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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慈焯就在法床上,哪也不能去。明白吗?”金巧云一再地吩咐着,她发现这个菩萨肉身有些不听话。
“你知道我有多大了吗?别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朱慈焯刚变身,虽然象个小学生,但光着下身总有点不习惯。
“不管神仙千岁万岁,您现在的肉身就是个孩童。不要说话了!”金巧云披上法衣开始点烛焚香,又道,“您可知道,大明数省已经四年多未见雨,这样下去百姓都得饿死!”
“好吧!作好法我还有很多话问你!”朱慈焯捏着手印说着开始入定,他对巫门神道还是有所相信。
巫术是人类社会中一种非常古老的文化,发源比各类宗教还要早,是上古流传的修真,能调动鬼神之力为人消灾解惑,如占卜、降神、预言、祈雨、医病等等,巫者的特有的本领就是与天、地、神、灵交流勾通。
金巧云这次不再向观音、龙王、雷神或布云童子勾通祈雨,而是向大威德明王求雨,默默地希望着朱慈焯是大威德明王的转世肉身。她一手持剑一手舞着一个铜环,铜环上的三个小铃铛随着她跳跃摇动丁丁当作响,口中不停地念念有词。
金巧云跳动舞剑的动作很轻盈漫妙,这跟她已做奶奶的年纪有些不对路,也没有朱慈焯想象中那般不堪。郑慈超配合着金巧云,眼观鼻、鼻观心、心向手印,三个手印动作随着金巧云的唱词慢慢地变换。
金巧云舞了十多分钟后开始询问朱慈超的来历,朱慈焯无意识地告诉她自异域的济南府,至于如何得到这具肉身却回答不出来。金巧云便重又舞动起来,这舞步与刚才的已不同,她开始搜寻济南府一带的亡灵冤魂。
很快地她便找到一个与慈焯同名的夭折小孩,随着剑尖舞动,一块二寸来长玉圭忽然间粘在了剑上,金巧云小心地把玉圭放到点着香的香炉里。能够从墓中隔空取来玉圭,这现象足可证明朱慈焯的出身,金巧云已确定了朱慈超的“真实”身份。
只是她忘记了朱慈焯初涉此世本身拥有很大的异能力,又学了巫术的基本技巧,此刻的法力比金巧云大得多。此时朱慈焯也已知道有个同名同姓的三岁冤鬼魂,而且是当今皇室宗亲,更发觉自己拥有异乎寻常的异能,完全可以立足于上九流族群。
金巧云暂时已作完法,朱慈焯却闭着眼睛换着手印仍在忙碌,他忙着呼风唤雨造福大明,也在忙着对这个世界进行全面调研,更在给某些重要的人物托梦。
朱慈焯在为救明一事跟崇祯谈条件,告诉他这大明政权已经腐烂透顶;多尔衮十月份会领兵十二万入关掳掠;到时候济南城破德王父子会被北俘,老德王三岁世孙朱慈焯的冤屈能得以伸张;还告诉崇祯自己如不出手相助,大明的运数皆能卜而先知,大明亡覆仅在数年之内。
初得巫术异能的朱慈焯其实是太得意了,竟然拥有超能力就不能有太重的私心,私心太重会让他很快失去大部分异能。金巧云看到朱慈焯一直闭着眼睛,两手飞快地换着手印,口中念着听不懂的口诀,心里顿时轻松起来。
祈雨消灾本是巫佛道等方外人等份内之事,四年多未见雨水,官府为求雨所设奖金已高达八百两。就算没有这笔奖金,能够求到雨水对金巧云这位业内人不上不下为说,将来的收入也会有极大的助益。
金巧云也在考虑,朱慈焯既然确实是大明王的肉身,又拥有皇室宗亲的身份,完全可以考虑开门立派复兴摩尼教(明教)。灾乱年代民不聊生,各地百姓流民为求存活,都在秘密设坛立教,形成互帮互助的兄弟姐妹教会,山东河北一带正是白莲教盛行之地。
金巧云所从事的下九流巫门之术,经常与底层百姓打交道,跟各类门派的白莲教教徒多有接触,其实她自己也可算是教内人士。金巧云的法术毕竟有限,而大威德明王就算仅是个凡身,其法术也比巫术高出许多,能救助更多的百姓逃脱灾荒得生天。
