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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野猪说:“这里有我们一些货物,我们要取回去。看来我们一次不能完全运走。”
埃里克说:“好吧,随你们。这里有得是好东西,你们尽管拿。但是你们最好弄一个标志,不要让我的手下认错了。还有,我的手下说你们的车很有意思,是否可以送给我们几辆?”
野猪看看我,我说:“送给你几辆这样的车没有问题,但是必须下次我们来的时候。现在我们也没有多余的。”
埃里克说:“可以。下次你们来的时候报我埃里克的名字就可以,但是别忘了弄个标记。还有提醒你们一下,大批从东海岸来的欧洲裔白人正在组织民兵,很快就会看到他们大举进攻,这里很快就要打大仗了,所以你们要拿什么需要尽快。”
野猪说:“可是我看你们的战斗力很强大啊。不能把白人民兵击退吗?”
埃里克乐呵呵地说:“当然,现在有很多从墨西哥、哥伦比亚和中美洲来的老兵在这里淘金,菜鸟的民兵肯定打不过我们。呵呵,你懂得。”
当然,就是雇佣兵嘛!雇佣兵是为了钱来的,打硬仗很难指望,当压力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崩溃。看来这些墨西哥人很明白啊,跟明白人合作比较令人放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二百 妮可儿归来()
从南港出来我们直接让佐藤带路找到了港口不远处一个外面挂着“装饰公司”牌子的院子。
就连这种地方都被抢劫者光顾了,电器被扫荡一空,屋里被人拉了粪便。也不知道那些人在没有电的情况下拿电器有什么用。
但是日本人的暗室设计得很隐蔽,没有被抢劫的人发现。佐藤指挥大家挪开车库里作为伪装的工具橱露出一个门,把门打开后我们都觉得虽然为了救安吉利亚付出的努力一点儿都不亏。地下室里摞满了箱子,我们撬开几个,见里面装的都是枪支和子弹、手榴弹。
我问佐藤:“为什么把这些东西存放在这里而不放在有你们的人守卫的货场?”
佐藤说:“这是防备山口组黑吃黑。我们和百鬼会结下的冤仇太深了,山口组和百鬼会一直在盯着我们,只是因为百鬼会在美国遭到重创,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我看着自卫队员喜气洋洋地往外搬运武器弹药总觉得不对劲儿。我想起佐藤提供的清单上显示这里存放着三百五十支各种步枪、六十支冲锋枪、十挺轻机枪,没有什么高档货。他们的走私货里开始还有反坦克导弹之类的好东西,既然他们把比较廉价的枪支弹药都找地方藏起来,那么那些高档货肯定会藏得更严密。于是我决定诈佐藤一下,看看是否能榨出些油水。
但是我没有直接问佐藤有没有其他的秘密仓库而是问起了他们在港口内的货场:“你们的手下是怎么回事?人都死了?”
大眼儿先借口说:“看来他们应该是被墨西哥人干掉了。那里打烂了,仓库都被搬空了,一粒子弹也没留下。”
我问佐藤:“那里你们有多少人?”
佐藤说:“平时常驻的有八十多人,其中战斗人员有六十多人。”
我继续问:“你们一定还有其他的秘密仓库吧?你能确定知道这些秘密的人都死了吗?活着的人不会把秘密泄露给墨西哥人吧?”
佐藤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然后赶忙说:“我们只有这么一个秘密仓库,所以不需要担心有人被俘泄露什么。”虽然如此说,但是佐藤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我还注意到一直面无表情的安吉利亚在我说话的时候迅速的瞥了这边一眼,这让我更加断定安吉利亚和佐藤心里有鬼。因此我继续说:“这些墨西哥人很多都是毒贩。他们很擅长用毒品控制别人。即使你们的手下能扛住严刑拷打,但是未必能扛住毒品的折磨。所以你们如果有什么秘密就需要早作安排。”
佐藤坚定地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但是他在说话时飞快的看向安吉利亚,正好和安吉利亚的目光碰上,然后两个人都转回头装作若无其事。
呵呵,看来里边还真有事。就在我想进一步给他们制造一点儿心里压力的时候一个自卫队员跑过来报告:“詹姆斯,基地有人呼叫你。”
我到装电台的装甲车跟前拿起麦克风说:“我是詹姆斯,什么事?”
