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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斯还是那么胖,跑几步就气喘吁吁。今天因为是户外活动,米尔斯穿了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皱巴巴的西服,看上去形象比码头工人还要邋遢。
“来吧,让我们看看,它能做到何种程度。”秦致远抱有期待。
“会让你惊讶的。”老雷诺信誓旦旦。
这辆坦克的外形和另一个时空中的雷诺ft…17不太一样,虽然乘员还是俩人,但坦克的车体大了不少,拥有更厚的装甲,可以携带更多的子弹,而且因为动机的改进,并没有影响到度和灵活性。
当然了,以上都是在实验室中得出的结论,真实的作战性能,还要看试验场上的表现,以及在实战中的表现。
“咱们使用的是柴油动机,动比较慢,需要更长时间的热车,恐怕咱们要等一会。”米尔斯还是念念不忘他的汽油动机。
“柴油有柴油的好处,你等着看吧。”秦致远坚持己见。
柴油有柴油的好,汽油有汽油的好,但综合来说,秦致远还是比较倾向于柴油动机。
足足热了半个小时,坦克“突突突”的喷出一股浓烟,随着履带“扎扎扎”的开始转动,坦克慢慢启动。
先测试的最大时,然后是爬坡性能,然后是火力性能,然后是持续行驶能力,最后是防护能力。也就是说,等测试全部完成,这辆坦克也就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
“秦,这辆坦克有你们的功劳,现在的生产线上,有一半工人都是华人,你帮了我的大忙。”老雷诺情真意切。
“那么,是不是说明我应该要求加薪?”秦致远开玩笑。
“哦噗秦,这个提议真够烂。”老雷诺鄙视。
对于资本家来说,所有有关“加薪”的话题都够烂的。
“好吧,好吧,我的兄弟们对你开的薪水很满意,他们没有要求加薪的意思,你别激动。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当然了,如果你不提那个该死的‘加薪’,我会更高兴一点。”老雷诺不加掩饰。
“最快度达到了12公里,这是在道路条件良好的前提下,战地度目前正在测试。”米尔斯拿到了第一手数据。
在另一个时空,ft…17的度是十公里每小时,现在看来,这辆测试坦克的性能已经过了ft…17。
紧紧看这一项的话。
“性能不错。”秦致远表示满意。
“那就好,能获得你的认可真不容易。”老雷诺装模作样的擦汗。
“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秦致远一语双关。
“是啊,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但你能感觉到我心中的矛盾吗?”老雷诺也是一语双关。
“也许。”秦致远没有正面回答。
作为一名资本家,老雷诺希望战争无限期的打下去,那样的话,老雷诺的工厂就会进一步壮大,老雷诺在法国国内的地位就会不断提高。但从另一个方面说,战争给法国造成了巨大创伤,老雷诺又希望战争能够尽快结束。
着可真够矛盾的。
别以为老雷诺有多爱国,在另一个时空中,法国人在二战中战败,老雷诺为了保住他的工厂,为德国人服务过一段时间,为德国人大量生产坦克、飞机以及汽车,雷诺工厂成了盟军的轰炸目标,大半厂房和设备在数年之久的轰炸中化为灰烬。老雷诺自知罪孽深重,在二战行将结束时向法院自,结果法院还没有审理此案,老雷诺就死在狱中。
老雷诺最终也没能保住他的工厂,在战后清算的时候,老雷诺的工厂被收归国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项项数据汇总过来,正常度12公里每小时、越野度1o公里每小时、能爬上十度的斜坡,能跨越1。5米的战壕、能连续行驶11o公里、当使用75毫米火炮攻击时,能在一千米的距离上击毁1o公分厚的水泥钢筋水泥碉堡等等。
从各种数据看来,这辆测试坦克的战斗力已经全面越了英国人的“水柜”,可以定型生产。
“抗打击能力怎么样?”秦致远关心防护力。
