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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戏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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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完了!见飞凤面无表情,连她身边的大黑狗都投以不屑的一眼,是魂欲哭无泪。

“楼主,听说你受伤了,我看看伤重不重。”身穿雪衫的美女毫无男女之嫌的拿起他的手端详着。

“阿雪,我没事。”

风花雪月为邀月楼四大婢女,都是他在路上无意间捡到的无依少女,经月灵一手调教,个个能文能武,闻名天下。

“胡说,你看看血流那么多,还说没事。”另一个穿湖绿色罗裙的美女薄嗔的点了下他的额头,“你喔!就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风儿,这一次是意外。”握住她的柔莫,是魂陪着笑。在地狱门凄凉无人问,难得有美女关爱,他心里泛着甜蜜。“谢谢妳们的关心。妳们怎么会来地狱门?”

非常巧的,在外人看来为打情骂俏的这一幕,又被捧着早膳经过他房门口的飞凤给看见。

大色狼!她气得脸都绿了,“阿大上这些肉包子给你吃,我们待会再去后山抓那只风流的雄鸡,把牠给阉了,免得更多的女性同胞受骗。”枉费她那么担心他,一早特地过来看看还给他送早膳。

“阿飞,妳别走,我有事……。”接收到飞凤临去前那恶狠狠的一眼,是魂感觉乌云当头。风流鸡?他什么也没有做啊8别乱动。”阿雪细心的替他上药包扎。

“你就乖乖坐好。”风儿拿出她带来的衣衫,准备替他更衣。

“不用了上道些我可以自己来。”他不想再引起任何误会。

“别乱动,小心手臂的伤口再裂开。”

阻止不了她们,是魂只有任她们摆布了。

“妳们还没说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是月灵师父派我扪来协助楼主你的。”风儿脱下他的外袍,露出他那精瘦阳刚的强健体魄。

“是公子,啊……。对不起,我打扰了。”若男正巧闯进来,看到这幕,羞窘的赶紧离开。

这下死定了,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男人都没一个好束西。”后花园里,飞凤烤着刚偷抓来的鸡,忿忿不平的咒骂着。

阿大蹲在一旁饱受她的声音摧残,无奈自个儿的双脚捂不住尖耳朵。

“阿大,你千万不可以学那个花心烂萝卜,到时得了花柳病,活该。”狗也有花柳病吗?

“阿飞,妳在这呀!”若男走上前,挑颗大石块坐下,她犹豫着该不该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诉飞凤。

“男姊,对不起,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向妳坦白说实话。”飞凤歉疚的觑了觑若男,“其实我的本名是杨飞凤,今年二十三岁,不是妳以为的十三,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告诉妳。”

“呃……。妳比我大?”若男楞了下。

“我也不是个乞丐。”

“看得出来。”飞凤无形中流露出的仪态和教养,分明是出身良好的大户人家。

“如果妳有困难的话,到杭州城的杨家酒楼就说杨飞凤叫妳来的,他们会照顾到妳不想待为止。”

去?”她这还是第一次听阿飞……。。。飞凤谈起她自己。

“我老爹逼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所以我就逃掉了。”

她轻描淡写的说,可是听在若男耳里却成了另一种版本。

“妳好可怜,连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若男眼泪扑簌簌的掉下。

“ㄟ,妳别哭呀!”她这么一哭,搞得飞凤手足无措,骂人吵架她在行,可是叫她安慰女人她就没办法,观音天公佛祖,什么西洋的圣母,谁来救救她?

“妳在家一定受尽爹亲及其它妻妾子女的欺陵,肯定是那些坏人在妳爹亲的耳朵旁胡说,把妳当牺牲品。”若男想象着,哭得更伤心。

“别哭了!”事实刚好跟若男想的相反,她不去欺负人就阿弥陀佛了,连她爹都管不了她,更别提那些宠她而抱定不生的大娘、二娘和三娘们。

飞凤哭笑不得,“妳看我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而且还认识妳这个好朋友,如果不是妳,我可能真的会饿死在街头。”

“我哪有做什么,是妳不嫌弃我这做姊姊的……。不,我应该改口叫妳姊姊。”

“省去这些繁琐的称谓,妳还是叫我阿飞比较顺口。”坦白之后,她心头的压力顶时减轻。

“阿飞,妳知道吗?我刚刚经过是公子的房间……”

“妳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那个混蛋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飞凤故作若无其事。亏他还说会对她负责,幸好她没答应。

“那或许只是是公子的普通朋友。”“明耳人”一听就知道这话赌气的成分居多,阿飞应该是有一点喜欢是公子吧!

