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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害怕的侍女见藏不住了,于是跪倒在地,承认是自己带女娃出去玩的时候,大海淹死了女娃,她说:“陛下,奴婢承认自己有错,可是罪魁祸首明明是东海啊,请陛下为我洗冤啊!”
使者咳嗽一声,天帝于是立刻明白过来,说道:“哼,大胆侍女,明明是你自己的错,没有照顾好女娃,竟然狡辩说是东海的错,那好,我就罚你变成精卫,你就整天衔着小树枝去填东海,跟东海报你的仇去好啦!”
天帝忽然想起来自己暂时还不是神仙,还不会法术呢,于是暗暗地问使者:“这人怎么能变成鸟呢,万一弄不好变成鸟人可怎么办啊?”
使者在天帝耳边轻轻地说:“陛下只管用手指指着那侍女,变化的事情,我来办。”
天帝于是用手指着侍女,喊了声“变”,侍女果然变成了一只精卫鸟,向东海飞去。原来,天帝旁边的使者早就在天帝屁股上捣了一拳,把变化的法术传给了天帝。
众人一看天帝还未升天,就会法术,无不惊叹佩服。天帝说:“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以后各位不要再就此事胡说八道,否则便是第二只精卫!”众人又一次叹服。
使者大声说:“陛下,咱升天吧。”
天帝说:“好的!”
突然一团云彩落在地上,众人踏上云彩,升天而去。
话说女娲娘娘正等得着急,却见当选的天帝正驾着云彩飞来。
使者按下云头,众人走到早就修建好的办公大楼的大厅之内,女娲娘娘早已经南面而坐,见天帝和家眷还有家具等都已经到来,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啊!没有想到那么多家眷行李被你打包得如此井井有条,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怪不得是学过管理学的,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啊!”
天帝道:“娘娘过奖了!”
女娲娘娘又说:“哎呀,你看你怎么连菜刀都带来了啊,这个东西天上再穷也还是有的嘛!好了好了,不多说了,我们准备开席吧,我给你接风洗尘!”
于是众神各自忙碌,准备好了酒席,大家开饭,一些远路上的神仙道士们也纷纷赶来吃饭。
席间,女娲娘娘问天帝:“对了,我听说你生了一个女儿,起名字叫女娃,我倒是很想见见啊?”
天帝有点慌乱,使者赶忙禀告:“女娲娘娘,说来真是不幸啊,天帝陛下的女儿已经夭折了,是被东海淹死的啊?”
女娲震怒:“哼,大胆东海,连天帝的女儿都敢淹死,淹死人家之前都不调查调查女娃什么来历吗?来啊,给我把管理东海的神仙叫来,我倒要问个清楚!”
使者赶忙解释:“女娲娘娘息怒!那女娃已经变成了精卫鸟,每天口衔微木,去找东海报仇。此事已经在人间传开,大家都在赞美女娃,说女娃精神千秋万代,如果娘娘现在责问罪过,那管理东海的李娘娘必将努力将女娃救活,可是如此一来,人间没有了学习的榜样,精神损失可就大了啊!再说,不瞒娘娘,那管理东海的李娘娘乃是小神的妻子啊,你给她降下罪过,我可怎么活啊?”
女娲娘娘听闻此言,善心大发,说:“唉,原来如此啊,那就看在人间幸福和你的家庭美满的份上,不追究了。”女娲娘娘一边吃饭,一边抹眼泪,大家都感动得唏嘘不已。
饭后,女娲娘娘准备睡午觉,传来侍女们,责问道:“哼,天帝第一次在天上吃饭,你们竟然放那么多洋葱,该当何罪?”众侍女连忙下跪承认错误。
后记:
今天天气不好,东海又一次波涛翻滚,一只娇小的鸟儿在浪花里衔着微木,努力飞翔,看它的样子,好想有话要说吧,可是刚一开口,微木就掉进了海水之中,被大海吞没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零六章 【追溯到佛道之争?】()
不周山禁区里面!
叶天辰遇到了昔日的人族圣人剑雨落!
但是,剑雨落是上古时代初期的人物,并不是近代的强者,按照道理来说出现在此处,应该是早就坐化了才对!
却没有想到剑雨落坐化后,他留下的肉身再一次的诞生出来了灵智,也就是出现了新的生命体,这个生命体变得非常的强大,也像是学到了一些剑雨落生前的一些强大神通!
