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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兰德说:“光是拉沃纳这次骚乱就死伤超过两万人,老百姓吓坏了。骚乱过后已经有很多地区议员和行政长官们为了安抚本地的民众情绪在电视上表达了让老百姓自己组织民兵的想法,但是当时我以为他们只是象以前一样随便说说的。看来这次他们是来真的了。”
野猪问:“卖糕的!感觉这帮议员们脑袋好像进水了。他们会成功吗?”
加兰德说:“会的。老百姓要求安全,组织民兵看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政客们既然无法改善治安就要迎合民意。军火商们也可以大赚一笔。所有人都满意,这个提案有很大可能通过。你们怎么看?”
我脱口而出:“如果这项法案通过,他们就打开了地狱之门。一旦各种民兵组织建立起来,各个不同的族群、教派都可以掌握武装,他们会互相厮杀。美国将永无宁日。”
鞑靼人说:“我认为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独立战争就是靠民兵打赢的好不好?美国人有组织民兵的传统。不过有钱人将名正言顺的拥有私人武装了。”
我说:“英国人是被欧洲人联合起来打败的,你应该多看点儿真正的历史书。也许美国人有组织民兵的传统,但是请注意那时候的美国居民几乎是清一色的欧洲白人、新教徒。可现在你看看周围有各种族群,他们是分裂的,让这些分裂的族群掌握了武装他们有可能不互相攻击吗?”
野猪问烟雾:“你怎么看?”
烟雾说:“如果让普通人拥有警察的权利我认为太可怕了。不过我认为这是军火商们想大赚一笔而已。你说呢中校?”
加兰德无奈地说:“我同意詹姆斯的看法。今天的美国是众多族群捏合在一起的,注意是捏合而非融合。就像是一座大楼的外表面,从远处看是一个整体,但是凑近看就会发现那是一块块的马赛克拼凑起来的。越是因贫穷缺乏教育的人越是习惯于抱团生活在自己族群的马赛克里面。同时越是这些人越是习惯于使用暴力。民兵组织可能会成为他们相互仇杀的工具。也许我们能看到美国变得像阿富汗一样。”
烟雾说:“真有这么严重吗?”
加兰德说:“请你相信一个老参谋军官的直觉。这些政客们为了利益什么事都能作的出来,才不会管什么后果。那些军火商有钱,可以组织私人军队但是普通人却危险了。但是我们这些人,如果我们不想有一天被人象狗一样打死,就必须行动起来。”
野猪问:“怎么行动?我们也搞民兵?”
加兰德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面对暴力只能以暴力抵抗,我们要聚集更多的人,囤积更多的武器弹药。希望我们不会有一天发现自己面对枪口时却赤手空拳。”
野猪说:“你想让更多的人入伙儿?不知道灯塔会不会同意。”
我说:“只要他不主动制止我们,我们就这么干起来再说!只是这样我们要养很多人啊。”
加兰德说:“是啊。我们需要想更多的办法。这些议员的提案倒是让我有了个赚钱的主意。”
我忙问:“什么主意?”
他说:“如果民兵的法案得到通过,人们不是更安全了,而是更危险了。有点儿钱的人不但会购买武器,还会把自己的家变成堡垒,就像是冷战时人们在地下建设防备核战争的避难所一样。肯定很多人需要把木质板材建造的独栋住宅改造成钢筋水泥的,或者弄一个更加坚固的地下室。我们可以搞一个专干这个的建筑队。”
比利说:“我们可没有一个懂建筑的。”
加兰德胸有成竹:“懂建筑的人可以找。相信建筑行业的很多华裔会失业。詹姆斯为什么不搞一个华裔为主的建筑公司呢?你们华裔盖房子的速度可是世界第一。”
这话倒是不错,何况大麦田社区的安保合作组织里就有几个建筑师呢。看来这事儿可以考虑。
响起了敲门声,加兰德喊了声“进来”。一个监控室的女值班员把对讲机交给野猪说:“波加德先生要和你通话。”
野猪拿过对讲机问:“我是,有什么事情?”