“普通朋友会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去骗白痴吧!”

“妳不觉得妳该给他一个机会解释?”若男想做和事佬。

“什么机会?我跟他之问又没什么,不谈他!”

“妳知道我说的是谁吗?”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个玄谷千金分明是要来跟妳抢男人。”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花心烂萝卜,好管闲事,介入别人私事。

若男嘴角泛开涩涩的笑,“不曾属于,又何来拥有?他爱的是灵玉,我是不该奢求太多。”

“妳真傻。”

自古以来哪个女人不痴不傻,为了良人守家,在柴米油盐中打转,而丈夫却老往花街柳巷钻二右不能生,那丈夫更有借口可以向外发展,甚至休妻﹔而身为妻子的在丈夫过世后还不能改嫁,要为夫君守寡,养成群的妻妾和子女,那样才能为世人赞扬,否则就是荡妇淫娃,她绝不要沦落到那种可悲的下常

这一天终于来临!

若男看到了灵玉和不弃相拥吻的一幕,再加上骤失亲人的打击,她决定离开不弃,成全他和他的青梅竹马玄谷千金。

“那好,我们一起走,不过得先详加计划,免得还没走出地狱门就被抓了回来。”飞凤早有此打算。

首先,当然要囤积多一点的盘缠和粮食,免得和上次一样,用光了盘缠差点饿死。

再来得摸清逃脱路线。

她探听得知地狱门和邀月楼合作接下玄谷委托,即将有一批西域来的贡品要运往京城。

“妳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飞凤向若男许诺后,便开始暗中筹备。

接下来呢,是要想办法拿到路线图,而在地狱门门徒和护镳的人身上不可能有那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敢肯定,地狱门王和是魂身上一定都有一份地图。

问题是该如何取得?

住在地狱门的地盘上,她当然不可能自找死路的把主意打到地狱门王身上,何况光想到他那深不可测的武功就令人不寒而栗。

她唯一能找的人便是看起来武功平平的是魂,最近他跟那两个娇媚的美女形影不离的在一起,应当有机可趁,凭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瞄一眼就可以背下。

想到随即行动,蹑手蹑足的潜进是魂的房间,飞凤确定没有人后迅速关上门,并开始大胆的翻箱倒柜。

“妳在做什么?”

如鬼魅般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得她寒毛直竖。

她慢慢转身,发现到倚着屏风而立的是魂,他衣襟敞开,展露出钢铁般的上半身,双手挂在腰带上,慵懒的神情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或许我该问的是妳在找什么?”

“我……”飞凤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迎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他犀利的注视彷佛要将她看穿。“我……我只是进来看看你在不在。”

“找我?”是魂嘴角微勾,瞧她眼神闪烁不定就知道她在说谎,她说谎的技巧只有三岁娃儿会相信。

“对啦!”她点点头,不知所措的发觉自已的心跳变得好快。

“我就在这,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看我?”难得她来自投罗网。

“你不是跟那个什么阿雪、阿风的出去了?”飞凤强自装作若无其事,心弦则被他性感的笑容所撩动。

“告诉我,我跟谁出去妳很介意吗?”是魂忍住笑,不疾不徐的靠近她。

她看到了他敞开的衣襟中那份羊皮地图,难怪她翻遍整间屋子都找不着,原来地图在他身上。

他弯起唇角,透着邪气的脸庞扬起性感的微笑,让她心头如小鹿乱撞。她赶紧摇摇头,她可是来办正事,不是来发花痴。

“怎么?舌头被老鼠咬掉了?”窘迫的她娇颜飘着两朵红云,看得他坪然心动,视线落在她不安的咬着下唇的嫣红小嘴,他心中突然有股想轻薄她的冲动,他的大脑告诉他不可以,但他的身体却背道而驰。

“我替你把舌头找回来吧!”在她呆愕的同时,他的手指徐徐抬起她下颚。

在她大脑警中响起时,她已来不及撤退,他也不允许。

他强壮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紧锁进他的怀中,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高迩灼烫着她,浓烈的男性麝香充塞在她四周的空气。

