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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在下不才,献丑了”,杨涟朝众人拱拱手。
“臣也有奉上。”户部侍郎王光远站了出来。
大臣们你一句,他一句的,有作诗的,有作词的,有对子的,叫好声与掌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大殿之中,欢声笑语,令人陶醉。太后高兴的合不拢嘴,做的好太后还下令打赏。
“太后,臣妾素问长孙殿下六岁便能与陛下对仗,一时传为佳话,今日良辰,何不请长孙殿下也来添兴!”郑贵妃站出来向太后行礼。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第五章吟诗作对()
妈的!什么添兴!分明是想让我出丑难堪!朱由校还嬉笑的脸颊登时紧绷,恼怒的盯着奸笑的郑贵妃,看的他恶心透顶。
朱由校这两年的表现让郑贵妃越来越感到他的威胁了,有一个聪明的孙子很容易巩固太子之位的,历朝历代皆是如此,大明便有此例,成祖曾欲废太子朱高炽立汉王朱高煦,幸得长孙朱瞻基聪明俊美,得成祖喜爱,才最终未废太子。
“呃呵呵,哀家也曾听有此闻,但他还是个孩子,哪懂吟诗作对,算了吧!”太后护着朱由校说。
“长孙天纵英才,想必这难不倒他!”郑贵妃不依不饶,作揖恭敬的禀道。
四座的王公大臣们没有一个敢出声,他们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好了,一个小孩子,就不要难为他了!”太后收起了笑容,有点不悦的说道。
太后何等人物,这点花花肠子能瞒得了她。其实这也太拙劣了,在场的人谁看不出来,这分明是郑贵妃有意刁难朱由校,他是长孙,早已成了郑贵妃的眼中钉,两年前欲将其除去,谁知和李选侍合谋费尽心机没有毒死,朱常洛反而又生了个儿子,眼下她的儿子福王膝下无子,要与太子争储更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哥我是谁!我一文学专业毕业生,大学年会比拼最多的就是歌词诗赋,何况咱肚子里装着后世清朝文人墨客不少东西呢,哼!想治我难堪,有这么容易嘛!朱由校心中蔑视的想。
朱由校腾地站了起来,对太后道:“老祖宗,这有何难,郑娘娘一片爱心,孙儿岂能辜负,不能因孙儿扫了各位的兴。”
太后拉住他的手,劝道:“郑娘娘只是与众人开个玩笑,校儿不可当真。”
朱由校笑道:“老祖宗放心,孙儿心里有数。”
太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肯放他下去,看到这情景,郑贵妃又说道:“长孙殿下聪慧,既能与陛下对仗,想必定有才干,何不趁母后大寿之日,让臣妾与众位臣工一睹长孙殿下风采。”
郑贵妃这么一说,下面有些大臣也跟着附和起来:“是呀,太后,臣也耳闻长孙殿下曾与陛下在乾清宫对仗两句,一时传为佳话,我等今日荣幸,能一睹长孙殿下之才,太后何不让小殿下为寿词一首?”
很明显,这是郑贵妃在朝中的死党,他们看到郑贵妃要让朱由校出丑,也跟着上来加一把火。
太后明白,这是郑贵妃故意刁难朱由校,心中极为不快,阴着脸对下面帮腔的大臣道:“校儿还只是个孩子,你们怎能为难他,身为朝中重臣,岂能如此不知羞耻?”
太后这话说的的重了,原本活泼的气氛立马紧张了起来,万历皇帝感到不对劲,想出来制止,可看到一边是自己宠爱的妃子,一边是自己的亲娘,两边都不好说,只得作罢,一人在那里闷头喝起干酒来。
大殿一片沉静。朱由校想,我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影响了太后的七十大寿,太后不顾自己的七十寿宴,也要维护我,不能让太后今日的寿宴过的不愉快。于是他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静,向太后行礼,道:“老祖宗,孙儿在来之前就为老祖宗写好了一首诗,正好献给老祖宗。”
“哦,”太后惊讶的看着朱由校,说:“校儿为老祖宗写了一首诗?”
“是,”朱由校站了起来,道:“郑娘娘既然让孙儿添兴,那就趁这个时候孙儿为老祖宗献上,岂不两全其美,不能辜负了郑娘娘和某些大臣们的期望呀!”
