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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汉克斯精神多少有点儿恢复了。他说在靠近墨西哥边界的几个城市都有他们的据点,储存的物资比阿尔伯克基的要多得多。可是现在谁还顾得上这个,我们还不知道拉沃纳乱成什么样子,已经归心似箭,恨不能插翅飞回拉沃纳。
等我们走到圣贝纳蒂诺时才真切感受到拉沃纳的混乱究竟有多么严重。从拉沃纳到墨西哥边界的诺佳丽斯和艾尔帕索也要从这里走,我们看到绵延的车流在向东南的车道上慢慢爬行,人们叫喊着、叫骂着,还有人朝天开枪。有的汽车被撞下路肩,孩子在汽车旁嚎啕大哭,但是过往的人根本没有理会的。
幸亏美国人民思维比较简单,没有人想到冲过隔离带到空荡荡的这边道路上行驶,我们才得以风驰电掣地冲进拉沃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一百六十二 收拢人心(一)()
我们刚刚下了高速公路拐到通往基地的路上,从我们前面一条斜刺的小路上突然冲出来四辆塞满人的轿车。结果他们看到我们的几辆车立刻把速度降了下来,然后最先的一辆车直接横在了路中央。
我伸头看过去,见穿着各色服装的黑人叫嚷着跳下车把各种枪支对着我们的方向,这是几个意思?
我下意识的从后视镜往后看了看,原来为了不那么引人注目我们刚才分散成了几个小车队,我们这一队只有两辆轿车和一辆皮卡,而且这条路上除了我们就没有几辆其他的车。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大那些人看到我们人少想打劫我们。
我的心里已经对这帮运气差到极点的家伙致哀了,因为现在我的车上坐着小鲍威尔和海耶这俩货。这两天他们从听说东海岸遭到脏弹攻击初期的满不在乎逐渐变得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我想他们心理压力已经很大了,如果不发泄一下可能要出问题的。所以我从后视镜看到海耶从座位底下抄起装了榴弹发射器的m18步枪的时候我没哟阻止他,而是通过耳麦向后边的车辆发出警告:“伙计们,前边有人拦路想打劫我们。准备战斗!”
说完我轻轻刹车,那些黑人大概以为我想调头逃跑立刻就乱枪齐发对着我们扫射起来。我开的车虽然不是防弹车却是丰田公司为了迎合美国人在枪击事件多发的情况下保命要求开发的加强钢板型的轿车,据说有发动机的掩护,只要不被中口径步枪发射的钢芯弹连续打击就不会死人。我立刻缩身在发动机后面从座位底下抽出ak12,小鲍威尔和海耶已经打开车门探出身子开始射击。
海耶开枪之前先打了一发榴弹,直接命中路中央一辆本田。薄皮的日本车在40mm榴弹和随后油箱的爆炸声中几乎被撕成了碎片,榴弹和汽车的碎片立刻把躲在车后面的人打倒了一片。鲍威尔从车门后露出个脑袋,用hkm27步枪扫射打空一个弹夹,然后从座位底下提出一个弹鼓装上发泄似的扣着扳机不松手指,泼水一样扫过去的子弹把其余三辆汽车打成了筛子。
剩下的黑人看到我们的火力如此猛烈早已经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势,撒腿就跑,毫不在乎把后背完全暴露给我们。当然也有勇敢的,一个光着膀子穿条鲜艳的红裤子的家伙从车后面跳出来用冲锋枪向我们猛烈扫射。
不过拜托,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有四十多米,你觉得用“乌兹”这种有效射程六十米的冲锋枪在不用枪托的情况下扫射能有多大的概率打中我们?
我摇摇头一枪把这个二得不行的家伙撂倒,喊了好几声才让鲍威尔和海耶停止射击。没有被打中的黑人已经以超过飞人刘易斯的速度跑进了路边的树丛里,我们后面车上的人都没有开枪的机会。真不知道这些黑人怎么能够穿着拖鞋跑这么快,绝对是天生禀赋,我是学不来。
乔山从后面赶上来发泄性地开了两枪说:“大白天在主要大路上打劫?是这些家伙胆子太大还是拉沃纳已经没有政府了?”
