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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种突然大发雷霆,百官心中一沉。赵语的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强忍笑意的两位弟弟,心中五味俱全“父王“。
“住口、城中将士要是没有你监国太子的命令,又怎么敢眼睁睁的看着那逆子进城。此事寡人以后再找你清算“。见赵语开口,赵种直接一顿训斥,目光扫视前方。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随即对着左右的将士大声吩咐“传寡人旨意,把那逆子给我带过来“。
“遵旨“。一名将领躬身领命随后带着数百禁军,往赵无铭居住的方向奔去。
第二十四章 重责()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名身披铠甲的禁军士兵把赵无铭的房前围的水泄不通。中年将领看着站在前面的孙不二以及那十名亲兵,突然露出一丝争锋之意。
以将领的眼光不难看出,前面站着的都是千里挑一的勇士,面对数百名身披重甲的禁军不仅不惧怕,反而敢持枪对持。要不是考虑这一次是奉大王旨意,还真想和他们较量一下“大王旨意,诏四公子前往东门见驾“。
“既然是大王的旨意,只要派遣一名使者传达就好,可是为什么要让禁军佩剑前来“。青雀和范顺看着气势汹汹的禁军,下意识的往孙不二的后面退了退。
将领也不理睬两人,对着门继续大喊“四公子还请你速速见驾,要不然就别怪末将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禁军拔剑,霎时利剑出鞘之声不绝于耳。孙不二和十名亲卫的掌心,不由得冒出丝丝细汗。
此时门突然大开,赵无铭身穿锦袍,腰间佩戴公子之剑目光直视眼前的禁军“申屠将军、十年不见你请人的方式,任然是这么霸道“。
“是不是霸道本将不知道,本将只是知道,这十年未见,四公子猎虎杀熊到是越发的威武了“。申屠休虽然对着赵无铭一礼,可语气中却没有半点恭敬。
赵无铭看向申屠休,心中怒火不停的涌动。目光中好像有一股,一往无前的力量“十年不见,看来我那父王还是这么的小心谨慎。申屠将军、你气势汹汹的带着禁军,包围本公子的房屋,可是来杀我的?“。
“四公子是大王的骨血,末将怎么敢行大逆不道的事情“。此言一出禁军士兵心中一颤,纷纷把青铜剑收入剑鞘之中。申屠休连忙躬身再次一礼,语气也随即变软。
赵无铭得势不饶人,继续质问“既然不是带着大王的诛杀令,你们不仅包围本公子的房屋,还拔剑相迫。难道是欺负我们大赵王室公族无人?竟然容你等在此放肆。就算本公子死了,那也是赵王赵种的第四个儿子。应该以公子之礼下葬的赵国四公子,又岂是你们能为所欲为的“。
“末将不敢,只是“。听着赵无铭的厉声呵斥,只感觉一股肃杀之气迎面扑来,好似身处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申屠休在心中懊悔不已,眼前的四公子。哪里有十年前在宫中的那种懦弱之气,看来还是自己太大意了。
不等申屠休说完,赵无铭一声冷笑。看着眼前的禁军,对于那位没有见过面的父王,好感度瞬间为零“只是?仅仅只是一次见驾,你们居然敢拔剑请一位公子?难道你们是想向列国证明在我赵国,公族已经弱到了这样的程度吗?“。
“末将莽撞,还请公子恕罪“。当初的三家分晋,不正是因为公族没落这才被分为三国的吗?。想到这件事情的后果,申屠休和禁军突然跪地,以求恕罪。
赵无铭懒得继续和他们计较,随即带着孙不二以及青雀、范顺往前面走去。
申屠休大舒一口气,偷偷平复下心情,带着数百禁军跟在赵无铭一行的后面,也往东门方向走去。
一连串的马蹄声响起,赵种停止了话语,抬头正好看见翻身下马的赵无铭,随即脸色一沉“来啊、给寡人把那逆子带过来“。
赵种身边的禁军得令,走出两名身披重甲的禁军士兵,押着赵无铭就往赵种的面前走去。
面沉似水的赵种看着眼前的赵无铭,目光如一道道寒冷的刀锋“是谁让你进入邯郸城的?难道你忘了寡人的旨意了吗?“。
