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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骂声,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呵斥声,议论声,还有掀桌子砸酒瓶等乱七八糟的声音。
“交待,你们今天必须给一个交待。我在你们这个办宴席,被人送了花圈,怎么就跟你们没有关系了?还不是你们没有看好?”原本应该昏迷的李刚,一边摔东西,一边对着身着白色制服的美女领班咆哮。
刘艳跟着在旁边怒骂,“贱人,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就撕了你的脸。”
“不错,必须给个交待,别以为你们是甄家的酒店,就可以这么欺负人?”
……
虽然在渡湖酒店,可以做领班的人,都是公关交际的能手,但是就算她们再能说,面对这么多蛮不讲理的人的时候,还是难以应付。
而刚走到宴会厅门口的,甄布磅他们,直接被这不要脸的言论,气得脸色发黑。
甄布磅刚想发飙,就见李刚好像骂累了似的,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瓶矿泉水,就往嘴里灌,可是谁想,直接被呛着了不说,好像牙齿还被什么塞到了。
看着气急败坏地扣牙的李刚,络腮胡金少忍不住嘀咕道:“这算是喝凉水都塞牙吗?”
“应该是。”山羊胡杨少揪了自己的山羊胡一下,“看起来,这个李刚还真够倒霉的,甄少的酒店,都是采购的高档矿泉水,这种矿泉水要想塞一次牙,恐怕十年八年的都遇不到一次。”
陈浩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人在做天在看,亏心事做多了,总会遭报应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祸不单行?”
本来陈浩然说这话,也没有什么。
就在这时,李刚突然把瓶子砸在了美女领班身上不说,还咋呼着要去打美女领班。
可是谁想,这个倒霉催的李刚,一脚踩在一个香蕉皮上面,然后脚下一滑。
只听‘咣铛’一声,李刚整个人就横摔在了地上。
本来,如果只是摔一跤,倒也没有什么,可是地面上,还是有不少碎盘子,碎瓶子,这一摔下去,李刚整个人瞬间变成了刺猬,身上扎满了玻璃片子,陶瓷碎片,鲜血横流的。
看着“啊啊”惨叫不止的李刚,刘艳就想去扶,可是谁想,她直接一脚踩在了一块陶瓷碎片上,然后又是咣铛一声,身上并不比李刚好多少。
这一下,李刚和刘艳的亲朋好友们,顾不上跟美女领班吵架了,手忙脚乱地打电话,或者想要把李刚和刘艳拉起来。
好像真应了,陈浩然“祸不单行”这句话,只见想要去拉李刚和刘艳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摔倒了不说,还好死不死的,全砸在了李刚和刘艳身上。
这一下,李刚和刘艳的凄惨,自然不用多说。
整个宴会厅里面,那叫一个兵荒马乱,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一时间,五楼宴会厅,从菜市场,又变成了屠宰场。
而原本气得脸色发黑的甄布磅他们,却是一个个目光呆滞地看着陈浩然,意思不言而喻,“就你这,还不是乌鸦嘴,扫把星?”
甚至,比较相信这个的山羊胡杨少,更是如避蛇蝎的往后退了一步。
陈浩然眉毛一抖,很是无语地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都是巧合好不好?如果我说句话,就能成真,我都成神棍了我。”
“对,巧合,巧合。”甄布磅这话说得,怎么看都不情愿。
陈浩然不禁有些抓狂,“我说这是巧合,要不这样,如果十分钟之内,他们再倒霉,就算我乌鸦嘴。”
听到这话,甄布磅倒还好说,刘家姐妹和山羊胡杨少他们,却是一个个飞快地避开。
陈浩然蛋疼无比的,在休息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打算,等十分钟时间,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惜,今天老天爷,好像真的跟陈浩然干上了。
这不,救护人员赶到之后,刚把李刚和刘艳放到担架上,四个抬担架的男医生,就不小心滑到了。
四个男医生,一点事都没有,而刘艳和李刚却是好死不死的,又滚到了玻璃堆里……
看到这,陈浩然满脸的黑线。
“那个,陈哥,我能不能问一句,您跟潘多拉是什么关系?”甄布磅抖了抖脸上的肥肉。
陈浩然嘴角抽了抽,瞪了胖子一眼,“我是天国人,不信西方教。”
“可是,那家伙,都倒霉催能那德行了?你那老人家,真确定,这跟您没关系?”甄布磅颇有些心惊胆颤地问道。
“没有,就没有,这种倒霉蛋,用得着我折腾吗?”陈浩然眼珠子一瞪,说道。
“可是……”甄布磅还想说什么,却被陈浩然不爽地打断了,“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要是在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我诅咒你?”
