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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好大的口气!”宗二惊诧起来,“内务府可是天子府库,你叫什么?是什么人?”
“我叫袁天齐。”
宗二一挠头,思索了片刻,摇摇头说:“没听过,在京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达官巨贾,未曾听说有袁家。小公子,您还是这等你的家人来吧!”
店伙计在旁看着宗二这么墨迹,早不耐烦了,厌烦对宗二斥责道:“那个人早跑了,他们八成是骗子,留下个小孩子在这骗吃骗喝!没那么容易!宗二,把他带到后面去!”
听到店伙计的话,宗二又向朱由校拱了拱手,说道:“小公子,得罪了!”说完,把他抱起来,用那孔武有力的臂膀夹在腰间,向后边走去。
朱由校挣扎着,双手乱抓,脚乱踢,嘴里不断的大喊:“放下我!”可他那粗壮的手臂像铁链一样紧紧捆着他劈弹不得,他情急之下用了最狠的招—咬!
“哎呦!你迹小子还真赖!”宗二低头看了朱由校一眼,又换了另一只手臂把他夹在腰间。这次朱由校不咬了,他那手臂粗硬的像皮筋一样,咬不动还咯的牙疼。
到了后面的柴房,宗二把朱由校放下,揉了揉刚才被他咬的部位,愠色道:”你小子可真倔呀!”
店伙计撸了撸袖子,叉着腰,对着朱由校横道:“你是哪里的骗子?你同伙是谁?敢到这里来混吃混喝!”
朱由校努了努嘴,斜眼扫了他一下,轻蔑地说:“切!你是什么东西,敢来审问我!你这是私设公堂!”
店伙计以为能吓到他,没想没吓住,还被堵了回来,楞疑片刻,心里暗道:这小子还懂点,不像是普通家的孩子。哼!不怕!老子后台硬着呢,管他是什么家的公子!白吃白喝就没这个理,这小子冲撞我得好好的教训一下,不解这口气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
“哼!小子!你知道这家酒楼是谁开的吗?告诉你,这是当今首辅申大人的公子申家明申大公子开的!”店伙计阴笑道,“让你知道你在谁的地界上,不是谁的便宜都好占的!”
“哦,我当是谁呢,你不是申大公子吧,一个小小伙计在这充什么大!真是狗鼻子插棵葱冒充大象不知几斤几两!”朱由校阴阳怪气的也没好气,他最烦这个势利的人。再说堂堂一个皇长孙的身份足以震慑天下的人了,别说后台了,谁的后台能有他硬,拼后台,只会让你们很自卑。
旁边的宗二看到朱由校不买店伙计的账,还被小孩子给顶撞了回去,心里好笑,嘴角一撇,硬憋着没笑出来。
“什么!”店伙计被激怒了,竟然连一个小孩子都制服不了,丢这么大的面子,绝对很窝火,不由分说,上前甩了朱由校一个耳刮子,“叫你小子长长记性,知道犯在谁的手里!敢嘲笑你陈大爷!”
这一巴掌打的他火辣辣的疼。这气他哪受得了,堂堂皇长孙被一个店伙计打,真是千古奇谈。朱由校恼羞成怒,对准店伙计,鼓足了用头劲冲撞了上去,无奈他身材瘦小,没有多大的冲击力,店伙计只是微微晃了一下,就被反弹地跌倒在地,店伙计大怒,上前揪起他,怒道:“你这臭小子还真有脾气!到了我这,你就是虎我也让你蔫下去!”
宗二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对店伙计说:“他还是个孩子,别难为他!”
店伙计瞥了一眼宗二,没好气的吼了宗二一句:“你跟谁混!?一边去!”
宗二平日里就看不惯这个店伙计仗势欺人,势利眼,今日看到对一个小孩子动手,心里更是不快,只是自己寄人篱下,给人打工,在这个酒楼里他只不过是个打杂的,兼职做护卫,在这个酒楼里,他的地位要在店伙计之下,平日里对这个店伙计是敢怒不敢言。
宗二抓住店伙计揪住朱由校的手腕,轻轻用力,店伙计手腕一疼,“哎呦”叫了一声,放开了我。
“你!”店伙计又惊又怕的瞪着宗二。
宗二放下店伙计的手腕,拱手说:“您是有身份的人,何必跟一个小孩子动粗,这有损您体面。”
呵!看不出这个傻大个还会奉承人啊!朱由校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店伙计本是一地痞无赖,如今在天外来仙当伙计,还是首辅的大公子开的酒楼,自感身份高人一等,平日里也乐意别人吹捧。宗二憨厚老实,没想到今日会说出这么奉承的话,别人的奉承话早听腻歪了,宗二的第一次奉承话店伙计乍一听心里挺舒坦。
店伙计原本扭曲的脸一下子缓和了许多,笑口开道:“好,看在宗二的份上,今日陈爷我不和这小子计较,不过这也不能白吃!白白便宜了这小子!”
