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只金雕在天上感觉无趣随即飞了下来。
赵雍刚想带着薛子墨,一同跑到两只幼虎哪里去。可刚打算动身的时候,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后望去顿时一惊,如同犯错了的小孩被当面抓到了一样:“叔、叔父“。
“叔父你怎么来了?“。薛子墨也连忙转头看去,见是赵无铭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稍微舒了口气。
赵无铭顺着薛子墨的话询问:“你们很惊讶?“。
“叔父、今天不是诸国使节入宫,你不应该……“。薛子墨说的这里,不好意思的一笑。
赵无铭上下打量着赵雍和薛子墨,看的两人头皮一阵发麻:“难怪你们这么有恃无恐,可惜今天早早就散了。要不然我还看不到刚刚那一幕呢“。
“叔父能不能别把这件事情和父王说“。赵雍小心翼翼的对着赵无铭询问。
赵无铭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看向两名匈奴人:“你们现在立即将这两只金雕给孤带回府中“。
“诺“。两名匈奴人连忙躬身一礼,随后走向那两只金雕。
赵雍和薛子墨急了,慌忙看向赵无铭:“叔父、你送了人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去“。
“孤送你们东西是一片好意,不是要你们玩物丧志,若在有二话孤就将这两头幼虎也收回去“。赵无铭作势故意呵斥赵雍和薛子墨。
薛子墨被赵无铭一训,心中有些惧怕不敢出声。
赵雍倔脾气上来,对着赵无铭大声辩解:“玩物丧志、我们到底丧了什么志“。
“听闻那日你们回宫之后,就被大哥禁足,规规矩矩的待在这太子府。不想你们却是在这府中和幼虎、金雕嬉戏,浪费这大好年华“。赵无铭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着赵雍和薛子墨两人询问,语气中夹杂了点少许的严厉。
赵雍看向薛子墨,见薛子墨不敢出声,随后又看向赵无铭继续辩解:“侄儿不认为和金雕、幼虎嬉戏就是浪费这大好年华“。
“小小年纪不专心学习圣贤之道,用这大好年华和幼虎、金雕嬉戏难道还有理了不成?你们二人,一人为太子、一人为国尉之孙。一人注定要登上王位,另一人也会身居要职。若胸中无点墨,这赵国的重担你们可挑得起“。赵无铭本来是想吓他们一下,但说到这里却夹杂着一丝火气。想到赵种驾崩那日,诛申屠休对战赵緤,可谓步步惊心。如今更要面对即将南下的赵范以及错综复杂的局势,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赵雍作为赵国的太子,自己确实不能太过于溺爱。
赵雍毫不示弱的看着赵无铭,对着他询问:“敢问叔父何为点墨“。
“不习圣贤之道就是无点墨“。赵无铭一愣,那丝火气也瞬间消退语气稍微缓和,说完又补了一句:“胸无点墨者如何礼贤下士,如何治理家国。如今天下已成大争之世,国内国外的局势错综复杂。一旦你登基为王,又如何带领赵国度过一次又一次的波澜“。
赵雍稍微思索,对着赵无铭恭恭敬敬一礼:“侄儿不敢苟同叔父的这番言论“。
“为何“。赵无铭见赵雍如此郑重,下意识的对着他询问。
赵雍在心中组织话语,对着赵无铭解释:“圣贤之道无非就是些诗经礼乐,若这些东西有用,那又何来今日这大争之世“。
对于赵雍的问题,赵无铭居然无法作答渐渐陷入沉思。
“叔父沉默,应该也是明白缘由。既然礼乐崩坏已久,侄儿要他何用。不管国内国外的局势如何,侄儿手中自有三尺青铜剑将其一并斩之,天下又有何人敢不从“。赵雍见赵无铭沉默,当即乘胜追击说出埋藏在心中已久的话。同时也是他喜欢逃学的根源,因为他内心深处压根就不相信这些东西有用。
赵无铭看向赵雍,见他小脸上满是坚毅,一股金戈铁马之声好似从不知名的时空飘来:“这不是你荒废学业的理由,若是王者只知道杀伐,或能逞一时之凶,终必会被他国所灭“。
“正如叔父说言,此时以成大争之世。若不行雷霆手段,恐怕不等我国逞凶就以被他国所灭,既然能争一下为何不争“。赵雍对着赵无铭反问。
