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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小子就开始了。”
“快点,别磨蹭。让老夫看看你跟你那师傅究竟学了些什么”。程咬金催促道。
准备好铜盆,温开水,没办法,没有生理盐水只好拿温开水代替了。
许涵赟艰难的把李二的身子转成侧卧。以防止呕吐物吸入气管,发生窒息。拿起刚才让仆役准备的鹅毛,用手掰开李二的嘴,将鹅毛伸进李二的喉咙,搅触咽弓和咽后壁以达到催吐的目的。这个方法是许涵赟在后世电视上看到的临时急救法,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眼下只好姑且一试了。
“呕,呕,呕……”随着许涵赟不停的搅动鹅毛,李二的胃部终于有了呕吐的反应。看到有效果,许涵赟不由得加深了鹅毛的深度。
“哗,咳。咳”随着声音,从李二的嘴里呕吐出大量的食物,吐了后世大概三五分钟的样子,许涵赟仔细观察,这时李二嘴里开始往外吐胆汁喝胃液了。觉得差不多了就拿起桌上的温水,给李二灌了下去。
两大碗温水下去,许涵赟又拿起鹅毛正准备继续前面的动作。这时耳边传来一个虚弱但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不用了,扶我起来,我自己来。”
转头发现李二已经清醒,正拿一种充满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自己。许涵赟说道:“殿下醒了,太好了。如果殿下能坚持,还请殿下在用几碗水,而后在用小子的方法催吐方可减轻中毒的程度。”
如此几遍之后,许涵赟觉得差不多了,就制止了李二继续喝水的动作。说道:“还请秦伯伯命仆役准备绿豆汤,越浓越好。茶叶、开水、”说完又冲着李二解释道:“绿豆,性味甘寒,可解金石、砒霜、草木诸毒,更可加速毒物转化向外排泄的速度。茶叶同样具有加快体内有毒物质排泄的作用。还请殿下近几日坚持大量服用才好。”
两个时辰之后,秦王府。精神有所好转的李二半靠在床榻上,医官老头正在边上,为李二诊脉。房间里的人都静静的等待着医官诊脉的结果,大气也不敢出。
“殿下基本已无大碍,可这次受伤对身体损害太大,老夫开几副调理的方子,还请殿下按时服用。殿下近期不可操劳,宜静养。”
听到医官的话众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没有大碍就好。他们都是秦王府的将军谋士,身上早就打上了秦王的烙印,如果秦王有个三长两短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那可真是:“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朝众人施了一礼之后的老医官退了出去,临走之前望向许涵赟的目光中充满感激之情。他是秦王府的医官,如果救治秦王不利,对于他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
“小子,马蹄铁之贡献虽说还待勘验,但从叔宝兄言语之间本王可以感受到定然是用处极大,在加上救命之恩,你让本王如何报答与你。”
在刚才的两个时辰中,秦琼等人已把许涵赟的来历和解决困扰大唐骑兵问题的事情给李二简单的汇报了一下。
李二充满好奇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虽然年少,可看起来像是及其聪慧之人,跟随师傅周游海外必然也是见识不凡,在朝中又无根基。这样的人才自己用心慢慢培养几年,待年岁稍大便又是一个可用之才。想到此处的李二就有了把许涵赟收到帐下的打算。
“小子别无所求,如果可以的话只希望能与殿下作比交易。”
“交易”听到这两个字的众人立即被石化在当场。
程咬金,更是急的跳了起来道:“小子你想清楚了,在你眼前的是我大唐秦王,天策上将。你要跟殿下做生意?”
“是的。”许涵赟坚定的回答道。
“小子自山中出来之后遇一老者收留。现居住在秦岭山中一个无名庄子之中,整个庄子共有庄户60余户,都是前些年因战乱躲进山中的流民。小子答应他们,要让他们衣食无忧,一日三餐顿顿干饭。故有比买卖想与殿下谈谈。”
“衣食无忧,一日三餐顿顿干饭。小子,你可知道老夫等一天几餐?”杜如晦向许涵赟问道。不等许涵赟回答,杜如晦就又自顾自的说道:“老夫与诸公,甚至包括殿下在内,一日也就两餐,还不敢餐餐干饭。你要让60余庄户一日三餐,顿顿干饭。你知道这其中的困难有多大吗?”
