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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铭显然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嘴唇动了动半晌好像想到了什么:“小战呢?他现在、在哪里“。
“正在集市中游玩,主公是否立即召见?“。张良听见询问,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赵无铭会突然问道小战,但还是恭恭敬敬回复。
赵无铭想到了一个问题,突然泛起笑意:“孤每次喊小战之时他都能立即出现,可为何此时却不见踪影“。
“主公在议政之时,特使自动规避。若无主公召见,不得前往此地“。张良对着赵无铭解释。
赵无铭恍然大悟,难怪神出鬼没的小战刚刚没有出现,原来还有这样的限制:“若迁城令失去效果,还可以让小战传达消息,应该无事“。
“迁城令失效一般都是战场状态以及战斗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之下特使也不得出现,难道主公此时还认为,可以将消息传回汉城吗?“。张良对着赵无铭继续追问。
赵无铭哑然,半晌对着张良询问:“那军师又认为,孤应当如何“。
“臣提议、派遣人手携带迅鹰前往赵国。将迅鹰亲手交于主公,以便不时之需“。张良对着赵无铭提议。
赵无铭下意识的回复:“难道孤就不能拿着迅鹰前往赵国?“。
“若迅鹰直接通过迁城令前往赵国,敢问主公。这只迅鹰,又如何认得回到城中的路?“。陈平听着赵无铭下意识的回复,不由得心中一笑,忍不住对着他询问。
赵无铭哑然,不由得讪讪一笑:“还是军师考虑的周到,此事就交给两位军师处理吧“。
“诺“。张良和陈平两人同时躬身领命。
赵无铭见事情都已经交代完毕,随即目光环视众人:“此时夜以深,孤若许久不归,恐他人怀疑。诸位若是无事,孤可就要离去了“。
“恭送主公“。众人无事,躬身一礼,齐声恭送。
一道光门缓缓打开,赵无铭对着众人一笑,转身往光门内走去。
萧何等人见赵无铭以返回赵国,随即带着众人鱼贯而出。
……
邯郸城外,赵国营地,赵无铭的帐篷中。百亲卫神情肃穆严正以待。
孙不二听见里面有脚步声传来,随即往身后的帐篷望去。
帐篷门被掀起,赵无铭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孙不二见状连忙躬身一礼:“主公回去,城中可一切安好“。
“安好“。赵无铭见孙不二关切的样子,心念一动,几块迁城令出现在手中。随即将手中的迁城令,递给孙不二:“你若想念汉城,闲暇之时可回去看看“。
“属下谢主公厚赐,只不过迁城令弥足珍贵,属下又怎么能因一己之私妄动令牌“。孙不二并没有接过迁城令,而是对着赵无铭推迟。
赵无铭不由分说的将迁城令塞到孙不二的手上:“无需多言,在珍贵的物品,若不使用有这么能体现出他的价值“。
“主……“。孙不二略微有些感动,刚想在推迟,却见赵无铭态度坚决只能将几块迁城令拿到手中。
见孙不二将迁城令那好,赵无铭满意的一笑:“孤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有人来访?“。
“有“。孙不二想了想,看向赵无铭:“太子和薛都尉前来,被属下借口主公劳累给挡了回去“。
听着两人来过,赵无铭有些惊讶:“他们此来所为何事,可和你提起过?“。
“太子临走之时,让属下告知主公。明日他们将前往信都,所以特来辞行,但见主公劳累于是便回去了“。孙不二对着赵无铭转述赵语和薛谦的来意。
赵无铭听见是此事,微微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主公、赵王病情一日重过一日,赵王局势暗潮汹涌。汉城又远在北方,一旦赵国有变恐怕会对主公不利。不知主公此次回去,军师等人对此有什么看法“。孙不二想到赵国局势以及汉城,对着赵无铭询问。
赵无铭微微摇头:“汉城虽有实力,但四面强敌,已成困局。此乃远水,纵然军师有千般谋略,也无济于事。赵国危局,孤能依靠的唯有三万亲卫。若能保大哥登上王位,稳定赵国局势,使得赵国屯兵北方。我汉城方有希望解决危局,如若不然恐怕困局就将变为死局。一旦匈奴或者东胡任意一方缓过劲来,则必亡“。
