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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内。曹嵩碰见了一名男性仆役,这名仆役原本是厨房里面的,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有人病了,需要厨房特意送饭过去。
“你站住!”曹嵩突然间喝住了仆役,仆役见到曹嵩之后,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仆役是丁氏特意安排的,丁氏之前特意交代过,倘若碰见一些紧急的情况,就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仆役弓着身子说道:“小人见过老太爷,不知道老太爷找小人何事?”
曹嵩质问仆役道:“你不是应该在厨房里么,为何无缘无故来此行走,是不是家里面有人生病了?”
仆役笑着说道:“回老太爷的话,小人什么都不知,您还是去问夫人吧!”
“滚吧!”曹嵩听完仆役的话后,真想动手打这仆役一顿,但是转念一想对方可能确实不知。
“小人告退!”仆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夫人交代的招确实好使,这老太爷果真不追问了。
曹嵩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丁氏没理由隐瞒自己,或许是考虑的太多了,也许府里面一切都是正常的。”
就在曹嵩考虑事情的时候,一名仆役急忙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名甲士。
甲士拱着手说道:“见过老太爷,我是豫州牧杨大人派来的,找皇后娘娘有事情相商,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
曹嵩回过神来说道:“原来是州牧大人的信使,老夫刚才忽然间就走神了,真是对不住您了,我这就带过去。”
“不行!”丁氏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少许的汗珠,显然是用足了力气才跑来的。
曹昂也跟着丁氏跑了过来,脸上同样带着红润,想必也是心里面着急。
“你有什么事先跟我说,茗儿她正在休息。”丁氏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让曹嵩轻易地看出破绽。
甲士有些为难道:“其实我是来送信的,这事与军政有关系,实在不方便告诉您。”
曹嵩有些恼怒道:“你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了,军政之事耽搁不得,还不带信使前去!”
“父亲息怒,我这就带他过去!”丁氏决定先把曹嵩支开,其余的事情就好办许多了,这信谁看不都是一样的。
曹嵩生气地走回了客厅,丁氏虽然不愿意惹怒他,但是更不愿让他知道真相。
丁氏领着甲士来到了屋外,同时外面候着的人还有大夫,这是曹昂派人请回来的,想必已经给曹茗诊治过了。
大夫拱着手说道:“千金的病我已经看过了,理论上讲是一种后遗症,患者会暂时性的行为能力低下,当然痊愈的希望还是有的。”
丁氏听完之后松了口气,接着又对甲士说道:“大兄弟真是对不住了,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出了意外,现在意识虽然清醒了,但是你总不能让孩子决策吧!”
甲士忽然明白道:“您是说娘娘伤到头部了,现在思维就跟孩子一样,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曹昂想了想说道:“要不您把信先交给我,我是曹州牧的大公子,有些事情我可以代为决策。”
曹昂虽然嘴上说的很轻松,但是心里面却没有底了,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军政,万一要是决策失误就完了。
甲士拿出密信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州牧大人让我转告娘娘,袁术送来金钱要拉拢他,是否按照计划来进行?”
