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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连忙问:“出了什么事?”
我直接说:“你先告诉我你是哪一科?从医多少年了?”
张胜说:“我是脑外科,已经干了二十多年。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好,那么你应该是个很有经验的医生。而且看来大家选你当负责人说明你比较有威望。现在有一个严重的问题需要处理。我们有大麻烦了,关系到这里所有人的生死。”
张胜的态度也严肃起来,表示他在听着。于是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最后我说:“我现在怀疑我们把一些感冒病毒带到了这里,马上就有一场波及大多数人的流行性感冒发生。”
在讲述这件事的过程中我一直盯着张胜,看到他虽然表情越来越难看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慌乱,看来这人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在我讲完后贾西姆又一次想插嘴,但是我再一次示意他不要说话,而是问张胜:“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做?”
张胜皱着眉头缓慢地说:“需要先确认与你们有过接触的人是否已经出现同样的症状。但是这件事需要秘密进行,否则会引起恐慌。”
我又问:“如果确认了怎么办?”
张胜说:“自然是隔离病人,包括与病人有密切接触的人都要观察。同时应该尽量疏散社区内的人。现在社区内人员太密集了。”
我立刻打断他:“我也是医学相关专业的学生,我明白你说的对。但是你这是和平时期的办法,但是现在不行。我们拍摄的外面的街景你可能没看,看了你就会知道如果让这里的人疏散,他们就无法相互保护,会被抢劫,会被饿死,会被杀死。你往哪里疏散这些人?完全隔离病人也不现实,可能会造成社区在需要的时候缺乏人力。”
贾西姆可能是怕被抛弃,连忙插嘴说:“据我所知,实验室里的病毒一般是两类,一类是致病性强,但因其的症状未必致命,一类是致命性极强但是致病性差异很大。你们看马乔拉并没有太大问题,托尼虽然浑身酸痛但是几乎不发烧,而詹姆斯几乎没有症状。”
他刚说完我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让他尴尬地停了一下。等我打完喷嚏他继续说:“各人反应有很大差异,所以我认为这是一种强致病性的病毒但是它本身并不一定致命。只要控制住发病时的并发症就不会危及生命。不需要太恐慌。”
张胜低着头半天没说话,当他再抬起头来我知道他已经有了判断,但他还是问:“你想怎么样?”
我说:“第一,严格保密,不能引起恐慌。第二,及早下手干预。凡是发现有感冒症状的人立即给药控制症状。这个时候不要跟我说什么抗生素滥用的危害,保命第一。千万不能因为感冒死人,否则一样会引起恐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二百零二 病毒的威胁(续)()
我虽然不放心张胜,但是现在只能相信他作了二十多年医生应该在面对危机时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幸好看来张胜是个能扛事的人,他在了解了情况后让我待在医务所亲自出去探查,半夜时分领着另外两个医生到我睡觉的屋子把我叫醒。
张胜一叫我我连忙翻身坐起问:“情况怎么样?”
张胜先给我介绍他两个从事内科和传染病学的同事,然后说:“情况不乐观。我们初步确定有超过四十人出现感冒症状,其中指挥中心就有超过二十个,那个贾西姆的家人也都感冒了。”
我说:“我在社区内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指挥中心的。”
搞传染病学的博士说:“我们判断已经开始传染了。这些被传染的人又接触了大量其他人员,病毒可能已经扩散。我们不确定都有那些人已经接触了病毒。为了不让病毒进一步扩散,我们也不能让这里的人四散。所以我们只能尽量控制了。”
张胜打断他的话说:“我们看了外面情况的视频,让人离开社区肯定不行。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我们需要大量的药品,大量维生素。”
我问:“你们这些医生统一意见了吗?”