第二十六章柴房之中()
店伙计眯着眼,用挑逗的手势冲着袁天齐说:“你就留在这伺候本大爷吧,什么时候把帐还清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呸!老子天生是让人伺候的,还没伺候过人,你也配!”朱由校大怒地骂道。
“好你个小子!不知好歹!别怪爷我不饶你!”店伙计左手抓起朱由校的衣领,右手高高举起,使出浑身力气,重重劈了下去。
王安到了刑部大牢,看到满身是血、痛苦呻吟的张差躺在草席上,王安心中也起了怜悯之心,这毕竟是他一手操办的,和他脱不了关系。
王安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毒药,这里面装的是鹤顶红,最毒的药,人只要沾上一点,顷刻毙命,无药可救。
王安把毒药交给两个狱卒,又给了两锭银子,轻声地吩咐:“利索点!”
狱卒会意的点了下头,进去了。
两狱卒一人扣住张差的头,掰开嘴,一个人往张差的嘴里灌毒药,张差强壮的身体早已没了力气,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两腿无力的挣扎了两下,身子也轻轻左右摇摆,显然没什么力道,不费除灰之力就将毒药灌进了张差的的嘴里,不稍片刻,就没了动静。张差的呻吟声停止了!
王安叹了口气,走出了大牢,去刑部衙门找到主事,交代一下事情,就匆匆赶回了天外来仙。
王安心中着急,把皇长孙一个人留在酒楼,那是一百个不放心,一路上惴惴不安,催促马车快点赶回去。
来到天外来仙,一个箭步冲了进去,直奔房间,推开门一看,桌子上的饭菜好好的没动过,坐在首席上的皇长孙不见了,心中大惊,立马围着房间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直奔楼下柜台,气喘吁吁的问:“和我一块来的小公子去哪了?”
柜台前的一个小伙计指着后门说:“吃完饭没结账就想走,被带到后面去了。”
王安心中惊骇,他明白吃霸王餐的后果,王安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啪”的一声拍在柜台上,接着一把手把柜前的小伙计拽出来,急道:“谁说不结账!快带我去找我家公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了你们的命!”
柜台小伙计一看王安身穿打扮不像常人,且又拿出一锭银元宝,更怕他口中所说的小公子是什么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哥,万一店伙计对小公子做出出格的事来不好交代,就急匆匆地带着王安向后边走去。
店伙计的右手猛劈了下午,朱由校看这如雷霆版的机道,大惧,心想,完了,这一掌下来自己不晕也得半死。
就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柴门被人一脚跺开,一声暴吼:“住手!”
仅差两指的距离就落到朱由校脸上的手掌顿时停在了半空中,柴房内三人的目光被暴喝声同时转向门口,来人正是王安!
王安!你可来了!你个老糊涂蛋!朱由校心里不知道骂了王安多少遍了!
王安上前夺下朱由校,将他揽入怀里,低头看到皇长孙脸上清晰的五指印,顿时大怒:“哪个腌渣烂货!敢打殿下!”王安转身一脚将身边的店伙计踹倒,然后跪下哭道:“殿下,奴才来迟了,让您受委屈了”
看到这场景,宗二、被踹倒的店伙计、柜台伙计傻了,他们听到这人喊殿下,心里明白了几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啊,定是皇子皇孙,再不济也是藩王,遇到这事还了得啊!惊的三人不敢动弹。
朱由校扶起王安,嘴里冷冷地说:“刚才谁在我面前称大爷的?”
店伙计吓得一轱辘爬起来跪着捣头,“殿殿下,小小的该该死!”
朱由校摸了摸自己的左半边脸,一副痛楚的样子说:“我这脸好痛啊!”
