位者的才能。
第0050章 城外战水虺()
流川,流韶,李瑞雪和段紫涵四人一字排开,站在城墙上等待着水虺的到来。
程丰年双手抱肩,背靠着城墙,站在一处阴暗处,目光盯着城外。
三更时分,守夜人敲响铜锣:“天干地燥,小心火烛!”
随着守夜人破锣般的嗓音越来越小,慢慢消散,程丰年转过头看了一眼流川四人。
流川的眼睛此刻睁得很亮,紧紧注视着远方。
接着是李瑞雪,李瑞雪左手处出现一把银色长刀。刀柄很长,近五尺有余;刀头只有两尺,但是很宽,近一寸;刀背很厚,刀刃占据了刀头的一半。
虽然对战黑衣人时李瑞雪也出手过,但是当时她败得太快,程丰年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刀。这算是程丰年第一次注意看李瑞雪出手,李瑞雪的左手单手持刀,撇在身后,刀刃在月光中闪烁着寒芒。
程丰年有了个大概的判断:李瑞雪虽然是女儿身,却有着怪力,她的刀应该很重。
流韶有些小紧张,小手不停地抚过鬓间的秀发。
程丰年暗暗觉得好笑,这个小丫头,性子有些胆小。这样的人,虽然成为了神农阁圣女,最后能不能当上掌门,还是个大大的疑问。
段紫涵左右手各持着一把长剑,即使是到现在,依然时不时地转过头,凶神恶煞地瞪着程丰年。
程丰年撇了撇小嘴,这个段紫涵绝对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自从四年前第一次被他打败之后,生生地将《流云十八剑》的单手剑法练成了双手剑法,为此还受过执剑长老的大力赞扬。
只是,四年来,即使是她练成了双手剑,依然无法成功刺杀他。
至于段紫涵刺杀他的理由,程丰年已经无力吐槽了,究其原因在他师父慕容清然和段紫涵的哥哥段峰身上。程丰年这些年打听过,无非就是当初两个人争夺那颗驻颜丹奖励时,两个人大战了一场。
段峰攻击一向凶狠毒辣,慕容清然则是柔中带阴。段峰眼看着将慕容清然逼入墙角,就要胜利,却不料慕容清然隐藏了一把剑紧贴地面。就在段峰想要一击击杀慕容清然的时候,慕容清然那把隐藏的剑突然杀了出来,直接从段峰的下颌贯穿左脸!
好在慕容清然行事都留了三分余力,生生止住了长剑,否则,段峰当初脑袋就要搬家。段峰当场疼昏了过去,慕容清然自然是胜了,然后赢了那粒驻颜丹。而原本就戾气十足的段峰便彻底纠缠上了慕容清然,无时无刻不想着报那一剑之仇。
可偏偏段峰凶狠的性格始终被慕容清然阴柔的性格克制,两人在擂台上打了不下十次,次次以段峰失败告终。
不过,段峰也胜利过一次,就是程丰年刚拜慕容清然为师的那一次,慕容清然受他偷袭,腹部中了一剑。
在程丰年眼里,这个段峰是死有余辜,可到了段紫涵眼里,她和她哥哥段峰一般,一口咬定慕容清然太阴险。
“唉!”程丰年吐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城外,不再为慕容清然的事情担忧。毕竟,段峰依然是外门弟子,而且还是练气十一层。而他的师父慕容清然已经是内门弟子,并且在冲击筑基期了。两个人实力和地位相差越来越大,这以后,慕容清然不去找段峰的麻烦就算好的了,这个段峰要是还敢去找慕容清然的麻烦,程丰年暗暗决定,就把他兄妹二人一起教训掉!
城外,响起了一阵破空声,程丰年打起了精神,这水虺,果然是来了。
皎洁的月光下,一头青色的水虺腾云驾雾而来!
水虺,形状如大蛇一般,长近两丈,水桶粗细,头上没有犄角,但是,腹部却长着两只锐利的爪子。爪子很长,在月光中闪着寒光。
紫豚鼠从程丰年的储物袋里露出了半个脑袋,两只小爪子抱着一块中品灵石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两只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时不时地在程丰年的脸上和飞奔而来的水虺身上流转。
“嗷吼!”
水虺很是猖狂,来到城墙下,仿佛没有看到城墙上的流川,流韶,李瑞雪和段紫涵四人一般,张开血盆大口就在那里嘶吼起来。
水虺的吼声非常刺耳,紫豚鼠急忙溜进了储物袋,程丰年头皮有些发麻。
“这么尖锐的叫声,连我都要忍受不了,更别说那些老人和小孩了。”
只是,程丰年愈加有些疑惑,这水虺为什么会在这里嘶吼?如果真的是想要吃人或者捣乱的话,大可以直接跑进溧阳县城里面去!
“吟!”
随着水虺一声嘶吼,流川站在城墙上,雪白的剑袍随风起舞,右手长袖微振,一点星光自他丹田处飞出,在虚空中化作一柄三尺银色长剑。
长剑争鸣,在虚空中如流光闪耀,带起了阵阵龙吟声,朝着水虺刺了下去,眨眼间来到了水虺血盆大口处。
“嗷吼!”
