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一群光棍青壮男人来说,大概没有什么能比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更能引起他们兴奋的了。看着嗷嗷叫的手下弟兄,卞喜不知该喜该悲。兄弟们有士气,有干劲是好事儿。可是却非卞喜而来,卞喜觉的他在军中更显得可有可无。卞喜几次想当众给香雪道歉,可是心里总有股力量让他难受万分,迈不出这一步。犹犹豫豫中,机会一个个错过,时光也匆匆流逝。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生产把营归,把营归”欢快的歌声中,春耕的战士们簇拥着文工团的姑娘们返回营地。卞喜倒是下了些功夫安排招待文工团,可是姑娘们却以劳累一天为由,不肯分开,只单独坐在一起,匆匆吃了晚饭就告辞了。以至于卞喜和香雪单独说句话的时间都没落着。
赵光中午离开一师后,便泡在周仓的军营里。赵光是军事训练的门外汉,周仓的水平也很一般,全军将士中目前也没发现可造之材。临淄原有守军军官里,不知是不愿入军效力,还是真的没有人才,而且赵光目前对这些人还不太放心,自然也就没有征召。虽然赵光凭着对军训的记忆,制定了一些训练内容,可是,都是基础的队列训练、体能训练和武术训练。再深入一些的军事训练就没有了。虽然从谢超家里搜刮了一本孙子兵法,可是研读数日并无多少收获。便本着理论结合实际的精神,有空便泡在军营里,和将士们一同钻研探讨,一同训练。这样的训练效果如何,需要上战场才能真正体现出来。不过有赵光身先士卒,战士们个个士气高涨,身体素质和武功提高的还是挺快的。
入夜,各团将一天的训练进行自我总结后,各团长又和赵光、周仓聚在一起,开会总结,研究改进训练方案。会议结束时,又是子时将近。
赵光回到太守府,却见春草依然掌着灯,和衣而卧。叫醒春草,脱了她的外衣,温存片刻,赵光正色说:“宝贝儿,我现在要和你说的事很重要。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记住,只有我们两个人,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见赵光说的郑重,春草朱唇微启,随即又抿起嘴重重的点点头。
“注意了,给你表演一个戏法。你别害怕。”赵光说着,脱去外衣,漏出宇航服,然后走到墙边,打开宇航服的仿生系统。
赵光突然失踪了!虽然赵光事先提醒,春草还是吓了一跳。随着赵光关闭仿生系统,春草眼中又显现赵光的身影。
赵光又回到春草身边,抱着她小声说:“宝贝儿,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偷偷溜出去。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需要你给我打掩护。你乖乖睡吧。我过一阵子回来。”赵光交代完,又打开仿生系统,再次湮没在黑暗中,静悄悄溜出房间。
谢超幼年是在海边长大的,多年不见大海,已经有些淡忘海的样子。可是,突然来到海边,还是感觉心旷神怡,心情舒爽。谁知此时突然一个巨大的浪头拍上来,随后便落水窒息梦!迷糊中闪念,可是窒息的感觉依然强烈。本能的挣扎着,头脑渐渐清醒。
“放松我不是来杀你的放松”轻微的声音在谢超耳边响起。
谢超渐渐冷静下来,放弃挣扎。
背后那人又轻声说:“老谢,有件要事,我要和你密谈!”
‘赵光!’谢超意识到背后是谁,更加紧张起来。
“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杀你的。否则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赵光似是感觉到谢超的紧张,又轻声说。
赵光说的似乎有道理,他能在睡梦中轻松控制谢超,要杀了谢超自然也不在话下。话是这么说,可是谢超紧张的情绪并未减轻多少。
赵光放开谢超,谢超控制住紧张的情绪,往床上看了一眼。
赵光的声音又轻轻飘来。“不用担心,她只是晕过去了。”
谢超将赵光引到旁边房间,两人也不掌灯,就待在黑暗中。
“老谢,我说了,你找人刺杀我的事已经过去,我不想旧事重提。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来是想和你聊聊将来的事。老谢,你心里大概还指望着,将来朝廷的军队以黄巾军的身份把我镇压了吧。你不用否认。你心里有这种想法很正常,我不会因此记恨你,也不会因此损害你的利益。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我希望咱们都放下心中的芥蒂,坦诚的说一说心里话。我也真诚的希望和你合作。”
谢超颇感意外又心惊的说:“赵赵大人想跟我合作什么?”