张胜说:“还没有。现在仅限于我们三个人知道。”
我说:“那好。你们立刻召集可靠的医务人员统一思想,拿出方案。如果你们不能保证你们手下的人不会惊慌失措,就要想想该怎么说。”
张胜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先统一一下口径。生物武器毕竟太恐怖了,会吓坏很多人。所以我们只提发现了流行性感冒的趋势,其他的一概不提。这样造成的恐慌就会小一些,而且我们以后的行动也是针对流行性感冒的,不会引起怀疑。”
这也是个办法。我说:“好。就这么统一口径。赶紧拿出方案来通知我。”
说完我扔下三个脸抽成包子的医生急匆匆赶回指挥中心,把彪叔等核心人员叫起来开会。现在人们对倍半夜里叫起来已经习以为常了,一会儿工夫彪叔和大眼儿、野猪等人就全都到了。我把事情一说,这些人的反应比我想象的平静多了。野猪说:“那么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尽一切可能收集抗生素、消毒药品和维生素。”
我说:“我们今天运回的两个集装箱里有大量的抗感冒药,也许可以帮助我们。”
野猪说:“不能只限于防治感冒。你看整个城市全部瘫痪了,排污系统都失去了作用,在这种时候如果有大量的尸体无法处理会怎么样?所以我们预防的绝不仅仅是感冒这么简单。”
相比普通感冒来说,野猪暗示的疫情肯定会更加酷烈,听了这话大家都不住点头,彪叔甚至哆嗦了一下。野猪说:“从明天,不,从今天开始,除了继续到港口抢运物资外,需要再派一队人专门搜集药品。我认为这个活儿交给詹姆斯吧,他不就是学医的嘛。”
这下大家再次点头。彪叔打了个喷嚏问:“需要我作什么?”
我说:“你明面上一定要装作和平时一样,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能让人察觉异常。但是暗地里药给医务所开绿灯,帮助他们控制疫情,安定人心。另外一定要抓好卫生工作。我看到一些街区已经污水横流,遍地大小便,我们这里决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彪叔说:“这事我们已经商议过了。马上就在社区外面挖大坑填埋垃圾和粪便,地下管道也进行清理。还有人提出来用食盐通电作消毒水。”
要不说人多力量大呢,我刚想起来的事情人家已经有办法了。这下我放心了许多。
接着我们进行了分工。野猪和大眼儿他们继续去港口运东西,同时再招募一些人员;我则要带人去寻找医院、药店和仓库搜集药品。考虑到用步话机向加兰德通报我们这里的情况可能会暴露我们去病毒实验室的事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决定在车队在基地经停的时候由野猪通报加兰德他们。
散会后只迷糊了三个多小时天就微亮,整个社区已经从沉睡中醒来。换岗的自卫队员走向哨位,下岗的人直奔食堂准备美餐一顿后补觉,队长们正在召集他们的手下准备操练。而准备出去收集物资的人员已经在吃饭。
在食堂大眼儿指给我六个人,都是他收的小弟中比较出色的,让我带他们去收集药品。考虑到我们是单独行动需要个人战斗力比较强的人,所以我也没客气。
“如果顺路去帮我看看三星帮的情况吧。”最后他说了一句。
大眼儿是个重感情的人,虽然他理论上已经和三星帮没有关系,但还是不能完全放下。为了不让他牵肠挂肚,我就顺口答应了。
现在形势严峻,一点儿时间也不能浪费,吃晚饭我们的车队就出了门。在路口大队往基地方向去,要在那里先接收发电车再去港口。我则带两辆装甲车和四辆卡车和15个人去搜刮药品。
路上的车辆还是很多,枪战更加增多了。而且前几天的街头枪战主流还是三四个人的小团伙甚至是个人,今天枪战的参与者中十人以上的团伙明显增多,很多都是为了争夺商店,便利店的控制权。以前在街头枪战的人看到我们威风凛凛的车队都会躲开,今天有一起人在街上用枪和榴弹攻击我们,意图夺车,还有一伙儿人在我们从药店向外搬药品的时候企图偷袭。我们的武器又不是摆设,一阵猛烈射击把他们击退。
总得来说这次出门还是有惊无险,十点多钟我就满载而归。返回时我看到大麦田周边的社区除了有人在洗劫外完全看不到人影,于是我围着大麦田社区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几个居民。我想是不是该到那些看似无人的房屋里去看看,但是想到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神经过敏,万一有人看到我接近给我一枪我就亏了,所以我决定再等两天让无法忍受饥饿的人自己走出来。到那时我们才好没有阻碍地扩张地盘。
在转到大麦田北边时,一队自卫队员正在一块空地上挖掘。那里就是彪叔计划的废物填埋场。
通过对讲机我告诉指挥中心我们回来了,今天在那里值班的比尔告诉我:“你回来正好。那个日本妞来问过好几次了,说是有重要事情和你谈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二百零三 安吉利亚谈交易()
我把车开到医务室旁边作为药品仓库的楼房时,看到珍尼佛只抹了口红,穿着夹克和长裤和一群人正等在那里。等车停下珍尼佛立刻指挥人卸车。我从车窗探出头问:“看来你找到一份工作?”
