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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谷:”那接下去,咱们将有什么打算?”
佐次:”还能有什么打算,还不是跟松本将军打好配合;现在你知道最主要的问题出在哪儿吗?就是地面与空中缺少一个全能型的指挥,光靠咱们空军和陆军自己配合,是很难达成一致的默契的。”
光谷:”那您打算该怎么办才好?上级可是一天天地在施压啊!”
佐次不屑一笑:”我能有什么打算?混一天算一天,我巴不得这种拉锯战永远地打下去,咱们才有饭吃,只要兰州城被攻下来,他们就该找咱们秋后算账了。”
光谷:”您是说咱们突袭运城机场一事,被上峰发现了?”
佐次把眼神散光地盯向前,一片迷茫地点了点头:”现在开始,每天三次三架轰炸机出动,不定时地对兰州城进行轰炸,每次每架只携带一枚炸弹,轰炸完后便撤回;至于河岛那边,咱们不要去干预,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光谷:”将军,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一来没有与陆军打招呼配合,二来没有和河岛那边沟通,到时上峰怪罪下来,还不是咱们的责任。”
佐次:”光谷队长,你要看清形势,现在的形势是很微妙的,兰州城处于半开状态,进又进不去,退又退不下来,没有个万权之策是不好轻举妄动的;你忘了咱们这次空袭的损失了?比汉军还大;如果此时咱们跟松本将军配合,那枕戈待旦的鸠山大队肯定会对咱们有意见了;他俩现在就伏在兰州城外,都是箭在弦上,谁都不想在最后的关头松下劲,都想自己是第一个冲进兰州城,立头功的。还有河岛那边,如果咱们再命他们出动,如果稍有处置不当,或再遭到汉军的重创,他们一定会把责任往咱们头上推,说咱们指挥不力;实则是他们现在本就力不从心。”
光谷:”将军,我懂了,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准备!”
见日军的战机飞来,松木带着精锐部队请命:”将军,空战又开始了,我请求出击。”
松本:”慢着,小心有诈,现在汉军狡猾得好,会冒充咱们的战机在天上飞;我可是没有接到上级的命令,和空军部配合的请求,先按兵不动。”
如果说松本是有板有眼的打法,那鸠山就是不要脸的打法,他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本来助攻完上次攻城后,他就该退回到万家沟镇去忙矿产、生化的事业了,但他见兰州城门已是洞开,又动了心,索性便留了下来。
这次一件飞机来袭,他便不问三七二十一,派了个小队跟上,小队后面又跟了个中队,自己则带着大队原地不动;如此一来,进和退都由他选择,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在把握战机的份上,确实是要比松本更胜一筹。
连续三颗炸弹扔下,鸠山小队已经是摸进了城,待国共两军的小兵反应过来时,鸠山的中队又已经杀到,他们分别占领了兰州东南城门和西北城门,可这次国共两军并没有反击,而是在万满和平安的带领下,退到了城中隐藏了起来。
松本见鸠山得手,便带着部队前往,硬是要在鸠山手上分一个城门而驻,鸠山却有些不乐意了:”松本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我之前没有参与攻城,听说你之前还要准备来向我问罪,被我手下的人给拦了下来才作罢,我今日攻了城,立了首功,总不会再要来问我的罪吧?”
松本:”攻城本就是我的职责,还请鸠山将军带着你的人马撤到万家沟,去忙你的矿产和生化事业去;可不能让天皇陛下的期待失望啊!”
鸠山:”松本将军放心,这是帝国的核心事业,我当然是不会怠慢的,不过,我还在有两手一起抓的能力,就不烦松本将军多心了。”
松本:”鸠山将军,恐怕你这也太自信了吧?试问若国共两军同时奔一门杀出,你把人马分成两个队,如何作抵挡啊?”
鸠山:”切!我倒希望他们能同你说的一样勇敢,可你也看到了,他们一个二个都像似缩头乌龟,不敢出来啊!”
松本:”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两面受击,休怪我不出兵相救!”
鸠山乐呵着尿性的脸,追着松本的身影扬长而去,别提心里是有多痛快了,终于报了那个羞辱之仇:”什么东西!还敢来向我问罪,也不讲讲规矩,大你岁数又大你辈数,怎么也得要讲个先来后到吧!一点中国的本土文化都不懂,何以带兵打仗立功?”