“先不说合作什么。我想先问问你,如果将来我受到朝廷镇压,控制临淄的新势力会怎么对待你?如果将来我能更稳固的控制临淄,你又打算如何自处?”
“这个”
“老谢,不管你是不愿和我多说,还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认为,如果你现在无所作为,那么,将来你的命运都好不到哪去。如果你想从此一蹶不振,以后就想混混日子,那么我立刻走,你就当我没来过。”
“这赵大人,这太突然了,我的确是没有认真想过。让我想想”
赵光也不着急,在黑暗中默默等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章()
过了好一会儿,谢超才忐忑的说:“赵大人,我真的说什么都行?”
“老谢,现在给你说信用这种东西,大概也没什么用。不过你可以想想,我有必要骗你吗?从我在临淄的做为,想必你也可以看出来一些。我在临淄是有长期计划的。除非我屠城,然后彻底重建。否则就必须要面对和临淄的旧有势力协调共处的问题。那么我为什么要骗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骗你说些我不爱听的话,然后再把你杀了。我就这么闲的慌吗!我图什么啊?”
‘好像也是。’谢超说:“那我可说了啊?”“赵大人,其实吧,我就觉的你们黄巾军没有未来。以后肯定会让朝廷兵马镇压了。我怕和你合作会落下通敌的罪名。到时候让朝廷一起收拾了。”
“呵呵,老谢,你的担心也不是全无道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结果不是你想的这样呢?首先,我打出的不是黄巾军的旗号。也没有干杀官吏,抢官仓的事。顶多是抢了临淄的兵权和实际控制权。我不反对接受朝廷管理。我在临淄所作所为可以被理解为黄巾军,也可以是收编黄巾军,让临淄免受刀兵之祸。这一点是有可能和朝廷达成一致,获得朝廷正式任命的。而且我获得了郑老的支持。郑老是马融的弟子,师兄弟里有不少响当当的人物。我想,通过郑老,我可以获得有分量的外援为我说话。我是罪人还是功臣,可不是光凭你的想象来决定的。更重要的是,不管你乐不乐意接受,我都已经实际控制了临淄。当今的朝堂里,说话管用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你应该很清楚!拿一两户富户开刀,想必会有不少收获。在张让之流眼里,真金白银重要,还是被牺牲的富户重要?”
赵光的话让谢超直冒冷汗。前两点不说,最后一条可是在谢超心上狠狠扎了一刀。这个太有可能了!“赵大人,我愿意合作。”
“老谢,机遇这种东西总是可遇不可求的。在时代的发展变革中,如果总是抱着旧思维看问题,难免被时代淘汰。你看到我抢了临淄的权力,看到我依仗的都曾经是黄巾军,就能够确定我一定会被朝廷镇压吗?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了,跟我合作,自然是有功之人,将来当然少不了你的好处。退一步讲,即便我不成功,将来被朝廷镇压。可是我这么晚偷偷来找你,要合作的当然也是秘密的事。难道你还主动跳出来,自陈通敌之罪吗?”