叶天辰跟冒牌剑雨落大战,他绝对不会就这样被阻挡在了不周山禁区中途,他一定要进入到不周山的深处去看看,所以,当下就是挥动手中的泰阿剑大战一番!
不过,就在叶天辰跟冒牌剑雨落刚刚大战不久,这个冒牌货就是施展出来了一个强大的阵法,这个阵法乃是剑雨落生前所创,也是剑雨落成名的剑阵!
叶天辰不断的挥动着手中的泰阿剑,在这个剑阵里面横冲直撞,可是,他都是无法就这样冲击出去,不管是从哪个方位冲击过去,都是会被阻挡在了半途中,并且还是遭受到无数强大剑气的轰杀!
在叶天辰有点儿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三幅画面,这三幅画面分别是三个故事,当这三个故事都是看完的时候,叶天辰整个人都是紧锁眉头,因为他并没有立刻从这三个故事里面,悟出什么道理来!
唰!唰!唰……
无数的剑气还是在纵横,不断的朝着叶天辰轰杀过来,而这个时候叶天辰并没有反击,只是挥动着手中的泰阿剑抵挡,幸亏泰阿剑的剑气够强大,而他自身的实力也够强悍,即便是如此强大的剑气,都暂时不能够把叶天辰伤到!
“三个故事,三个不同的故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寓意呢?这不应该是随便显化出来的故事才对啊!”叶天辰紧锁眉头的在心里想道。
轰!
陡然间,就在叶天辰挥动着泰阿剑杀伐大战的时候,忽然在他面前出现过的三幅剑气凝聚的画面消失不见了,这不由得让叶天辰一下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想到了这三幅画面的共同点!
这三幅显化出来的图画,那是完全不同的三个故事,但是,这三个不同的故事又是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三个故事都是道家的故事,这是让叶天辰想到的事情!
在古往今来的武道世界里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所有的修行生灵都是分为了佛道两种,除了修炼佛门神通以外,其他的生灵都可以称之为修炼的是道家神通!
而自古以来佛道两家不同的修为门派,似乎就是带着一些相互竞争,相互制约的感觉!
在地球的华夏文明当中,佛道之争最为明显!
佛道之争,虽属宗教冲突,然二者之兴替,皆不离帝王之爱恶亲仇,结果有力者较易获胜,失败者,每遭毁灭之厄运。
佛道之争最早见于东汉,迦摄摩腾与诸道士论难;三国时代,曹植作‘辩道论’批难神仙说之诈妄;西晋时,帛远与道士王浮间亦有佛道之争,王浮乃作‘老子化胡经’,为后世论争重要材料;然争论之白热化则在南北朝以后,北魏太武帝时寇谦之开创新天师道,并使之国教化,确立道教之宗教教团。
南朝宋之陆修静、梁之陶弘景对教学整备及道教经典整理予以体系化,对社会之影响亦相对增加,而足以与佛教相抗衡,其论争焦点系以‘夷夏论’为中心,争论舍华夏固有宗教而信奉夷狄之教(佛教)之是非;南朝宋明帝泰始三年,道士顾欢著「夷夏论’,引致明僧绍著「正二教论’、慧通著「驳顾道士夷夏论’以辟之,又有张融著「门律’,主张道佛一致,而以道教为本,佛教为迹,提倡本迹说,然就二者优劣而言,主张道教居优位。
于北朝,孝明帝正光元年,宫中亦有佛道二教之论争,即清道观之道士姜斌与融觉寺之沙门昙无最,以老子与佛陀二人之出世先后为对论主题,论争结果,姜斌被论破,流放至马邑。其前,甄鸾之‘笑道论’与道安之‘二教论’二书为当时有关佛道优劣论争之重要论著,此二书皆以强烈之论点大力论难道教之低劣。
然于北朝,佛道之抗争不仅为双方之论争而已,更加上当权者之政策压迫,此即历史上著名的‘三武灭佛’中,北魏太武帝与北周武帝之摧残佛教。
