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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音冷冷一笑,心中自是明白自己方才的话让他不满意了,或者说,惹急了他,这才让他把矛头对向了自己。
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是主位上的洛潇然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三哥莫要生气,是我同她说,在我面前不必多礼的。”
说着,他又略带感谢的望着凉音道:“既然我三哥想听,你便同他说说,瞧清那个刺客的模样了吗?”
凉音心中浅笑,没想到这个离王倒是有趣的紧,自己装模作样还不够,竟还想拉她一同演戏。
思及此,她这才望着一旁的洛洋道:“瞧是瞧清了,不过只瞧见了一个侧颜”
“哦?他长何样?”
洛洋冷冷而道,眸里满满的不信。
她侧眸,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地接着道:“一袭蓝衣,武器为扇,健步如飞,妖里妖气,侧颜像鬼,半男不女,啧啧啧,像人妖。”
说着,她又一脸凝重的眨了眨眼。
一旁的洛潇然唇角一扬,却是差点笑出了声,而白公公更是忍俊不禁的低下了头。
唯有洛洋一脸凝重的看了看自己的蓝色衣裳,再瞧瞧手中的白扇,一时间,脸黑如墨,霎时便站起了身!
“大胆!谁许你胡言乱语的?”
这分明就是在说他!可他哪点妖里妖气,半男不女了?
还有侧颜如鬼,谁不知晓他可是这离城数一数二的美男?
凉音眨了眨眼,“没说是您呀,三殿下,不是您问我那刺客的模样吗?我这说了,您怎的反而不满意了?”
“凉音!你一丑八怪有何资格道别人像鬼?就算是刺客,你也不该”
“既然是刺客,三殿下生这般大的气又是为何?我是丑八怪,可我无所谓任何人的言语啊,但是三殿下如此容貌,怎的还介意这般话语呢?”
凉音浅笑嫣然,望着一脸怒气冲冲的他,心情却是好到了极点。
一旁的白公公早已忍的不行,好似下一秒就会笑出声来一般,倒是一旁的洛潇然似笑非笑地站起了身,“三哥息怒,莫要与一女子生气,白公公,你带凉音下去吧,我同三哥有话要说。”
白公公微微低首,这才将凉音给领出了门。
原本还想怪罪于她的洛洋眼瞧着人被叫走,一时也只能气的握紧了双拳,“既然九弟无恙,那我便不再多留,我还有事,告辞了!”
话落,不等洛潇然开口,他几乎是一转身便走了出去!
一时间,洛潇然心情大好,“三哥,我送你吧?”
走在前边的洛洋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一时更加尴尬,“不必。”
一边说着,他转眸瞪了眼站在门口的凉音便收回了视线,该死的丑八怪,竟敢这般玩笑他,这个仇,他记下了!
待他气冲冲的走出了正殿,经过院中的鲤鱼池时,却是膝盖窝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如是被针扎过一般,霎时便失去了知觉!
双腿发麻之时,只一向前,整个人便失去了重心,往一旁倾斜了去。
随后,只听“扑通”一声巨响,某男便已落入了鲤鱼池中。
“天啊,三殿下落水啦!”
“哎呦喂,鲤鱼全围上去了”
“别愣着了,快快将三殿下捞上来啊”
第12章 只为,偷一发簪()
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尖叫传来,诺大的院中下人们霎时便乱成了一团,均是纷纷向他冲了过去,尖叫之声此起彼伏,不识水的洛洋更是十分狼狈的挣扎不已!
本想送他出门的洛潇然一见如此,却是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旁的凉音,而后看着她的小手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果真是沉不住气。
想着,他这才急匆匆的冲到了池子旁,“三哥,你可还好?”
刚被下人们从池子里捞出来的洛洋早已气的通红了脸,却还是强颜欢笑道:“无碍”
洛潇然轻叹了叹,“近日雨多,池子旁的路较往常滑了一些,日后可要离远些了。”
他的唇角微微一抽,“无碍,毕竟把鲤鱼池建正殿院子里的,也就九弟了”
瞧着他如此狼狈的模样,洛潇然不由有些忍俊不禁了,早知道他会掉进去,这个鲤鱼池,他就该挖的更深了一些
却是一旁的凉音浅笑了笑,“三殿下,你怎的这般不小心呀,都忘了看脚下的路。”
敢骂她,还敢瞪她,先让他喂喂鲤鱼,再有下次,她定将他扔海里喂鲨鱼!