也许两者都有吧,现在还不知道市内乱成什么样子。我让鲍威尔和海耶过去检视一下那些黑人有没有没死的,弄到路边去,然后开着被打得满是弹洞的丰田把挡在路上的破汽车推开继续向前开进。
等我们回到基地的时候加兰德已经在台阶上和先回来的野猪说话。王医生接走伤员后加兰德用突然之间显得苍老的低沉声音说:“看来这次你们真的惹了大祸,嗯?”
我只能耸耸肩表示无奈。加兰德继续大声说:“看来这下美国真的麻烦大了。你们知道这两天有多少人逃到西海岸从这里转飞机,又有多少人正在向西海岸逃难?你们不知道东海岸正在发生的战争。这些都将彻底改变这个世界。”
我连忙问:“东海岸发生战争了?日本人入侵了?那也应该是在西海岸啊?”
加兰德摆摆手:“为了不让核污染扩散,军队封锁了东海岸的夭克纽等地区。城里的人要逃离那片地方,军队不让,你想想一群极端恐惧的手里拿着枪的人会作出什么事来?而且士兵怕极了带着核污染的人接近,你没有当过兵,不知道在惊恐中的士兵有多么可怕。他们会用手头上一切东西射击。只要是能干掉对手,他们连核弹也会用的。”
我对加兰德的说法很不相信,问他:“你从哪里知道的?”
加兰德说:“不要忘了我有很多战友,我很熟悉军队。只要有线电话还通常,不是什么太机密的东西我总有办法能探听到的,特别是现在连军队也人心惶惶了。还有人要把家人送来拉沃纳让我帮着安置呢。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脏弹造成的污染扩散的很快,但是由于风向的问题目前主要集中在东海岸。”
野猪说:“那么西海岸还是安全的?”
加兰德说:“我得到的消息是这些污染物非常轻而且非常细小,很容易随风飘动,也非常难清除。因此如果风向变化的话不排除它们被吹到西海岸的可能。但是那时候污染物肯定被大大稀释了,是否会威胁到拉沃纳还不一定。让上帝保佑这里吧,我们不是有钱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灾难降临时我们无处可逃。就算逃到南美,难道在那里当穷光蛋,在贫民窟里生活吗?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希望大家都不要逃,毕竟我们还熟悉这个地方。”
我连忙安慰他:“不会的。加兰德,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会走的。”野猪也拍着他的肩膀说:“我们不会走的,你放心。”
听到我和野猪的保证加兰德充血的眼中略微有了神采。他拍了一下巴掌说:“那太好了,既然你们回来了,那我们就可以办一些事情了。你们知道我们的连锁店才刚刚开始运行,并没有多少存货。面对大量增加的人口我们很快就会无力应付。幸好有人想留一条后路送给我们一些物资,我们现在需要把它们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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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 聚拢人心(二)()
加兰德要求我们不要走,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们返回的路上那么多人变得暴躁起来。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对捅了一个大篓子担心,反而忽略了他们对前途的忧虑。由于美国在美洲已经确立了上百年的霸主地位,在上百年的时间里总是远离战争,因此美国老百姓对绝对安全的需求已经成为了习惯。而这种习惯于绝对安全的的心态反而让他们一遇到外界的变化就歇斯底里,就算是没事的时候也不免陷入受害妄想狂的混乱,反映在电影上就是拍了一堆外星人入侵美国或者末日的电影。有了这种歇斯底里症,当灾难真正降临的时候他们难免反应过度。
再一个问题就是“地中海”的控制消失了,那些被“地中海”安排来投奔的人是否会继续留下来听我的指挥?在撤回来的路上也许他们来不及想这些问题,一旦安顿下来他们就该作出决定了。也许有人为了脱离这个组织,也许有人要躲避核污染,他们都可能选择离开可能大乱的拉沃纳。如果他们现在提出走还好,就怕现在不提,以后到什么节骨眼上他们三心二意,让我无法正确估计我手中可以使用的力量。那样会出大问题!
