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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茗摇了摇头说:“先生不必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杀的董卓,毕竟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
徐庶笑道:“此言差矣,杀人是需要胆量的,元直虽为男儿身,身手却是平凡,更别说让我杀贼了。”
三人的谈话直到夜幕降临才停下,曹茗也是头一次聊的这么开心,这两位名士身上一点架子都没有,反倒像是自己的好友一般平易近人。
次日早上,曹茗洗漱完之后,听见院子里有谈话声,原来是徐庶要走了。
“公子请留步!”曹茗急忙喊住徐庶,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招揽此人。
徐庶站住身子说道:“我见姑娘一直在休息,所以没敢惊扰美梦,不知道姑娘找我何事。”
曹茗开门见山道:“我希望公子能为百姓着想,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徐庶思量一下说:“在下的能力尚不足担此重任,何况家中还有老母照顾,希望娘娘能理解在下。”
曹茗面带惋惜道:“既然公子不愿意助我,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再会!”
曹茗知道对方也是在逃难,所以就没有来强的,更何况将来还有机会,若是闹僵就不好了。
曹茗在水镜庄住了一个月,期间有各种消息传来,先是叛军攻取了长安,其后是兖州的黄巾军被曹操击破,曹操顺利地当上了兖州牧。
雅居内,司马徽正与曹茗下棋,司马徽笑道:“往日下到中盘的时候,老夫已经快要失败了,没想到今日反而有了胜算,看来姑娘是心神不宁。”
曹茗道出了实情:“现在周围都是战乱,我担心家里人的安危,所以想回去看一看。”
司马徽闻声一顿道:“老夫一生遇见过不少奇人,不过这最厉害的奇人当属姑娘,老夫有一言请姑娘谨记,若是这碗里的粥与你无缘,不妨看一看锅里的粥。”
曹茗皱了皱眉头:“茗儿会记下这句话,不过先生能解释一下么?”
司马徽捋着胡子说:“这句话是左道长说的,他说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左道长虽然是我的好友,但是我们意见却不相同,我讨厌他整日装神弄鬼,姑娘若是不信也就罢了。”
曹茗思考了半天,这粥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左慈要留下这么一句话,难道跟我的第二条路有关。
司马徽知道曹茗去意已决,随即命令弟子套了马车,并且亲自送她出了山庄。
水镜庄前,司马徽拜别曹茗道:“姑娘一路上小心,掌车的是我弟子上官青,有什么事情吩咐他就行了。”
“多谢!”曹茗对司马徽的馈赠很感激,不光送了自己一辆马车,而且又排人护送自己回去,这份恩情可不能忘了。
曹茗选的路是宽敞的官道,当然这是一条既危险又安全的路,危险的是碰见交战的军队,安全的是贼寇比较少。
闲暇之余,曹茗向上官青打听起了事:“我听你的姓氏像是贵族,但是为何屈居于此地,难道族里没有其他人了?”
上官青摇着头叹息道:“回娘娘的话,小人其实是家道中落才逃难此地,现在各地都是名门当道,像我们这些没落的家族,恐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曹茗听完之后心里一痛,看来这制度是得改一下了,很多有才之人都因出身寒门,而得不到施展抱负的机会。
想罢曹茗说道:“你可以放下心来,制度都是随着社会发展而改变,将来无论出身如何,都有机会施展才干。”
上官青欣喜道:“想不到娘娘的年纪不大,但是想法还真的不少,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愿意为国家出力。”
马车又行驶了两个时辰,忽然遇见有人阻拦,曹茗探出头看了一眼,竟然是士兵设下的关卡。
一名什长吃着面饼,走上前说道:“再往前走就是豫州了,凡是过路的都得交过路费用,尤其是赶马车的交双份。”
上官青疑惑道:“这里原本就没有关卡,你们私设关卡不说还要钱,就不怕有人治你们的罪吗?”
什长瞧了眼上官青说:“哪里来的小白脸,这可是我们县尉大人的命令,难不成你要造反?”