曹昂紧张地接过密信,里面的内容写的不多,全都是雪狼军的军力,还有一些曹茗交代研究的东西。
曹昂刚想说按照原计划来进行,可是万一这是个陷阱的话,自己不就犯下大错了么。
“就这些了?”曹昂觉得信中内容太少了,甚至没明白雪狼军是什么,这让自己怎么去决策呀。
甲士点着头说:“州牧大人说娘娘比他清楚,为了防止泄密就没写多,请公子快些决策吧。”
曹昂心想事到如今只能取个保守建议,让他们按兵不动总该可以了,想来这袁术不会进攻他们吧。
曹昂思量再三后说:“请转告杨州牧,就说让他们别起纷争,一切等娘娘病好之后再说。”
“诺!”甲士心想曹公子的话跟没说一样,现在看来只能如实禀报了,希望州牧大人能有个好对策。
送走甲士以后,曹昂和丁氏进了屋子,曹茗此刻已经睡着了,完全不知道大哥替自己下了决策。
本来曹茗决定让杨恒私下里联合袁术,先把最大的敌人袁绍解决掉,再回过头来灭掉实力一般的袁绍。
因为在曹茗看来袁绍更难对付,而且一旦有外人攻击袁绍,公孙瓒肯定会参与进来。
到时候袁绍绝对打不过三家联合,就算袁术故意拖后腿也不怕,因为雪狼军的战斗力绝对是屈指可数的,所以曹茗才敢下本去打袁绍。
不过曹茗的计划彻底泡汤了,若是杨恒不给袁术明确答复,对方一定会认为他是袁绍的人,而袁绍跟杨恒又有不少过节,一旦袁术发兵攻打豫州的话,袁绍绝对会背后捅杨恒一刀的。
“你的决定会不会有误?”丁氏总觉得这件事不妥,这杨州牧一定是曹茗的亲信,所以才会给曹茗私下送密信,也许这事与自己的丈夫还有关。
曹昂挠着头说道:“书上说敌人目的不明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按兵不动,反正这么决策不是见坏事,又或者杨州牧会自己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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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凶夜()
临近年末战事停息,军阀们又开始养精蓄锐,为来年争夺地盘打下基础。
豫州刺史府内,阎象面带不悦地坐在客厅内,现如今都已经一个月了,豫州牧还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这不是明显在糊弄自己么。
上官青面带歉意地说道:“让使者大人等了这么久,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豫州地界实在是太小了,这结盟一事还是罢了吧。”
阎象听完之后,冷哼一声道:“老夫在你豫州待了一个月,结果你给我来个这样的答复,看样子你是瞧不起我家主公。”
“来人送客!”上官青也不想再多说了,现在曹茗处于伤病状态,而曹操是不会同意他们的要求,所以取中的办法只能是拒绝。
“告辞!”阎象用热脸去贴了个冷屁股,心里面的滋味很不好受,没想到优厚的条件都打动不了他们,看来对方应该是想自立了。
杨恒期间一句都没有说,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得罪人,那索性就不用再去解释了,说多了反而会显得他们虚伪。
阎象出了客厅以后,上官青叹了口气:“这下我们可是夹在中间过日子了,豫州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不知道靠我们这四万人能坚持多久。”
杨恒的心里面也没了底,雪狼军虽然得到了扩充,但是只有两万人是精锐,其余的两万人守城治安还可以,让他们上战场可就差远了,形成战斗力怎么也得几年,就怕对方明年出兵讨伐。
思考完之后,杨恒商议道:“要不我们先撤回去好了,这豫州就让他们去争,到时候我们再夺回来。”
上官青摇了摇头说道:“兖州的实力虽然强悍,但是也养不下多出来的军队,而且这豫州还有可发展的地方,现在放弃实在是可惜了,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附曹公了。”
上官青心想曹公手下有精兵五万,加上他们手下的四万人,应该可以组成个大点的联盟。
杨恒觉得不妥当:“可是徐州还没有拿下来,现在依附曹公不是时候,到时候袁绍就不会提供帮助了。”
杨恒确实担心会坏了曹操的事,毕竟曹操想要拿下徐州,后路要是出现问题就彻底完了。
上官青忽然心生一计道:“我们可以与那公孙瓒结盟,现在那袁绍的势头正强,公孙瓒十有**要败于他手中,若是我们这个时候站出来,一定可以延缓袁绍的进攻。”
杨恒一听这倒真是个好办法,一方面可以加强豫州的实力,另一方面还可以遏制住袁绍的势头,
杨恒当下同意道:“就按你说的办,我就以州牧的名义给公孙瓒写信,就说与他联合抗击袁绍,他一定会感激我们的。”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琅琊县的城门即将关闭,看门甲士做了最后的检查,确定无误后才选择关门。
“官爷且慢,我想要进去!”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他的样子像是一个江湖人士,手里面还带着不少铁家伙。