“那不知主公心中,对赵国即将爆发的危机,可有谋划“。孙不二想了想对着赵无铭询问。
赵无铭的嘴角闪过一丝自信的笑意:“赵緤、赵范虽然兵多但却不是没有办法。三万亲卫军藏于暗处,以一敌三不在话下。申屠休既然能伏杀孤,孤为何不能杀他们?就算他们出入有数千将士护卫,难道他们还挡得住孤的三万大军?“。
“就算杀赵緤等人,可主公别忘了,还有代郡。代郡的赵范,可有四十万兵马虎视眈眈“。孙不二对着赵无铭提示,他并不认为灭了赵緤,待赵语登上王位之后就代表一切都以结束。他反倒认为,代郡的四十万兵马才是最大的危机。
赵无铭抬头看向北方,目光闪过莫名的韵味:“赵范需要时间,整合兵马。若他真的想反,那么最好的时机一定是娄烦陷入战火之时。到那时他无后顾之忧,就可率领大军来袭。孙不二、你说,彼时孤能手刃于他吗?“。
“能“。孙不二不假思索的回复,末尾吐出四个字:“因为汉城“。(。)
第一百六十三章 赵緤进谗言()
一道人影在夜幕之下急匆匆走向赵緤的帐篷,谋九站在帐篷外面好似正在等待着什么,那人见到谋九恭恭敬敬一礼:“启禀先生、今日小人奉先生之命,秘密监视四公子的帐篷发现了兴平君“。
“兴平君?“。谋九心中一惊,低声沉思。
那人见谋九沉思,连忙将自己的看见的告知与他:“小人不知兴平君是何时进去的,但小人亲眼所见。就在四公子回去之后,四公子就将兴平君从帐篷中送了出来,并且加强了警戒。四公子的侍卫,还将前来拜访的太子以及都尉薛谦,全部挡了回去“。
“挡了回去?“。兴平君离开之后就将加强警戒,并且将太子和薛谦全部挡了回去。谋九沉思,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升起一丝不详。难道自己和二公子都低估了公族的决心以及四公子的野心,他想行兵变之事。
谋九看向那人,随即不在理会,立即转身往帐篷内走去。
赵緤盘膝而坐,看着案几上的地图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听见脚步声下意识的抬头。见是谋九,露出疑惑的神色:“先生方才不是已经告辞,为何去而复返“。
“事情恐怕有变,所以不得不来“。谋九见赵緤询问,对着他回复,心中还在分析公族兵变的可能性。
赵緤疑惑不知道谋九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但见他神色凝重,自知恐怕有大事:“还请先生明言“。
“刚刚有人前来禀报,兴平君今天秘密会见了四公子“。谋九对着赵緤解释。
赵緤一愣,疑惑的神色更浓厚了几分:“这些不都是先生意料之中的事情吗?为何不喜反忧“。
“因为四公子在兴平君走后的举动,很是让人捉摸不透“。谋九还在思索着这件事情。
赵緤的心中升起了一丝警惕的情绪:“我那好四弟,难道在这之后又做了什么?“。
“兴平君走后,四公子便立即加强了警戒,并且将太子和都尉薛谦全部挡了回去“。谋九对着赵緤转述刚刚听见的消息。
赵緤好想想到了什么,猛的站了起来,目光直视谋九:“难道我那好四弟有染指王位之心?那个老不死的兴平君,敢兵变不成?“。
“不对、就算我那好四弟,登上了王位。又如何让四方臣服,毕竟他毫无根基“。赵緤不等谋九出言,理智回归,目光又渐渐开始疑惑起来。
谋九此时好像想到了一个理由,目光看向赵緤:“只有一个可能,他想背着太子串通公族大军兵变。弑父、弑兄,夺禁军以及邯郸守军兵权,拥立太子登上王位,会战赵范做那权臣。待时机成熟之后,在行登基之事“。
“若他真的这么做,那么我那四弟也仅仅只是一个傀儡而已“。赵緤听见谋九此言,反倒认为赵无铭并不会这么去做。毕竟他无根基,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谋九沉思半晌对着赵緤提示:“公子可别忘了,和死比起来。四公子恐怕会更容易选择,做一个享受荣华富贵的傀儡“。
“先生之言有理,可此时邯郸守军以及禁军主力远在信都,而公族大军就在眼前。就算他们有反意,我们又能如何“。赵緤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心中不由得一紧。若公族大军刀兵相向,只怕自己插翅难逃。
