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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由曹真指引,一路来到曹茗的房间外,虽然父女之间有许多矛盾,但是亲情还是难以割舍下的。
曹操叮嘱曹真道:“对了,那个庸医一定要杀了,连人的死活都判断不了,这样的大夫还留他何用。”
曹真点着头说:“父亲放心!那个庸医绝对活不了,儿子已经交给县衙去办这件事,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对了刺客是什么人?”曹操一直很好奇这件事,以往刺客都是少数人行事,像这样成规模的行动还是少见。
曹真摇着头说:“目前有一个受伤的刺客招了,说是朝廷里面派的人,但是具体是谁不清楚。”
曹操仔细想了想,自己平时没少与汉献帝联络,按理说朝廷不应该害皇后,难道是有些臣子肆意妄为。
“会不会是李傕和郭汜?”曹真想这两人劫持献帝,肯定还想加害皇后。
曹操不认同道:“不会是他们干的,这两人已经把圣上握在手里,没有理由再去杀皇后。”
“那会是谁?”曹真想破头也没有弄明白,究竟是谁想置曹茗于死地,此人难道不怕被发现处死么。
曹操脑中闪出一道人影:“我心中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凭我的实力,还无法去动他。”
“咣当!”燕缨从里面打开了房门,她听到外面有谈话声,没想到会是曹操和曹真。
曹操和曹真终止了谈话,随后曹真笑道:“看你慌张的样子,难不成被娘娘欺负了?”
燕缨低着头说:“我刚才不小心弄伤了娘娘,现在得去医馆找大夫,可是这大夫没有女子,真是愁死我了。”
“什么!你把她弄伤了?”曹操瞪圆了眼睛,手已经摸向身上的佩剑,似乎想把燕缨给杀了。
“主公饶命,我不是故意的!”燕缨吓的浑身发抖,曹操的性子她很清楚,若不是看在曹茗的面子上,她早就被一剑杀死了。
“你老实说,娘娘伤在哪了?”曹真本想为燕缨说情,可惜现在的情况不允许,除非曹操的消气了。
燕缨解释道:“我恍惚之间把娘娘当流氓了,还不小心用了对付流氓的招,现在人就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曹真感觉到胯下有些凉意,心想这丫头下手还真狠,这一下子还不得绝育了。
曹操对曹真说道:“你赶紧去医馆找大夫来,最好是有行医经验的女子,毕竟受伤的位置比较特殊。”
“诺!”曹真想这可是曹操交代的任务,就算自己掘地三尺,也得把女大夫找出来。
曹茗躺在床上不敢乱动,这下面就跟火烧一样疼,估计是被膝盖撞肿了,看来这小妹妹也很脆弱。
“茗儿你感觉很疼吗?”曹操对医术不是很了解,现在只能看着干着急。
曹茗点头道:“生命危险倒是没有,就是疼的厉害,待会儿只能让大夫看了。”
曹操提出疑问:“茗儿既然还活着,为什么对外还要宣称宾天?”
曹茗回答说:“我是打算借这个机会,带人去长安救回皇帝,所以才对外宣称宾天。”
曹操吃惊道:“你的意思是让甲士扮成出殡人士,然后趁机袭取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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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医生不是好惹的()
“我父亲刚才冒失了,真是对不起了。”曹茗怕对方会计较,只能代替曹操来道歉。
“你们真是父女吗?”桃月觉得两人性格差异极大,说是父女做派却不同。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曹茗心想曹操的风流史太多了,就连他自己部下的妻子也不放过,最后还给他生下三个孩子。
“伤哪里了?”桃月见曹茗腹部上了药,心想这伤已经被包扎了,别处好像也没有受伤的地方。
曹茗指着受伤的位置说:“我受伤的位置比较尴尬,所以才找女大夫来看。”
桃月联想到曹操的举动,忍不住骂道:“你父亲简直是禽兽不如,他怎么可以对你干这种事啊!”