“时间到了,明天再进吧!”守城门的什长打量几眼男子,心想这家伙看起来很危险,让他进去八成要坏事情。
男子拿出一串铜钱说道:“希望官爷行个方便,我是城外不远处的猎户,因为我妻子忽然生了重病,所以我想进城抓几副药。”
什长咂巴嘴道:“你这点钱还不够打叫花子的,今天爷就当一把好人让你进去,听好别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
“谢谢官爷!”男子小步跑进门去,竟然没有发出脚步声。
“老大这就让他进去了?”一名甲士心中有些不甘,这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还得为他一个人再多开一会儿。
什长望着男子的背影,冷哼一声:“你真以为他是去抓药?我看八成是去妓馆找女人了,上回不就有个农户背着家里去妓馆,最后让他婆娘知道后臭骂一顿。”、
“那这门关还是不关?”甲士心想已经到了时辰,再不关门的话就违律了,上头查下来他们担待不起。
什长想了想说道:“我看还是关上得了,他兴许今儿晚上就不走了,我今天晚上还要陪媳妇那,也没功夫陪她浪费时间。”
“你说他会不会是杀手?”甲士心中感到奇怪,那个人怎么也不像猎户,反倒像个接受过训练的人。
什长一听觉得不对劲,刚才那人走路都没声,这一般人确实难以做到。
什长微微一愣道:“别说还真有点像杀手,说不定是来杀县令的,我们得去告诉县令大人才行。”
什长和甲士都猜的很准,刚才的人确实是个杀手,而且是个收了重金的职业杀手。
杀手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一路向着曹府的方向跑去,他时不时的停下脚步,观察一下后面是否有人跟着。
曹府之内,丫鬟正扶着曹茗适应走路,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她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下来了,就是平衡感稍微差了些。
丫鬟鼓励曹茗道“您走的已经很不错了,若是身体差的人都站不稳,今天还是先到这里吧。”
“你先下去吧!”曹茗感觉到走的有些乏累了,受个伤体力大减不说,就连一般的走路都困难了。
曹茗心想自己受伤的期间,就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一觉醒来倒是成了林黛玉。
“诺!”丫鬟带着笑意退出了房间,但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一名陌生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男子的目光中还带着杀气。
“来。。。。。。呃!”丫鬟连一声叫喊都没有发出来,就感觉到胸口传来剧痛,接着眼前的景色和图像模糊起来,生命显然是已经走到了终点。
杀手将丫鬟的尸体小心隐藏好,随后轻轻地摸到了曹茗的屋子外,他要观察一下对方歇息没有,通常灯灭之后是下手的好机会。
“啪嗒!啪嗒!”两名仆役正向这边走来,他们是来给曹茗送药的,但是很快就会步丫鬟的后尘,对于这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杀手绝对能让他们瞬间毙命。
曹茗正准备吹灯休息,忽然发现屋外有些响动,而且刚才外面太安静了,按理说平时送药的应该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哐当!”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了,一名脸上带着鲜血的人走了进来,目光中还带着少许厉色。
“大哥你走错门了吧?”曹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家伙很明显是个杀手,不过他的目标可能是别人。
杀手将房门插上以后,竟然坐在凳子上擦拭匕首,显然是不把曹茗当回事。
擦拭完之后,杀手舔着嘴说:“看来目标确实是你,我是第一次接到杀女人的活,而且雇佣我的主顾再三叮嘱,说别用利器之类的凶器杀你,看来你还是个挺有身份的人。”
曹茗敷衍对方说:“我就说你一定是找错了,我并不是个有身份的人,这城里最有身份的是县令,你要是杀他就赶紧去吧。”
杀手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一个没有身份的人竟然值两万金,你以为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数目么,杀个州牧都用不了一半。”
“两。。。。。。两万金!”曹茗的眼睛都已经发直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值钱了,记忆中自己好像当了皇后来着,这么说这件事确实是真的。
想到这曹茗说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千万不能杀我,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