“这一辆还没有测试,不过从之前的测试结果看,在5oo米的距离上,能顶住37毫米炮的直射。当然,这是在不实用穿甲弹的前提下,如果使用穿甲弹,那么在5oo米的距离上扛不住。”米尔斯挠头,生怕秦致远再提出修改意见。
“那好吧,加强正面装甲,减少尾部装甲,把尾部的装甲都安装到正面,提高正面的防护能力。”秦致远果然开始提要求。
“呃好的,好的,该死的,你就不能把所有的意见一次性全部提完吗?”米尔斯又掏出他的小本本。
“你等着吧,米尔斯,我还会继续提意见的。”秦致远恐吓。
“你吓不住我,反正我只是画图纸,又不需要我亲自组装。”米尔斯大无畏。
秦致远和老雷诺相视一笑,老雷诺还作了个“请便”的手势。
“这里是谁负责的?”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是我,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老雷诺应声回答。
来的是一名军官,身穿正规法国6军制服,他骄傲的昂着头,下巴抬得很高,看上去不大好打交道。
“先生,我是司令部的马卡斯上校,从现在开始,坦克的研究由我负责,这是总司令尼维勒将军给您的。”马卡斯表情高傲,往秦致远的方向瞥了一眼,眼里有不屑一顾和鄙视的含义。
“好吧,米尔斯,看来,咱们要说再见了。”秦致远不争辩,事实上,从尼维勒上台的那一天起,秦致远就有被打入冷宫的觉悟。
秦致远只希望现在尼维勒不要想起他,最好这段时间尼维勒能忘记秦致远和他的外籍军团第一旅。因为秦致远清楚的知道,尼维勒嚣张不了太长时间,他注定只是过客,而福煦才是真命天子。
谁让秦致远在另一个时空中,根本就没听说过尼维勒这个名字呢。
第125章 hey j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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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时代的西方将领,秦致远有印象的没几个。
或许福煦算一个,霞飞算一个,最后,丘吉尔算一个。
如果丘吉尔算是将军的话。
对于尼维勒,秦致远没有丝毫印象。
这就说明,尼维勒并不是这个时代最好的那几个,或许连一般的都算不上。
因此,秦致远可以推断,尼维勒没有多大成就。最起码,尼维勒的成就远不如福煦,甚至也不如贝当。
那么在尼维勒当权的这段时间,秦致远还是躲得远远的好了。
晚上,老雷诺来黑天鹅城堡拜访秦志远。
“秦,我现在才体会到你的好,和你比起来,那个马卡斯太难相处了。”老雷诺不无疲惫。
老雷诺一身的酒味,看来是刚刚招待过马卡斯。这样的酒会,老雷诺自然不会邀请秦致远,秦致远也不会去自找不自在。
“军部来人,代表着新上任的法军总司令,你明白的。秦致远毫不意外。
“那又怎么样,或许你知道,几乎没有人喜欢尼维勒,除了劳合乔治那个狗娘养的。”老雷诺口无遮拦。
劳合乔治再次躺枪。
“不管怎么样,尼维勒现在是法军总司令,你要配合他的工作。”秦致远不想看到老雷诺被人抓了小辫子。
“我当然不会!我会配合6军部的工作,同时也等着看尼维勒是怎么搞砸的,我告诉你,不止是我一个人有这个想法,在巴黎,在波尔多,很多人都等着看尼维勒的笑话。”老雷诺不拿秦致远当外人。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尽管翻译的有些辞不达意,秦致远还是喜欢用谚语。
“对,就是这个意思。”老雷诺喝了口茶,皱着眉头提要求:“你就不能给我弄杯咖啡吗?生活已经够苦了,为什么不来点糖呢。”
“好吧,好吧,如你所愿。”秦致远示意高鸿仕冲杯咖啡,多放糖。
“秦爷,糖不多了。”高鸿仕愁。
“哈哈哈,秦,看看吧,这就是你的同胞,他们现在把糖的价格翻了三番,连你都喝不起了。老雷诺恶形恶状。
真见鬼,秦致远无语摇头。
“秦,我想分出来一个新的生产车间,全部由你的工人负责,生产的坦克可以装备你的部队,你觉得怎么样?”老雷诺提出了一个很有诱惑力的建议。
“说说,我要付出点什么?”秦致远没有被这个消息冲晕头脑,天上不会掉馅饼,秦致远明白这个道理。
