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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士兵掀了掀被角,一股臭味传了出来。他赶紧捂着鼻子,摆摆手“赶紧走,赶紧走。扔远点,别把病传回来。”
老牢头点头哈腰的连声答应着,赶着马车出门了,出门到了城楼看不见的地方,他赶紧下来,从赵红叶的被窝最底下把几条臭鱼拿出来,扔在了地上,然后上车就开始狂奔。
赵九天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去看一眼赵红叶,虽然这个女人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并且还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父亲,但是换个角度考虑,自己要是赵红叶的话,会不会报复的比她还狠呢?如果从赵红叶的角度来说,这样的报复很正常。他赵九天为了复仇,杀害了多少西秦人?即便是有些人不是他杀的,但他是罪魁祸首。相比之下,赵红叶的报复就显得顺理成章了许多。
唐思德也是这个意思,去看看赵红叶,毕竟美欧赵红叶当年的坚持,也就没有今天就的赵九天,何况他还做出了有违人伦的事情来。于情于理都应该去一趟。唐思德对赵九天说“有些事情,说开了反而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去吧,说不定你们都能放下仇恨,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只要谁都不提,慢慢的就会淡忘的。”
赵九天带着自己的亲卫来到了天牢。一进天牢,门口经没有守卫,赵九天看了看身边的亲卫,亲卫也莫名其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赵九天的脸色有些变了。他没有说什么,带着人径直奔着最里面走去。按照西秦的牢狱法典,天牢的最里面关押的都是重犯,羌笛人入主后,也就入乡随俗,没有改变。让赵九天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最里面的重刑犯竟然也没有守卫。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极度难看。
还没等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男欢女爱特有的声音,对于这方面经验十足的赵九天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他使劲皱了皱眉,嘟囔一句“这个时候不好好看守,还弄这些。”
一个亲卫说“军师我过去看看”赵九天点点头。
亲卫走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也愣住了,十几个羌笛士兵正在轮番的对一个女人施暴,女人发出了嘶哑的叫声,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们轮流侮辱。她的下体已经流血了,头也歪在一边,因为头的方向冲着里面,所以亲卫并没有看到她的脸,可亲卫认识女人身边被撕破脱掉的衣服,他的双眼顿时瞪大,脸上出现了一副惊呆的表情。
好容易他反应过来了,转身急忙往回跑,因为匆忙,到赵九天身边的时候脚下拌蒜,摔了一跤。赵九天低头看了看他“你也跟着我有五年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军,军师,军师不好了。”
“结结巴巴的,气喘匀了再说。”
亲卫使劲的咽口气“狱卒们正在轮流强暴西秦女皇帝。”
“什么?”赵九天的脑子嘣的一下子差点炸了“你再说一遍。”
“狱卒们正在强暴西秦女皇帝。”
“王八蛋,干你老母的,我杀了他们”赵九天顿时两眼通红,凶狠的目光让亲卫着实吓了一跳。赵九天疾跑几步冲到了监狱边。十几个正在玩乐的羌笛士兵看见军事来了,吓得赶紧起来,不敢出声了。那个正骑在女人身上的士兵一边运动着着一边喊着“老子快不行了,你们谁上啊,真过瘾啊,今天都是第三次了。哈哈哈”
突然他感觉不对,周围怎么这么安静,急忙抽出来回身一看,赵九天带着人正恶狠狠的看着他。赵九天的嘴里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杀”。
没等士兵喊冤,一个亲卫疾步上来,刀光一闪,士兵的头颅就飞出了自己的身体,无头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女人的身上。周围的人都吓得不敢动了。他们知道,赵九天轻易不发火,一旦发火,连大汗都要让几分。赵九天转过头来看着那些面如土色,腿像筛糠的狱卒轻声说“一个不留”
他身后的亲卫如狼似虎的冲了出去,一片刀光血雨,连声的惨叫传遍了了整个天牢。赵九天赶紧冲上去扒开那具尸体,拉起了女人“娘,娘。”他转过女人的头一看,自己也愣住了,这不是赵红叶,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他的反应出奇的快“住手,留下活口。”
那边最后一个人眼看着刀就要砍向他的脖子,人已经吓得半死了。但刀在他的脖子边上停住了。他瞅了瞅近在眼前的刀,眼一黑,晕了过去。谁不怕死,谁都怕死。但要分什么事,什么时候。
赵九天说“弄醒他,我有话要问他。通知守备大队,换一组人来守卫天牢。”一个亲卫答应着出去了。另一个人从牢房里拿来一桶水,泼在了狱卒的脸上。狱卒被凉水刺激的一下子醒来了。赵九天蹲下来,拉起狱卒的头发,看着他说“告诉我怎么回事,否则你就死定了。”
狱卒结结巴巴的说“我们也是受到老牢头的蛊惑,他说这个女人是西秦的女皇帝,大家谁都没玩过女皇帝,他是第一个玩的,然后我们才上来的。”
“那你说的那个老牢头呢?他人也在这里?”