曹茗心中不免哀叹起来,一个小县尉就敢私设关卡,看来这豫州已经乱套了,全国上下现在都是各自为政,所以才会搞得天下大乱。
曹茗拿出一锭银子说:“你别说了,听我的给他钱让我们走,别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诺!”上官青一脸气愤地盯着什长,恨不得能当场杀了对方,这人简直就是目无法度。
什长接过银子说道:“哟呵,原来车里面还有一个小美人,那我可就得再收一份钱了,我刚才可是按一个人来算的。”
“你这不是欺压百姓吗?”曹茗并不想与其争执,但是对方的态度十分过分,这是把自己当大头耍。
什长点着头说道:“我欺负的就是你们这些刁民,要是没钱的话也行,跟大爷我亲个嘴就放你们走。”
“啪!”曹茗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一巴掌直接乎在了什长的脸上,扇的什长是眼冒金星加鼻口流血,一时间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上官青在一旁都看傻了,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小,估计这什长得躺一阵子了。
曹茗甩了下手说:“这世道真是不太平,总有贼兵想害本宫,刚才没吓到你吧?”
“绝对没有!”上官青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想这女子真的是皇后么,那皇帝岂不是每天都处于危险,看来这皇帝果然不是凡人,最起码体质比较能抗打。
关卡的甲士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挡住了马车的去路,这马车上的人竟然敢打什长,这不是嫌自己的命长么。
“来。。。。。。来人,快。。。。。。快扶我起来!”什长躺在地上直叫唤,周围的甲士急忙将其扶了起来。
什长捂着脸说道:“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趁我不备进行偷袭,有。。。。。。有本事你下来。”
曹茗拿着佩剑跳下车说:“正好我坐了半天的车,现在想活动一下筋骨,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眼前不过是十几个弱兵,曹茗还真没放在眼里,特别是这个挨打的什长,估计是走后门当的兵吧。
上官青下车劝阻道:“娘。。。。。。姑娘不可鲁莽,万一伤到您就完了。”
曹茗丝毫没有理会上官青的话,抬腿一脚踢中了什长的胸口,什长受到重击后仰在了地上,接着口吐鲜血直翻白眼,显然是已经命归黄泉了。
曹茗忽然愣了一下,心想这下子可糟糕了,这人也太不经打了,本来就是想惩治一下,结果反倒把人给打死了,看来这力道得掌握好才行。
曹茗尴尬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你们可以继续尝试。”
甲士们见状吓得不轻,转头就跑回了关卡处,没过多久就来了一小队骑兵,打头的人竟然是县尉。
县尉拔出长剑气愤道:“大胆刁民竟敢杀我将士,还不快束手就擒!”
曹茗点着头说道:“既然是个官就好办了,你先下马来看我手里是何物?”
县尉小心翼翼地走到曹茗面前,盯着曹茗的凤印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就像利剑一样刺中了他的心。
曹茗比了一个手势说:“你知道我是谁就行,虽然现在豫州乱成了一团,但是地方财政紧缺也不能这么干,去把银子都还给那些百姓们,下不为例!”
“下。。。。。。下官明白,多谢娘娘开恩!”县尉的魂都快吓出来了,幸好对方没有治自己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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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图谋豫州()
在曹茗的监督之下,县尉将金银还给了百姓,并且还写下了保证书,不再继续设置关卡。
豫州的情况确实很糟糕,照比荆州等地差了很多,到处都有难民乞讨,甚至是卖儿卖女的。
“公子行行好,救救我们吧!”一名妇人带着孩子拦下了曹茗的马车,看样子是不打算让他们过去了,估计是觉得被马车压死也比饿死强。
曹茗闻声对上官青说:“把干粮分给她们一点,记住让她们散播消息,就说兖州的粮食多的是,让难民都往兖州的方向去。”
上官青会意说:“娘娘莫非是要拉拢难民,这样一来兖州的人口就增加了,军力也会相应地得到增强。”
妇人在得到食物之后让开了道路,同时也把兖州有粮的消息散布出去,此时此刻在难民的心中兖州就是希望。
马车经过两日的路程,很快进入了兖州腹地,周围的情况改变了许多,难民基本上绝迹了,大部分人都在一心的务农。
曹茗撩开车帘看了眼田地,心中产生了疑惑:“上官青你看这些百姓耕地,为何都是使用的两头牛,在我看来一头就够用了。”
上官青听完后笑道:“娘娘可能没有务过农,这犁若是用上两头牛,那耕地的速度就要快上许多。”
曹茗忽然想起来这是在东汉末年,而曲辕犁是在唐代被发明出来的,干脆自己让它提前问世得了。
曹茗记得前世的奶奶家还有一把犁,那把犁的形状自己还记得很清楚,只要照着记忆画出来就行了。
反正这东西一点科技含量没有,材料就是普通的木头加铁,时间长了肯定能弄出来。
上官青见到曹茗蹙眉又笑,心里不解道:“娘娘莫非是想到了什么,能否告诉在下?”
