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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个问题争论起来没意义,我所有的藏品都是我用真金白银换回来的,你现在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要全部还给你们,那我得到的是什么?”黄博涵不置可否。
听到黄博涵的话,利奥泰马上有感觉呼吸不畅。说实话,利奥泰还真想不出什么东西能让黄博涵动心,说到钱,人家富可敌国,曾经是全世界有数的富豪,说到名,黄博涵的头像都已经印到了钞票上,还能怎么着才能提高名气呢?
“友谊,来自法国的友谊。”利奥泰搜肠刮肚总算是找到了个借口。
“呵呵,我本人并不需要,需要法国友谊的是兰芳,而法国不会因为我的个人行为改变对蓝方的态度。”黄博涵有恃无恐。
哪怕利奥泰是法国最聪明的殖民地军人,但和黄博涵这个奸商比起来还是要稍逊一筹,要应付利奥泰这样的人对于黄博涵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好了,咱们今天是为了联络感情,而不是为了讨论德拉科瓦罗是谁,说说吧,你对英国人的建议怎么看?”黄博涵不再调戏利奥泰,直接把话题切换回正常模式。
在今天的会议上,英国人要求美国人和白俄罗斯人也获得发言权,黄博涵和利奥泰并没有第一时间同意,这种事,总要先商量一下,打成统一战线再说。
兰芳人和法国人沆瀣一气,英国人在会议上明显感觉到势单力孤,因此英国人要扩大范围,找几个能在会议上给自己帮腔的。美国人和英国人的关系历来是统一战线,白俄罗斯则是因为英国人的支援才得以存在,所以英国人想把美国人和白俄罗斯拉进“战场”。
“没什么用处,他们可以找帮忙的,咱们也可以。”利奥泰不大放在心上。
“明天民国和联合政府的代表会过来,他们也会出现在会场上,你那边呢?有没有合适的人选?”黄博涵也有对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个好汉三个帮,都是正在向“大流氓”进化的国家,肯定有几个棒锤的,民国是兰芳最好的天然盟友,联合政府现在还要从兰芳购买口粮,所以兰芳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然,我已经发了电报,很快就会有消息过来。”利奥泰当然也不示弱。
实际上,只有利奥泰心里才清楚,在欧洲,如果要对抗的对象是英国人,法国还真找不到几个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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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4 松动()
此时的欧洲虽然被誉为世界中心,个个都以文明世界成员自居,其实除了少数几个国家之外,大部分国家还是君主立宪制,国王还是最高国家领导人,要说民主自由实在是有点扯。
众所周知的原因,欧洲各国皇室之间的渊源极深,什么表兄弟、表姐妹之类的漫天飞,有亲戚关系毕竟还是不一样,如果想要找盟友,那处于国家利益考虑不大容易,但如果是想要找几个帮腔的,这还真不难。
相对来说,百年前就把皇帝送上断头台的法国人步子确实是有点大。
盘算完自家和世界各国之间的关系,利奥泰突然感觉情况也不是那么乐观,严格说起来,兰芳和法国这边确实是有民国和联合政府帮腔,但很明显,从彼此之间的关系上,兰芳和民国、联合政府的关系更好点,真到了关键时候,民国和联合政府会完全倾向兰芳,并不一定会维护多少法国利益。
这让利奥泰实在是有点恍惚。
“其实想找更多帮忙的也容易,比如德国——”黄博涵提起了一个利奥泰绝不愿意提起的国家。
“德国人不行!”利奥泰一口否决,但却没有说出德国为什么不行的理由。
世界大战时期,德国在欧洲不乏盟友,已经成为过去式的“欧洲病夫”奥匈帝国,奥斯曼帝国,保加利亚王国等等都是德国人的盟友,而相对来说,法国在欧洲的盟友就只有英国和意大利,英国不用说了,现在是竞争对手,至于意大利,他们和法国在地中海有着广泛地利益冲突,再没有德国威胁的前提下,意大利人很乐意给法国人找点麻烦。
如果想找帮腔的,德国人确实是不错的对象,但站在利奥泰的角度上,他绝对不愿意承认。