“我父亲他干什么了?”曹茗被桃月的话搞糊涂了,心想自己是被燕缨撞伤的,跟曹操好像没啥关系吧。
桃月叹气道:“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一定要坚强些,大不了就找个人嫁了,免得再受他的侮辱。”
曹茗听明白道:“你误会了,我是被人给撞伤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曹茗心想曹操再花心,也不至于到鬼父的地步,除非这个人丧心病狂。
桃月不好意思道:“看来是我想太多了,那我帮你看看好了,你别太紧张就行。”
“我尽量。。。。。。”曹茗的脸瞬间就红了,又一次被妹子给看了,什么时候能反过来一下。
桃月给曹茗检查了半天,发现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帮对方上了药。
桃月嘱咐道:“受伤的地方有些充血,上点药就没有事了,你应该是一个练武之人,平时要多爱护自己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练武?”曹茗心想练武还能看出来,这女医还是挺神奇的。
桃月解释道:“你的腿比普通少女要粗,而且触感比较结实有力,所以我才断定你是习武之人。”
曹茗眼睛一转说:“我可不相信你的话,除非你能让我看一眼。”
曹茗心想自己太机智了,总算要捞一把好处了,马上就要春光无限了。
桃月皱眉头道:“你是女子,怎么跟市井无赖一样,你娘是怎么教你礼教的?”
曹茗被说的一时间语塞,自己的娘早就去见佛祖了,这礼教压根就没学过。
“咚咚!”房门被人敲得直响,想来是曹真着急了,他现在肩上担着重任,得想办法把桃月留下来。
“有什么事进来说话吧!”曹茗以为是自己的父亲,没想到进来的人是曹真。
曹真拱着手说:“桃姑娘还要再麻烦你,曹公的身体有恙,还请您去看一眼。”
曹茗瞪了曹真一眼:“父亲身体一向不错,你瞎说什么啊?”
曹真表情古怪道:“您就别跟着掺合了,父亲这是突发的急症,所以才需要人来医治。”
桃月感到为难说:“实在是抱歉,我对急症一类不是很懂,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曹真挡在门口说:“姑娘的医术足以诊治,不如今天就留下来,为家父治疗一下如何?”
桃月心中清楚对方根本不是生病,可是自己又不敢轻易得罪他,难道真要与那贼人行苟且之事。
桃月思量再三说:“既然您愿意让我试验,那我现在就去帮曹公医治,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交代。”
曹真松了口气说:“你只要把我父亲治好,这钱绝对少不了,还能再开一个新医馆。”
桃月咬着牙说道:“这位姑娘的外伤还需要内服药,我这正好有一粒现成的药,先倒些水让她服下。”
桃月从药箱里面翻出一粒药,燕缨主动把药给接过来,随后倒了些水让曹茗服下。
“请大人带路!”桃月又观察了曹茗一眼,心想我是不得已才这样,希望你知道真相不要怪我。
“您请!”曹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心想看来这女人还是知道轻重的,到时候父亲肯定对自己另眼相看。
此时曹操已叫人备下酒菜,就等着桃月过来陪酒了,没想到这县城不算大,里面的俏美佳人倒是不少。
“您怎么了?”燕缨本想拿点心给曹茗吃,却发现对方蹙眉捂腹,就像吃东西坏肚子一样。
“噗!”曹茗张嘴想回答燕缨,忽然觉得喉咙发甜,随即吐出一口鲜血。
燕缨见状不敢耽搁时间,急忙跑出去找桃月救急,肯定是刚才吃错药了。
司马府偏房内,曹操握着桃月的手说:“你只要把我给伺候好了,你男人就能得个一官半职,而且孩子我们一起养。”
曹操的话听起来不着边际,事实上却能俘获很多人,古时的女人处于弱势,大部分靠男人来养家糊口,所以女人都希望有个好丈夫。
桃月冷声道:“你让我同时侍奉二夫,这跟畜生有何区别?”
曹操搂着桃月说:“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大家都不说能有谁知道,现在正好我有意,不如我们。。。。。。”
“咣当!”房门忽然间被人打开了,只见曹真和燕缨慌张进来,像是有什么要紧事情禀报。
曹操被扫了兴致,不悦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不知道我忙着吗?”