听着她的嘲讽,洛洋的心里可谓好不惆怅,可此时双腿毫无异样,压根就没了方才的麻木之感,本想问是谁偷袭了他,现如此结果,他却也无话可说。
只是心里疑惑非常,难道真的是自己一时脚滑?
这般想着,他这才缓缓站起了身,“九弟不必多送,我那马车就在府外,告辞!”
瞧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了许久的白公公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捂嘴浅笑了起来。
凉音一脸淡然,经过这么一闹,本还有点沉重的心情却是忽然放松了下来。
就在她满心得意之时,一旁的白公公忽然退开,院中的下人们也还在偷笑之时小心翼翼的做起了自己的事儿,她疑惑的看了看众人,这才发现那个洛潇然竟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你得罪了他。”
凉音微微一愣,“然后呢?”
他淡然一笑,“他善记仇,你不怕?”
“为何要怕?”
瞧着她毫无所谓的模样,洛潇然更是心情大好,“为何不怕?”
她想了想,片刻之后,才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道:“不怕还需要理由吗?再则,堂堂离王,难道还不能保护好一个女人?”
他转身,只是缓缓走回了殿内,“你倒有趣,不过,本王从不会因为一个人有趣就护着她,更何况是帮她对付自己的兄弟。”
她的眼里闪过丝丝不屑,抬步便跟到了他的身后,“除了你唤他一声三哥,其余我是真没看出你们哪像兄弟了,方才他一个劲的套你话,甚至连我的话也在套,分明便是想知晓你昨日的真正行踪,这其中的猫腻我不想管,而你身边的事我也不想参与,今日你一唤便过来,纯属只是想让你放心,昨日的一切都如你所说,你遇了刺,被我偶遇,仅此而已。”
说着,她又一脸平淡的接着道:“还有,我并没想对付你兄弟,我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能和他堂堂三皇子斗?若非他方才先嘲讽我,我也不会反嘲回去,只不过今日他定是会记恨上我,而此事因你而起,自然便该由你处理。”
洛潇然缓缓落坐,看着她的眼里闪过丝丝赞许之色,继而又被笑意取而代之,“方才你那暗算,可着实不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干出来的事儿呢。”
她浅笑嫣然,“大费周章的闯进皇后寝宫,命都去了半条,却只为偷出一只发簪,这也着实不像是堂堂离王能干出来的事呢。”
第13章 殿下,您信她吗()
淡然的话语刚一落下,只觉轻风拂过,洛潇然的身影霎时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猛然一怔,这人的武功好生诡异,如此快的速度,难道这就是古人的轻功?
还不等她开口,一只手瞬间便掐上了她的脖颈,“你果然知晓发簪的下落!说,你把它放哪去了?”
凉音微微蹙眉,只一用力便拍开了他的手,“不过一只发簪,你发什么疯?”
“本王问你它在哪!”
瞧着他一脸急切的模样,凉音的心里霎时无奈不已,倒也懒得同他多说,只从怀里将那发簪拿出扔向了他。
他慌忙接住,待看清那发簪后,心里这才终于放松了下来,而后紧紧的抓在手中。
欢喜之时,又见眼前的女子还在摸着喉咙吐气,他不由又有些平淡着道:“你将它带在身上,莫不是原本就想将它还给本王?”
她不理,面色略显不悦,“恩。”
“方才一时情急,本王总怕这玩意丢了”
她只是轻轻揉了揉脖子,“恩,没事我就走了。”
瞧着她一脸沉闷,洛潇然不由有些惆怅的接着道:“你在生本王的气?”
想想方才洛洋不过说了她几句,她就下了如此狠手,此时自己还动了手,这小气的女人,此时没好脸色,倒算得正常。
却见她唇角一扯,“小女子只是相府的小小养女,哪敢生你离王殿下的气啊?捡到殿下的东西,只能自认倒霉,现儿东西也还给殿下了,昨日和今日的事情我也全数不知,请问殿下,我能走了吗?”