水虺目光凶芒大涨,一口墨绿色的液体朝着长剑喷涂而出!
流川右手五指一转,长剑陡然转身,险之又险地避开墨绿色液体。墨绿色液体射在城墙上,只看到城墙上冒着一阵烟雾,城墙竟然被水虺吐出的墨绿色液体融化了!
“孽畜,休得张狂!”
一声娇喝,李瑞雪一跃而起,左手握着刀柄尾端,右手持着刀柄三七分位置,一刀劈向了水虺。
水虺一口液体化解了流川的长剑攻击,看着一身银光闪闪的李瑞雪手持长刀劈下,一口墨绿色液体喷向了李瑞雪。
“四公主,小心!”流韶在城墙上一阵惊呼,一身碧绿荷叶裙从城墙上纵身而下,如初秋的荷花绽放,两只小手朝着水虺甩了出去。
两蓬“飞蝗”先发后至,赶到了李瑞雪身前,朝着墨绿色液体射了过去。
“嗤嗤嗤……”一阵仿佛蚊虫叮咬的声音响起,墨绿色液体尽数消失不见,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铁锈味。
水虺眼看着两拨毒液攻击无效,血盆大口猛地一张,分叉的蛇信一阵吞吐,顿时,一连八口墨绿色液体将流川,李瑞雪和流韶统统罩住。
流川双手快速掐诀,长剑骤然如流星坠落,剑尖处扬起了一层漆黑如墨的光芒。
李瑞雪跳向水虺的身形在空中化作一阵旋风,一条银色巨龙虚影张开大嘴,朝着水虺咬去。
“刹那芳华!”流韶双手再次甩出,无数的银光点点,朝着水虺射了出去。
八口墨绿色液体分别迎上了黑色剑芒,巨龙虚影和点点银光,如碎裂的绿色水晶,四散开去!
水虺白色的瞳孔缩成了椭圆状,水桶粗细的蛇尾如软鞭一般向着攻击而来的黑色剑芒,巨龙虚影和点点银光抽击而去。
“嗷吼!”
一声悲鸣,水虺庞大的身躯血肉模糊,被轰飞了出去。
长剑倒卷而回。
巨龙虚影化作一身银色铠甲的李瑞雪,掉落在地,而后手持长刀,朝着水虺倒退的方向追了过去。
无数的银光点点化成了一根一寸来长的银色长针,流韶伸出小手,接过长针,紧跟着李瑞雪追了过去。
“孽畜,受死!”
突然,一道天蓝色长袍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水虺的身后,却是段紫涵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绕到水虺身后,双手持着长剑,分别插入水虺的双眼之中。
两缕鲜血在天空飙射而出。
“嗷吼!”
水虺庞大的身躯一阵剧烈地抽搐,而后砰的一声化作一个浑身浴血的中年大叔!
众人一阵错愕!
中年大叔一掌劈在段紫涵的胸前,而后倒退着狂奔而去,眨眼间消失在夜幕中。
第0051章 但求无愧于心()
直到中年大叔彻底消失在夜幕中,众人才清醒过来。
流韶小跑到段紫涵身旁,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帮你治疗。”
“不用说对不起。”段紫涵摇了摇头,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道:“只是有些轻伤罢了,那只水虺没有出全力。”
“那,那我们回去吧?”流韶焦急道:“不管是轻伤什么的,都不能耽误了治疗时间的。”
流川右手轻晃,长剑在虚空化成一道流光,而后消失不见:“流韶妹妹说的不错,那只水虺受了重伤,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我们先回去让流韶妹妹处理一下段紫涵的伤患,然后重新商量下如何处理水虺的问题。”
五人回到溧阳县那间民居的时候,溧阳县的县丞司马列首已经等待那间民居门口了。
见到程丰年五人回来,段紫涵受了伤,司马列首忙上去鞠躬行礼赞道:“真不愧是仙人,竟然真的击退水虺了。还恳请诸位仙人能够帮溧阳县百姓彻底绞杀水虺,以还溧阳县安宁。”
程丰年微微蹙着眉头,轻轻叹息了口气。
人心真是自私!他们刚和水虺大战了一场,段紫涵已然受了伤,而这个司马列首没有担忧段紫涵的伤势,反而曲意逢迎,表面上是赞扬他们的厉害,实际上却是催促他们继续绞杀水虺。
“我他吗的欠你的了?”程丰年冷笑着嘀咕了一声道。
众人一阵疑惑。
程丰年朝县丞厌恶地摆了摆手道:“你先回去,放心,我们既然答应了绞杀水虺,哪怕我们都死光了,也会做到。”
司马列首讪讪地笑了笑,退了出去。
李瑞雪嫣然一笑道:“怎么,心里不舒服了?”
虽然段紫涵一再拒绝,流韶还是坚持搀扶段紫涵进屋内治疗。
程丰年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