“你打算如何与本王做交易。”李二感兴趣的问道。
“花生,小子跟随师傅周游海外的时候,从海外带回了一些实物的种子,花生是其中最适合我大唐种植的。花生果实可直接食用,也可煮熟了之后食用,还可榨油,榨油之后的残渣还可做紧急军粮。秧苗更可以喂食牲口。小子已经在庄子里种下了半亩种田。到七八月份可收成,明年至少能种下十多亩的种田,”。
“半亩,十多亩,军粮!!!。小子你这花生一亩地可打多少粮食。”善于谋事的房玄龄准确的抓住了许涵赟言语中的关键字。半亩地的种田,几个月之后就可收获十多亩的种子,他在心里默算了一遍,得出来的数字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花生不挑地,几乎什么地都可以种植,也比较好管理,一亩地差不多可以打四石左右,如果细心照料一亩地打五六石粮食也不是不可能,最差的地一亩地打三石粮食也是可以的。”
“最差打三石粮食,三石,三石。”李二嘴里不停的说道,他已经被深深的震撼了,一亩地打三石粮食,他也只是听说过,可那需要最好的地,还要看老天爷的脸色。这个叫花生的东西,随便什么地一亩地就能打三石粮食,还可榨油,残渣还能做军粮。军粮,嗯,想到军粮李二的精神不由的一震,大唐缺粮食啊,长期带兵的李二对军粮两个字更是敏感。
“小子你打算怎么做?”李二问道。
“小子你打算怎么做?”李二问道。
“小子打算把将来收获种子的三成敬献给殿下。剩下的小子还要继续做种子。等今后种子数量足够能大规模种植,产量高了之后小子可以为殿下提供军粮。小子眼下需要的是,耕牛、羊、鸡鸭、豚等牲畜。希望殿下能暂时借与小子,可在以后的军粮中扣除。”
“小子你可知道,花生真有你说的那样好的话,如果你把种子献给殿下,从殿下这里得到个一官半职也不是不可能的。”杜如晦说道。
许涵赟看了看杜如晦,心中不由想到:“鬼才去做官那,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天不亮就要上朝,见了皇帝还要磕头作揖的。一个不小心吃饭的家伙说不定下一秒就没有了。有病的人才去做官那。”心里这样想的许涵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
回想起自己在后世时加入少年先锋队宣誓时的样子说道:“小子年不及弱冠,自幼与师傅周游海外,对我大唐风物不甚了解,猛然间就出仕为官对大唐对百姓对我自己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眼下小子只打算实现自己的誓言,让庄子里的人吃饱饭。闲暇之余在温习恩师曾经的教导。待几年之后小子年岁稍大,熟悉大唐风物之后,小子定会以自身之学识去博个紫袍加身。”
“好,少年人有志气,能居功而不自傲,挟恩而不图报,不错,你很好。”李二赞叹道。
“这比交易我应下了,明天劳烦玄龄与叔宝兄跟这小子前去查看一番,如无大碍本王自会安排将你所需的东西送到庄子中,现在天色已晚,你先下去休息吧。”李二看着许涵赟说道。
谈成买卖的许涵赟当下心情大好,施礼之后随仆役来到了王府的一个院子中。
第九章 秦王的决断()
与此同时,秦王的书房中。
“殿下,臣观此子谈吐、胆识皆是不凡,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师傅能教出如此这样的学生。并且臣隐隐觉得此子对朝堂好像并无兴趣,对于我等也有种布衣傲王侯的姿态。”房玄龄说道。
不的不说,房谋杜断,房玄龄仅从许涵赟刚才一瞬间的表情之中就看出许涵赟不打算做官,也不打算跟他们有过多的交际,并从许涵赟那种熟知历史走向的优越感中读出了许涵赟布衣傲王侯的心思。
“哈哈,年轻后生,自幼追随师傅四处周游,所见所闻必与我等不同,高人子弟的优越感让他有些许的骄傲这是必然的。只要稍加雕琢将来必成大气。”李二说道。
“殿下,既然殿下打算培养此子,对于其来历臣觉得还是要仔细调查一番才方可放心。”秦琼掌管秦王府安全,对许涵赟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向来比较敏感。
“恩,仔细调查是必然,此事还有劳叔宝兄费心。”