“还在坚持你那狭隘的世界观吗?再次提醒你,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你们再固执己见,那么迟早会把德国人推到英国一方去,到时候你们就等着吧,如果德国人再次崛起,英国人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会放弃法国。”黄博涵不留面子,毫不留情的私下利奥泰的遮羞布。
关于这个“英国抛弃法国”,这在世界大战中是真实发生过的,英国和法国战后的裂痕就有一部分是那次分裂的余毒在作祟,利奥泰是当时的陆军部长,对这段过往肯定是清楚地,黄博涵旧事重提,就是想让利奥塔放弃对德国人的敌视。
“并不是狭隘,有些东西必须要坚持。”利奥泰还是坚决,这是个类似于原则性的问题,利奥泰不想妥协。
“好吧,好吧,你有你的底线,这我能理解,那么英国人为什么没有底线?他们能对德国一手拉一手打,你们为什么不能?”黄博涵不想过分刺激利奥泰。
“英国人迟早会付出代价。”利奥泰的声音不大,明显没多少底气,这语气说是判断,不如说是诅咒更加合适。
“确实是,不过那肯定是在你们之后。”黄博涵老神在在的走着瞧。
“咱们能不能换个话题。”利奥泰感觉到有点烦躁。
“这是个绕不开的话题,确实,我们都感觉这个话题沉重,所以我们才要认真面对,而不是逃避现实。”黄博涵的表情凝重。
怎么说呢,商人有时候,确实是比政治家和军人聪明,这和他们从事的职业特殊性有关。除非是某些职业经理人,否则商人运作某些事的本钱都是自己的血汗,所以商人是比较务实的。而政治家和军人不一样,军人考虑问题的角度比较特殊,并不是所有的领域都适合真刀真枪的开片,更多时候需要谈判。政治家则是有时效性的生物,政治家的任期决定了他们作出决定时不可能考虑的太全面,或许很多时候并不是因为政治家的短视,而是因为等到某些问题爆发的时候,自然会有继任者承担责任,和当时做出决定的官员们的关系并不怎么大。
“这是国仇家恨,不可能一朝一夕化解,我这么说吧,现在的法国,如果有人敢表态要对德国宽容一些,那么明天那个人就会被选民轰下台,这不是危言耸听。”利奥泰说的是事实,民主政治,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考虑民众的接受程度,不管那是不是正确。
“不一定,每日新闻并不讳言现在的局面,也一直呼吁要对德国宽容一点,这并不影响每日新闻的销售。”黄博涵对法国并不陌生,每日新闻的法文版在兰芳本土也有出售,黄博涵有阅读报刊的习惯。
“销售渠道不同,每日新闻面对的是中间阶层和上层人士,他们考虑问题会更明智一些,而更多地社会底层人士不会考虑这么多问题,他们只会关注德国人有没有被一棍子打死,其他的他们并不关心。”利奥泰对于法国社会阶层还是比较了解,特别是社会底层人士。
利奥泰是军人,而军人一般是由社会底层人士组成,他们没有太多的存款,没有太多的财富,没有太多的声望,但普通人是国家的基石,当国家需要的时候,正是这些普通人告别了自己的家人,告别自己的家乡,为这个国家浴血奋战,利奥泰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
“你的意思是底层人士会对国会成员们有影响?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黄博涵对西方民主式的虚伪不屑一顾。
黄博涵说的没错,别看法国吧民主自由挂在嘴边上,但如果说到普通人具有的权利,那真是会让人笑掉大牙。深层次的影响力先不说,就是法国每隔几年就会进行的总统选举,普通法国人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和那些总统候选人产生交集,让他们信任一个陌生人,然后把国家命运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上,这实在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所以法国式的民主就是我先拿出来几位候选人,然后让所有人从中选择一个看上去不错的,仅此而已。关键在于这几位候选人是怎么产生的,普通人并没有权利决定这个。
“喂喂喂,你一个兰芳人,不要随便评价法兰西的事情,这是很失礼的,你应该向我学习,你看我就不对你们指手画脚。”利奥泰马上反对黄博涵的“干涉”行为。