洛潇然的眸光微暗了暗,还说没有生气,这语气分明便气的不轻!
想着,他又静静的瞧着手上的那只发簪道:“你救了本王,要何谢礼?说了,本王满足你。”
她不太开心的摆了摆手,“那就欠着吧,暂时也没什么想要的,离王即是无事,我便先行告退了。”
一边说着,她已经快步的走了出去,心中满满的不爽,这个该死的离王,开始还觉得他不错,现在一看,简直就是个疯子!
若不是顾及他的武功,她倒是想暗算他一下,让他也吃吃亏,可偏偏人家武功极高,就方才那速度,估计比她使用暗器的速度都快,打是打不过了,暗算也暗算不了,就连权也没人家大,她还能咋样?
算了,不过是被吼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忍!
反正他是个短命鬼。
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白公公却是忽然走到了洛潇然的身旁,尔后轻声着道:“殿下,您信她?”
洛潇然微微垂眸,只是将发簪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块手帕上,“不信。”
白公公疑惑,“那您为何还放她离去?老奴甚怕一些有心之人会向她套话”
他冷笑了笑,“他们套话如何?知晓又如何?本王要的不过是表面上的证据,只要面上本王撇清了关系,那个老女人,又能耐本王如何?”
“殿下说的是,皇后娘娘她自是清楚发簪到了您这,毕竟当初她抢了您母妃不少东西,这是灵贵妃最最喜爱的发簪,最后却变成了她最喜爱的,自灵贵妃失踪后,她便成日戴在头上显摆,不将它给拿回来,谁能咽下那口气。”
洛潇然不语,只是将手上的发簪轻轻包了起来,想当年,他母妃从西璋国和亲至这东离国,变成了他父皇后宫的三千佳丽之一,便是父皇再宠爱她,她所拥有的,也只有他与这只发簪。
这是她从西璋带过来的嫁妆,是她的母妃送于她的东西,后来她一失踪,发簪却落到了那老女人的手里,这要他如何不怀疑?
第14章 他又,能耐我何()
又听白公公轻叹了叹,“唉,当年灵贵妃游船遇险,只有一支发簪落在了船上,皇后娘娘自道与灵贵妃关系甚好,求着皇上将那发簪送于她,表面上是当了个大好人,姐妹情深,却借此将皇上拉的与她更近了一些,导致近些年来,她受皇上独宠,太子的势力也越发之大,真真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洛潇然的眸里闪过丝丝冷漠,“世人皆道我母妃与她姐妹情深,可只有本王知晓她的蛇蝎之心,以及她对母妃的种种陷害,三年前,母妃的失踪定非偶然,且与那老女人绝对有所关联,本王定会将母妃找回来的,现今抢回发簪只是第一步,本王不会让她好过的。”
一旁的白公公眯了眯眸子,不由又有些担心着道:“可是太子”
他冷冷一笑,“你以为,他能耐本王如何?”
听及此,白公公这才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殿下说的是。”
毕竟昨儿个发簪失踪,也只有那三皇子来探口风,现今兵权与皇上的信任皆在他的手上,谈起他啊,确实用不着怕那太子呢。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凉音自出了离王府后,便一直游走于大街之上,凭着脑中的记忆往丞相府的方向走着,倒不是她不想拦马车,实在是她身无分文,别说马车,现在的她,估计连个包子都买不起。
一早起来便被找事,完了正想吃点东西又给白公公拉了去,现在出了离王府吧,估计都已大中午了,闻着路边的各种小吃,她摸了摸一直叫的小肚子,罢了,回去啃馒头吧。
这种日子一定要早些结束,她就不信凭自己的本事,还不能发家致富了。
忽然,耳边传来了阵阵惊呼,拉着是尖叫以及惊慌失措的痛哭!
“天啊,有人落到春怜湖里去了!”
“还是个小孩子呢,快快过去瞧瞧”
紧接着,四周的百姓纷纷跑开,凉音疑惑望去,这才瞧见那些百姓们都往不远处的湖边跑了去。
那是位于右边街道,一家酒棺旁边的湖,从那酒棺的窗户能正好瞧清湖面以及湖上的一座大桥,此时此刻,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