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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笮融手下的部将自然是笮融身边的狂信徒,却懒得和太史慈多做争辩,在口中鼓舞了手下佛兵一句,便让手下佛兵向太史慈这边射来了羽箭。
笮融既然让他们在这边修建防御的营墙,自然也是配置了不少弓箭,此刻那三千佛兵中倒有两千人手中拉弓放箭,向太史慈和他身后的朱卫新军射来。
当然太史慈和身后的兵马并没有进入笮融的射程之内多少步,所以随着太史慈用长槊拨箭,其他兵卒用双弧手盾挡箭之后,便退出了对方的弓箭射程。
那边笮融手下的佛兵、护法民军见太史慈后撤之后,倒也没有从他们修建的营墙后面杀出来,只是继续遥遥的防备着太史慈这边骤然突袭。
太史慈带兵后退了十多步,见笮融这边的兵马没有任何反应,不免看了眼手下的兵卒,心头转了几个念头,心说这些笮融贼兵,看来还真是被杀怕了,居然没有追出来,这可怎么办啊。
看着这些笮融兵卒的状况,太史慈怀疑他们可能得到了笮融的严令,不许他们追出来,这让他怎么把他们诱去埋伏之地呢。
这次的战术是他提出来的,要是搞不定这些笮融兵卒,那回去怎么面对庞偃、凌操啊。
所以太史慈又向那些笮融兵马看了几眼,故意在口中笑骂道,“哈哈,尔等贼兵,也就这点胆子,不是都说尔等悍不畏死,吾等军卒若是与尔等正面拼杀,便不是尔等对手麽!怎么,如今尔等也只敢躲在那边,不敢出来一战了麽!”
“战,战,战!”
在太史慈身后的兵卒自然也随着太史慈眼色,在口中大声鼓噪起来,用右手的环首刀在左手的双弧手盾上拍打着。
听了太史慈这边的叫喊声,那边笮融的兵卒倒也一个个的看向了统领他们的笮融部将。
在笮融军中确实还有这样的说法,那就是朱卫军卒都是不敢和自己硬拼的软脚虾,只会躲在营寨、城墙上玩阴的,要是和笮融兵马正面硬拼,还不知道会是谁胜谁负呢。
其实这也算是笮融在自己军中故意宣扬的遮羞布,为了挽回这些时日连续打败仗的士气,可作为一支常常被洗脑的军队,笮融这样的说辞,还真让笮融军队这边上下都当真了。
如今太史慈这样的挑战,却是让这些笮融兵卒,特别是那些属于正规军的佛兵有些不甘心起来,但佛门也教导人服从,所以他们还是看向了自己的领兵主将,希望他能下令出去和朱卫军卒硬碰硬的打一次。
“哼,尔等就会使诈,连番都是骗人,佛曰不妄言,吾等佛门弟子,从不打妄语,向来待人以诚,尔等却连番使计欺诈,今日,尔等又想用什么邪谋!”
那负责统领这些笮融兵卒的笮融部将,显然在来时便得了笮融的反复叮嘱,此刻看着太史慈,不免在口中有些鄙夷般的喊着。
还真别说,他猜对了。
“邪谋!哈哈,那这样如何,今日某家带三百兵卒,和汝所帅三百,不,饶汝两百,让汝带五百兵卒来战,就在此间此地,汝可敢否!”
太史慈看着那边的笮融部将,倒也摆出了一幅傲然姿态,然后用手中长槊往身后一点,便点出了三百亲兵,站到了他的身后,摆出了一个联手对敌的弧月战阵。
继而其他的兵卒也都纷纷往后退去,为太史慈和这三百兵卒让出一块战场来。
这笮融部将看了眼太史慈,他倒也知道太史慈的实力,单挑他可不敢和太史慈对战,可现在太史慈居然准备用三百兵卒和自己统领的五百兵卒对战,他还真的动心了……
185、儿郎们,杀贼立功!()
“好,太史慈,莫要嚣张,便让汝知晓一下,吾佛门子弟的金刚罗汉神力!来人,随吾上!”
这个笮融部将便也从身后的佛兵中挑选了五百个精壮武勇之人,手持着环首刀和双弧手盾,便从那还没修建好的营垒中走了出来,在营垒前列成了一个雁形阵。
这笮融部将便藏身在了雁形阵的后侧凹尾,并不打算在前面领兵冲杀,倒是把自己保护的很好。
太史慈在对面看了冷笑一声,太史慈的弧月阵却是以他为核心站立在最前面的,不过既然是这样军阵对战,太史慈倒也不好骑马了。
所以他一个翻身便下了战马,将手中的长槊也抛给了一旁的亲兵扶持,只是从背上拔出了一双手戟,在手中挥动了两下,便对那笮融部将喝道,“放胆来吧!”