“这不是指手画脚,而是善意的建议,站在盟友的立场上,我们不希望法国的利益受损,那同样会危机到兰芳的利益。”黄博涵说的光明磊落,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好吧,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向上面汇报,但这超出了我的决定范围,你知道的,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利奥泰举手投降,决定置身事外。
相对于以前的坚决,这已经是个巨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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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5 乌龙()
同样是在晚饭上,秦致远得到高鸿仕的汇报。
“今天的谈判结束之后,英方代表威利怀阿特去找了格林顿奥古斯丁,他们密谈了一个半小时,我们的人无法靠近,不清楚他们谈些什么。”高鸿仕的表情没有沮丧,情报工作就这样,输输赢赢的很正常。
前来参加谈判的英方代表威利怀阿特和美方代表格林顿奥古斯丁都是居住在潘多拉酒店,英国人很小心,每次和人谈事的时候,不会选择在房间里,而是到酒店前的草坪上,这最大程度避免了被窃听的可能,而且他们聊天时很注意口型变化,对唇语专家也有提防。
“他们的密码破译了没有?”相对于威利和格林顿的聊天内容,秦致远更关注密码方面的进展。
秦致远没有对监听抱太大希望,对英国人使用的密码还是很有兴趣。英国人的密码当然也是经常会变化的,但如果破译了之后,就能从中发现很多英国人编订密码的习惯,这在关键时候能帮上大忙。
“进展不大,无意义代码很多,破译这些代码难度很大。”高鸿仕微微有点低头,说不上垂头丧气,还是有点内疚。
其实这个年代的密码学也是刚刚发展,破译的难度不算太大,关键是某些代名词,需要得到更多资料太能互相验证。
“继续监控,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面对高鸿仕,秦致远说不出责备的话。
等到高鸿仕告退之后,吉拉尔丁袅袅婷婷走进秦致远的办公室。
现在的吉拉尔丁其实还没有成年,身体正处于发育期。西方女孩嘛,身体发育比较早,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吉拉尔丁都会长高一些,身材也更有规模。现在的吉拉尔丁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这是个东方女性很难达到的身高标准。
“高的工作并不怎么顺利啊!”吉拉尔丁看似无意义的感叹。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秦致远对吉拉尔丁不客气,没有面对高鸿仕时的耐心。
从内心来讲,秦致远对吉拉尔丁的感情比对高鸿仕还要亲密,亲情的成分更多一些,虽然吉拉尔丁现在是秦致远的机要秘书,但秦致远真没拿吉拉尔丁当自己的下属看待,吉拉尔丁对于秦致远来说,更像是一个晚辈。
“并不是我要故意贬低高,但高并不是很适合国家安全局局长这个职务,如果你真想让他快速成长,应该把他扔到北疆区,从基层的市长开始做起,高会是个很优秀的行政人员,但不会是个合格的安全人员。”吉拉尔丁对人事安排有自己的看法。
“幼稚,我当然知道高的能力有所不足,但这个位置需要的不是能力,而是忠诚,如果要能力,国安局下属有的是。”秦致远不赞成吉拉尔丁的建议,并不忌讳和吉拉尔丁讨论这件事。
“没错,国家安全局确实有很多人很有能力,但他们并没有被放在合适的位置上,而且高的工作太多了,这让他有点顾此失彼,应该让他专注于某一项工作,那样会对他更好。”吉拉尔丁也算是有理有据,说的居然头头是道。
吉拉尔丁说的没错,其实不仅仅是高鸿仕,秦致远身边有太多人能力都不怎么出众,只是因为待在兰芳这个集体内,他们的不足才被暂时掩盖。比如陈康健,他虽然之前是北疆区总督,但以陈康健的能力,并不足以让二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得到良好发展,陈康健之所以在北疆区总督任上没有出现纰漏,是因为北疆区在此前一直都在实施军管,陈康健用相对粗暴的方式压制了所有的不同声音,所以北疆区才能勉强保持平静。但这种压制注定不可能持久,一年两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