赵无铭听着这番言论,心中有些感慨。想不到小小年纪的赵雍,居然有这样的气魄,稍微思索对着赵雍相劝:“如今形势天下诸国,谁先独大、谁先有灭他国的实力以及野心谁就先灭亡。用手中之剑自保可以,待你有一支强军,切不可切不可率先暴露你拥有吞并他国的野心,除非你有信心一扫群雄“。
“叔父之言,侄儿谨记“。赵雍虽然感觉有些听得不明白,但还是对着赵无铭恭恭敬敬的回复。
赵无铭看着赵雍的样子随即一笑,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自己又何必在这上面说这么多。
(。)
第二百零八章 礼乐与家国()
赵雍和薛子墨半晌没有听见赵无铭出声,两人互望一眼随后又看向赵无铭,见他满面笑容对着他询问:“叔父、既然读圣贤之道,并不适合大争之世,那此时是不是能将金雕还给我们“。
“叔父我可没有和你们说圣贤之道无用,若无礼乐又哪里来的王侯将相,又哪来的天下诸国“。听见两人的话语,赵无铭瞬间反应过来。差一点就被赵雍糊弄过去了,于是便对着赵雍和薛子墨反问,
赵雍和薛子墨一愣,小小年纪的他们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薛子墨思考半天,对着赵无铭询问:“国就是国,王侯将相就是王侯将相,这些和礼乐又有什么关系“。
“那孤问你,你和那些平常百姓家的孩子又有什么不同,府中仆役又为何要听你们的?“。赵无铭对着薛子墨反问。
薛子墨不假思索的回复:“府中只有规矩,守规矩者赏赐钱帛提升职位,不守规矩则罚“。
“那什么是规矩,什么又是钱帛和职位“。赵无铭不假思索的对着薛子墨反问,随后又看向赵雍。
薛子墨泛起为难的神色,求助似的看向赵雍。
赵雍思考了一会,对着赵无铭勉强解释:“钱帛就是财物,有了它就能在市场上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职位就是权,而规矩就是有权者制定下来的“。
“那权又是什么?为什么天下之人要听有权者的话“。赵无铭继续对着赵雍和薛子墨反问。
两人再次思索,这些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很奇怪却也给他们打开了一扇以前从未想到的大门:“难道财帛就是权?“。
“如果财帛就是权,可为什么那些大商贾的地位却没有王侯将相高“。赵无铭不假思索的对着他们接着反问。
赵雍和薛子墨语塞,半晌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难道是因为规矩?“。
“不是规矩而是礼乐“。赵无铭对着赵雍和薛子墨回复。
赵雍和薛子墨两人一惊,不解的看向赵无铭:“这怎么会是礼乐“。
“你们府中之人为何要听你们的话,若是财帛那看守财帛之人为何不将这些财帛抢走?手中有物品之人,又为何要换这些不能吃的财帛。若非礼乐定出长幼尊卑,若非礼乐划分人间秩序,今日诸国又为何会存在。到了此时你们认为,你们所学的还是无用之物吗?“。赵无铭对着两人质问。
赵雍和薛子墨两人语塞,半晌之后赵雍好似想到了什么,不甘心的对着赵无铭询问:“依叔父之言,不管是何职位,不管是何规矩都是礼乐所造就而出。既然如此,又为何还会礼乐崩坏,出现这大争之世“。
“礼乐崩坏只能说明,当前的礼乐已经不能用于当下。须一位雄主,横扫群雄重新制定礼乐才能出现盛世。但这并非就是说,在这大争之世礼乐无用“。赵无铭对着赵雍和薛子墨解释。
赵雍听见雄主两个字,心思瞬间转移到了这上面:“雄主?难道是和周武王一样?“。
“此一时彼一时,周武王时期大肆分封诸国皆因统治不便,这才将不便于统治的地方分封出去。反观如今天下诸国交流频繁,从秦国到燕国在到楚国,各地来往畅通。若能扫平诸国,让诸国归为一国。政令畅通,统治便捷又何须分封?彼时在重新制定礼乐,盛世自然浮现,那一统之人才能称得上是雄主。若你不习礼乐,将来又如何制定符合当下的制度。就算侥幸将诸国一统,恐怕旦夕之间就会分崩离析“。赵无铭也不管里面有些东西,他们是不是听得懂,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去。
赵雍似有所悟,喃喃自语:“一统天下诸国,重新制定礼乐,盛世浮现方为雄主“。