“陈哥,不要啊!”甄布磅哀怨地叫了半截,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哈哈,陈哥,其实我们巴不得,你跟潘多拉有关系。这样以后谁欺负我们,你就帮我们,画圈圈诅咒谁,想想就爽啊!”
“对对。”一说到这个,刘家姐弟和山羊胡杨少他们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丫!”这一次,陈浩然彻底被郁闷到了,“他们拿自己自己作死好不?”
596 陈浩文的异常()
本来,甄布磅他们,还想狠狠地折腾折腾李刚,可是现在眼见那货,已经悲催成那德性了,他们也不好意思动手了。
最后不得不,不了了之,然后回到和顺阁包厢,给陈老爷子庆贺。
这一回到和顺阁,刘家姐弟、络腮胡金少、山羊胡杨少,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跟老街的乡亲们打成了一片。
每个人身边都聚拢了不少人,而这几个富家大少大小姐的表现,也让陈浩然心里暗暗赞叹,这几个家伙不愧是名门望族培养出的接班人,抬起身价就是傅家大少大小姐,放下身价就跟普通老百姓差不多。
这也让陈浩然,不得不赞叹了一下,甄布磅的朋友圈的档次。
等散场之后,几位大少大小姐,再三跟陈浩然说好,另外找时间聚之后,这才离开。
而《天使之音》的石导和四位导师,以及花少和诸多学员,当天下午,就赶回了临安,而魏锁也跟着赶了回去,毕竟他来平江连个招呼都没打,虽然事后补了个电话回去,但是却不好多呆,至于李琪琪和她父母,却是在平江多呆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返回临安。
这边陈浩然,又在家里呆了两天之后,便带着陈浩文直飞东山省胶市,去接火炮的爸妈。
直到现在,陈浩然都记得火炮临死前说的话:“血刃,你说咱们当兵为了啥?咱们当了这么多年的兵,喊了这么多年的口号,保卫国家,保卫帝都,但是帝都到底什么样?咱们都不知道!天安门是不是跟电视里一样雄伟,故宫是不是跟电视一样壮观?我真想去看看,真想带着爹妈去看看……”
想到这,看着飞机外的白云,陈浩然眼睛有些湿润,心里一抽一抽的。
是啊!
保卫国家这么多年,帝都到底什么样?他们还真不知道!
就算特训的兵王营总部,就在帝都,但是他们却从没有去过帝都城里,从没有看过天安门,从没有看过升国旗,更没有去过故宫。
看着机舱外的天空,陈浩然的拳头越攥越紧,嘴唇哆嗦着呢喃道:“火炮,我马上就可以帮你完成遗愿了,今天接到咱爹咱妈,我就带着他们去帝都,去看天安门,去看升国旗,去看故宫,去爬长城……”
坐在陈浩然身边的陈浩文,感受着自己大哥波动的情绪,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叫来空姐,给陈浩然叫了一杯饮料。
“哥。”陈浩文担心地看着陈浩然,把手里的饮料杯子递了过去。
陈浩然吸了两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别安心,我没事,我就是想起我的兄弟们了。”
“哥,你们小队,是不是跟电视里面演得一样,有七个人?我听你说过夜枭、歌者、猎犬、火炮,这一次咱们是去虎子哥家,那剩下的那个是谁啊?”陈浩文期待地看着陈浩然。
“剩下的那个?”陈浩然呢喃着,思绪越飘越远,好像回到了当初他们参加选拔的时候,那个看起来有些文质彬彬,却总是嬉皮笑脸,给大家带来了无数乐趣的身影,也被所有人当成了弟弟的医生。
“他叫医生,担任小队火力支援手和队医……”陈浩然目光越飘越远,想起第一次见面,医生的抱怨,脸上不禁泛起丝丝笑意,“他当兵,是被他老爹绑着去的,说是他爹嫌他不听话,不好好地跟着他们学钢琴学艺术,非要不务正业的当什么医生?