“引荐我认识一下福煦将军。”老雷诺图穷匕见。
“你可真是找对人了,我昨天晚上刚被安妮从她家里赶出来,如果我引荐你,恐怕咱们俩会被一起赶出来。”秦致远苦笑。
以老雷诺的能量,认识福煦并不需要通过秦致远,现在既然找到秦致远头上,那么老雷诺肯定是另有图谋,秦致远要考虑清楚利害。
“先别忙着拒绝,我知道你有办法。这是个多赢的选择,考虑一下。”老雷诺继续诱惑。
老雷诺不是一个人,他后面也有一个利益团体,这肯定是一个庞大的势力。
“我并不是拒绝,路易斯,你知道的,对待朋友,我从来不遗余力。”秦致远推心置腹。
“我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家伙,所以我才找上你,你只需要居中联络,然后就能获得你难以想象的利益,想想卢浮宫里的远东文物,难道你不想得到它们?”老雷诺加码。
“卢浮宫?那不是不可转让的吗?”秦致远疑惑。
卢浮宫里的文物,很多都被法国政府登记在册,成为不可转让的国宝级文物,因此,秦致远从来没把主意打到卢浮宫那里。
“是谁规定那些瓶瓶罐罐不可转让的?是政治家。所以,政治家同样可以推翻前任的决定,把那些东西变成可以转让的商品。”老雷诺神秘莫测。
政治的肮脏,实在不是小小特工能够理解的,为了利益,那些政治家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明码标价。
“这么说起来,我似乎没有不答应的理由。”秦致远心动。
“当然,你没有拒绝的理由,这对你、对我、对所有人都是有好处的。”老雷诺气定神闲。
“好吧,等我的消息。”秦致远没有理由拒绝。
夜,客厅。
“这个东西怎么用?”秦致远看着面前的留声机一筹莫展。
为了表达对朱莉的爱意,秦致远托皮埃尔弄来了留声机以及吉他,准备灌录一张唱片送给朱莉。
前世的秦致远是一名音乐爱好者,对于各种类型的音乐都有涉猎,对于披头士乐队的那heyjude自然是耳熟能详的。
他现在准备把这歌翻出来,然后送给朱莉。
“快点,现在正在录音,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你应该节约。”皮埃尔不怀好意。
2o世纪初的黑胶唱片,每面只能录制五分钟左右,皮埃尔没有准备太多,只有一张,两面刚好能录制十分钟。
“****,皮埃尔我鄙视你。”秦致远怒骂一声,拿起吉他开始弹奏。
说实话,皮埃尔没有指望秦致远能唱出什么世界名曲来,只要能够达到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水平,皮埃尔就感觉对得起他这番忙活。
当悠扬的旋律响起的时候,皮埃尔被震惊了。
音乐无国界,不管是什么风格的音乐,只要有鉴赏能力,就能听出好坏来,更不用说是heyjude这个级别的作品。
这歌是约翰列侬写给他的儿子的,鼓励他的儿子要勇敢的面对现实,克服恐惧,敢于承担责任,饱含着父亲对于儿子的期许,饱含着无尽的人文关怀。
嘿朱迪!别沮丧
找一哀伤的歌把它唱得更快乐
记得将它唱入你的心田
世界就能开始好转
秦致远的声音并不完美,不够高亢,不够圆润,铿锵中带着点沙哑,但恰到好处的能把一名饱经风霜的父亲对于孩子的那种希望和期待展示出来。
当秦致远开口的时候,皮埃尔很有一位疲惫的父亲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待在壁炉旁给孩子们讲故事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皮埃尔不自觉的湿了眼眶。
嘿朱迪!别丧气
找一哀伤的歌把它唱得更快乐
记得将它深藏于心
世界就能
开始好转
nananananananana
当秦致远唱到结尾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挤满了人,秦致胜、陈康健、高鸿仕、加里布埃尔、黄富贵
所有人都在不自觉的符合。
以及二楼扶手旁的米夏。
所有人都被深深吸引,屏声静气的倾听秦致远的演绎。
“呃秦,恐怕你还要再唱一遍,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