狱卒看了看地上的死尸,摇摇头“他不在。”
“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第一个上的,后来我们就开始轮流上,就没再注意他。”
赵九天马上对亲卫说“通报全军,立刻封锁全城,四个门要严加排查,只许进不许出,对今天出去的要逐一核实禀报给我。同时告知大汗这里发生的一切。就说有人在天牢里劫走了西秦的女皇帝。”
转过脸来他问狱卒“那个什么老牢头住哪里,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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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第二百五十八章 逃亡()
老牢头的住处,赵九天带着人封锁了这里,来到了老牢头的屋子里,物资已经是人去屋空了,只有桌上留着一封信。 赵九天打开信。信上是娟秀的小字,一看就是出自女人的手笔。信是这样写的
“九天我儿,见信如面,娘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但娘始终没有怪你,因为娘只给了你生命,却没有养育你一天,让你受尽了人间的苦难。是娘对不起你。后来阴差阳错的,娘又差点害死了你,还好我儿命大,逃过一劫。否则娘这辈子都会心怀愧疚,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在你的眼里和心里,娘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可娘思念你的心情一天都没有少。三十三年啊,你知道娘是怎么过来的?娘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喊着你,想念着你,终于我们见面了。可却在那样的一个场面下,在那样的一个情况下。”
赵局天的眼泪流出来了,一滴滴的落在了信笺上。他擦擦眼泪,继续看“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侮辱了娘,娘不怪你,也不恨你,因为你并不认识娘,你的做法对于一个怀着强烈仇恨的人来说是正确的。娘错了,你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娘,娘认罚。娘走了,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可能从此不再回来了,老牢头对娘有救命之恩,娘这辈子就跟定他了,光复西秦,收复故国,看来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了。娘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再见到你,希望你不要再为羌笛人做事了,他们是西秦的敌人,永远的敌人。”
赵九天拿着信笺的手都在颤抖着,可见他心里是多么的不平静。手下的亲卫很知趣的都远离了他,留下他一个人静静的看信。
“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是娘当初的一意孤行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但是能看到我儿还活着,看到我儿子有了出息,娘比什么都高兴。受折磨,受苦受累都愿意。娘这辈子算是完了,但愿我儿能干出一番丰功伟绩,光宗耀祖。我知道你迟早会发现监牢里的热不是我,肯定会到这里来搜查,所以我特意留封信在此,这是娘给儿子写的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从此天涯两处,再不相往来。娘红叶泣留。”
赵九天看完了信,独自坐在屋里,门外的亲卫小声议论着“看来军师这次在平安城受到的打击不小啊。”
就在这时门开了,赵九天出来了“通知下去,全力追捕赵红叶和老牢头,将两人的画像火速画出并发往平安城以西的各个地方,羌笛部落也不例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除了老牢头住的地方,胡利和卓拔匆匆赶来了,一见面,胡利就问“军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事情怎么处理的?”
赵九天赶紧回答“平安城有西秦的内应,具体说应该是我们内部有西秦的内应,他是看守监牢的一个牢头,大家叫他老牢头。”
“是他”狐狸和卓拔都愣住了。
“你们认识他?”
