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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拥有很高的自由度”秦致远不怀好意。
“如果咱们的内务部工作人员打瞌睡”克里蒙梭阴险。
“嗯嗯,一个机智出逃顺利回国的皇储更有利于树立正面形象。”扑恩加莱补刀。
福煦瞠目结舌,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和面前这三人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或许这会福煦非常后悔把女儿嫁给秦致远,不过后悔也晚了,天主教不赞成离婚,因为那对结婚时发下的誓言是亵渎。
“呃我只是说说而已。”秦致远试图修复在福煦心中的形象。
福煦用看大傻逼的眼神鄙视秦致远,扑恩加莱和克里蒙梭也差不多。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秦,你的任务是去干掉鲁登道夫,找个人去就行了,你不用亲自去,否则那可就成了大笑话。”扑恩加莱分配任务。
仅仅是一个眼神,扑恩加莱就和克里蒙梭交换了看法,于是接下来的事就和秦致远以及福煦无关,那是政治层面的事情,是扑恩加莱和克里蒙梭的本职工作。
扑恩加莱肯定不愿意让秦致远亲自去干掉鲁登道夫,不管秦致远有多恨鲁登道夫。
这又不是上个世纪的“决斗”,没必要让秦志远以身犯险。
于是秦致远就和福煦一起告辞,直到坐进汽车,福煦仍然不搭理秦致远,甚至看都不看秦致远一眼。
秦致远也不吭声,缩在车门口尽量缩小占地面积,力求不引起福煦注意。
说实话,如果再有一辆车,秦致远绝对不和福煦坐同一辆。
可惜世间不如意,十之常八九,秦致远想躲着福煦,这让福煦更来气:“看看你都出的什么狗屁倒灶的主意?我真是没想到,你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你身上的正义和光明都去哪里了?难道为了利益就可以肆无忌惮吗”
福煦瞬间化身吹风机,好在车内还有司机,福煦没有骂的太直白,否则的话,秦致远会更加无地自容。
“还有你,你这个骑士的职责是什么?秦变成这个样子有没有你的责任?我看你现在也堕落了,堕落的和秦一样无耻的没有底线,难道我和你妈妈从小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福煦没有放过坐所在副驾驶位置上装死的皮埃尔,反正是开骂了,那就骂个痛快。
其实皮埃尔最冤,秦致远和威廉皇储见面时皮埃尔没有在场,秦致远和福煦进入爱丽舍宫和扑恩加莱、克里蒙梭他们密谋时,皮埃尔也没有在场。
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皮埃尔面对福煦没有丝毫底气,一声不吭随便骂。
看来秦致远这次真的惹火了福煦,从爱丽舍宫一直到黑天鹅城堡,福煦嘴里的污言秽语就没停,一直到朱莉过来,福煦才算是住了嘴,气哼哼的回了家。
“怎么了?”朱莉对于没打招呼就走的福煦很失望,也从秦致远的脸上发现了不对劲。
秦致远返回巴黎,当然要顺便告诉朱莉一声,朱莉已经等了秦致远大半夜。
秦致远和朱莉本来就是新婚,再加上小别,肯定要住一晚再走的。这大半夜的,秦致远可不想坐着飞机再次去冒险。
其实天也快亮了,留给秦致远和朱莉的拉手时间不多,抓紧时间吧
早上八点,神清气爽的秦致远返回兰斯,却惊讶的发现巴伐利亚****已经退兵,而本来准备出击的陈康健和葛立夫有点不知所措,既然兰斯周围没有了敌人,参谋部的计划也就失效的一大半,陈康健和葛立夫不确定是否要按照原计划执行。
“当然要执行!现在口袋阵里的德国人已经无路可逃,正是咱们去抓俘虏的时候,难道把功劳都让给美国人和曼京那个屠夫吗?”当陈康健和葛立夫向秦致远请示时,秦致远果断要抢人头。
曼京确实已经复出,但这并不代表秦致远就会和曼京修复关系,工作关系当然要保持,私人交往还是算了吧。
从机场会指挥部的路上,米夏滔滔不绝:“刘和张他们已经按照计划从拉昂地区开始向阿米方丹经进攻,德国人的抵抗意志并不强烈,到目前为止没有爆发激烈战斗,但刘的部队已经收容了近万名德军战俘,因为战俘的人数过多,甚至已经拖累了刘他们前进的速度”
