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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吕征翻身下马,将坐下的宝马交给了王双,扭头看向这名城卫道:“如今洛阳城中,诸侯可有派人前来?”
“有的,前几天许昌曹操、江东孙权以及交州士燮,都已经派了使者前来观礼,只是刘备未曾派人过来。”城卫躬身道。
“刘备?”吕征摇了摇头:“他便是想来,也来不了了。”
说完,径直向着洛阳方向步行而去,十里的距离并不远,很快便已经到了,一进洛阳城,便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喜庆之意,不只是汉人,在这里还能看到不少西域胡人,吕布封王可是大事,西域诸国知道后,不少近一些的国家都已经派人前来送上贺礼。
“少主,再过几年,恐怕这洛阳城便能赶上长安繁华了。”王双看着跟离开前变了很多的洛阳,不禁啧啧叹道。
吕征点点头,眼中带着几分兴奋,也有几分骄傲,他曾跟吕布走遍洛阳城的大街小巷,自然对这洛阳城也有了一份感情,尤其是这里,以后就是吕布的王都,而他作为世子,早晚也要接手这座城池的。
回到骠骑府,貂蝉看着又清瘦了不少的儿子,看向吕布的目光不免有些幽怨,不过一群小萝卜头对于大哥的归来却是雀跃不已,缠着吕征给他们讲蜀中见闻。
看着被一群小家伙围在中间的吕征,貂蝉既是欣慰,又是心疼,依偎在吕布身边,忍不住柔声道:“夫君,征儿他年纪尚幼,您怎能总是让他在外面跑?”
“玉不琢不成器。”吕布轻揽着貂蝉,看着举止已经颇有几分气度的吕征,微笑着看向貂蝉:“他是将来要接手我这份基业的人,不止要享受常人所无法匹配的荣耀,更要承担常人所无法承担的责任,夫人总不希望将来我儿成了个不学无术,欺行霸市的恶霸吧?”
“非常之人,当能人所不能。”轻搂着貂蝉,吕布靠在座椅上,享受着貂蝉身上散出来的淡淡幽香,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
“只是……”貂蝉闻言,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其实以封王之礼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如吕布这般操办,不过已经走到这一步,吕布自然不会甘愿只是封王便可,这次封王,一来是要向天下来证明自己的地位,二来也有将自己的野心彻底展示出来的意思。
有些事情,不必言明,只要做到了,大家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如果真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
在群臣的簇拥下,吕布开始一步步走上祭坛,一开始还有群臣簇拥,但随着一阶阶走上去,身边的人却越来越少,按照各自的身份,吕布麾下文武分立在各自的位置。
当吕布最终独自走上祭坛的最顶端,举起祭坛之上供奉的王印,在向下看时,却见四面八方,无数百姓、将士、臣子纷纷跪伏在地。
与此同时,祭坛上方,一股常人看不到的气运向吕布汇聚而来,这是在吕布原有基础上,又聚集了益州、荆州的气运,此刻俨然已经形成一道气运漩涡,在吕布的视线中,遮蔽了整个洛阳的天空,金光灿灿,隐隐间,还有瑞兽奔腾咆哮,同时脑海中,响起一声声雷鸣。
一股清气随着这些气运的汇集,涌入吕布眉心,一种奇异的感觉笼罩吕布,好像要随时飘起来一般。
脑海中,久违的系统声音再度响起,果然,这一次封王,在得到系统的认可之后,吕布积攒了数年的伪龙之气,在这一刻终于蜕变成为应龙之气,只差一步,便能化身真龙,更重要的是,吕布在去年便已经达到全五星的身体,在气运灌体的那一刻,似乎再度赢来一次质的蜕变。
全方位强化,一股难言的感觉,吕布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恨天无柄,恨地无环!