不过朱慈焯完全没把这些异能当回事,充其量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第二柱香刚点上,金巧云忽见朱慈焯已经微笑地睁开了眼睛,变换着的手印也停在了心中心印上。朱慈焯看着金巧云得意地坏笑道:“金大仙,你年轻时很漂亮吧?想不想变得年轻些。。。。。。”说着便很快地念起了口诀,变换着手印对金巧云施法。
。。。
第三章 贪多必失()
刹那间金巧云稍显丰满的身体变得清瘦,宽松的皮肤很快地收紧,变得红润有光,神彩大有改变。
“不,大明王。。。。。。啊?”金巧云听了大急,却感觉到周身猛得一轻,心里叫着惨急道,“这样您会很快失去法力的!快,快。。。。。。”金巧云的容貌仅几秒钟时间便年轻了十五岁,整一个二十三四岁丰韵动人的少妇。
金巧云扑到朱慈焯的法床边,从雨衣衣服下面翻出那两瓶纯净水。边拧着盖子边急道:“快快施法,让这些水变成能治百病的圣水,那些鼠疫麻疯哮喘最可怕。。。。。。”对朱慈焯的无知行为金巧云有些愤怒。
“哦。。。。。。到手的法力会失去吗?”朱慈焯疑惑着问道,见金巧云变得年轻后不是开心而是脸色煞白,心里也有些紧张。
“现在大明王已有肉身,法力本来就降低了许多,做这种有违常伦的事情最耗有限的法力。怎么连这个都不懂?”金巧云此时完全失态,更无半分礼貌可言,又急着问道,“在别处可施过这些违犯天伦的法术?”整整一柱香的时间,金巧云真担心朱慈焯会因此失去法力。
朱慈焯听了心里犯苦,心里嘀咕着,“没在美人身上试过又岂会知道?”手上却不敢迟疑,把纯净水变成神水倒不是不能够,只是朱慈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朱慈焯经过近两个小时时试验,发现自己现在真的能手眼通天,不仅能把太平洋上的诸多雨云拔弄到北京及华北地区,还能跟异界“借”神器,只是一时不知道拿些什么回来才好。
第一时间他便想到了装银子的“乾坤袋”,可以把身边的枪械弹药变小了轻巧地挂在腰带上,当然也得“捡”些银子回来以备花用。
很快地一个不起眼的天蚕丝袋子从空灵中迅速飞来,朱慈焯运用灵识寻得某家富户埋在自家坟地里的金银,十二个一般大小的扁匣子从土中鱼贯而出钻入袋子。二个装得是腰金,十个装得是腰银,估摸着总有五千两银子和一千两金子,合一万两银子左右。
接着找来一辆驷马豪车,寻着装入铠甲、古剑、弯刀、金刚长杵、三叉长戟、角弓、弓弩、箭斛、革襄、长索等两套古战装备,一黑一红两匹坐骑,四匹拉车的白马及金银瓷玉餐具酒器茶具等,想用这些东西掩饰朱慈焯的贪婪心。
花了近一个小时朱慈焯找来这些东西,渐感法力不支才收心给两瓶纯净水施法,心中略有明白自己的贪念正把万能的法力耗尽。朱慈焯越想越担心触犯天规的严重后果,一边施法术边许愿发誓以后绝不再犯,希望上天不要销毁刚才所挑选的财物。更希望能让他继续拥有治病消灾与呼风唤雨为民求雨的神力,也希望还能经常性地给皇帝托梦交流,以保大明江山社稷永固、百姓安居乐业。
子时一刻的霹雳声中朱慈焯结束了施法,满身大汗闭着眼睛却能感知周边的一切,浓郁地香味充满洞室。面前是两瓶水,左侧盘坐着脱去黑长袍金巧云,短裤裹胸半裸着娇美嫩白的身体,与朱慈焯一样闭着眼睛全身香汗。
金巧云面带浅笑神色间流露着满足与安详,朱慈焯知道她在吸收因自己无知而散失的法力,所得不足百分之十的法力全都转化成金巧云专属的巫术。
朱慈焯知道自己因为贪婪而失去百分之八十的法力,所剩不多的法力也将在几年之内逐渐散尽,而金巧云所得的巫术才是不会消失的本领,这便是技术与外力的区别。外力会有消失的时候,而所学的技能却不会消失,朱慈焯仍为自己能学会法道而感庆幸,结合所拥有的法力还能做很多事情。
一个巨大的霹雳把洞室外的一棵大树劈断,接着狂风声起,火龙吓得从供桌底下跳上了法床,蹭着朱慈焯地后背呜呜着趴在旁边。朱慈焯知道自己所挑的一切很快就会到达,睁开眼伸手抚摸着火龙,微笑道:“火龙,你应该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了吧。。。。。。哦?”