虽然身在“敌境”,但威廉皇储肯定有特殊渠道可以和国内取得联系,所以兰斯周围的士兵会撤走,而包围圈内的德军回向华人部队投降。
仅仅是向华人部队投降,当遇到法国人和美国人时,德军部队并没有完全丧失勇气,尤其是海军陆战队的六个师和来自巴伐利亚的十几个师,他们作战非常勇敢,虽然从武器到补给都不如法、美联军,但勇气上并不缺乏。
“总司令部发过来电报,要求您立即派出一支部队进攻苏瓦松,保护哪里的铁路,防止德国人撤退的时候破坏铁路线。同时总司令部承诺,这个月过后,外籍军团就可以轮休”米夏继续报告。
苏瓦松也是铁路枢纽,和兰斯在交通部内的地位差不多,协约国如果想更快的调动部队,加快向兴登堡防线发起进攻的节奏,就要保证铁路线的完整。
战争发生在法国的土地上,法国人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不会破坏基础设施,哪怕是前一阵子德军发起进攻时也曾利用法军没有破坏的桥梁继续发动攻击,法国人也不想破坏铁道桥。
至于司令部所说的轮休,这简直是扯淡。
所有人都知道战争即将结束,也许就在未来的几个月内。这种时候,谁都想上前线来风光一把,“轮休”简直就是说笑话,这种平时士兵们翘首以盼的待遇现在并不招人喜欢。
德军突入法国境内之后,不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起码士兵们也是大大发了一笔战争财,他们抢到的东西可不少。
现在终于到了反攻的时候,士兵们都准备攻入德国后以牙还牙,现在让他们“休假”可不是个好主意。
回到指挥室,秦致远才发现,仅仅是一夜功夫,攒下来的事情可真不少。不过大的问题没有,大多都是些琐事,基本上都是主事军官已经处理完毕的例行汇报,这倒不麻烦。
因为秦致远要负责行动,所以人选问题必须尽早确认,于是秦致远命令下面的各部主官上报精于射击的合适人选,结果负责科西嘉岛事务的秦致胜报上来一个出人意料的人选——科西嘉岛训练营射击教官麦克塔维什。
干脆利落的解决劫持事件的麦克塔维什真的是平步青云。
解救了那个叫“苏沫”的护士之后,麦克塔维什才知道苏沫身后代表的力量。
于是麦克塔维什马上被释放,并且秦致胜承诺会送麦克塔维什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至于麦克塔维什的嫌疑
那没关系,嫌疑仅仅只是嫌疑,麦克塔维什并没有开枪,反而阴差阳错就下了苏沫,这足以将功补过。
了解劫持事件始末的秦致胜大汗淋漓,如果苏沫真的出了事,秦致胜不知道该如何向米歇尔和桑迪交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米夏。
米夏在科西嘉拥有很特殊的地位,在秦致远非常看重的童子军内部,米夏拥有无可争辩的地位,就连朱莉也远远不如。
如果说有人能和童子军的公主吉拉尔丁单独相处,那么就只能是米夏,这代表很多童子军的小家伙们的态度,据说在很多资格较老的童子军心中,米夏和母亲的地位是要划等号的。
在最早时期,几乎每一个童子军,都是米夏亲手打理他们的一切,从衣食住行到学习。甚至在很多孤寂寒冷的夜里,当小家伙们从睡梦中被噩梦惊醒痛哭流涕的时候,米夏总是第一个出现,陪伴他们,给他们温暖
很多童子军的小家伙们把这份感激藏在心里,虽然没有说,但并不代表忘记。
虽然后来米夏重新回到秦致远身边,和秦致远征战四方,但米夏一直都在童子军们心中,从未离开,包括那些后来进入童子军的小家伙们。他们几乎没有见过米夏,但并不妨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
童子军代表着未来,米夏在童子军中拥有可以比拟秦致远的威望,那么米夏在科西嘉的地位可想而知。
麦克塔维什当时并没有选择加入外籍军团,但在某日,麦克塔维什和那名已经成为朋友的监狱上尉一起出去打猎时露了一手后,麦克塔维什就成为了外籍军团新兵营的射击教官。
本来是敌人,但为什么会选择加入外籍军团,麦克塔维什也说不清楚。
或许,只是因为那个午夜梦回时萦绕不去的身影。
(。)
377 杀手在行动()
(忘记说明,这是给linaaa1985的舵主加更!)
