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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曹茗在殿内看了一圈,竟然没发现一个宫女,心想她们都干嘛去了,也不来伺候自己洗澡。
曹茗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安民打听:“那些宫女们都在哪?”
安民回答道:“据说宫里面丢了东西,要仔细地盘查宫里的人,宫女们都被叫去检查了。”
曹茗将脏衣服交给安民,然后嘱咐道:“加水的时候我会叫你,没有其他的事你就别进内室。”
“诺!”安民忍不住看了几眼曹茗,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是面对隔着玻璃的蛋糕,只能驻足欣赏罢了。
宦官虽然是残缺的男人,但是看到一丝不挂的女人,也会产生很大的**,只不过无法发泄而已。
曹茗看在眼里,十分同情道:“你也别太难过了,争取下辈子当个成功人士,就不用进宫当太监了。”
曹茗不觉得比安民强,反而觉得比他还可悲,阉割肯定能剩点东西,像自己连一点都没有。
“下辈子奴才宁可当女人。”安民心想还是女人好,最起码能有人疼,像自己这样不男不女,活着就是遭罪受。
浴桶里面加了香料,以及中药和奶水,使得浴桶内的水变成了乳白色,水面上还浮现着许多美丽的花瓣。
曹茗终于明白皇室奢侈的原因了,如果天天都闻着香气洗澡,相信没有人能拒绝这种享受。
躺进浴桶中感受被水包裹,乏力已经彻底消散,换来的是一种全新感受,就像羽化升仙了一样。
“咣!”床下传来一丝响动,就像是有东西待在那,马上要出来一样。
曹茗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安。。。。。。安民,快。。。。。。快过来!”
内室外的安民没有回应,想来是出去送脏衣服了,整个椒房殿里面,就剩下曹茗一个人。
“疼死我了!”没过一会儿,从床铺下钻出一个人,还穿着一身黑衣。
曹茗立刻将身体沉进水里,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看对方的样子不像鬼,不过是人也不好对付。
黑衣人忽然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有人洗澡,尤其是一个女人。
“你是贼!”曹茗想起安民说的话,宫里面经常丢失一些东西,原来是进来贼了。(。)
第一百零九章冤家()
“我不是贼!”黑衣人刚想证明自己清白,怀中立刻就掉出一样东西,是一只女人用的金钗。
两人都盯着地上的金钗,曹茗发现这金钗很眼熟,好像是宋贵人的物品,不过为何在他的身上。
“出去!”曹茗没感觉到有多好笑,心想这贼既然能潜进来,肯定有些过人本领,还是赶紧让他走人,省得这家伙起别的心思。
“好。。。。。。我走。”黑衣人也觉得男女有别,是应该出去避一下,要不然自己就成淫贼了。
曹茗的心里轻松不少,这黑衣人只是要钱而已,并不是想要劫色。
事情的发展总是带有不定性,就在曹茗以为他真要走的时候,对方的态度忽然发生了转变,竟然不打算离开了。
黑衣人坐在床上,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小爷不能出去,万一有宫卫就遭了。”
曹茗欲哭无泪地说:“大哥你就行行好,我总不能一直泡着吧?”
黑衣人背过身子说:“你接着洗,小爷绝不偷看,小爷可是正人君子。”
黑夜人的话显得很可笑,正人君子可不会当盗贼,只有傻子才会信他的话。
曹茗环顾四周寻找兵刃,不过令人感到遗憾的是,殿内连水果刀都没有,现在只能等别人来救。
黑衣人等了半天,催促道:“你赶紧洗完,否则小爷没了耐性,指不定会干出一些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曹茗只能硬着头皮洗。眼睛时不时地盯着黑衣人。看他有没有回头偷看。
“娘娘。奴才给您添水!”安民将脏衣服送走以后,飞快地赶回了椒房殿,按照他平日里计算的时间,现在正好可以给曹茗添水。
曹茗闻声再次将身体藏进水里,黑衣人则拉下床帘躲进去,只留下一条细缝来观察情况。
安民提着一桶热水走进来,然后将水统统倒进浴桶,水温再一次升高了。殿内还产生了一些雾气。
曹茗趁机向安民挤眼睛,是想告诉他殿里面有情况,无奈安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还以为她的眼睛不舒服。
安民笑着撸起袖子说:“娘娘您要是不舒服,奴才帮您捏几下。”
曹茗顾不上黑衣人会发难,急忙说:“我的是让你赶紧去找救兵,这殿里面有贼!”