波加德说:“那两个人开车进了灰堡区。我们打听到这里是一个叫大力水手辛普森的家伙的地盘。这家伙就是前些日子追杀乌鸦和大眼儿的人吧?”
大力水手辛普森啊。我和王医生刚刚还说起他来着,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野猪看向我,我说:“让波加德回来吧。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野猪告诉波加德回来然后说:“看来这个辛普森不会轻易罢手。为防万一我们是不是该做了他?”然后他看向加兰德。
加兰德说:“不要急。军队实施宵禁期间辛普森不可能大举行动。我们有时间进行更多的侦察,然后再制定计划,有合适的机会就先把辛普森作掉。现在我们还是回到刚才讨论的问题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一百四十四 警讯()
二月中旬,美国国会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通过了新民兵法案。这个法案放宽了个人拥有武器的限制,比如过去不允许各人拥有自动武器的规定被取消了,对各人携带枪支的规定也大大放宽。该法案还允许各州授权民兵组织和保安公司协助警察管理注册地的治安。由于宣传做得好,自从2月19日法案生效之后立刻有大量的民兵组织进行了注册。
从大鸟得到的拉沃纳的数据来看,第一天就有上百个民兵组织提出注册申请,三天时间申请就超过了五百,拉沃纳原有的帮派全部榜上有名。不知道那些政客们知道他们签署的法案让这些黑色会帮派都有了公开活动的身份会怎么想,不过军火商们心里肯定了开了花。
新民兵法案放宽了对自动武器的限制,最先注册为民兵的组织迫不及待的购买军用枪支立刻引起了一股相互攀比的风潮。这是必然的事情,就像和你有过节的邻居家里买了一支枪你为了压过他恨不得买两支枪一样。因此美国很多枪店的自动武器脱销也就好不令人奇怪。
我们倒是没有跟风抢购,因为我们现在要干的事情很多,没有那么多闲钱来采购武器。在二月初我们的“longpan”安保公司成立,第一个客户就是大麦田社区。在向安保合作组织成员收取费用之前我们就打了一大笔货款通过大旗堂的走私渠道进口一批准备用于大麦田的监控摄像头和太阳能路灯。安保合作组织的人头费则被用于购买一家小型建筑公司。
我觉得加兰德搞个建筑公司的主意不错就通过大麦田的华裔建筑工程师寻找可以收购的小型建筑公司,只用了两天他们就给我找到一个合适的。这家名叫“亚洲象”的建筑公司老板是个印度裔,实际上根本就不会经营公司,工程师们猜测他搞这个公司就是为了洗钱。这位老板很高兴有人愿意接手公司,象征性的拿了点儿钱就跑路了,把几乎是空壳的公司扔给了我。
公司是空壳也有好处,遗留问题少啊,有利于轻装上阵。没有人员不是问题,华人社区里有很多没有开工的建筑行业的专业人员,其中很多人还加入了安保合作组织。没有设备也不是问题。骚乱中大量房屋被烧毁,现在很多有钱人都准备移民,谁也不敢在美国投资盖房子。建筑公司都没有活儿干,设备都闲置呢。何况很多建筑公司的老板自己就正在筹划移民,原有的设备能找个下家那是谢天谢地了。因此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一批以华裔为主的建筑人员,又在他们的帮助下几乎以废铁的价格买下了急需的设备。
在设备全部到位之前我们就在电视台打广告了。我们的服务很有特色,主要是加固房屋防止有人暴力闯入、在房屋中设置坚固的安全屋和把地下室改造成避难所。看来这个服务真的是很多人急需的,立刻建筑公司的电话差点儿被打爆。至于改造房屋需要审批的事情现在谁还管它?毕竟保命要紧,所以就连议员和政府官员也向亚洲象公司下单。
在亚洲象公司作第一单生意的时候我还特意开着马龙为我改装的武装汗马去看了一下,结果发现遇到了熟人。
“韦伯教授。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詹姆斯李,克莱斯曼教授的学生。”我认出正在向工程师提要求的老人后忙打招呼。
韦伯打量了我一下想起了我:“啊,对。你是克莱斯曼的学生,我记得你。你怎么会到我这里来了?”