三武灭佛即指:(一)北魏太武帝得道士寇谦之清静仙化之道,及司徒崔浩之怂恿,乃下诏诸州,坑沙门,毁诸佛像。(二)北周武帝欲以符命曜于天下,听信道士张宾与元嵩之言,决心灭佛。(三)唐武宗宠信道士赵归真,拆佛寺四千六百余所,迫僧尼二十六万五百人还俗,收充两税户。为历史上佛教徒之大浩劫。
隋代统一南北,唐祚代兴,以老子与唐室皆李姓,予道教以特殊礼遇,太宗更明诏道教居于佛教之上,定道先佛后之席次,成为唐朝一贯方针,道教乃得蓬勃发展。
武德四年,道士傅奕上奏沙汰僧尼十一条,济法寺法琳撰‘破邪论’论道教之虚妄,道教方面李仲卿著「十异九迷论’、刘进喜著「显正论’,批论佛教,激烈争论佛道席次之先后问题。八年,定道、儒、佛之顺位。高宗显庆三年三次召集僧道于内殿论议;五年,僧静泰与道士李荣又就老子化胡经引发论争;至龙朔二、三年,论争犹未止。
此等佛道论争之结果,道教方面摄取佛教经典之教理,制作种种经典以对抗佛教。
宋代道教活跃,王重阳创全真教;元时,其第五代教主邱处机之弟子李志常占有佛寺,破坏佛像,并将‘太上混元上德皇帝明威化胡成佛经’及‘老子八十一化图’,刻板刊行,少林寺福裕斥其伪妄,宪宗五年令二人对论,志常败论,帝遂勒令烧毁道德经以外老子化胡经、老子八十一化图等一切伪经;以后二教明争暗斗相续不绝;元世祖至元十八年,下诏弹压全真教,魏晋以来之佛道之争遂平息。
贞观十二年,皇太子在弘文殿召集三教学者,有纪国寺僧慧净讲《法华经》,道士蔡子晃讲《道德经》,并就《法华经》“序品第一”问题展开争议。
稍后,又有太子中舍辛请作《齐物论》,从“心存道术”的立场出发,倡道释齐一玄同之论、论云:“一音演说,各随类解。蠕动众生,皆有佛性。然则佛陀之与大觉,语从俗异;智慧之与般若,义本玄同。
习智觉若非胜因,念佛慧岂登妙果”这里的“大觉”、“智慧”言道教。根据辛请的看法,圣人以一音演说教法,道佛二家各随类解,究其根本理趣是相同的,只不过说法各从俗而异,如果一定要在道佛二家之间强生分别,那就流于“空谈”,不达妙理,所以又说:“必彼此名言,遂可分别,一音各解,乃玩空谈。”
从更高的境界上说:“诸行无常,触类缘起,后心有待,资气涉求,然则我净受于熏修,慧定成于缮克。”
佛教般若以“诸行无常”、“触类缘起”等理论,诱导修持者入于净慧,是资借气力勤求慧觉,所以“有待”于后天心色之用,则于庄生齐物逍遥之旨有所未尽。
辛谞的这篇论文保存未全,但仅从慧净所引录的片段看,《齐物论》在唐初代表了较高的理论水平。
他着眼于庄子“绝其有封”、逍遥无待的人生境界,责难般若止观诸说的滞相,认为庄子的理趣境界较般若高妙,这可以说是以庄子的理趣诘难般若,而指佛教熏修之“我净”、缮克而得之“慧定”为“资气涉求”的“有待”,辛谞的道家之说已开慧能南宗禅之风,从慧悟境界上突破般若空宗由观入定的修持方法,是唐初走出般若烦琐哲学的正路,对后世般若学有着重大的启迪与影响。
辛谞亦以其理趣“诞傲自矜”,有释子与之对论者,“必碎之于地,谓僧中之无人也”。
针对辛谞之说之行,慧净著论抗争。认为佛法“万善所以兼修”、“一音所以齐应”,不止于《老子》的“绝圣弃智”、“抱一守慈”,老子之道只是“冷然独善,义无兼济”,所以佛道二教优劣无可伦比。
至于说到道释齐一玄同,强生分别则为“顽空”,慧净声称:“窃以逍遥一也,鹏踌不可齐乎九万;荣枯同也,椿茵不可齐乎八千。”
以道教拟同于佛教,犹以爝火侔于日月。说到庄子无待逍遥的境界,慧净强调:“庄生所以绝其有封,非谓未始无物。”
所以道释优劣深浅不可不分,分而后知其是非,则舍道从佛便齐一玄同了。若言修持之法,则新故相传,“假熏修以成净,美恶更代,非缮克而难功。
是则生灭破于断常,因果显乎中观。斯实庄释玄同,东西理会,而吾子去彼取此,得无谬乎”①从慧净这些言论看他对《庄子》深旨的理解,似反不及支遁的《逍遥论》。
“佛道之争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