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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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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熊廷弼好奇的看着宗二,指着他,带有命令的口吻道:“你,干嘛低着头!把头抬起来!”

    宗二紧张的像是听不到熊廷弼的话,一动不动,其他人都好奇的看向宗二,鲁文还关心的问:“宗二,你怎么啦?熊大人在问你话呢!”

    看到宗二这个样子,朱由校以为他病了,也关心的问道:“宗二,哪里不舒服吗?”

    宗二慌忙跪下,仍不抬头,语无伦次的回道:“小人偶感风寒,请求告退!”

    “哦,既然身体不适,你就回去歇息吧,等身体好了去熊经略那报到!”朱由校说道。

    宗二欣喜,应道:“是!”头都不抬转身要快步离开后花园。

    在一旁的熊廷弼紧盯着宗二,忽然,猛的上去一把抓住宗二的左肩,用力一掰,将宗二掰了过来,面对面的对着熊廷弼。宗二大惊失色,猛的跪下,支支吾吾,“小人参参见熊大人!”

    熊廷弼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小子呀!你不参拜我都想不起来你了!”

    朱由校和锦衣卫们都吃了一惊,心道:他们有过节?!

    朱由校也想起上次在酒楼神色慌张的宗二,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上前指着宗二问道:“宗二,上次在酒楼我就看到你有点不对劲,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宗二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熊廷弼背起手,对着跪在地上的宗二幽怨道:“还是我来说吧!此人自称宗新,原为辽东经略使府兵卒,实则是东厂探子!”

    “什么!”他们都惊呼起来。宗二竟然是东厂的人!朱由校更是心惊,深思道:怪不得以前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向皇爷爷告密,敢情都是宗二!难得我这么信任他!

    朱由校怒道:“宗二,本宫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在监视本宫,将我的行踪都密告皇爷爷!”

    宗二双膝跪下,委屈起来,两眼噙着泪珠,“殿下,小人冤枉啊!不错,小人是东厂的人,曾被派往辽东经略使麾下监视熊经略。但小人自跟随了殿下,绝没有出卖过您!小人没透露过您的一点行踪。”宗二抹了一把眼泪,抽噎道:“小人自跟随了殿下,才感遇上了明主。殿下待我们如同兄弟般,一点架子都没有,何况您是真心的为国家操劳,要改变这世道,您做的一切小人都看在眼里,小人能够跟随您,这一辈子都值了。在我的内心里,早已脱离了东厂。”宗二抬头,深情的望着朱由校,“殿下,如果小人要是出卖您,在您出走辽东的时候我就可告密,何必跟您千里迢迢来到这里!”

    宗二的话勾起了朱由校的回忆,回想起他们相遇的那一刻,是如此推心置腹,竟没想到憨厚的宗二竟然是东厂的人!宗二伴随朱由校四个春秋,早已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怀疑过谁都没怀疑过他。

    熊廷弼冷笑道:“哼!你是东厂的人,说的话怎能相信!”

    其他六人也露出惊愤的目光注视着宗二,想不到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宗二竟是东厂的人,锦衣卫和东厂势如水火,暗地里早恨死他们了。

    “我信!”朱由校重重的说了一句。

    “殿下,你”熊廷弼失色,“若留他在身边,会有很多麻烦,殿下要将他赶出去,当年我就是没能察觉东厂的刺探,才被朝廷屡屡掣肘!”

    “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暴露,已经不会再将我们的事密告皇爷爷了,这个熊大人尽管放心!”我说道。

    熊廷弼不以为然,“臣下可不敢留用此人,臣可不想再被人告密!”

    “熊大人,本宫为他作保!”朱由校郑重的说,抬眼看着熊廷弼。

    熊廷弼被我看的毛骨悚然,既然殿下为他作保,那就买殿下的面子,只得应承。宗二感激涕零,磕头发誓,脱离东厂。

    要脱离东厂谈何容易,换了别人,根本不可能,但宗二在皇长孙身边,有这座靠山,东厂也不敢怎样,毕竟是皇储,谁也得罪不起。

    几日来,朱由校与熊廷弼制定了详细计划,先安置辽民,吸纳青壮年入伍,淘汰军中老弱病残,充实员额,加固城防,修兵整战,开垦军屯,政策制定完备,下一步就是开始有序实施。

    骆思恭在辽东已无任务,押解着杨镐回京了。

    北京紫禁城,躺在床上万历皇帝接到辽东的战报,精神气一下子提了好多,虽然损兵折将七八万人,但皇长孙指挥的鸦鹘关外之战大获全胜,基本稳住了辽东的局势,这让病倒在床上的万历皇帝欣慰起来,他似乎看到了一位旷世明君将要冉冉升起。

    赫图阿拉城外的努尔哈赤,铁青着脸,跨在战马之上,透射着杀气看向远方。身后三万大军整装待发。自鸦鹘关外之战输的惨败,愤恨之气无处发泄,不打一仗,难平这郁郁之气。努尔哈赤将目标锁定在了海西叶赫!此次出征,不灭叶赫,我就不是努尔哈赤!