自从进入1918年以来,鲁登道夫的指挥部已经换了好几处地方。
先是在阿维纳,后来换到斯帕,再后来又换回阿维纳。
就和频繁的更换指挥部所在地一样,鲁登道夫陷入了严重的焦虑之中。
鲁登道夫变得越来越脆弱,他经常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就独自一个人离开指挥部,鲁登道夫的医护人员说,有人曾经听到鲁登道夫一个人哭泣。
鲁登道夫的参谋们担心鲁登道夫的精神状况,偷偷为鲁登道夫安排了人治疗,那是个鲁登道夫认识的人,霍赫海姆博士。
霍赫海姆在和鲁登道夫交流一段时间之后,指出了鲁登道夫现在存在的问题。
鲁登道夫并没有如同他的参谋们担心的那样发怒,而是平静的接受了霍赫海姆的劝说:多散步、多做深呼吸,改变生活习惯,不要工作的太晚。
鲁登道夫同意了霍赫海姆的要求,所以每天晚饭后,鲁登道夫都会在他的指挥部附近散散步,时间不定,距离也不定,有时候时间较长,有时候时间较短。
以上,就是秦致远得到的所有有关鲁登道夫的信息。
而身为500万德军的实际掌舵人,鲁登道夫对于他自己的行踪肯定是保密的。
实际上,如果不是参谋人员自作主张的帮鲁登道夫请医生,协约国根本不知道鲁登道夫现在就在阿维纳。
阿维纳是法国境内的一个小城,鲁登道夫把指挥部设在这里用意很明显,他就是要在法国人的土地上击败法国人。
这想法不错,但鲁登道夫肯定没有仔细看历史,百年前,拿破仑曾经在这里秘密集结法军,准备和英荷联军在比利时决战,结果在就在布鲁塞尔以南20公里的一个小镇,拿破仑和威灵顿率领的部队相遇了。
那个小镇叫滑铁卢。
虽然明知道此行的凶险,但麦克塔维什还是接受了这个任务,于是麦克塔维什独自一人踏上前往阿维纳的道路。
选择麦克塔维什,是秦致远深思熟虑的结果。首先麦克塔维什的射击技术值得肯定,其次是麦克塔维什的身份稳妥。
秦致远当然看过麦克塔维什的档案,虽然不知道麦克塔维什为什么背着装有瞄准镜的步枪出现在巴黎,秦致远也知道麦克塔维什肯定负有特殊任务。
至于是谁指示麦克塔维什而来,这不重要,真正的雇主也不会露面,秦致远就算是想追查,也不得到任何结果。
这也有一个好处,如果麦克塔维什失手,那么德国人也查不到秦致远头上。
哪怕是德国人知道麦克塔维什去过科西嘉,秦致远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哦,他因为立功已经出狱,我们没必要追踪一个已经出狱的人。
至于是不是秦致远指使,那不重要,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杀手的话。
麦克塔维什明白这一点,但他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任务,或许只是想里苏沫近一点。
自从劫持事件之后,麦克塔维什再也没有见过苏沫,但时间没有冲淡记忆,反而变得更加清晰。
如果说现在麦克塔维什还有遗憾,那么就是离开科西嘉岛的时候没有机会亲口和苏沫告别。
麦克塔维什当然知道此行凶险,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麦克塔维什才不愿意让苏沫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曾经有个卑微的人想念过她。
为了避嫌,麦克塔维什甚至都没有去兰斯,而是经过瑞士绕道德国,最后进入比利时,绕了一个大圈子才到达阿维纳。
这一圈下来足足好几天,也正是因为这一圈下来,让麦克塔维什对秦致远的能量有了更清醒的认识。
不管是在瑞士的巴塞尔,还是在德国的斯图加特,甚至是在卢森堡和比利时的阿尔隆,每当麦克塔维什下火车,或者是需要乘坐火车甚至是乘坐马车的时候,总会有人适时出现,或者是塞给麦克塔维什一张票,或者是塞给麦克塔维什刚好够车费的钱。
吃饭更不用担心,总是会有服务周到的侍应生准时出现,送上精心制作的精美菜肴,以及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