想到这个我没有理会加兰德提到的物资,而是对加兰德说:“我想应该先让大家休息一下。然后在这个时候他们应该作出选择。威胁我们在一起战斗的因素已经消失,也许有些人要选择离开。”
加兰德一把抓住我的领子勒得我差点儿断气。他小声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让你们去运物资吗?因为我都不敢想象以后会出什么大乱子。让你们忙起来就是让所有人没有时间闲下来考虑离开的问题。你这么做会让这些人跑光的。”
我问加兰德:“大家有选择的权利。为什么不给他们机会?”
加兰德说:“该死的。圣诞节后的乱子还不够大吗?谁知道后面会出什么乱子?你把人都放跑了,我们到哪里找人保护这块地盘上的人?”
我很好奇加兰德以前可是最看得开的一个,现在怎么这么在乎自己了?我问他:“你怎么了?这块地盘似乎对你变得重要了。”
加兰德说:“我打电话让我妻子和孩子都到这里来。人都走了谁保护他们?”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中校,你既然知道以后会有大乱子,那就要准备渡过难关。你知道在渡过难关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团结。我不想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团体里有三心二意的人,那样会增加事情的不可预测性。所以想要走的还是让他们现在就走吧。留下来的才是我们可以把后背交给他们的战友。先不要告诉他们物资的事。”
加兰德默默的沉思了片刻松开了我的领子说:“也许你是对的。”
野猪对我说:“詹姆斯,我支持你。大眼儿肯定也会支持你。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至于其他人由他们去吧。”
加兰德问:“那傍晚六点钟开会怎么样?询问一下所有人的意见?”
我看到冷藏车的车队开进了基地,对加兰德说:“好吧。先让他们好好考虑一下。”
比利已经报告大麦田的形势有些紧张。一些人随大流带着财产跑到机场、码头企图等到一架飞机、一艘船带他们到夏威夷或者其他地方。还有人开车逃往美墨边界。与此同时又有很多被当做日本裔遭到抢劫等暴行的亚裔逃进大麦田。大麦田也遭到了多次枪击,只是安保合作发挥了作用,已经在四周用沙袋垒起了工事,在外围的房顶上放上了武装岗哨,街道上又有巡逻队,这才没有被人杀进去。看来一时半会儿大麦田还是安全的,所以我只是让大眼儿带着他手下的人和几车冻肉到大麦田去。反正这些人肯定不愿意离开拉沃纳。我则顾不得休息,赶紧和我认为可能留下来的人沟通。
六点钟,在一号基地门前的院子里,当初“地中海”送来的那些人都准时聚集过来。我站在小楼的台阶上对他们说:“大家好!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一件大事情。这件事情在影响整个世界之前首先已经影响了我们这里每个人。现在我想大家应该作一个抉择,选择自己的去留。那些阵亡战友的家人我们会照顾好的。”
说道这里我停了一下,饶舌的鞋油坐在轮椅上见院子里的人也都没有说话立刻冒出来一句:“嘿!别想赶我走。我要在这里养伤。核污染到不了这里的。”
烟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们是战友,没人会赶你走。”
我继续说:“最初你们聚在这里都有不得已的理由,但是现在大家和我一样自由了,大家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加兰德中校和我判断脏弹袭击会让这个国家彻底陷入动荡,今后的局势很不明朗。因此愿意离开的人我们祝他好运,但是所有留下来的人必须共同面对任何情况,所以我希望你们认真考虑。有没有人考虑好了?”
加西亚说:“兄弟们,虽然我很喜欢和你们在一起但是我还是觉得回到南美老家更加安全。”
鞋油说:“你去南美能干什么?给黑帮当杀手吗?”
加西亚说:“西班牙语是我母语。我手里还有一笔钱。不会混得那么惨。”
加西亚这一挑头又有两个拉美裔选择去南美。其他人都不说话,加兰德明显松了一口气,连忙大声问:“还有没有人?还有没有人要走?”
鞑靼人说:“对不起,我想到南面闯一闯。”
有他带头,加文等几个人也说要离开。这样当初“地中海”送来的人除了死的和走的就只剩下不到一半了。不过这样也好,烟雾,长弓手,波加德这些我沟通过的人都留下了,剩下的人心会齐一些。
加兰德见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人脸已经有些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