燕缨低着头说:“曹公有所不知,娘娘吃完她的药,就腹痛不止还。。。。。。还吐血。”
曹操将桃月摔在地上,接着用剑指着她说:“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桃月嘴角微扬道:“我给她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救她的话,必须有我的解药才可以,不过解药没在我这里,你得让我回去找才行。”
曹操脸色难看道:“你也算是一个女医,竟然会下毒害病人。”
“我感觉您害怕了。”桃月感觉曹操的话很可笑,要不是他的态度太强硬,自己肯定不会干这件事。
曹操妥协道:“只要你能把茗儿的毒解了,我可以让你平安离开。”
曹操心想对方这招够毒,直接把自己的命门掐死了,为今之计只能谈条件了。
桃月也只能相信曹操:“希望大人遵守诺言,否则我不介意陪您女儿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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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特殊训练()
曹操给了对方说遗言的机会:“有什么话就痛快说,别像个娘们似的。”
男子拱手说:“小人叫张槐中,今日都是内人的错,希望大人能放下刀剑。”
张槐中明知道是曹操的问题,可是迫于形式却没有胆说,一旦对方大开杀戒就完了,这个亏只能是由他来担着。
曹操冷声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说实话我看上你女人了,可惜你女人不识好歹,竟敢给我女儿吃毒药,就这一点足矣让你全家死。”
张槐中下跪道:“大人!求您看在我叔父的面子上,就饶了我全家吧!”
“你叔父是谁?”曹操打量着眼前的张槐中,心想一个开药馆的百姓,还能是王公贵族后裔。
张槐中颤抖道:“我。。。。。。我叔父是张仲景,您应该听说过吧?”
曹操想了想说:“这个人我有点印象,在朝廷里的时候我见过他,学识和为人都不错,而且医术也很高超。”
张槐中笑着说:“那您能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绕了小人这一次,小人感激不尽。”
曹操点着头说“既然是同僚族亲,我可以不杀你们,只是你内人伤我女儿,不施加惩罚何以平息我的怒火。”
张槐中为难道:“我愿意代替内人受罪,还望大人能够准许!”
一名甲士拔出佩剑说:“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曹公看上你的女人,那是你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人您不能这样,这与强抢有何区别?”张槐中心里面是悲愤交加,他恨自己是一个平庸之人,连身边的女人都不能保护。
曹操出主意道:“这件事很容易解决,你把桃月给休掉就行,这样旁人就不会说闲话了,到时候我会给你补偿,足够你娶个一妻三妾。”
张槐中刚想出言拒绝,桃月急忙从屋里走出来,摇头示意他别再说话。
桃月不忍心看张槐中跪着:“相公别犹豫了,你还是答应大人吧!”
“你真的愿意?”张槐中没想到妻子会同意,这对女人来说牺牲太大了。
桃月眼睛红润道:“如今家里面遇到困难,又是因为我个人问题造成的,所以我应该担负起这个责任。”
张槐中起身说:“娘子的恩惠我无以为报,希望下辈子我们有缘分,再结为夫妻。”
张槐中深情地望着桃月,可能这是两人最后的见面,以后相见只能在梦中了。
“行了,赶紧写休书吧!”曹操没功夫看他们恩爱,心想不就是换个相公,用得着像生离死别一样么。
这时一名甲士跑了过来,附在曹操耳边说:“娘娘过来了,说是要见这名女子。”
“茗儿不是还在床上吗?”曹操心道可能要坏事情,若是曹茗把这事告诉夫人,自己还不得被她活扒皮了。
甲士不好回答:“没时间跟您解释了,您还是有个心理准备吧!”
曹茗在燕缨的搀扶下,硬是走到医馆的门前,若不是因为身体硬朗,自己还真的起不来床。
曹茗对甲士们说:“你们聚在人家门前,是准备唱戏吗?”
曹操笑着说:“茗儿你来的正是时候,为父正打算替你报仇,把这个贱人扣押。”
曹茗觉得好笑说:“父亲编故事的水平,我看还得再加强。”
曹茗心想都是一家人,谁不知道对方的喜好,这谎撒的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