“唰!”床帘突然被一只手拨开,黑衣人手持短刀冲到安民面前,迅速抵在他的咽喉处。
安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要不是被一把刀抵住咽喉。他很可能会瘫软在地上。
曹茗劝阻道:“别杀他,我可以送你出宫。再给你一笔钱。”
黑衣人摇着头说:“小爷可不想再回到外面,小爷打算一直住这里,你能答应吗?”
黑衣人发现曹茗的洗澡水是白色,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失落,要是透明的水该有多好。
曹茗咬牙同意道:“你怎么说都行,他是我的亲信,我不想看他出事。”
安民声音打颤说:“多。。。。。。多谢娘娘救奴才,奴才一定誓死保护娘娘。”
曹茗可不想看到安民死,对于她来说钱虽然重要,但是比起人命就差远了。
黑衣人放开安民,安慰两人说:“你们也别害怕,小爷要不是被逼无路,才不会冒风险进来偷。。。。。。呃,是借东西。”
曹茗瞪着黑衣人,语气不善道:“你先回避一下,我要出来了。”
“他就可以看你?”黑衣人感觉到不公平,为什么宦官可以留下,而自己却非得出去。
曹茗没好气地说“你要是也把下面切掉,我可以允许你看,否则就乖乖出去。”
黑衣人同情地看了眼安民,随后默默地离开了内室,他可不想在宫里当宦官。
安民拿着软布帮曹茗擦身体,又伺候她穿上新衣裙,由于快到就寝的时间,穿的衣裙看上去很简单,没有酒宴上的衣裙华丽。
黑衣人见到曹茗走出来,一脸不屑道:“当女人还真是麻烦,穿个衣服都半个时辰。”
安民见状立刻躲了起来,他看见曹茗的眼神不对,肯定是要出手打人了。
曹茗嘴角一扬,抬手就打向黑衣人面门,丝毫不给对方准备的时间。
黑衣人没料到曹茗要打人,想要拔刀已经是来不及,只能用手臂护住面门。
“咚!”曹茗的拳头不硬,打在人的手臂上并不痛,反而是接下来的膝撞,差点要了对方的性命。
黑衣人猝不及防,被曹茗撞到了小腹,整个人半跪在地上,脑门上还冒着虚汗。
曹茗揭下他的面罩,吃了一惊:“马师。。。。。。师兄,怎么会是你啊?”
黑衣人正是曹茗的师兄,在道观里跟她要好的马裘,开始是曹茗欺骗了他,最后两人反倒成了朋友。
“师。。。。。。师妹?”马裘总算认出了曹茗,对方下山的时候还是青春可爱,几年不见竟变成妖艳诱人了。
“师兄你怎么当贼了?”曹茗庆幸自己没用撩阴腿,否则对方就真成太监了。
马裘叹了一口气:“本来师父让我下山历练,于是我就想去投奔你,本来我是想去洛阳,后来听说洛阳被烧,整个朝廷迁到长安了。
于是我就去长安找你,谁能想到赶上长安兵乱,我只能在城外破庙安身,等兵乱结束后才敢进城。
结果城内到处都是饥民,连老鼠都给吃光了,我走投无路之下,才来皇宫里面偷东西,最后就遇见师妹了。”
曹茗恍然大悟说:“这回真相大白了,一般人肯定进不来皇宫,不过你是专修轻功,顺着树就能翻进来。”
马裘一脸愁怨道:“师妹,你怎么当皇后了,我们不是已经结下誓言,要结为夫妇吗?”