耳机里传来加兰德激动地声音:“乌鸦,天鹅回来了!她受了伤,一回来就晕过去了。”
我忙问:“伤得重吗?”
加兰德说:“医生正在检查。她还带回来两个孩子,但是没有见到她的母亲和妹妹。”
听到尼可儿带着伤回来我已经顾不得再和安吉利亚他们周旋,催促把武器弹药搬上车立刻命令车队全速赶回基地。进入基地之后我让大队找地方卸货,直接让乔山把车开到医院。正好萨利看到我把我带到尼可儿的病房。
尼可儿头发被剃了一大片,露在毯子外面的额头、肩膀、胳膊上都绑着绷带,看来受得伤不少。现在她正在沉睡着但是手里还紧握着一支手枪。看到我看着那支手枪,萨利说:“我们必须让她拿着手枪。即使打了镇静剂,她还是在梦中不断的挣扎,只有拿着手枪她才会安静。看来她一定是受了严重刺激。放心吧,枪里没有子弹。”
我问萨利:“她的伤严重吗?”
萨利说:“大多是皮肉伤。但是有一些脑震荡症状,需要观察一段时间。现在最好让她多休息。”
“她带回的两个孩子呢?”
萨利说:“在隔壁。两个小家伙都受到了伤害,现在很敏感,和谁也不说话。因此我们也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感冒着因此需要避免传染尼可儿,因此我告诉萨利尼可儿有什么情况就即使通知我,然后我就去找加兰德。加兰德对尼可儿的情况也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尼可儿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新墨西哥牌照的卡车回到基地,见到巡逻队后就晕过去了,而她带来的两个女孩儿什么话也不说,因此无法了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加兰德说:“你们这次弄回来不少东西啊。要我说你还是要抓紧一切时间去弄更多的物资。现在是一种完全无序的混乱状态,没有处于优势地位的势力,大家也都没有分清敌友,就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个小小队伍。我们必须利用好这个时间窗口。等过一段时间就会产生一些较大的势力划分地盘控制局势,就会压缩我们活动的空间。到那时就不要再想过得这么轻松了。所以你必须尽快行动。我们会照看好尼可儿的。”
好吧。我知道我必须干活儿,不用你提醒。我让比利和小猪把招募的一部分工人安排在基地,留下一部分物资然后带领车队返回大麦田。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又出门扫荡了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座医院。
那座医院已经一副末世景象。医生护士早已不见踪影,手术台上、急诊的楼道里扔着很多血肉模糊的尸体,看样子是受伤后被送到这里却没有得到治疗而死亡的。住院处的重症病房里躺卧着已死和垂死的病人,很多已经发臭。这样的地狱景象让很多自卫队员甚至不敢走进医院。
这里的尸体如果不处理,这座医院很快就会成为死地,没法进人了。但是我们现在根本无力帮助那些等死的人,也没法处理尸体。野猪从住院处走了一圈出来,在住院处门外站了很长时间,最终拔出手枪顶上子弹再次缓缓走进去。
等枪声终于停止,野猪从楼里走出来把手枪随手一扔贴着墙滑坐在地上,目无焦距,一声不吭。我连忙安慰他:“你解除了他们的痛苦,他们会感谢你。”
野猪低吼道:“这该死的世界!”