谢超这回更放心了,欢喜的说:“大人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尽力而为。”
跟谢超商量好合作事宜,让谢超先回房睡觉,随后赵光的身影又湮没在夜色之中。
王义这两天忙的够呛。表面上大张旗鼓的将手下官吏全部收监,然后一个个分别审讯。暗地里还要和临淄的官吏们串联勾结,酝酿临淄政坛的一场风暴。涌动的暗流让临淄官场的老爷们心惊胆战,暗地里都积极行动起来,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着准备。
这几天,每天一早向赵光汇报工作进展已经成了王义的例行公事。既然已经决定在赵光面前有所作为,那么就要积极主动一些,争取尽快进入他们的核心集团。
对于王义的态度,赵光自然是欢迎的。要是临淄官场多一些王义一样的家伙,赵光也会轻松很多。毕竟军民加一块有超过二十万人,这么多人的管理涉及方方面面的事,是非常繁琐且繁重的工作,需要大量人力。而人才却是最缺乏的资源之一。
王义的工作进展不大,不过赵光还要勉励他几句。“王大人,你也不用过于心急。世上的事从来都是变坏容易,变好难。事关整个临淄官府吏治,哪有那么容易。这个世上多数的人都是只能看到自己眼前的利益,都是些不见棺材不落泪之辈。临淄虽然现在没有陷入战乱,可是附近州县的事想必也都听说了不少吧!这样残酷的现实依然不能这些人醒悟,实在是让人无语。难道非要刀砍到脖子上才后悔吗?可是后悔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事。”
“是啊!大人。下官这几日转过弯来,也暗自耻笑这些人,如此显而易见的事,为什么就是想不明白。却忘了自己几天前也是这副样子。”
“哦?那王大人又是怎么想通的呢?”
“大人,说来实在让下官汗颜。下官可以说是让大人逼的。那天大人找下官问话,下官以为感受到了大人的决心。大人这次恐怕是要杀鸡儆猴。如果我再不有所表现,恐怕就是大人刀下的那只鸡了。恐惧之下终于舍得放弃自己那点儿利益了。岂知放下之后心里豁然开朗。我如今不给别人留活路,回头别人拿命来拼一个活下去的机会的时候,我损失的就不仅仅是那点儿利益了,甚至还要搭上自己和家人的性命!”
“是啊。欺负惯了老百姓,见惯了老百姓的懦弱忍让,总以为老百姓拿他们没办法,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且不说被欺负的不堪忍受的老百姓联合起来会爆发多么恐怖的力量,就是秦皇面对匹夫之怒也不敢轻易造次。真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勇气。这大概就是无知者无畏吧!”
“大人才真是说到点上了。以前我都是怕上官,现在才知道更应该敬畏的是百姓。亚圣公说: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以前的圣贤书真是白读了!希望郑老的书院能够早点建立起来,让更多人真正读懂圣贤书,明白事理。要不然,还是得抬着棺材才能把事情办成啊。”
“王大人就放开手脚干吧!临淄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几剂猛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割掉腐肉的时候肯定会很疼。可是等到临淄获得新生,人民一定会记得你,感谢你。”
王义暗喜,依然肃容说:“下官也不图什么感谢。只求顺利把事情办好,给临淄百姓一个交待。”
“王大人有此态度,何愁大事不成!值此危难之际,正是要上下一心,同甘共苦,才能战胜所有的困难。临淄的官府如果能够将这样的信念传递给所有的百姓,临淄乃至整个青州一定能安然度过危难。拨乱反正,救民于水火,王大人必将名垂青史!”
“大人太夸奖下官了。下官所为都需仰仗大人领导!有大人大力支持,我才有信心打赢这场整顿吏治的仗。”
“王大人放心。我一定全力支持你。王大人一心为民,百姓永远不会忘记!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我已经备好了庆功酒,就等着王大人的喜讯了!”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全力以赴!下官听说大人发明了一种新酒,香醇浓烈。下官可是很期待尝上一口。”
“一口怎么行?管够!”
带着赵光的承诺,王义心里踏实了许多。脚步轻快的离开太守府。而赵光又来到军营。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句话是更高级别的真理。谋划的一切最终都要靠军队来保证。失去这个根本,一切都是浮云。
中午时分,又有喜讯传来。周夕带着郑玄的家人抵达临淄,一同前来的还有太史慈一家。原本赵光委托了东莱商人王双寻访太史慈。此次周夕去接郑玄家人,赵光便让他顺便联系王双。没想到王双恰好打听到太史慈的消息。周夕便按照赵光吩咐,从太史慈的母亲下手,抬出郑玄和龚景的名头,将太史慈一家也请到临淄。而王双也趁此机会,跟到临淄。
郑玄的父亲郑老太公还健在,已经年过七十,在这个年代已是难得的高寿老人了。而郑玄的儿子郑益却还是个十岁小家伙。不过在郑家的家风教育下,没有小儿的顽皮,反而有点老成持重的样子。说不上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