“臣倒是不担心此子的身份问题,从马蹄铁,到花生,我秦王府付出的不过是些牛羊牲畜罢了。不说这些,就单单从他救殿下的举动中就可看出此子对我秦王府,应该是无碍的。臣担心的是殿下此次中毒的事情。这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杜如晦说道。
杜如晦的一番话让屋子里的人猛然惊醒,是啊,眼下秦王府与太子府水火不容,以前大家还尽量维持表面上的和睦。可此次秦王自太子府饮宴后呕血,这件事情已经把太子府与秦王府之间那道虚伪的面纱撕的粉碎。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进行怎样的争斗那。
“我打算稍过几日之后进宫向父皇请求去镇守洛阳。”李二满脸落寞的说道。
“殿下不可”听到李二要开溜,性子急躁的程咬金连忙说道。
秦琼、牛进达听到李二打算镇守洛阳的打算时也是满脸的不乐意。他们都是秦王府,天策上将府的将军,与秦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秦王镇守洛阳,那接下来他们这些秦王府的旧将就要要面临被清洗,至少也是剥夺兵权的命运。
倒是杜如晦听说秦王打算镇守洛阳的打算眼前不由一亮。脱口而出道:“好,殿下好算计,好一招以退为进,洛阳地处中原,东据虎牢关,西控函谷关,据黄河之险,坐拥运河之枢纽。东压江淮,西挟关陇,北通幽燕,南系荆襄,确实是一处坐望天下的好地方。殿下如能说动陛下则进可……,退也能保全王府诸人。”
众人听过杜如晦的话之后渐渐明白了秦王的良苦用心,心中涌起一阵感激而又落寞的感觉。感激是因为秦王为了他们可以退守洛阳,放弃长安的一切。落寞是觉得秦王为什么就不能奋力一争,李建成那个太子有什么能力。整天就知道饮宴歌舞,耀武扬威。跟眼前的秦王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到此处的三位武将面上不由的神色黯然。
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的李二心中不由泛起一阵得意,李建成,你有什么,我李世民经历大小战役无数,大唐的天下至少有一半是我打下来的,你凭什么做在那个位置上。
“委屈诸位了,诸位随我李世民一起,打下了大唐的半壁河山,可形势所迫,世民不得不放弃眼前的一切。还请诸位今后多加小心,我进宫面见父皇之时会请他对诸位多加照看,想必我走之后,太子对诸位也不会过多的刁难。”
“天色已晚,诸位也早些休息吧。明日之事还请叔宝兄与玄龄费心。”
第二日一早,许涵赟与房玄龄,秦琼一起,在辞别秦王后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向秦岭走去。
为什么是马车,因为许涵赟快被骑马折磨疯了,摸了摸红肿的大腿内侧,许涵赟想到,才骑了两次就是这样,在骑上几次估计自己的小涵赟就废了。这副身体才十四岁还有巨大的发展空间,自己还打算挣了钱之后就在庄子上盖个几进院落,过着红袖添香,采集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那。
看着许涵赟的动作,秦琼不由的笑了出声。“小子,骑马就是这样,多骑几次,待腿上磨起了老茧之后就会好了。”
房玄龄也在一旁打趣道:“在大唐无论为官、为将骑马是最基本的技能。你要是想尽快融入大唐,骑马是必不可少的。”
在秦琼与房玄龄的调侃声中一行人来到了秦岭山脚下。许涵赟这才从马车中出来,坐在车辕上,一边与车夫闲聊一边指引这道路。他实在有点受不了秦琼与房玄龄的目光了。
庄口大树下几个庄汉正在休息,突然看到一辆马车靠近,不由得都警惕的站了起来。待马车走近,看到坐在车辕上的许涵赟之后,庄汉们的脸上不由得涌起了阵阵的笑意。
总算回来了,自从昨天许涵赟走后老族长就不停的念叨,“也不知道赟娃子怎么样了,没有公验如何进长安啊。但愿赟娃子能有什么办法,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听着老族长不停的念叨,庄户们也跟着紧张起来。直道昨天晚上,眼见天色已晚还是不见许涵赟回来,庄户们因为没有公验,也不敢出去寻找,就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