这是一种错觉,但那一刻,吕布真有一种掌控天地的感觉,目光俯视祭坛下方的芸芸众生,这一刻,真的有种众生皆蝼蚁的感觉。
诸多杂念一一在脑海中划过,最终汇聚成的是一股难言的寂寥,高处不胜寒!这一刻,吕布终于能够真切的体会这一句话的真谛,孤独,从他封王的这一刻起,将是他最忠诚的伙伴。
深吸了一口气,吕布将脑海中突然出现的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祭告天地。
祭文是早就写好的,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那一刻气运临身的吕布,浑身上下散着一股磅礴的气场,声音哪怕隔着数里都能清晰听到。
随着吕布读完祭文,将祭文投入火炉之中,也代表着这次封王仪式告一段落。
祭坛之下,看着那高高在上的身影,人群中,诸侯派来观礼之人面色不大好看,从这一刻起,除了曹操还能依仗天子名义与吕布齐平之外,其余无论是孙权还是刘备,在身份上都无法再与吕布对等。
莫要小看这个名义上的东西,在封建时代的思潮中,以下犯上,不管对错,都是失之大义,而以上伐下,却是理所当然,无论是势还是人心之上的微妙变化,从这一刻起,本就已经占据了足够优势的吕布,在天下人心中的地位将更加稳固,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包括曹操在内的所有诸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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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亲征()
初春的洛阳,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但冬天的寒意却还未完全驱散,骠骑府如今已经改为了晋王府,只是换了块牌匾,至于大兴土木的事情,吕布并未着急而是开始让人着手修缮皇宫,昔日的皇宫到现在还是一片废墟,随着洛阳人口的逐渐密集,皇宫这种标志性建筑也该开始兴建。(。。l’)
晋王府内院,吕布的卧房建立在花园的中央,一座三层的阁楼,占地面积颇大。
屋外寒意森森,阁楼内部却是温暖如春,轻纱幔帐之中,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床榻之上,吕布半躺在床的正中央,一脸惬意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虽然万物凋零,但那种烘托出来的寂寥之感却很契合如今吕布的心境。
自从封王之后,那股寂寥之感便时常出现,而且有越来越浓的感觉,也只有此刻在这张独属于他的大床之上,感受着与爱妻的紧密相贴,传递彼此体温之时,那份寂寥之感才会淡去一些。
貂蝉和刘芸温顺的躺在他的两侧,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男人此刻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只要这样,心中便会有一股难言的满足感。
“夫君?”貂蝉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静默,一只玉臂撑起了柔若无骨的身躯,任由丝被顺着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滑落,没有在意那几近完美无瑕的玉体几乎让整个房间在刹那间失去了颜色。
“小心着凉。”哪怕多年夫妻,此刻仍旧有种难言的惊艳感,吕布伸手,将丝被拉起来,为貂蝉盖上,原本冷酷刚猛的线条,在看向貂蝉的那一刻柔和了许多,铁汉的柔情对女人往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对男人来说,绝世美女固然能够让人神魂颠倒,但对女人来说,这样一个愿意向自己释放温柔的铁汉,同样有着如同毒药般的诱。惑。
“有什么事就说吧。”那样的语气,让一旁的刘芸有些羡慕,虽是正室,吕布对她同样也百般宠爱,但这份爱意却无法与貂蝉相较,虽然她性格恬淡,并不喜欢争什么,但此刻还是有些吃味。
“夫君要出征了吗?”貂蝉看向吕布,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两人相识多年,吕布的想法,是很难瞒过她的。
“嗯。”吕布将那足矣令无数人疯狂的身躯轻轻地搂在怀中,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总是要说的。'。。l'
目光怔怔的看向窗外:“这个天下,能与我为敌的人,越来越少了,我这一生,朋友不多,仇人不少,以前总会恨不得他们立刻死去,但当这一天就快来到的时候,却有种难言的孤独,无敌……是寂寞的。”
“朋友也好,仇人也罢,终究是斗了一生,他们要走,我要去送他们一程,也是向过去,告别!”吕布回头,看着刘芸有些失落的目光,在刘芸的惊呼声中,微微一笑,将她也一起揽入怀中。
“只望夫君出征在外,能够记得我们母子,莫要再逞强斗狠。”貂蝉将螓首埋在吕布怀中,感受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默默道。
“夫人放心,这天底下,能杀我的人还未出生呢!”吕布闻言,却是豪气干云的大笑起来,的确,以他今时今日的实力,放眼天下恐怕也无人能够撼动他分毫了。
他吕布已经沉寂太久了,眼看着麾下一位位名将崭露头角,纵横沙场,而他吕布,却只能坐镇后方,骨子里那股对战场的渴望已经压抑了多年,三国因为他的到来,已经少了许多精彩,这一次出征,将是扫平天下的最后一仗,怎能少了他吕布?