    大军迎着风沙前近。

    不几日,熊廷弼慌慌张张的将叶赫金台石的求援信递到朱由校手中。看到求援信,朱由校着急的不得了,求助的望着熊廷弼,希望他能给出个主意。熊廷弼叹息的摇摇头。大战刚过不到一个月,辽东自己还吃紧呢,新兵还未征到,能作战的部队此时不足三万,如何救援?他们俩无奈,谁都没有主意,只得写信说辽东的难处,让金台石和布扬谷来沈阳避难。

    金台石和布扬古接到明朝来的信,愤恨的将信撕得粉碎。两人决定与努尔哈赤拼死到底。

    金台时守西城,布扬古守东城,形成首尾互援之势。然努尔哈赤何等人物,来个围点打援之计,半个月便攻破东西两城,金台石和布扬古战死。努尔哈赤将叶赫全族纳入奴隶,青壮年编入八旗。如此,努尔哈赤尽得二万部众,实力大增。

    叶赫被灭之事上报朝廷。朝廷下旨追封金台石和布扬古,彰显功烈。

    努尔哈赤已完全统一女真,从此再无后顾之忧,全力对抗大明。

第九十六章启程返京() 
努尔哈赤将叶赫部分化编入八旗,以削弱他们的力量,又将金台石、布扬古的家眷籍没为奴,从此,仇恨的种子深深的植入了叶赫那拉氏家族中。

    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实力大增,户增五万,兵增三万,至此,努尔哈赤拥兵十万以上,成为辽东最强大的军事力量。

    大金国的主要对手—大明王朝,阻碍金国扩张的力量,一个让努尔哈赤无比愤恨的王朝,他要向狮子般将这个王朝撕碎。

    一方在紧张的修兵备战,一方在加紧修筑城堡,训练新兵。新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经过一个多月的路途,孙承宗终于到达了沈阳。孙承宗身体不好,一路上停停顿顿,边休养边赶路,到了沈阳,整个人廋了一圈。

    见到老师的到来,朱由校激动不已,让贺耿和江明休息两天去熊廷弼那报到,训练新兵去了。孙承宗和朱由校促膝长谈,这一谈,不知不觉谈到深夜,朱由校将来到辽东后的事向他叙说了一遍,又将以后的想法也陈述了出来。孙承宗也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一一陈述,沿途逃往关内的百姓拖家带口,甚是惨状,有些地方官员还趁机敲诈勒索,卖儿卖女不在少数。听到这些,朱由校感慨万千,乱世之中,暴苛之政比起女真之患尤甚。

    他们二人先是陷入一阵莫名的悲伤之中,转而,孙承宗抬头,眉目微皱,道:“殿下,此次经过锦州、宁远,发现此处乃是咽喉要道,若能在宁远之侧筑起两处城堡,形成犄角互援策应,便可成为山海关外一道坚固的防线,与前方开原、抚顺、广宁等第一道防线遥相呼应,更可巩固辽东。”

    朱由校听到孙承宗说这些,来了精神,咧开嘴笑道:“师傅果然大才,出一次关还不忘考察地形,你说的不错,将来辽东经营少不了师傅费心!”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宁锦防线”,想不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初步规划。

    自此,辽东局势逐渐稳定,朱由校将孙承宗引荐与熊廷弼,让他辅佐熊廷弼。熊廷弼起初不高兴,认为皇长孙不断安插亲信在他周围,极易被人掣肘,因是皇长孙的老师,也是日后的帝师,极有可能成为日后的内阁首辅,熊廷弼不敢怠慢,只得忍气吞声将就。谁知日后在处理辽东事务和治辽之策上竟然与孙承宗有惊人的相似,且孙承宗谈吐和战略眼光也独到一处,令熊廷弼刮目相看,如遇知音一般,尽弃嫌隙,与孙承宗共同参知辽事。