医院已经遭到了洗劫,不过幸好洗劫医院的人是冲着镇痛药和麻醉剂来的,抗生素以及其他的各类药品对那些人来说实在太专业了,所以这些救命的药品不是原封不动就是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我可是带着专业医生来的。在他们的指点下药品、器械、设备以及耗材,凡是有用的,凡是能拉走的,分门别类装上卡车运回大麦田。可惜的是由于停电,需要冷藏的血浆之类已经全都不能用了。
我们回到大麦田时在学校的操场上一台大背投正在播放我们今天在街上拍摄的画面,我叫过管放映设备的人让他立刻播放我们在医院拍摄的视频。当看到野猪头盔上摄像机拍下的画面中那些不成人样的病人在被子弹击中时露出的解脱的笑容时,很多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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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 病毒的威胁()
我没有和人们一起看视频,而是安排自卫队员明天早上早起再去一趟医院,然后还要再去一趟港口。我们运回来的物资、油料自然由彪叔他们找地方卸货存放,我就去了医院看看马乔拉和鲍威尔的情况。
在隔离病房我看到马乔拉问题不大,虽然仍是鼻涕不断喉咙还有些疼痛但是精神还行,看来再吃点儿中药就行了。这次我们从港口拖回来两集装箱的中药,保证用药没有问题。
鲍威尔就不成了,仍然发烧,精神萎靡。我问是否给他注射抗生素了,回答是没有,原因居然是没法作检验就没法用药。医生给我讲了一大堆滥用抗生素的危害。法克,这些我都懂,可是现在我们需要每一个战士,我们在抢时间!于是我开始耍无赖,告诉医生们如果鲍威尔三天后不能出动,那我每天拉他们一个人跟我一起出任务。最终终于有人妥协,给鲍威尔注射了氨苄西林。
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托尼的狗还趴在门口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这些狗都在这里?谁带它们来的?”
一个医生说:“它们的主人也感冒了,就在隔壁病房呢。”
为了表示对新人的关心我走进隔壁的屋子,谁知先看到的竟然是贾西姆,这货头上也敷着降温的冰袋,看来也在发烧。再看躺在靠里面床上的托尼也是一个熊样子,但是额头上没有冰袋。
从病毒实验室回来的几个人都病了啊!这让我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连忙问:“那个王文是不是也感冒了?”
跟着我的医生想了想说:“是的。不过他坚持吃中药,症状很轻微,在他的伤口好之前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果然都感冒了!我让那个医生把他们的负责人叫来,然后关上门坐到贾西姆床边上小声问他:“贾西姆,我们几个从实验室回来的人同时感冒了,你没有什么想法吗?要知道我可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感冒过了。”
贾西姆挣扎着坐起来咳了两声才小心地说:“你说的我明白。我也想到了,但是我不敢告诉别人。那个实验室里确实有一些感冒病毒,也许哪个该死的家伙因为没有做完实验没有销毁病毒就离开了实验室,我们出来时没有经过严格洗消,所以我们很可能被感染了。”
我一阵气急,不由得攥住他胳膊:“这么说我们把生物武器带到这里来了?!我们会毁灭这个城市!”
这话把托尼吓得也欠着身子看向这边。
贾西姆连忙举起手示意我镇定,咳嗽了一会儿说:“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韦伯教授可能是怕你不去所以夸大其词了。虽然那个实验室里确实有很多致病性极强的细菌和病毒,但它们确实达不到武器级别。这个实验室还没有那么高的授权级别。”
连韦伯教授也骗人?我不太相信,不由皱眉。贾西姆于是继续说:“研制生物武器的实验室是有军队站岗的。这个实验室的任务是和全美另外十几个实验室一起把发现的有可能成为生物武器的细菌和病毒提供给军方,再由他们研究。。”
想想那个实验室的保安级别确实不太高啊,所以我只好选择相信贾西姆的话。我问他:“那你是否知道我们可能带来了什么病毒?”
贾西姆说:“我们实验室对感冒病毒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禽流感。因为鸟可以飞,没有国界。用禽流感来发动袭击,就算受害国知道是谁干的也很难拿出证据。我想我们携带的病毒有很大可能是一种新型禽流感,症状也很像。”
托尼被吓坏了:“我们会死吗?”
贾西姆还没有回答他,外面有人敲门,我打开门见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华裔中年人,他说:“嗨,詹姆斯,我叫张胜。大家选我负责咱们的医务所。”
我也不和他客气,直接把他拉进门,然后对带他过来那个医生说:“你在门外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然后我关上了门。
张胜连忙问:“出了什么事?”
我直接说:“你先告诉我你是哪一科?从医多少年了?”
张胜说:“我是脑外科,已经干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