朱由校故意把最后了一句话抬高了嗓门,郑贵妃和帮腔的大臣听出了这话是指向他们的,心中不免有些愤慨。
太后转怒为喜,摸着朱由校的小脑袋笑道:“好,孙儿就念来给老祖宗!”
“是。”朱由校走到殿中央,又朝太后拜了拜,斜眼瞥了一眼郑贵妃,郑贵妃也蔑视的看着他。
朱由校和郑贵妃的眼光对撞,随即移开,不去管她,对着太后拱手禀道:“老祖宗,孙儿献丑了,孙儿为老祖宗献诗一首,做的不好还请老祖宗见谅,也请各位大臣们指点。”
四周一片寂静,都翘着脑袋看能做出什么诗。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念出第一句:“这个婆娘不是人。”
众人大骇!哑然无声!一片死静!
郑贵妃忍不住“噗嗤”一笑,立刻捂住了嘴,硬憋着没再笑出声来。大臣们都捏着汗看着太后,太后没有表情,双目紧盯着殿中央的朱由校。万历皇帝刚举起的杯子顿时停在了半空中,也怒呆的望着朱由校。王才人吓把杯子碰倒掉在了地上,清脆的碎声也没人去注意,都目瞪口呆的瞅着朱由校。整个大殿的神经都绷紧了,人们呼吸感到都是那么的紧张,可怕!朱常洛大怒,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朱由校,大声喝道:“逆子!你胡说什么!”
朱由校不理会朱常洛的怒喝,也不去理会众人惊骇的表情,接着念出了第二句:“九天玄女下凡尘!”
听到第二句,紧张的令人窒息的大殿松缓过来,人们绷紧的神经松弛了,像是从冰冷阴暗的雪地中忽然转入了温暖的阳光大地,令人畅怀,大臣们互相瞅望了一下,两眼还发呆的片刻,突然爆出:“好!好!”
抚掌和叫好声一片,响彻殿堂。
太后的脸立刻绽开了,微笑了起来。万历皇帝笑着捋着胡子,将手中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朱常洛还铁青的脸也迅速退了色,满意的坐了下来。王才人破涕为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最不高兴的就数郑贵妃了,刚才还笑着的脸一下子像是抽了一样,紧绷着。
众人赞美声一片,慢慢的安静下来,都伸长了脖子等着下一句。
朱由校又念了第三句:“生个儿子去做贼。”
有了前次的经验,这次没这么紧张的气氛了,都翘着脑袋等最后一句。
“咳咳”朱由校又清了清嗓子,故作老成的样子,念出了第四句:“偷得蟠桃为母寿。”
“好啊!”众人击掌叫好,不断的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长孙殿下果然天资非凡,名不虚传!”
“老臣开眼了,长孙殿下真乃神人!”
下面的人都爆开了。
这是后世的诗句,幸好朱由校和大明隔着个清朝,要不然他才做不出来这样的诗呢。
第六章比文对名臣()
朱由校为太后献上一首诗,惊艳四座,赢来一片叫好之声,这么绝的诗句,即使当代大家也难做出这么蕴意的诗句。
“好好!好个曾孙!来,来,快到老祖宗这来!”太后高兴万分,展开双臂,迎向朱由校。
朱由校飞跃的进入太后的怀中,还不忘在太后的怀里向郑贵妃扮了个鬼脸,气的的她把脑袋别过去,深深的吐纳着气息。
太后摸着朱由校的小脸蛋,深深的亲了一口,咧着嘴笑着,“我的好曾孙,你可真让老祖宗意外呀,谁教你的,教的这么好,哀家要好好赏他!”太后笑眯眯的说。
“没人教,我自己想的。”朱由校回道。
“什么!没人教,你没老师吗?”太后惊问。
“没有啊。”朱由校眨了眨眼睛,反正不能告诉她是清朝人做的诗,说了也没人信。
“怎么回事?”太后转头问万历皇帝。
万历皇帝慌了神,“呃呃这个这个噢,儿臣正向母后禀报呢,给校儿找了个老师,不知合适不合适。”万历皇帝不敢正视太后,很不自在的低垂着脑袋。
皇子在六岁就得读书了,朱由校现在八岁了,还没有读书,这也算是奇闻了,其实历史上的朱由校没有受过正规教育,是个彻底的文盲皇帝。
“哼!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做!”太后忿然,责备道。