谋九想了想,对着赵緤提议:“大王素来对公族怀有戒心,如今敢来此地,必定有所制约的手段。既然如此,公子何不将此事告知大王,让大王决断“。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本公子怎么忘了我那好父王“。赵緤立即反应过来,心中升起一丝喜悦,随即目光看向谋九:“事不宜迟,本公子就这面见父王,上奏此事“。
“属下祝公子此行,马到成功“。谋九对着赵緤躬身一礼。
赵緤对着他一笑,直接往外面走去。
……
脚步疾驰,不多时已到王帐。张高站在外面,无奈的打着哈欠,见赵緤走来连忙躬身一礼:“老奴见过二公子“。
“父王可在里面“。赵緤见张高露出笑意,对着他询问。
张高慌忙应承:“启禀二公子,大王就在里面,还未成入睡“。
“如此正好,本公子劳烦宦者令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赵緤听见张高言赵种没有入睡,立即对着他吩咐。
急事?张高一愣,多年在宫中摸爬滚打,敏锐的感觉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大王有交代,若是太子以及二公子前来。可不需通报,直接入内就是“。
“多谢相告“。赵緤对这张高一礼,直接往里面走去。
赵种拖着病重的身体,强制打起精神翻阅奏折,听见脚步声传来是有不悦的抬头看了过去。
赵緤见赵种看来,对着他躬身一礼:“父王“。
“原来是緤儿?你今夜不去准备下回信都的行囊,怎么还有时间到为父这里来了“。赵种见是赵緤,面色渐渐缓和下来。
赵緤站在赵种的前面,露出为难的神色,恭恭敬敬的回复:“孩儿无意中看见一件事情,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来父王这里一趟比较好“。
“到底是何事?居然还能让我赵国的二公子,如此犹豫“。赵种见赵緤神色犹豫,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好奇。
赵緤一听为难的神色更加浓厚了几分,嘴唇动了动一副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此地就你我父子二人,又有何事需要遮遮掩掩“。赵种见赵緤这个样子,渐渐有些不耐烦。
赵緤小心翼翼的看着赵种,一脸惧怕的样子:“若父王能先恕孩儿无罪,孩儿方敢述说此事“。
“恕你无罪“。赵种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警惕感,二子故作玄虚,到底是何事居然如此谨慎。
见火候差不多已到,赵緤对着赵种出言:“今夜孩儿本想去探望四弟,奈何刚见到四弟的帐篷,却见伯父兴平君从帐中走出。孩儿本想前去向伯父问安,却不想四弟突然让侍卫加强戒备。所以……“。
“你是说兴平君在那逆子的帐中?“。赵种将手中的奏折丢到案几之上,突然站起来。双目通红,勃然大怒:“好你个兴平君,寡人遣人前去传旨,你却让人将使者阻拦在外面,推脱说身体不适。却没想到,你却在那逆子的帐中“。
赵緤故作慌张的样相劝,可话中却在不停的浇油:“父王息怒、若非四弟在这之后让侍卫加强戒备,孩儿也不敢贸然打扰父王……“。
“加强戒备“。赵种的怒火更盛了几分:“反了、反了,这个逆子难道想行大逆不道之事“。
“父王“。赵緤见赵种怒不可遏,轻声喊了一句。
赵种怒极攻心,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赵緤慌忙一个箭步前去搀扶:“好个逆子,好个兴平君。寡人、寡人……“。
“父王三思“。赵緤连忙相劝。
赵种转头看着搀扶自己的赵緤,想到公族,神情中闪过一丝忌惮:“不行、此时公族三十万大军近在咫尺。寡人忍了这么多年,此时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但兴平君和那逆子密谈过,却不可不防。緤儿、緤儿……“。
“父王“。赵緤看向赵种,目光中满是询问,不明天他为何一声比一声喊得急。
赵緤盯着赵緤,语气急促:“此时十万火急,要想转危为安,唯有做两手打算。你立即和申屠休一同星夜疾驰,前往信都秘密调遣禁军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