“身为赵国的四公子,居然被禁军押着面见赵王,这天下间的怪事还真是让人应接不暇“。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一双冷漠的眼睛从心底浮现,赵无铭下意识的一声冷笑。
听见赵无铭如此不知好歹的话语,赵种怒极反笑“好一句赵王,你等会是不是还要像十年前。在祭祖大典上,指着寡人说出同样的话,弑母者寡人“。
“赵王要是心生忌惮,可以赐我一死。昔年晋国忌惮公族势力庞大,自己亲手摧毁公族,才有三家分晋之事。我赵国既然是如此得国,赵王为什么不赐死我,然后效仿之“。一股无名的情绪蔓延在心中,赵无铭挣脱禁军的束缚。头发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散乱,双目直视赵种。
赵种怒视赵无铭,双目渐渐泛红显然以是怒极“你既然一心如此,寡人又怎么能不成全你这一点小小的心愿,来啊“。
“大王不可“。
“王若无缘无故杀公子,则我赵国尽失民心“。
“若诸国得知大王无缘无故弑杀亲子,必会以暴而称之“。
“诸子百家之中的史家弟子,游走天下诸国。若他们听闻之后,把这件事情记载到史策上面。说大王无端杀亲子,那让后世的人,怎么样看待我赵国“。
眼见赵种就要下旨诛杀,百官连忙相劝。无罪而诛公子,此事万不可为。
听着一声声的劝诫,赵种强制压下心中的怒火,十年前不杀这逆子又怎么不是因为这些顾忌。要是仅仅只因为子骂父、父就杀子,那自己不仅会失去民心与军心,恐怕就连在列国之中的名声都会臭不可闻“十年不见你这逆子,到是越发的尖牙利嘴了“。
“全拜赵王所赐,无铭愧不敢当“。赵无铭毫不示弱的看向赵种,得罪赵王的后果?那就是一个笑话,难道他还能让自己过的更惨吗?至于王位,那区区赵王又比得过汉王或者汉皇霸气吗?。
看着赵无铭的态度,赵种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次升腾起来“好、好一个逆子。你是不是认为寡人不敢杀你?你就有恃无恐了“。
“不敢、十年孤苦凄凉,不就是因为大王的神威所赐,无铭又怎么敢忘“。赵无铭再次毫不客气的顶了过去。
赵种怒不可及,猛的一巴掌拍过去,却见赵无铭躲闪开来“好啊、你原来还知道躲闪。来人、给寡人仗责一百,生死无论“。
行刑的禁军得到旨意,冲出数名士兵,直扑赵无铭。
“慢着“。一辆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到了百官的后面,车帘掀起走下一名妇人。虽说岁月如刀,但在这个人的身上。不仅看不见那如刀的痕迹,反而让她更添了几分韵味。
听见妇人的声音,那些本来就不情不愿的禁军士兵连忙停止举动。棍杀一名无罪的公子,不管在那一国,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王室的公族为了颜面,也许不敢找大王理论。但是对公子行刑的小角色,一般都不会心慈手软。
百官听见声音,纷纷望过去,连忙跪倒在地“臣等拜见王后“。
“儿臣见过母后“。赵语、赵緤、赵范几人听闻,连忙转身一礼。
王后目光扫视跪拜的百官以及赵语等人,露出一丝微笑“请起“。
“谢王后、母后“。赵緤等人以及百官纷纷起身,赵语见到自己的母后前来,心中大舒一口气。
不等赵种出言,王后快步走向赵无铭,亲手把他扶起来。随后目光看向赵种,维护之意早就浮现在脸上“大王一回宫,就要仗杀幼子,不知这是为什么“。
“王后突然到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赵种目光巡视,好似要找出那通风报信的人。
目光转向赵无铭,王后用手抚了抚,赵无铭因为挣脱禁军时散落的头发“妾身为王后,大王膝下的诸位公子,都如同妾身的骨血一般。刚刚听说大王要杀幼子,妾身来一看究竟难道也有错吗?“。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王后分内之事,又怎么可能会有错“。赵种语塞,怒火也渐渐小了几分。
听着这意料之中的话,王后目光再次转向赵种“敢问大王,为什么无罪仗杀公子“。
“逆子出言无状,寡人何错之有“。听着询问,赵种的怒火再次升起,对着王后大声质问。