三天后,吕布在昔日的骠骑大殿之中召集麾下文武,宣布即日出征,平定天下,高顺、马超、赵云、甘宁、魏延、庞德、吕征、贾诩、徐庶、沮授等一干因为封王回来,还未离开的文臣武将汇聚一堂,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股浓浓的兴奋之意。
“此番出征,我欲彻底扫平天下!”吕布坐在自己的王椅上,看着麾下一群摩拳擦掌的将领,微笑道:“马超!”
“末将在!”没想到吕布竟然会第一个点到自己,兴奋的上前一步。
“即刻赶回冀州,配合张辽,领军渡河,辅佐张辽,攻城略地,我不管你们怎么打,命令只有一个,进攻、进攻、进攻!”吕布朗声道。
“末将遵命!”马超铿锵答应一声,领命退下。
“子明!”吕布将目光看向高顺。
“末将在!”高顺依旧是那副棺材脸,上前一步。
“即日起,反守为攻,我会命北宫离的虎啸营配合你,攻破荥阳,虎视颍川,徐庶会暂调于你麾下,助你攻城略地!”吕布郑重道:“子明,这或许是你我最后一仗,莫要让我失望。”
“末将领命,陷阵营攻无不克!”高顺上前一步,慨然道。
“赵云!”吕布将目光看向赵云,这个自己的女婿,微笑道:“白马营屯兵宛城,伺机直击许昌!”
“喏!”赵云躬身领命。
“甘宁!”吕布将目光看向甘宁,微笑道:“水战可是你的强项,横海水师没理由打不过江东水军,将横海水师给我开到江夏,也让我见识一下,我们的横海将军是否浪得虚名!”
“主公放心,此战,定叫那些江东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水战。”甘宁兴奋地拍了拍胸脯,随着龙骨战船的出现,这些年来横海水师的战船不断在实践中改进,如今终于要与江东一决雌雄,他自然是最兴奋的一个。
“魏延、庞德、徐盛!”吕布看向另外三名将领道:“你三人随我出征,此番我要亲征江东。”
“喏!”三人闻言连忙躬身道。
“文和?”吕布将目光看向贾诩,微笑道:“此战,还要劳烦文和随我一同前往。”
“诩遵命!”贾诩微微一笑,拱手道。
“诸位!”吕布站起身来,认真的看向众人:“此番出征,关乎我军气数,不得有丝毫大意,我不希望这场仗再出现任何变故,都给本王活着回来,天下一统之后,本王还要带着你们开疆拓土,打下一座大大的江山!”
“喏!”众将闻言,不禁热血沸腾。
是啊,就算天下平定了,但在这大汉天下之外,还有贵霜、安息、大秦,他们这群武将不愁没有仗打。
吕布亲征,传遍天下,河。北张辽,率领五万北地精兵南下,在甘宁水师的帮助下,昔日袁曹之战的关键点官渡再度成为双方交锋的中心,就在曹操准备全力迎战之时,高顺以裴元绍继续守备虎牢关,亲率大军绕过伊阙关,杀入颍川,与守备颍川的曹仁发起一场大战。
曹仁也是曹操麾下善战之将,却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三战三败,重要关隘被高顺的陷阵营所破,不得已率领残军退往陈留,高顺则顺势攻破荥阳,挡在虎牢关外的夏侯渊为避免腹背受敌,不得已之下,只好让开虎牢关,退往东郡,令高顺与廖化顺利汇合,重新打通虎牢关。
曹操闻讯之后,不由大惊,一面加派援军,命令曹仁、夏侯渊务必挡住高顺,同时召回驻守庐江的毛玠,书信给刘备、孙权,看吕布的架势,显然这一次是想要结束这场乱世了,若不想被亡,三家诸侯眼下必须合力抗敌。
其实就算曹操不说,刘备在得知南阳失守、襄阳被夺,荆襄九郡几乎在不到一月的时间内尽数沦陷之后,也迅速停止了与孙权的战斗,并派人与孙权求和,主动放弃九江之地,并将被俘的鲁肃归还,并言明只向江东借豫章之地,待他日夺回失地之后,便将豫章原封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