    努尔哈赤看到明军练兵筑城,防线大固,便经常率兵袭扰,但明军凭坚城防守,拒不出城迎战,努尔哈赤也无可奈何,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

    努尔哈赤虽然在萨尔浒大战中获胜,又攻灭叶赫,统一女真,实力大增,但辽东守备也大固,从北面的开原到南边的清河,形成了一条长达300多公里的坚固防线,使得大金国无法向前挺进一步。努尔哈赤善攻,长于野战,而熊廷弼善守,凭坚固城池不出城门一步,让努尔哈赤奈何不得。

    努尔哈赤正踌躇不展之际,忽一密探来报,努尔哈赤以为明朝那又有什么大的动向,急唤到一旁垂询。密探回奏:“奴才在沈阳探得,明朝皇太孙亲临辽东坐镇!”

    努尔哈赤略显吃惊,眉头一挑,悠然道:“噢,明朝的皇太孙坐镇辽东?他多大?”

    “奴才探得,今年刚满十六岁。”

    努尔哈赤一脸不屑,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在皇宫里养尊处优,也敢来这里,明朝的皇帝当真不喜欢太子一系,哈哈”

    “奴才听到明朝的皇太孙不是一般人物,虽年少,但异常聪慧,民间多有他的传闻。”

    “哦”,努尔哈赤止住笑容,收敛起来,“怎讲?”

    “奴才听闻,明朝皇太孙天纵英才,聪慧异常,曾多次言及辽东之事,听说熊廷弼能担任辽东经略便是他的举荐。明军大举进攻我大金时,他已洞悉战局,便偷偷跑出皇宫来到辽东。时值大汗刚灭萨尔浒山明军,明朝皇太孙刚到沈阳,便不管其他几路明军,直奔南路李如柏部。”密探略一抬头,字字珠玑说道:“鸦鹘关外一战,听闻便是皇太孙指挥!”

    努尔哈赤听到这,大惊失色,直感血流上涌,登时便坐不住,猛然站起,惊道:“你是说鸦鹘关外我与明军之战不是李如柏,而是皇太孙!”

    密探深深鞠躬,道:“是!”

    那一场夜战,让努尔哈赤记忆犹新,甚至不敢回忆,那场不是惨败的战败,让他第一次感到了羞辱!原以为是败在了老相识李如柏手上,却不曾想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这是很可怕的!努尔哈赤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个能干的储君要远比一个能干的大臣可怕!这可是未来主宰大明的人!

    努尔哈赤僵愣在御座前,一脸凝重,眼神呆滞的看向前方

    他知道,自己的路越来越难走,这将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这时,范文程带着奏表小心翼翼的刚走过大殿门槛,看到大汗在呆滞的看向门口,又见一个汉人模样打扮的人跪在御座前,心里猜到了八九分,一定是明朝方向有什么事在密报给大汗。范文程不敢打扰,转身要走,忽听大汗喊道:“是范师傅吗?请进来吧!”

    大汗这么客气?称自己是师傅?这让范文程背后一阵嗖凉,浑身不自在,但也感到有不妙的事发生。范文程不敢怠慢,转身弯着腰轻巧快步的走了进去。

    行过大礼,原本要向大汗禀报的事也揣在怀里不敢拿出来了。努尔哈赤见到范文程,对跪在对上的密探直截了当的说:“你把刚才的情报原原本本的说与范先生。”

    密探朝范文程拱拱手敬了下礼,就将与大汗说的情报一字不落的说与范文程听。

    范文程听着听着也惊心了起来,脸色也凝重了。他不曾想,让大汗深以为耻的鸦鹘关外之战竟是出自一个少年之手。大汗何等人物,三十年未尝一败,若说侥幸让李如柏赢了场小仗,倒还能让大汗忍受,毕竟那也是名将之后,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初试锋芒,便能如此完美,可敬!可叹!更可怕!

    “范先生有何看法?”努尔哈赤神情不悦,明显带有怨恨的口气问范文程。

    范文程也是突然,至今自认为大汗英明,乃是旷世英主,和腐朽的明朝比,大明被大金吞掉是迟早的事,明朝几百年了,除了太、成二祖,后世子孙一个不如一个,早让人看不到希望了,可如今突然冒出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储君,这实在是大感意外。范文程也难为起来了。

    英雄所见略同,范文程和努尔哈赤所想的一样,昏君加名将好对付,明君可就难了。

    范文程直摇头,伏地惶恐的回道:“臣无能,请容臣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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