正一个劲儿地在那儿数落着呢!突然松本一回头,鸠山又阴险地赔笑:”松本将军,慢走啊!你若想进城,我你,兰州城的东北门还没能攻占,你可以朝那儿去!”
松木:”将军,咱们真要朝兰州城的东北门去吗?”
松本:”哼!他这个鸠山老狐狸,还真以为我会那么傻~去上当,这东北门是直通兰山防空洞的城门,一定有重兵把守,咱们如果此时去攻门,那无疑是拿身体去堵炮眼,做无用之功。”
松木:”那将军为何又要朝这个方向走?”
松本:”有好几个原因;一来是可以麻痹鸠山的神经他以为咱们真去攻占东北门,只要他一放松警惕,咱们就可伺机而动;二来也是麻痹汉军,他们见咱们撤退,一定会举大兵攻向鸠山;此时咱们再行动,进可攻,退可守。还有一个,也是我的私心,我是想来东北门看看,菜子小姐在里面。”
松木:”将军,真是委屈你了,好好的一个空军参谋,跑出来当一个陆军的大队长;这一切的心结,都来自于小姐啊!也不知她现在是否安好?”
松本:”只要没有发现她的尸体,就说明还是好消息,她还活着;我女儿会的本事挺多,她又有一颗善心,想必她现在正在带领着团队在给中国人救死扶伤呢;如此友好的小女孩,相信中国人是不会亏待她的。”
万满手下有一小兵不解地问:”队长,咱们为何要撤退啊?现在兵力正盛,士气正高,为何不一鼓作气地把城门给夺下来?”
万满:”这正是上级下达的命令我们撤退,说鸠山一个独占两城门,松本一定会不服,咱们只要囤重兵于东北门和西南门,他们自己人都会干起来的。”
小兵:”这是哪个上级说的,真高见啊!”
万满揪了一下小兵的脸:”还有哪个上级?咱们的黑蝙蝠队长呗。”
平安带着兵在一旁很是不服:”切!这到底算是什么高见啊?都让鬼子进了城,恐怕今晚城里的百姓都睡不安了,还高见呢!见鬼去吧!”
万满:”你有本事,那你怎么不去跟鬼子打对攻啊?”
平安:”这次的大队长总指挥是黑蝙蝠,副总指挥是红蜘蛛,都是你们****的人,咱们****只是跟着打酱油的;输赢跟咱们没关系。”
万满:”我看,是你们****没有人了吧?叫一个堂堂的副将来跟着我一个小队长守城,真是屈才了~您呢!”
平安很是觉得挖苦,本就为这事闷闷不乐,万满再一提,真是戳到了自己的伤处;看来,今天他必须要给万满一个教训,否则猫狗都看他不是人了。
于是平安捞着袖走向万满:”你说什么呢?再说一次!”
万满仿佛是看穿了平安的小肚鸡肠,在骨子里把他给笑翻,一脸轻浮斜挂于脸:”好话不说多遍,好狗不挡人道。”于是万满挺着肚上前。
平安一把推了过去,万满就如一座山不为所动;平安有些不服气,他还真就不信,自己堂堂一个副将干不过****的一个小队长。
于是扯高了嗓门大叫道:”你们都听到了啊!是他先开始骂人的!”
万满:”是又怎么样?你挡着我道了,我骂你狗也是应该的。”
平安终于是爆发了,他再也忍无可忍,一拳向万满挥了过去,万满握住平安的手,一个背身擒拿将平安按倒地地;哪曾想,平安跟着望恒耳濡目染这些日子,也学了不少招式,就在万满以为平安要就地降服之时,平安却一个后扫旋风腿打在万满的侧脸,解脱掉了万满的擒拿锁。
万满摸了摸脸:”哎哟,不错哟!还会反扫旋风腿,谁教你的啊?”
平安很是一脸骄纵:”不管谁教我的,能打到你的,就是好功夫!”
