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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这一招也叫作借刀杀人,那河岛战队可是次次与他作对,完全没有把他女儿的生死放在眼里;当然佐次读到信后也明白松本的意思,他若想得到松本的配合,第一步就是要动了河岛战队。
可这河岛战队看似属于归太原机场管,实则早就把太原机场架空,直接与总部联系了起来,就凭着他们几次屡立战功,甚至来说,风头都盖过了太原机场。
佐次被手下的空军煽风点火晕了头,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分清轻重,于是便下令:”今天晚上,全体都有,每架飞机只准载一枚十二公斤炸弹,把飞机包装成中国的战机,炸了便回,要完成得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这次的任务,目的不是要把太原机场的飞机摧毁,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休息几天。”
于是在三月中旬的午夜时分,约一百架飞机从太原起飞,直奔运城,在日军的空军基地投下了约百枚十二公斤级的炸弹,虽炸弹威力较小,但还是足以对飞机造成破坏。
太原机场的日军也是蒙圈了,没想到中**队也敢出动出击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空袭,只是一个内部的乌龙玩笑,虽没有人员伤亡,但每架飞机却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暂时不能起飞了。
日军总部在得到消息后,令太原机场接管了的空战任务,一天三次密集地对兰州城进行轰炸,好配合地面部队的推进。
这边,松本与佐次的白旗行动打得风生水起,那边,河岛战队却忙炸了头,飞机迟迟没能修好,眼看着兰州城就要拿下,战功却全被太原机场给抢光,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于是,河岛也派出了情报员,情报员大运回报:”队长,咱们派去太原机场的人全部打发回来了,说现在是战事紧张时期,不接受对外的访问。”
这可把河岛气炸了:”他佐次才刚上任,就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依我看,这次诡异的空袭活动,多半就是他们干的。立马给上级摇电话,就说咱们在被炸的目标里发现了咱们皇军自己的炸弹,先把这可不可一世的佐次挂着再说。”
日军高层在接到这个电话后,先是没作处理,而是派人作了秘密调查,发现两边所说的事情都有虚假的成分;并没有在运城机场提取到证物,而太原机场方面,也没有很清楚明白地交待当晚他们行动的方向。日军高层算是看出了问题,如此再深究下去,会伤了两个王牌飞行战队的锐气,只好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就当作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一七七()
太原机场在接到轰炸兰州的任务后,立即与松本的地面战队取得了联系,佐次与鸠山约定于三月十八日的黄昏,向兰州城发动第一波空地配合轰炸。
松本带领着两百人的队伍,按约定的时间摸到了兰州西北城楼角埋伏,松本派日伪军上前在西北角插上了白旗。
冷酷听闻脚步声后,从空军机场策马赶到了西北角,是确与国盛还在那里漫不经心地谈论着什么,冷酷急冲冲地跳下马:”怎么回事?我听到有脚步声向西北角在靠近。”
是确和国盛一脸茫然:”一切安好啊!没有问题。”
冷酷张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也挺费解:”奇怪了,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我听错了?”
是确:”要啵咱们把城门打开看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冷酷罢手:”千万使不得,这城门若打开,日本人趁机闯入该如何是好?”
冷酷再仔细地望了望,透过夕阳的影像发现了墙上有旗子的影子,而且还不止一面,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便指着那旗子的影像轻语:”你们那是什么?”