王后在心中深呼一口气,看向赵种的目光似平淡有似坚定“仅仅只是出言无状,就要弑杀亲子。这要是被我赵国,分封在外的王室公族子弟听闻,岂不是要使其心寒?“。
“父王、昔年晋国前车之鉴,不可不擦“。赵语乘机向赵种求情,在心中却是对赵无铭一叹,今天四弟还是太冲动了。当日去送云嫣妹妹的竹简,那一句询问,不就是怕出现今日之事吗?。
无罪杀公子,对于赵国来说并非什么好事。百官见状,连忙对着赵种拜倒在地“请大王三思“。
“请父王念在,四弟思恋生母的份上,从轻处理“。经过这一次事情,赵无铭将会和王位彻底无缘。赵緤见目的达到立即收手,无罪杀公子毕竟是一件大事。对身为三晋之一的赵国来说,尤为忌惮。
眼见局势发展成这个地步,赵范只能压下心中对赵无铭的恨意,对着赵种一礼“请父王从轻发落“。
“逆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仗则五十以儆效尤“。这一幕和十年前祭祖大典何其相似,那逆子当初不也是狂妄不已。若不是王后求情,百官附和。又怕此举会伤了,被分封在各地的王室公族之心,寡人又怎么可能留他到今天。
第二十五章 迁城令的限制()
秋风瑟瑟,赵无铭满脸的落寞,漫步在屋前不远处的树林之中。两天前发生在东门外的那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随即苦涩一笑。作为一名父亲,把自己的亲生儿子丢在城外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这到底需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让赵王做出如此举动。当初在屋中,这十年凄苦记忆浮现,又恰逢数百禁军拔剑之声纷纷四起,这才让自己失去了理智。
赵王的勃然大怒以及心底浮现出的,那双属于赵王冷漠的眼神,让自己彻底失去了理智。一丝自嘲的笑意浮现在嘴角,一声长叹。那五十大板,终于打败了心中的幻想。常言道自古帝王皆无情,看来此言一点也不虚。
一道光门打开,两名亲兵端着酒从里面走了出来,恭恭敬敬递向赵无铭“主公、刚刚属下前去端酒,遇见丞相。丞相有言,主公已有十几日没有返回汉城,若有闲暇还请主公回汉城一趟“。
“孤知道了,你等在这里等待即可,孤想安静一会“。赵无铭并没有接过酒壶和酒杯,只是淡淡的回复,随即往前面走去。
两名亲兵听见吩咐,不敢上前只能恭恭敬敬端着酒站在原地。
一片片落叶被秋风吹落,好似有无数声音在耳边诉说,悲伤、愤怒、无助,全部都汇集成那双冰冷的双眼。刚刚亲卫的那句话在脑海中浮现,好似给心中带来了一丝温暖。丞相萧何、汉城之主赵无铭。这个念头如惊雷炸响,无数声音霎时一空。也许现代世界的赵无铭是未来,赵国四公子是过去,而汉城之主才是现在。
“小战我想去汉城度过这一生,你认为怎么样“。赵无铭下意识的对着空中询问,去他的赵国四公子、去他的赵王、去他的邯郸之围。既然已是汉城之主,为何还要看那所谓父王的脸色,为什么要把自己生死交给那冷漠无情之人。
小战出现在赵无铭的前面,对着他一摊手“虽然前两天宿主的遭遇令人同情,但本小战很遗憾的告诉你,这并不是一个好注意“。
“为什么不能?这邯郸的是是非非我受够了,所以我要去汉城一统北方草原。然后在赵国的北方边境,囤积大军。让那赵王也尝尝,每日担惊受怕的凄苦“。想到游猎之时的那支利箭以及那辆夺命的战车,还有两天前在东门经历的那一幕幕,赵无铭几乎咆哮。
小战听着咆哮中摇了摇头,对着赵无铭把自己一根根手指树立起来解释“宿主其实迁城令是有限制的,比如说宿主通过迁城令前往汉城,在汉城中一旦超过八小时就会被强制遣返。还有一旦系统判定宿主进入了战场,那么迁城令就会失效。又比如宿主在汉城出征,迁城令的八小时、时间会被冻结,等出征结束之后迁城令又会继续接着计算时间“。
“亲兵呢?如果亲兵通过迁城令从汉城前往邯郸,会不会受到八小时的影响“。听着小战说起迁城令的限制,赵无铭心中的怒火瞬间变成失望。
小战指了指站在远处的亲兵,露出一丝笑意“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