万满:”可惜啊!学得不正宗。”正在言语之际,万满腾空而起,如是剪刀腿,又如是枪腿,直挂平安的脖子;平安感觉到一股势大力沉的风袭来般,将自己扫倒在地。
待清醒过来,才发现是万满的杰作,说实话,这一刻,在平安的心里是服了万满的,但怎奈心中的怒火还在燃烧,只得鼓起勇气,提起尿能,屁嗝儿地绕刀而上。
万满左躲右闪,仿佛就把平安当作了一个小孩儿在戏耍,根本就没有把他那招绕刀剐骨功放在心上,反正你怎么高兴怎么来,总之伤不了我。
平安带刀粘指而过,如一道寒风切过骨髓般地丝丝作响,万满挺着的肚一收,割落掉他胸前的汗毛;万满竖起大拇指,以示平安的厉害;然则一个闪手将竖起的大拇指顶入平安那握刀的手,手麻刀落。
万满用脚踮刀而起,刀飞于空,再掌推而止,在平安的腰间停住,平安正欲拔枪,才发现枪已被刀穿洞,直指皮肤处;万满再进一寸,平安腰间的血滋出。
两人用恶狠的眼神相视,似乎就在血与泪涌的瞬间,胜负已是见分晓;可谁都不敢轻懈,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就在两者僵持不下之时,望恒和红蜘蛛走了过来:”你们俩在干嘛?”
万满地取出嵌在平安腰间的刀落入平安的枪套里,把弹甲给卸下,掉落一地子弹;万满收手而立,平安也合衣而整,彼此都一脸严肃:”没干什么!”
望恒:”我都看到了,你俩倒好,日军都攻了城,你俩还在窝里斗,有没有把保护百姓的安全装在军人的信仰里?今天,你俩就甭吃饭了,饿着肚子值勤一天。”
万满释放掉严肃的包装,挺着肚,露出满口黑黄牙,“齿”笑道:”望恒兄弟问你是什么职位呢?就敢处罚我们!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平安兄弟比你的官衔还大吧!”
望恒:”哼!那是以前,现在可是今非昔比!”
万满:”啧。。。。。。看把你给能耐地,还今非昔比,你再怎么比也比不过黑蝙蝠不是,你只能管你们党派的人,我只规黑蝙蝠管。”
红蜘蛛:”万满队长,不得无礼,现在黑蝙蝠临时有事,把大队长一职暂交给望恒代理。”(。)
《》一八二()
万满:”黑蝙蝠去哪里了?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红蜘蛛:”万满兄弟,什么我们把他怎么样了?你别多想了,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吧!”
万满:”不行,你们一定要给我说清楚,否则我是不服你们管的,我这辈子就跟定黑蝙蝠了,只服他一个人管。”
红蜘蛛怒道:”万满,你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了?非得要我把上层领导叫过来,你才服是吗?黑蝙蝠是去执行一趟神秘的任务,是你能打听我能说的吗?”
万满尴尬地笑着:”早说嘛!你说他去执行任务去了,我就放心了,我是怕你们把他给害了,谋权害命。”
望恒背着手眺望着远方:”哼!万满队长,你还真敢说话;反正今日话也说到这份上了,我若不解释清楚,看来还是走不脱了;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黑蝙蝠去哪里了?还请红蜘蛛相告。”
红蜘蛛把嫌弃的眼神挤向万满,万满低着头转身离去,望恒把万满给拉住:”唉?万满队长,别走啊!你不是很想知道吗?我可不想背个谋权害命的罪名。”
万满转身微笑赔罪:”对不起~望恒大队长,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望恒拨弄着腰间的冷凝剑:”哼!玩笑?战场上可不是玩笑,刀剑无情,子弹无眼!”言罢,冷喝一声把剑拔出又入鞘:”那如此说来,你是服了我的?”
万满在红蜘蛛的眼神示意下,同意了望恒的逼问;望恒哈哈大笑,如同是一个练邪之癖走火入魔:”既然服我管,那我现在就以大队长的身份命令你~立马带着你的人给我攻城去!”
万满走了一步又急停了下来:”可是,这黑蝙蝠队长早就有交待,我们不能强攻,日军会自相残杀起来的,此时,咱们再出击,可将其一举歼灭之。”
望恒:”战势千变万化,局势瞬息万变,岂是他一个场外之人能定夺的,现在我是队长,得听我的,违令者~杀!”言罢,便抽出冷凝剑握在手,指着天,欲请魂,归西边。
红蜘蛛也走上前拦了一下望恒:”大队长,我作为副队长,这个方案是我和之前的大队长黑蝙蝠定下来的,不可以随便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