国盛:”日军的军旗!这是什么时候插上的?且让我去摘了来。”
国盛话音刚落,正欲行动,日军光谷战队的战机便从西北郊区飞来,此时的松本地面部队已经向后撤退了一公里埋伏,只等光谷战队的炸弹一落,他们便要开始攻城。
冷酷听出了日军飞机的动向,紧接着日军的飞机向着插白旗的方位,投下了炸弹,冷酷拉着国盛和是确便往城中心跑,一群小兵围起一道防线,架着机枪与敌人对垒。
日军的飞机炸完后便折返,并没有深入与逗留,这令冷酷很是费解,他探步上前,却嗅到了千军万马之势,他赶紧让小兵们把横成一条线的防线撤了,背贴着街道两侧,在夕阳阴影的遮挡下,仿佛若一座空城。
落下的炸弹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只是造成了西北角打开了一个缺口,站在城墙上的****小兵,被日军的地面狙击手击倒。
是确和国盛冲动地冲上前,欲夺回西北城门的把守权,哪知日军的火力太猛,一个大炮再轰上前,城门大开,日军趁着烟雾弥漫之际,全军破了兰州城。
日军见里面没有防卫,便深入直闯,若进有一百米长的队伍,冷酷轻手一抬,血炼民兵队主动带着****的小兵,把松本的先遣队灭了一半。
日军见两侧有埋伏,便退回城门外,在两侧抽了一排白旗,并在第一面白旗前打了一个向前纵深的箭头。
按约定,一个箭头是一百米,也就是说,这次日军空军要向西北城门前轰炸一百米,此距离,正好是****的埋伏区。
如果没有人察觉,这次****的损失将是毁灭性的,可白旗插了有好几分钟,还不见日军飞机飞来,原来,日军的飞机是在突袭运城机场后,没有及时加到油,才耽误了时间。
日军高层领导已是掌握了情报,从这一点来看,运城机场的遭袭一定是太原机场干的;如果是正常出勤造成的燃料短缺,几架飞机可以理解,但十五分钟过去了,太原机场的飞机都还没有出动;这就说明是有问题的。
日军高层把这笔账记到了佐次的名下,等拿下兰州城,再找佐次算这笔账;正是这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却给冷酷等人制造了反击的机会。
冷酷亲自登上被炸残了的城楼观望,凭他的视力,已是把城楼低下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他转身飞身而下,那骄傲的蝙蝠衫又在随着尿性的****,跟随着信仰在飘扬。
冷酷一落地一坏笑,把是确和国盛叫到一边:”你们想办法,一人上去城楼给鬼子掣肘,另一人把那箭头的指示牌调个方向,这一波进攻,咱们就取得胜利了。”
于是国盛爬上了城楼,与鬼子叫嚣着:”小日本,你们给我听着,识相的,就乖乖地缩回去,当你们的缩减乌龟,或许寿命还会长点,否则,爷爷我定让你们进得了兰州城,出不了兰州城。”
而另一边,是确却戴着白手套从城墙的炮孔里探出了手,在白旗的掩护下,悄悄地把箭头的指示方向调了个头。
松本一队人马正注视着国盛的叫嚣,并没有注意到是确的行动;可就在是确将要大功告成之时,一阵北风吹来,把箭头指示牌刮倒了。
松本循声望去,却又被国盛大吼一声干扰:”你是叫松本对吗?不好好地干你的空军参谋,跑到地面来与我们作战,那岂不是海龟上岸,找死吗?你别忘了,你的女儿菜子小姐还在我们手中,你若要强攻,恐怕她也得要跟你一起去陪葬了。”
话一说完,可把松本给激怒了,松本下令手下的人开枪,向国盛所站立的位置密集扫射;国盛一个后空翻落地,此时是确也已把牌扶起立正,再用胶水给粘住。
松本见国盛逃脱,便回扫了一眼指示牌,被夕阳的光照和炮烟晃熏了一眼,感觉没有问题便也没有再顾及。
但他还是不放心,派了两小兵上前查看,两小兵伏在炮灰底层匍匐前进,倒是看清了事实的真相。
可就在此时,却被去询查东南城门的冷酷瞄到了,他那如鹰的眼神果然是够机灵,相隔约三公里都看得真切,但子弹不能射那么远,于是他抖了抖蝙蝠衣,兜风而起,距离一公里处降落,然后在地面上高速滑行,在鬼子回头间,冷酷已是离两鬼子兵约百米的距离,冷酷以眨眼般的速度,连射两颗子弹出去,两名鬼子爆头而亡。
血滋了松本一脸,松本再想派人上前查看,已是没有机会,国盛和是确领着精兵强将上了城门楼台,架起机枪便向日军疯狂扫射。