“浮屠临世,慈悲天下,罗汉护身,金刚不坏!杀!”
那笮融部将在口中大喝一声,继而便催动身前的五百佛兵向太史慈这边杀了过来,这些佛兵倒也算是在笮融军中久经训练的精锐,一个个看起来步伐整齐,互相间也是有些配合默契的姿态。
“罗汉护身,金刚不坏!杀!杀!杀!”
这五百佛兵在口中齐声呼喊着,一手握着环首刀,一手握着双弧手盾,以雁形姿态往太史慈所带的三百朱卫新军处包抄了过去。
“儿郎们,杀贼立功!杀!”
太史慈在此刻也不管什么诱敌不诱敌了,先杀败这五百笮融贼兵再说,迈步在前,带着身后三百兵卒犹如一道弧月,向笮融军阵方向劈砍过去。
双方的阵势看起来就仿佛一方张开了手臂环抱过来,一方却主动撞入对方怀中。
太史慈冲在最前面,反而是最后才会遭遇到笮融佛兵,而位于两侧最边缘的太史慈兵卒却先和笮融佛兵遭遇拼杀了起来。
太史慈这三百兵卒是他精心训练过的亲卫护兵,也是他从朱卫分配给他的三千陵阳精壮中选拔出来的精锐,一个个足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身材魁梧,双臂可举百斤的石锁。
所以太史慈也给他们配备了上好的镶铁皮甲、双弧手盾和环首刀,当然作为太史慈身边的亲兵护卫,他们中每伍中都有一人手中举着厚实的塔盾,乃是专职防守的塔盾兵。
如今随着弧月阵站位,这些手持塔盾的兵卒分别就站在了最边缘和太史慈身边两侧,这样随着战势的发展,大弧月阵便可以分成几个小弧月阵,又或者变成其他的军阵。
这弧月阵是以攻击为主军阵,犹如利刃划空,化为刀光破敌,就像是三军主帅遥遥挥刀所化的刀弧光影砍入敌军阵中,继而化为数道小弧月,左右配合,撕开敌军阵线。
一般来说,弧月阵便是两边用盾手保护,不让敌方能从两侧攻击到己方,而当中则是以刀手主攻,犹如利刃般破袭敌方。
这样杀入了敌军阵中,若是陷入敌军包围,两个弧月阵背靠背的合在一起,便可以化成圆月阵,互相保护身后,在敌军阵中旋击而走。
若是敌军后退,便可再分成两道弧月,犹如刀光剑影般,继续追杀敌军,所以弧月阵可算是强袭突破敌阵的破军阵势。
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要看当中的弧刃是否锋利,能否切开敌阵了,否则砍不进去,那便无用了。
所以太史慈才会列在当中最前方,他是整个弧月阵最锋利的刀刃,是突破敌军阵形的最尖端,只要他切进去了,后方兵卒也就能跟着切进去了。
不过笮融这边的佛兵列出了雁形阵,却是以两边的佛兵为利刃,快速冲杀到敌方后侧,然后犹如一张嘴巴合口般,两侧佛兵便能绕到敌方左、右两侧,或者后侧攻击敌方,将敌方困入包围之中。
而雁形阵当中的凹低,却也是防御最严密的位置,就像是兜底般,必须要兜住被包围的敌方,否则被敌方冲破了军阵,那雁形阵便成了一只只散雁了。
军阵便是借助战术走位来完成战术意图,其实也有一种寻机攻敌破绽,击破敌方军阵的手段。
可也就是雁形阵和弧月阵的这种阵形,太史慈在前一马当先的冲杀过去,却是要跑到笮融部将所在雁形阵凹底位置,才能和笮融佛兵接触到。
而笮融佛兵的两侧攻击刀盾手,却是先行和太史慈手下护卫两翼的塔盾兵遭遇了。
“杀!”、“撞他!”
佛兵刀手和塔盾盾手冲撞在一起,刀手还真有些没地方可以下刀,硬是被塔盾手挤开了数步,然后佛兵刀手只能绕过了这些塔盾手继续往弧月阵的后侧包围过去。
“变阵!杀!”