我指了一下正在忙碌的工人说:“这是我的建筑队,我过来看看。没想到会遇到你。”
韦伯吃惊地问:“你放弃专业了吗?我记得克莱斯曼说你很有天赋。你放弃学业他一定很失望。”
我耸了耸肩:“克莱斯曼教授移民了,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我无法离开美国,因此就这样了。”
韦伯很羡慕的说:“克莱斯曼作了正确的选择,现在只有离开美国才有科学研究的条件了。真羡慕他。”
我从工程师手里拿过图纸看了一眼问教授:“你要加固房屋,还要把地下室改造成避难所?这笔花销可不少。难道你不想象克莱斯曼教授那样移民吗?相信你到哪个国家都能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的。”
韦伯苦恼的一摊手:“我参与的一个项目,投资人不允许我离开美国,我是签了保密合同的。可是现在研究的拨款无法按时到位,眼看研究只能停止,我却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这里无所事事还要担惊受怕。所以我很羡慕克莱斯曼。”
教授群体在白领阶层中收入也算是偏上的,无论是对于建筑公司还是对于保安公司都是潜在的优质客户,所以我连忙把我的名片给了韦伯教授,告诉他我不但是建筑公司的参股人而且是一个保安公司的参股人,如果他需要服务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当时我只是希望韦伯能够有意无意的在他周围的人群中帮我宣传一下,没想到等他给我打电话时引出了一件改变世界的大事。
在建筑公司开张之前我们的加油站和小超市也接连开张。这两项业务都挂在大麦田安保合作组织名下,其实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掌握便于储存物资。因此杂货店只在大麦田和我们的基地开了三家门面,营业人员也是优先从安保合作组织成员中雇佣。
在小超市里我还按照乔治王的建议搞个专门柜台销售中成药,已经通过走私渠道进了一批感冒药和治疗跌打损伤的成药。至于药剂师嘛,从华人社区能抓出一大把来。骚乱过后大批失业的华人可是给我们提供了充足的人力,我们还从华人里招收了十几个园丁在基地附近开辟菜地种菜。
到二月底,宵禁撤销的时候建筑公司已经开始回本,而中成药一投放就表现出强劲的需求势头。本来我以为在美国销售中成药也就是小打小闹满足一下华裔的需求,没想到的是很多白人、黑人和朝鲜裔、日裔等亚裔也都跑来买中成药,我只好增加中成药的订货量,就连大旗堂的九爷也看出这是个商机开始作起中成药买卖。
看来乔治王分析得一点儿不错,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医疗保险,根本去不起医院,能有个治病的法子就谢天谢地了。但是来买药的人中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有医疗保险的。这些年由于很多医生移民,外国护士流入美国的数量减少的原因,医院的医生护士缺口很大,病人经常在医院排队等得人都不行了也没看上病。因此中医疗法在美国越来越流行,中药也就更容易被接收了。我们的中成药一开始销售很有一些人就通过各种渠道慕名而来。
这又带来一个新的问题。这些走私进来的中成药说明书全都是中文,就连一些二代三代的华裔也看不懂,就更别说绝大部分其他族裔了。而且中成药是按照中国人的体重和耐受能力确定剂量的,同样一包药中国人吃见效,体质不同的其他族裔吃了就不一定管用。我只好又搞了一个小型药品分装车间把走私进来的成药拆散重新包装。
这些事情让我天天忙得一刻不得闲,天天晚睡早起,尼可儿都对我有意见了。其实我是真的忙,我们计划取消宵禁的时候作掉辛普森,结果我忙得根本没管这件事,只是听野猪说了一句已经把辛普森爆头我们的人安全撤离。
3月10日的时候大四眼突然急匆匆的从他的办公室来找我。看得出来他很激动,以至于进门的时候轮椅撞在了门框上。我连忙问:“出什么事儿了?”
大四眼关了门才说:“帮我们洗钱的哥们被找到了,正在被追杀。你需要帮帮他!”
大四眼“暗眼”组织的哥们帮我们洗过钱,他们出事很有可能揭出我们的那件事情来。所以我想都没想就问:“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