其实双方都是在打心理战术,日军是想勾引我军逗留在城门口,好被日军的空军轰炸到,我军却是想以此把日军逼退,一是不能让他们发现箭头的方向,二是退后一百米,刚好才能被自己的人炸着。
于是两队人马便在此周旋地交着火,谁也不让谁,正好把彼此牵制在了自以为是的空军轰炸目标;东南两城门的守将是万满和顶冠,他俩仿佛看到是冷酷靠近,却又飞了回去,心想一定是西北城门出事了,便带了一批人马赶了过来。
冷酷见状,立即挥手让他们站好自己的岗位,以免坏了大事,可万满和顶冠并非冷酷那鹰眼,冷酷越挥手,万满和顶冠却越加速向西北城门奔袭过来。
约有一百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日军听了仿佛是有上万人的阵仗,松本求自保,便又带领着日军退后了一百米。
冷酷上前,止住了万满和顶冠部队的前进:”你们干嘛?赶紧回去,我们已经给日军下好了圈套,你们东南门可不能同时出事,否则,我们就难以兼顾了;再则,你们这么大的阵仗把鬼子给吓跑就不好玩了,我们的距离是精准到百米的,若他们撤远,就不灵了。”
顶冠和万满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冷酷搪塞回去:”现在时间紧迫,我不想和你们聊了,等日军把这一波进攻打完,咱们再聊;现在日军是地面和空中力量配合着进攻,不是闹着玩儿的,保卫兰州的战役打响了。”
万满和顶冠看冷酷那么着急,想必一定是事情重大,便也没有再多问;再回撤的路上,依旧是挺起胸膛,尿起八丈高的傲气,可把****的人给惹火了。
跑马哥肯了一口摔在地上:”切!神气什么呢?一个鬼子也没见着,就知道在这儿吓唬老百姓。”
其实望恒也是早就看不惯顶冠和万满那得性,便把烟头一扔,挎枪握剑:”狗仗人势,走!兄弟们,咱们也到西北城门去瞧瞧,别把战功都让****全赚去了。”
见日本鬼子又向后撤了一百米,若如此,他们已经偏离了重点轰炸区一百米,伤亡并不是很大,吸引他们前进一百米,国盛和是确又上台去叫骂,乱扫着子弹以宣泄心中对日军的不屑与侮辱。
日军一听汉军的大部队已经撤离,终于有个别的人是忍不了了,扑上前,架起枪便向我军扫来;我军假装重弹,一排排的倒下,吸引着更多的日军上前。
好不容易吸引日军上了钩,可****的大部队又赶了过来,把日军又吓退;松本似乎听出了玄机:”他们是在勾引咱们上钩,他们的大部队并没有走远,你们听这声音,又回来了!传我命令,现在有谁再胆敢上前一步,枪立决。”
日军甚至比之前退得更后,被****这一搅,再想吸引鬼子上前,就有些困难了;冷酷气急败坏:”你们干嘛?你们这样做知不知道坏了我们的好事?没有我的命令,你们怎敢擅自乱动?”
望恒抠着头皮:”哟!黑蝙蝠,升了官就认不得兄弟了?别装得那么大牌与高傲嘛!说到底,咱们都是在为中国的百姓卖命,咱们共同的敌人是日本人,你们打得,我们也打得!兄弟们,听我的口令,立即登上城墙,把****全替换下,他们打累了,该咱们上场了。”
冷酷气得涨红了脸,那双腮如煎鸡蛋的铁饼又在鼓起游动,双眼若是要飞出一般地盯着望恒,也许冷酷是戴着面具,人们并看不到冷酷此时的表情特写,但望恒还是从冷酷那如鹰般的圆眼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望恒手里紧握着冷凝剑,就只待冷酷出招,冷酷背手去摸血炼刀,却又怕望恒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只得大发雷霆道:”今天,你们谁敢越雷池一步,我定叫你们有去无回!”
****小兵刚登上城门一半,便齐刷刷地停下了脚步,他们可是知道黑蝙蝠的,他说得到做得到,并且有那个能力能做到。
尽管望恒费干了口舌命令自己的士兵上城楼,可还是没人敢动半步,仿佛是被法力给定住一般;此刻,四周的空气仿若已经凝固,冷却到如冷凝剑般,生冷忌讳地拔不出。
望恒见说不动手下的士兵,便大笑一嗓:”黑蝙蝠,你这又是干嘛呢?咱们还是不是并肩作战的兄弟了?”
冷酷把血炼刀送还鞘,望恒也把冷凝剑松开,彼此半转身把有着杀气的眼神错开,冷酷叹了口气道:”你若还把我当兄弟,就带着你的人离开;你若还为城里的老百姓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