“是是儿臣知错了”,万历皇帝诺诺道,“儿臣已定兵科给事中杨涟,此人才学融贯古今,可为校儿老师。”
晕!这就给我定好老师了啊!我才不要上学,在古代上学可是要累死人的,每天三更或到五更起床,暮时下课,中间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还没有寒暑假,现在的学生们上学还整天喊着减负,想想古代的学子们,寒窗十年比现代上二十年的学都累,啊,何况我还爱睡懒觉,天!以后还让不让人活了!再说那个杨涟,东林党人,是个老迂腐顽固,除了之乎者也、硬骨头以外真没能做过什么好事!朱由校暗暗叫苦,本想显现一点才学,竟然弄巧成拙,这可急坏了他。
“老祖宗,我不要读书,孙儿愿天天陪在您身边。”朱由校趴在太后的怀里撒娇道。
“那怎么行,不读书将来怎么治国?”太后摸着他的脑袋,“听话,听皇爷爷的。”
“不嘛,我不嘛”。朱由校撒娇得发嗲,连他自己都感道寒碜。
“听话!”太后语重心长的说:“校儿,你将来可是要成为一国之君的,怎么能不读书呀,读书才能治国平天下。”
万历皇帝听了这话心里提不起精神来,有点不高兴,虽然心里也喜欢这个孙子,可还是想立三子朱常洵为太子,废掉太子的心思在万历皇帝心里一直没有改变。郑贵妃听了更是心烦。
看样子躲不开了,太后亲自过问,这学是非上不可了。上就上吧,可不能让杨涟这糟老头子教我,我对他可没什么好感!朱由校想道。
“好,老师我自己选!”朱由校铮铮地对太后说。
太后摇摇头,道:“不行,还是听皇爷爷的,杨涟可是大儒,才识渊博,跟他学习定能教好你。”
跟他学,也让我成为顽固不化,迂腐透顶的人啊,这个人在人品上也不怎么地,排挤他人,有点小胜就傲慢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要不然在历史上也不会这么快死在魏忠贤手里。
“老祖宗,你就让曾孙儿选嘛,”朱由校不依。
“校儿不要这么犟。”太后有点不高兴了,拉下来脸来说道。
“那我不读书了。”朱由校嘟囔着。
下面的杨涟听了不高兴了,也挂不住脸面,站了出来,对万历皇帝、太后鞠了个躬,说:“陛下,太后,微臣才疏学浅,长孙殿下看不上老臣,还是另请高明吧!”
太后对杨涟安慰道:“卿家不必在意,校儿顽皮,此非先生莫属,先生还请不要见怪。”
“长孙殿下天资聪慧,刚才微臣已领教了,微臣不敢耽误长孙殿下,实不敢受命!”杨涟再拜。
“先生不必如此,“太后转向对朱由校微怒道,”校儿不可造次,就这么定了。”
晕了,非得他吗?不行,我得争取自己想要的人。朱由校暗自决心已下。
他看着下面的杨莲,对他说:“好吧,如果杨大人能在诗词歌赋难得住我,我一切听老祖宗和皇爷爷安排,要是难不住我,我自己选师傅。”
“不得口出狂言!”太后满脸怒气,大声训斥道。
杨涟更是站不住,拜道:“太后,既然长孙殿下要微臣考考,那微臣就当着众位同僚试试长孙殿下的才学,若老臣不能难住长孙殿下,那老臣也当不了这个老师。”
杨涟心中早已按耐不住,长孙地位尊贵,可也是毛孩子,在学问上没有尊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骨子里本就穷酸傲骨的儒生心里早已憋不住了,面子比命重要。
“这,好,既然如此,那哀家就随了你们心意。”太后微微笑道,她也向看看这个曾孙的才学如何。
“好,那就请杨大人随便出题,校儿如有一道答不出来,便是输了。”朱由校站在太后身旁对着杨涟说道。
“好,”杨涟起身,向朱由校拱手拜了一拜,道:“那就请长孙殿下听一个上联,您对出下联即可,不管对仗不对仗,工整不工整,只要能对出来就算过了。”杨涟捋了捋胡子,像教书先生一样轻摇了两下脑袋,难道:“臣的上联是:六合插地,七层四面八方。”
晕,这还简单啊。众人心嘘,没读过几年书谁也对不出来啊,下面的臣工都想杨涟太不地道了,人家小小年纪还没年过书就出个难的。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着朱由校,太后也眼睛不眨的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