“叔父、若我赵国制定了附和当下的礼乐,又会如何“。薛子墨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赵无铭询问。
赵无铭听着薛子墨的这个问题,微微有些惊讶,随后解释:“各国变法,都是在尝试重新制定礼乐,重塑规则。只不过他们各自偏向不同,这才效果不一。若赵国能找到附和当下的礼乐,则能和秦国一样一跃而起“。
“敢问叔父、附和我赵国的礼乐又是什么?“。赵雍听见赵无铭的回复,对着他追问。
赵无铭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郑重的看向赵雍:“如今的赵国已经落后的太多,一代人只能做一件事情。制定属于赵国的礼乐需要时间,赵国想要强大也需要时间。可在这大争之世中,可谓分秒必争,所以你的父王要做的就是为你争取时间。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
“叔父如今我们赵国就真的没有时间了吗?“。赵雍有些迷糊,对着赵无铭反问。
赵无铭重重点了点头:“没有时间,各国变法都以结束,此时赵国想要活下去唯有一战。所以叔父希望你好好学习礼乐,不要浪费了你父王这一辈人的一番心血“。
“叔父、这里面是否也有你的一番心血“。赵雍不假思索的继续追问。
赵无铭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自己既然身为赵语的四弟,昔日赵国的四公子,今日的成王四公子。是否也应该在离去之前,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毕竟自己身上流动的是赵氏的血液。内心展开激烈的交锋,半晌才出言:“有孤在、赵国不绝祭祀,王室传承不断,北方亦可无忧“。
“北方?难道叔父的志向是镇守北方?“。赵雍似有所悟,却又感觉有些迷糊。
两名匈奴人听着这番交谈陷入沉思,汉城之主到底是什么志向?所谓的北方无忧,恐怕是北方无尽的刀兵之声。
感觉赵雍和薛子墨毕竟是两个孩子,赵无铭随即微微一笑岔开话题:“叔父只是想让你们明白,好好学习切莫因逃学而荒废了这大好年华“。
“叔父今日教训的是,以后我们一定好好去学堂学习,只是这金雕能不能……“。看着赵无铭面带微笑,刚刚的那种略带压抑的氛围顿时消散,赵雍不好意思的对着赵无铭请求。薛子墨也露出同样的表情,对于金雕他们可真的有些舍不得。(。)
第二百零九章 还我金雕()
赵无铭故意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费了这么多口舌,看来自己又是做了无用功:“给你们做什么?难道还让你们继续玩物丧志?“。
“叔父、有时候玩不等于丧志“。薛子墨忍不住可怜兮兮的对着赵无铭求情。
赵雍不等赵无铭说话也连忙附和:“叔父其实和金雕以及幼虎玩,对我们也是要好处的“。
“好处?什么好处?“。赵无铭露出疑惑的样子,对着两人询问。
赵雍和薛子墨两人互望一眼,快速思索:“比如说带着他们骑射,左牵虎、右擎雕有点威风“。
“那还不是在玩物丧志“。赵无铭微微摇头,这个理由完全无法说服他。
赵雍对着赵无铭慌忙解释:“这怎么会是丧志,这分明就是在锻炼我们骑射的能力,叔父你不会让雍儿做一个连骑射都不会的赵国太子吧“。
“叔父就把金雕留下来好不好“。薛子墨也连忙附和。
赵无铭瞪了两人一样,故意露出不高兴的样子:“还玩?禁闭这段时间没去学堂,也没好好反思。天天和金雕以及幼虎嬉戏,怎么你们还想继续这样的玩下去,以后当一个无脑子之人吗?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有节制,不要仗着年纪小就把它当成借口“。
“叔父我们可不是不知道节制的人,这段时间我们也有学习的“。赵雍微微思索,眼珠一转,目光可能性薛子墨。
薛子墨会意也看向赵无铭:“叔父我们有学习的,不信你可以去检查“。
“你们这段时间有学习?“。赵无铭有些惊讶的看着薛子墨和赵雍,目光中满是还原的神色。
薛子墨对着赵无铭一笑,也不接受急匆匆的往一处房间跑去,然后捧着两卷竹简跑了过来。
赵无铭狐疑的接过竹简看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