珍尼佛一笑很甜美:“你这里不养吃闲饭的人我只好找一份工作糊口了。我可是具有丰富的管理经验。我向彪叔毛遂自荐,现在是试用期,如果我能达到要求可以称为彪叔的助手。”
我现在需要鼓励每个人都发挥能动性,因此我说:“那就加油,我看好你。”
珍尼佛说:“谢谢。我想安吉丽亚有急事找你,她找了你一上午了。”
我顺着珍尼佛的目光看过去,见精心搭理过的安吉丽亚带着她两个侍女匆匆走来。她穿着一身迷彩作战服,显得英姿飒爽,还带着一股野性美,虽然比不过尼可儿。看到我看向她,安吉丽亚利科对我喊道:“詹姆斯,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和你谈谈。”
我向珍尼佛说:“尽快把车卸完,然后我们还要出去一趟。”
珍尼佛连忙点头。我下车迎上安吉丽亚说:“有什么事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着我朝食堂走去。
安吉丽亚紧跟着我距离我很近,以致我的胳膊甩动幅度大一些可能会碰到她的胸脯,所以我只好不让右臂甩动。安吉丽亚贴紧我小声说:“詹姆斯,我请求你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
她说:“你看到了我的情况。现在日本的情况很不乐观,我联系不上我妈妈;我在港口的人都损失了,从现在的形势看外围的人员可能也已经损失惨重。我几乎失去了一切,但是我在这场灾难之后还需要活下去,我必须采取行动。”
“你想怎么样?”
安吉丽亚说:“这座城市里有大量的日本裔,我可以象你一样收拢一批日本裔听我的指挥组建一个帮派自保。”
她这是要当女王的节奏啊。这个女人不一般。如果不用我投入,不需要我为日本人担负什么责任的话我不会反对,毕竟都是亚裔,在对抗白人、黑人的事情上还是一致的。不过如果需要我的援助就另说了,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当然如果她有东西交换就另说了,我又想起安吉利亚十有**还有藏起来的武器。
我正想着,迎面走来两个人,大概是安吉丽亚长得太漂亮两个人都向这边看来,年纪较大的一个人突然叫了一声:“詹姆斯先生,是你吗?”
我扭头看去,这两个人依稀有点儿印象,但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年纪较大的那人见我想不起来连忙提醒我:“你忘了我们吗?上次骚乱的时候我们一起当过志愿者。我叫斯塔克,是教师。”
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到警察局应征志愿者的时候和这两个人一起行动来着。他们是教师斯塔克,他的儿子基林。既然是熟人我就问了一下他们的情况。原来斯塔克他们因为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对大麦田的安保合组织有一定关注,这次在陷入困境后无处可去就抱着撞大运的心思跑到这里来寻求庇护。他们三个人是昨天下午刚刚进入大麦田的,已经被分配了任务。斯塔克继续当他的老师,基林则报名当自卫队员。
基林说:“詹姆斯,看来你是个头儿吧?听说有人每天上街去,能让我参加那队人吗?我要上街揍那些小痞子的屁股。你大概不知道,我是柔道五段,我打枪很准的,上次的事情以后我苦练了一段时间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