“岂止认识,很熟悉,这个人跟着我们很多年了,他竟然是西秦安插在我们内部的内应,真是没想到啊。”卓拔赶紧解释。
“就是他找了一个替身,换走了赵红叶,估计现在两个人已经出城了,我已经下令搜捕和追击了。”
“区区一个亡国之君,有必要那么兴师动众吗?”
一起来的虎都有些不理解。胡利白了虎都一眼“你啊,什么时候用用脑子想问题。总说我不让你独当一面,就你这样的,我放你出去,能放心的了?愚蠢。”
说完他和二汗,赵九天等人一起走了。留下虎都自己一个人在琢磨。
卧虎山的督军府里,马冲看着一个个挂彩的手下,心疼得很,尤其是于海东,伤的最严重,要不是宋乔给他服用了九转丹,恐怕这个时候已经断气了。杨波浑身是血的守着三具尸体,一男一女和孩子。马冲问“这三个人是怎么回事?”
杨波介绍“这个孩子叫石头,是我们这次去寻找宝藏时,在羌笛大营里发现的,是一个酷爱画画,记忆力超强的人。”
“画画?记忆力超强?你说的这个石头是不是画出羌笛七大神射手的那个石头?”
杨波哪里知道啊,发蒙似得看着马冲,懵懂的眼神明白无误的告诉马冲,他不明白马冲说的什么。马冲赶紧让人叫来伊琳。伊琳来了以后,马冲没等伊琳说话,劈头就问“我们内线说的画画的孩子多大岁数?”
“十五六吧。是个记忆力很好,画画也特别好的孩子。”伊琳很肯定的说。
杨波说“他是十五六岁,记忆力也超强,只要是他看到的东西,他都能记住,并且画出来。西秦的密道就是他一点点画出来的。”
“得了,就是他了。他怎么死了?”马冲一拍大腿。
于永杰抢先说了“他被羌笛人的箭射死了。当时我们遭遇到了羌笛人的箭雨,很多人受伤都是因为中箭所致。”
伊琳点点头“当时的情形,我估计他们换做是谁都自顾不暇,唉,天意啊,天妒英才啊,这么一个可以为我们所用的人才就这样没了,可惜了。”
马冲观察到了一个细节,杨波除了介绍这个孩子外,什么都没说。他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最有发言权的就是他,可他却一言不发。难道有隐情?
西秦通往养马山关的官道上,马车在疾驰着,赵红叶已经坐了起来,依偎在老牢头的身边“隆基,你说我们此行能顺利吗?”
“如果我们赶在他们发现并通报之前到达养马山关,估计就没什么事了。”
“你说他们会发现吗?”
“别人我不敢保证,但赵九天一定会发现。虽然他不认识我,但是我早就认识了他,对他还有点研究呢。”
“是吗,你研究出什么结果了?”
“这个人是个胆大心细,做事谨慎,性格暴戾,喜怒无常而且还记仇的一个人。和他在一起,你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就会得罪了他,他就会记住你,后来直到你被整了,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记着,只是在寻找机会罢了。”
说到这里,老牢头发现赵红叶的脸色有些不对,他知道自己的话有些重了,马上又说“不过这个人的军事才能放眼这个时代,算是数一数二的,羌笛人要是没有他,能不能统一草原都是个问题,更别提灭了西秦。”
赵红叶悠悠的说“假如当年我不灭了赵武亚全族的话,可能九天早就成了西秦的肱骨之臣,西秦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老牢头也唏嘘着“什么事情都不一定,我曾经听过一个世外高人讲过,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可能你不杀了赵武亚,西秦也许还是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万事万物都有他的发展轨迹,命运也是因为我们的选择而有多种不同。谁又能说得准呢。”
老牢头的话很有哲理,虽然这不是他只想出来的,是听人说的,但这样的话还是引起了赵红叶的共鸣,她紧紧的依偎在老老头的身边,把头拱在了他的怀里,老牢头抚摸着赵红叶的秀发,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再年轻了,就这几天,头发中已经出现了不少的银丝,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拥着赵红叶,马车在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