曹茗记得小时候玩游戏,为了哄马裘陪自己练功,确实跟他许下过誓言,不过那都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也就是这个脑筋不灵的傻小子,肯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曹茗哭笑不得说:“师兄,你现在都成人了,也应该明白那只是游戏,这游戏都是作假。”
马裘嘟着嘴说:“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跟着师妹,你走哪我就跟哪。”(。)
第一百一十章马前卒()
曹茗被逼无奈,同意道:“你留下来没问题,不过得遵守一个约定,不许在人多的时候,大声喊我师妹,懂了吗?”
曹茗觉得外面兵荒马乱,即使有武艺也不好生存,干脆就收下他做侍卫好了。
马裘开心地像个孩子:“放心,你师兄懂分寸,绝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曹茗对躲起来的安民说:“你拿套宦官衣服给他,然后再教他一些规矩,省得他没事闯祸。”
安民鼓起勇气走出来,用目光测量一下马裘的身材,发现对方与自己的身形差不多。
“奴才这就去取衣服。”安民心中有了大致结果,打开殿门走了出去。
此时马裘沮丧着脸,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喜悦:“师妹,我怎么能穿宦官衣服?”
曹茗解释道:“这都是宫里面的规矩,你就稍微忍耐一下。”
由于古代制度与现代不同,导致后宫只能有皇帝一个男人,其余的男人都是阉割过的宦官。
马裘也怕被人发现,当下同意道:“只要师妹高兴,我穿什么都行。”
曹茗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说:“还没完,你名字也得改,就叫小卒子。”
“一切依你。”马裘显然接受不了新名字,不过既然是曹茗给起的,自己只能是默默接受。
“这还差不多,过来给我捶捶腿。”曹茗可不想白养活一个人,最起码得干一些活来抵饭钱。
马裘撸起袖子,脸上露出笑容说:“没问题。我保证让师妹满意。”
开始捶腿的时候。马裘的态度很认真。等到曹茗不再盯着他,他的手就开始乱动了。
曹茗感觉到异状,立刻制止说:“停!我是让你给我捶腿,你怎么最后变成揉腿了,就不能表现的正常些吗?”
马裘挠着头,面带尴尬地说:“师妹我错了,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就。。。。。。”
曹茗叹了口气:“师父平日苦心教导。让你们一心向道远离女色,没想到你刚一离开道观,就把他老人家的话忘了。”
曹茗没想到马裘还是个情种,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跟他一起玩。
马裘摇着头说:“我。。。。。。我不想当道士,我想跟师妹在一起。”
曹茗语重心长地说:“师兄,你要面对现实,好的女孩有的是,而我已经嫁给皇帝了,总不能再改嫁吧?”
马裘质问道:“当初你连手都不让我碰。现在却突然间嫁人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
马裘对曹茗的性格很了解。对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现在嫁给皇帝,一定是事出有因。
曹茗不想解释太多:“这与你无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是皇帝的人了。”
在古代可没有科学鉴定,曹茗的谎话虽然漏洞不少,但是对方也只能选择相信。
马裘摇着头,脸色发白说:“不。。。。。。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
曹茗摊着手说:“我真没骗你,兴许过不了几个月,连孩子都有了。”
曹茗的话就像颗炸弹,消灭了马裘最后的希望,事实已经不可逆转了。
马裘沉思一会儿,苦笑着说:“师妹选的很对,师兄只不过是个道士,跟皇帝比起来就是天地之差。”
曹茗很庆幸有皇帝做挡箭牌,自己暂时不用担心被人缠住,否则像马裘这样的人,将来肯定会越来越多。
马裘盯着曹茗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头说:“师妹,你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没问题。”曹茗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马裘指着曹茗的脸颊说:“我不可能看错,你的脸上有手印,是不是被人给打了。”
曹茗洗澡的时候,将脸上的妆也洗掉了,正好露出被遮挡住的印记。
“不小心撞了,很快就会好。”曹茗怕马裘生事端,再破坏整个计划,只好把实话咽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他打你!”马裘心疼地看着曹茗,在道观里师兄们都宠她,结果到了这皇宫里面,反而受到他人的虐待。
曹茗感到一丝无奈:“我不想提这件事,如果你真心想留下帮我,就要服从我的一切安排。”
马裘平复激动的情绪:“我听从师妹的安排,不过他要是再敢打你,我就算死也要带他下黄泉。”
马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