店伙计惊骇,抬起手来使劲的自扇嘴巴,一边打一边念叨“小的该死!”不一会儿,原本精瘦的脸逐渐圆肿起来,说话都像口含糖似得说不清楚了。
朱由校又对王安说:“王安,按大明律,羞辱殴打皇长孙,该判何罪?”
王安满脸怒气的回道:“诛九族!”
“啊!”店伙计吓得哭了出来,他听到皇长孙三个字,已然骇惧,这是皇储啊!店伙计使劲的磕头,震的地板“咚咚”地响,嘴里不断地念叨:“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店伙计的额头嗑出血来,顺着脸颊流下,地板上也流下了深深的血印。嗑的头破血流,这店伙计也是吓得要命。
宗二和柜台伙计也都惊骇不已,心中害怕至极,这人竟是皇长孙!比藩王的级别高多了,这可是未来的皇帝啊!
看到这,朱由校心中的气消解了一大半,缓缓地说道:“既然知道你该死,还饶你什么命?”
“啊!”店伙计一愣,两眼直呆呆地看着他,忽然两眼一翻,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倒在地上。
店伙计吓的昏死过去了!
这个家伙,真是狗仗人势,就这会吓晕了!朱由校心中想。
他又看了看旁边的宗二,宗二正惊恐的看着晕在地上的店伙计,似有预感一样瞅了他一眼,他那惊恐的目光对接上了远去的目光,宗二猛然一惊,不敢直视,直接跪下。
朱由校问宗二:“你叫什么名字?”
宗二伏在地上,回答道:“小人宗新,排行老二,人称宗二。”
宗二说话也颤颤巍巍,但还算清新,他心里明白今日冲撞皇长孙,罪过不小,恐难逃一死。
“哦,你在这家酒楼做什么?”朱由校又问道。
宗二伏地回道:“小人曾在辽东当兵,因朝廷久不发兵饷,不干了,来此酒楼做杂役,因小人长的粗壮,使得一身力气,多让小人干些粗活,也对付一些滋生扰事的地痞无赖。”
“哦,你当过兵?”朱由校惊奇道:“怪不得这么壮实!”
朱由校沉思了一下,此人虎背熊腰,有些本领,为人还仗义,是个当兵的好材料,若有此人为侍卫,怎会有今日之辱,王安阉人,不能保护我,而此人正是合适人选啊。
“你冲撞了本宫,可知罪?”朱由校威吓他。
第二十七章喜得一人()
“小人自知冲撞了殿下,死罪难逃,愿受罚。”宗二不卑不亢。
真汉子也!朱由校心中叹道。若收此人为心腹,何忧也!
朱由校面色松和许多,对宗二说:“今日本宫不治你的罪,你在此做杂役,一身本事岂不荒废?宗二,你可愿跟谁本宫左右,为国立功,不枉你这一身本事?”
宗二愣了神,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朱由校,两眼愕然,“殿下不治小人的罪?”
“嗯”。朱由校点点头。
“这小人可是逃兵!”宗二又说了句实话。
“只要你跟随本宫建功立业,便是功臣,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朱由校向宗二保证道。
宗二当兵几年早看到了大明朝的军备废弛,战力下降,一日不如一日,军官贪污成风,吃空饷,打仗在后,逃跑在前,军纪松散,边患日紧,士兵早逃亡过半,多数卫所人员不足,有的甚至缺员达半数以上。宗二每每看到这些心痛不已,可自己只是一个小卒,位卑言轻,改变不了这个局面,只能失望的跟着逃亡,流落在此干杂役,心中空有杀敌报国之心,怎奈无门。今日歪打正着遇见皇长孙,可谓黑暗之夜遇到黎明,心中不免惊喜,在这酒楼干杂役早他妈的干够了!
宗二大喜,脸上掩盖不了洋溢得到喜色,伏地叩首道:“小人愿追随长孙殿下,誓死效忠!”
“好!”朱由校心花怒放,终于有了自己的人了,扶起宗二,“你和王安先把这个店小二送到顺天府,发配边疆,然后让王安带着你去神机营报到,你先在那服役一段时间,我会择机将你调入锦衣卫。”
宗二一听锦衣卫,心中不免又咯噔了一下。
锦衣卫,朱由校心中苦笑一声,我还没这个本事呢,虽然是随口一说,可心中不免有许诺过大的而感到失言。
朱由校又转身对柜台伙计说:“赏你五十两银子,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