朱慈焯忽然发现眼前漂浮着几件金玉器,一个如意宝棒和金刚杵,一支翡翠玉竹节短笛,还有式样大小单双不一的九件玉器挂件饰品,一个拴着黄丝绳的金钢匙。
看到钥匙朱慈焯不由暗喜,可能还有别的礼物相送,或因匆忙还有自己没想到的仙界神器。此时金巧云的一个玉臂探了过来,拿过一大串玉器挂件,听得她说道:“郑公子,您改国姓的事仙界已经应允,不过得在六年之后。这对麒麟玉佩您先挂上。。。。。。”
朱慈焯现在已知道自己的骗术只能骗人不能骗仙佛神道,接过麒麟中适中的一副挂上,边笑着问道:“金巧云,你占了本公子的刚得到五六十年的道行,怎么也该谢谢我吧?就如此无礼么?”
金巧云让朱慈焯施法重复青春,又经高人指点捡了五十多年便宜修行已然集巫佛于一身。虽然巫术有限比原有强出有限,但得到的不少实惠与小法术。自己挑了一对小玉锁戴上,又拉过火龙往它项圈上拴一个玉金刚杵。
金巧云听了朱慈焯的问斜了一眼说道:“凭一时的贪念把一身的本事丢了个七七八八,就不能缓些再打主意?哪能性急着把法力一下子使出来?”虽然自己得了好处,又得了压制“异端”的法诣,但对朱慈焯得而复失的法力仍然心有不甘。
“本公子哪晓得这些?”朱慈焯心里也觉可惜,说着边站了起来说道,“不过有这些东西也够了。。。。。。做人不要太贪心!”装作很有风格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视钱财宝货为粪土”呢!
后半夜起天空便开始变得阴郁,风云雷动狂风肆逆,此时洞室之外已经是狂风大作,一场大暴雨就要降临。奇异的是这间作法的洞室,却能利用一张布帘子,把狂风闪电与雷声远远遮在室外。
朱慈焯仅戴着肚兜,后面看着全身**,虽然个子象少年,背着手向外走的形态却是名成熟男子。金巧云从巫十余年早已断了凡念,可现在已沾染佛道而有所变异,又因恢复了青春年少,看着朱慈焯的背影不由略感害燥。
金巧云知道朱慈焯准备去迎接那批用法力换回来的车马财物,望着他不由抿嘴含羞而笑。坐起身拍拍火龙让它跟着出去,又紧了紧松弛的抹胸,一边下床拿起袍子披上。笑着问道:“郑公子要不要把您所有的东西装到车上去?”
此时洞室外的天空隐隐传来牛叫马嘶咆哮之声,听得一辆车似重重地停在洞廊走道之外。朱慈焯转身得意地笑着说道:“好象还有车夫啊?唤他进来搬吧!嘿嘿,那个乾坤袋可是个好东西!”想着这么多东西装在袋子里,象拳头大小般轻巧地挂在腰间,心里自是欢喜。
“呵呵,那可能是比乾坤袋还要好上一万倍的东西呢!”金巧云心里早已明了,得意地将手一挥,法床上朱慈焯那一大堆现代物资立刻消失不见。又笑着说道,“车门的钥匙在我这里呢!”说着又急忙回过来帮朱慈焯拿了留在法床上的军用背心与短裤,又翻看一下没有朱慈焯的随“异世之物”才跟着出去。
室外暴雨倾盆闪电雷动,多年未雨忽见如此场景,金巧云显得少有的兴奋。此时已近凌晨一点,听得远处人声鼎沸鸣锣欢庆,金巧云转头却见三十步外的千佛洞洞廊上密匝匝跪满了村上的百姓,几名本土庙僧把众百姓挡在暗处不让靠前。
洞廊上的朱慈焯虽然仍是近乎**的小孩子打扮,身影与身高却已恢复到1。78m的健壮行状,与穿越之前仅是年龄相貌与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异。朱慈焯的身体散发着毫光,周身二十余步内亮如白昼,此刻正呆若木鸡地看着几步外一辆四轮牛车。
朱慈焯原来挑选的是一辆秦汉时期的古董老式马车,此时停在外面的却是辆双牛四轮卧车,宽大精巧的厢体象一个小型建筑物,驾坐门廊过厅加居室,车后还有小挑廊,前后都有入口。整一个明代最考究的时尚代步工具,跟后世的家用旅行房车一个档次。
这辆车虽然精工细雕、宽敞实用又美观大方,但着陆停告之后已经变成一座维妙维肖的石雕工艺品,两头牛与两名车夫的神态凝固在某一个动作,细长的鞭子却与断落在地。
朱慈焯之所以懊恼发呆,不是因为网购了一辆假车,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