接着是魂俯下头,二话不说的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

天哪!他居然在吻她,而她竟没抵抗!惯怒、羞愧和恐慌交织成如擂鼓的心跳,她矜持的挣扎着。

“别动!”该死的小妖女,她难道不知道贴着男人膨胀的欲望扭动很危险?他轻轻以舌尖描绘她甜美的菱形小嘴。

“你别乱来。”挣扎的同时,她的手心不经意碰到他衣襟内的羊皮地图,她灵光一闪,渐渐放松僵硬的身体。

“就是这样。”是魂沉醉于她甜美的芳唇。

“是魂……”飞凤故作娇羞的嘤咛一声,柔顺的投入他的怀,小手放在他平滑的胸膛上抚着。

惊喜于她突然的改变,是魂逐渐加深了吻。“别担心,我不会伤害妳。”他呢哝软语的诱使她为他张开嘴,使他能深入吸吮她口中的蜜汁,直到看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的唇,移到她细嫩的耳旁沙哑的低诉,“放轻松,我只是想吻吻妳。”

迷惑于他温柔的爱抚和低语,飞凤差点忘了任务,是那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羊皮地图唤醒她的理智。

“别这样,我怕……”半推半就的同时,她乘机摸去羊皮地。

是魂没有理会她的话,陶醉的吻上她的耳垂,挑逗她敏感的地带。

她浑身如受电击般一颤,险些让羊皮地图滑手,她连忙攀附他的qi書網…奇书肩,一手将羊皮地图在他身后展开,光一眼就背下地图上所有的路线。

“妳这是在做什么?”

“啊……。痛!”当她的皓腕被他如铁钳般的手箝住,她痛得叫出声,手一松,羊皮地图掉进她掌中。她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错在认为他只是个纸老虎。

“原来你的目的是为了宝藏?”是魂嘴角勾着讥讽的线条。

“你弄痛我了。”飞凤扭动着身躯。

“或者在更早之前,妳就已经有预谋?”利用一连串巧合混进地狱门,藉以接近他们,以便替他人通风报信。“说!妳是不是还有其它共犯?”

她不可能招出男姊。“就我一个人做的,怎样?”她不驯的抬起下巴,不信他敢对她怎样。

“狗改不了吃屎,妳这乞丐还真是犯贱,亏我那么相信妳,对妳……。该死的?I”

他懊恼自己竟对一个扒手、一个骗子心动。忿忿的甩掉她的手,他暗咒自己傻,还好现在醒悟不算太迟。

“你骂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骂得那么难听,而且出自他口中更是伤人,飞凤娇颜刷地变得苍白。

“骂妳?没对妳动手已算客气了,就凭妳偷窃机密,我便可以杀……。。出去!”

深呼吸平缓激荡纷乱的心,是魂冷酷的指着门外,“趁我还有理智之前,妳滚!妳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妳!”

“放心,我会如你所愿,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因为她就要离开了。鼻哼一声,飞凤昂首转身离去。

她自认并没做错,但为何脑海中浮起他森冷决绝的面容,胸口就像万蚁喃咬般难受,眼眶也开始发热,滚烫的泪水烧烙着他曾经温柔抚触的面颊,使得那残留在她脸上的吻的感觉更加深刻,也更加的……心痛!

“可恶!”是魂激愤的劈出一掌,整张坚硬的梨花木桌顿时四分五裂。还好他没有陷下去,还没投下爱。

但真的没有吗?

“她不见了!?”出发前,是魂注意到飞凤并未出来送行,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福伯摇头“是公子,你需要我派人去找她吗?”

““地狱门纪律严明,却来了个手脚不干净的阿飞,滑溜得像条蛇,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还乱出馊主意带坏未来的门主夫人,光这几点庄内就没几个人会在乎她的死活。

“这样啊,那算了!”或许她已因为羞惭而自动离去。想,他胸口闷闷的,像丢了什么心爱的束西。

心爱?怎么可能,他绝不会对那个偷扒窃骗,耍尽各种手段的小乞女动心,但是……。该死的!想起那次亲密的接触,是魂仍感觉得到掌心残留的肤触,还有下腹的燥热肿胀。

“是公子前几日庄里的人说,曾看见阿飞在公子的房间外徘徊,她是不是对公子做了什么事?”

“没有。”是魂答得很快,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他连忙再度开口掩饰,前几天我以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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