这一点,跟你歌者哥正好相反,他们两个也是关系最好的,甚至当初还说过,要换一下爹妈!”
说到这陈浩然不禁笑出声来,可是那笑声,却有些悠远,好似来自另外一个时空。
陈浩文看着自家大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从小到大,都是被大哥照顾,但是他心里却很疼他这个大哥。
因为他这个大哥,承受的东西太多了。
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更出息点,那样就可以帮大哥多分担一些。
想到这,陈浩然试探着问道:“哥,那医生哥哥,有什么遗愿吗?”
“遗愿?”陈浩然的目光暗淡了下来,思绪不禁飘到西亚战场,医者临死前,一直念叨的话,“当时他说:‘我好后悔,后悔不停爸爸妈妈的话,后悔惹他们生气,后悔没有走爸爸妈妈安排好的路,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完成他爸爸妈妈的夙愿,上天国最好的音乐学院,然后做一个音乐家,然后开一场演奏会。’”
说到这里,陈浩然的神色有些暗淡,虽然音乐演奏跟歌唱不分家,但是演唱会却跟演奏会,相差十万八千里,哪怕是那莹他们几位导师,都对这个摇头不已。
因为演奏会,不是你有钱就可以演得。
如果技术水准不够,影响力不够,高演奏会也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这也是让陈浩然无奈的地方,想要帮医者完成他父母的愿望,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
陈浩文也沉默了,本来他想要帮陈浩然分忧的,可是谁想,他最后还是帮不上一点忙。
陈浩然回过头来,拍了拍陈浩文的腿,“浩文,你不用想太多,你现在只需要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然后让爷爷少担心点,就行了。咱们老陈家,有我扛着,没事的。”
“哥!”陈浩文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地看着陈浩然。
“怎么了?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陈浩然故作轻松地调笑道:“你不会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吧!”
“哥,你说哪去了。”刘浩文两脸一红,然后咬了咬牙,给自己鼓足了勇气问道:“哥,要是有一天,你找到了,你自己的亲爹亲妈?你还姓陈吗?”
陈浩然突然一脸严肃地看着陈浩文,斩钉截铁地说道:“姓,没有老爷子,我早就死了。所以我姓陈,什么时候都不变。”
“可是……”陈浩文。
“没有可是。”说到这,陈浩然故作轻松地说道:“说不定,我亲生父亲,也姓陈呢?”
“……”陈浩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但是他的反应,却引起了陈浩然疑惑……
597 霍家庄()
“浩文,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陈浩然眉头微皱,想到了某种可能。
“没……不……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陈浩然欲言又止地看着陈浩然,最后乞求道:“哥,别逼我好吗?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陈浩然看着陈浩文叹了口气,“说,不管怎么样,哥都支持你。”
“嗯。”陈浩文点了点头。
……
飞机降落之后,陈浩然带着陈浩文,直奔高密县西南边的霍家庄。
刚进霍家庄村口,就远远看到,火炮的爸妈霍叔霍婶,还有火炮的妹子霍佳颖,三个人站在家门口,向着他们的方向张望。
陈浩然连忙带着陈浩文下车。
“浩然,是浩然吗?”霍婶因为当初火炮牺牲,把眼睛哭坏了,虽然后来陈浩然打了两百万过来,做了手术,但是效果并不太理想,离得远了就看不清。
“婶,是我。”陈浩然快走两步,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叔,婶,我来看你们了。”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霍叔和霍婶使劲地拉陈浩然,站在一边留着马尾辫,长相清秀的霍佳颖也是一边抹眼泪,一边拉陈浩然,“浩然哥,你赶紧起来,起来。”
可是陈浩然却固执的磕了个头,不为别的,只为在西亚战场上,火炮把最后活命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