曹茗轻咳一声说:“我就是对这犁有兴趣罢了,对了你送我回去之后,还打算回到你师父那吗?”
上官青摇了摇头说:“师父让我跟着您,在下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是也能为娘娘排忧解难。”
曹茗心想这人是司马徽的徒弟,学识和品德肯定不会差了,留在自己身边倒是也不错。
想到这曹茗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确定要跟在我身边,我身边的男子可都是太监,那你岂不是要阉割啊!”
上官青脸色一变道:“我。。。。。。我就是当个谋士,至于当太监的话,在下是胜任不了的,娘娘还是选别人吧。”
曹茗止住笑意说:“我刚才就跟你开个玩笑,要是真的让你去当太监,你师父还不得找我拼命。”
上官青的心中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真的要让自己去当太监,那自己这代的血脉岂不是要断了。
就在曹茗与上官青闲聊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精骑,骑兵的人数大约在百人以上。
上官青停下马车,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前方来了一队骑兵,估计是来迎接我们的,娘娘还是做些准备吧。”
骑兵队伍由远至近,打头的人正是兖州刺史曹操,后面还跟着一名面生的士子。
“停下!”曹操命令队伍停了下来,自己一个人上前迎接,看来是不想失了礼数。
曹操上前行了跪拜之礼:“臣兖州牧曹操,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我该说什么来着?”曹茗的心中不免慌了神,一时间想不起来说什么,好像得叫人家起来之类的。
上官青小声提醒道:“娘娘现在应该下车,然后对州牧大人说平身。”
曹茗的心跳的厉害,随后下车说道:“平身!感谢父。。。。。。曹大人迎接,我们是要回东郡吗?”
曹操起身回答道:“启禀娘娘,您的行宫暂时就在山阳郡,等以后有机会再迁到别处。”
曹茗觉得有些别扭道:“我又没有经过册封,现在就是挂个头衔,大家说话还是正常点吧。”
曹操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女儿,我也觉得别扭,过来让我看一看,我家茗儿瘦了没有?”
曹茗拍了下肚皮说:“我可能有点胖了,不过父亲反倒是瘦了,肯定是又熬夜了。”
士子恭敬地走了过来说:“主公,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好了,公台不是已经备下宴席了么,别让他们再等急了。”
曹操为曹茗介绍道:“这位是荀彧向我推荐的谋士,姓戏名忠字志才。”
戏忠拱手说道:“小人身体有恙,难以行跪拜之礼,还望娘娘恕罪。”
曹茗同意道:“那就不用跪了,本来我也不喜欢这种礼仪,干脆就弃掉不用好了,省得见一人就得跪一次,感觉非常的麻烦。”
曹操皱了皱眉头说:“胡说八道,你现在可是皇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
“知道了!”曹茗心想自己就是顶个头衔而已,等到真的册封之后再改也不迟,希望皇上中途能改变主意,那自己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此时长安城已经破败不堪,到处都是尸体和碎瓦,偶尔还能传来惨叫声。
街上到处都是西凉叛军,他们仿佛是财狼一般,见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