太史慈听到了两端的声响,便在口中大喊了一声,于是他身后的三百兵卒从弧月阵便渐渐围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军阵,如此后方也就不是破绽了,随后三百兵卒继续跟着太史慈冲入了五百笮融佛兵的包围中。
而此刻太史慈也终于冲到了笮融雁形阵底部最厚的盾阵区,眼看着前面至少有五十来个笮融佛兵用左手的手盾结成盾阵,而右手的环首刀却从空隙中伸展出来,随时可以透过手盾刺扎过来,阻挡太史慈这边的靠近。
可太史慈作为军阵中最锋利的突破点,自然不能被这样的防御线吓到,故而太史慈在口中冷笑一声,“哼,给某开!”
随后他将一双手戟直接刺入了身前盾阵的一个空隙,随后再往两边一拉,一股大力顿时拉着手盾掀开,露出了内中两个靠在一起的笮融佛兵。
这些笮融佛兵一个个的倒也都是身体素质不弱于太史慈所选亲兵的精壮大汉,可惜面对太史慈这样武力高达九十四的历史名将,自然就差了不少力气。
所以犹如带刺龟壳般的盾阵,只一下就被太史慈扯开了一个破口,太史慈双手一个交错,那手戟前端的尖刃,便划开了这两个笮融佛兵的咽喉。
继而太史慈一步往前,在他身边的两个塔盾手也是紧随着用塔盾护住他身边两侧,硬是挤进了笮融佛兵这边密集的雁尾盾阵区。
这盾阵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便也就再也没办法维持了……
186、皮囊无惧,魂归极乐!()
随着太史慈强势突入笮融佛兵构成雁形阵的凹地盾阵去,原本盾阵后密集站立的笮融佛兵急忙从太史慈杀入的位置退开。
于是太史慈便仿佛带着身后的兵卒,砍破了龟壳,往里切了进去。
太史慈继续用双戟往前穿刺,逼得正前方的笮融佛兵不敢抵挡,只能再次后退,于是盾阵破口被越撕越大,那笮融部将一看不妙,急忙挥动了手中一根长矛,借助身前那些佛兵的掩护,便向太史慈当头刺来。
“哼哼,来的好!”
这笮融部将的一击很是阴险,可太史慈却早有防备,左手手戟往上一横,却用让长矛穿过了手戟月牙井,随后左手一转月牙井便扣死了长矛,右手挥动手戟便用戟月刃往长矛上砍去。
太史慈的一双手戟,本就是锁兵、夺兵、毁兵的特殊兵器。
此前庞偃借用太史慈的这双手戟,虽然不怎么会用,可还是夺下了孙策的古锭刀,如今太史慈自己使用,自然是用的更为灵活机巧。
用手戟月牙井锁住了笮融部将刺来的长矛,右手用手戟月牙刃狠狠往长矛上一砍,这长矛顿时被砍断成了两截。
“哼哼!”
太史慈左手随即一甩,却是将砍断的矛刃往那笮融部将处抛甩过去,像一柄匕首般直接划过了这个笮融部将头上的法箍。
笮融部将下意识的一缩脖子,才躲过了这一下,然后将手中长矛一收,见没了前半截,只能愤怒的将长矛抛到了一旁。
随即这个笮融部将也是拔出了环首刀,遥遥对向了太史慈,可他却还是不敢真正的和太史慈对战。
而此刻笮融佛兵的雁形阵尾被太史慈破开,就像是一道弧月刀锋砍碎了龟壳,随着太史慈身后兵卒继续冲杀过来,不免将这雁形阵的凹尾部打的破碎。
笮融佛兵要结成雁形阵,自然不可能分散开来,疯狂拼杀,此刻他们也不过是寻常的训练兵卒般,按照平时的训练步法战斗罢了。
此时雁形阵眼看着要被截成两段,而绕到了太史慈军阵后面的两侧雁翼却并没能对太史慈军阵后方产生多少威胁。
随着弧月阵变成了椭圆形的圆阵,其实已经没有了什么前后之分,只是后面更多是注重防御,不怎么会主动出击罢了。
其实也是太史慈作为弧月的利刃,实在太锋利,笮融佛兵的军阵抵挡不住啊。
虽然笮融佛兵的兵力要比太史慈这边多上两百,但结成军阵之后,便可以互相配合,在单兵接触面上,数量多却也未必可以起什么作用,最多就是在一方打累了之后,另一方可能还有生力军而已。
可眼下三百对五百,这种因素倒也没多少影响。
其实打到现在,双方也没出现多少伤亡,因为互相都有身边的兵卒配合掩护,基本上也即是一方占据上风,一方被逼着后退而已。
这便是讲究配合的阵战,可如此也不允许一个人砍杀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