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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将士们,有礼了!”曹冲握拳行礼,而一百武士则直接跪了下来。
“拜见公子!”
一百个大汉用丹田之气吼出来的声音,震耳欲聋。
“好好好,诸位皆为猛士,快起来,从今日起,冲就把命交到诸位手上了!”
“定不负公子厚望!”他们是虎士,虽然不常上战场,但名气不比虎豹骑,白马义从差多少。
名气与傲气其实是联系在一起的,军人的傲气,就是傲骨,就是军魂,这是一支有灵魂的军队,哪怕只有一百人,却胜似千军万马!
“吾之队率何人?”
“队率高义,见过公子!”曹冲仔细打量高义,发现他虽然高,但脸色白质的紧,与周围虎卫形成鲜明对比。
“你可是官宦之后?”
高义抱拳说道:“禀公子,小人高顺将军小侄,受了荡寇将军恩宠,侥幸入了虎卫营。”
荡寇将军张辽,与高顺曾经都是温侯吕布下属,但白门楼下,高顺拒不降,与吕布一同授首。
说到高顺,他手下的八百陷阵营可是三国最有名的兵种之一。
“原来如此,高顺将军名号,我亦知之。”
吕布死了,曹操虽然杀了吕布全家,但对于高顺的忠诚却是一直喜爱非常,对待他的家人也是厚待。
“你可会组陷阵营?”一想到可以用八百人破万人军的精锐,曹冲羡慕得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这个,公子,末将却是不知大舅是如何训练兵士。”
也对,要是高义会组陷阵营,也轮不到给自己当保镖,至少也是一校尉。
“辛苦诸位了,这些钱财是大家的吃酒钱,收好了!”虎士在大热天站这么久,虽然是见上司,但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讨些赏钱。
果然,待曹八发完所有赏钱,一百虎士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同了。
忠诚,不是平白无故生成的,而是要靠平时培养。
虎士大多为粗人,而粗人的道理虽燥,却也是对的,你对他好,他自然为你卖命。
而有了这一百人,曹冲基本上就不用担心自己生命安全了,即使有数倍之敌,让曹冲逃走也不是什么问题。
此时,西园客房里面,周独夫姐弟坐在地上。
满是绷带的周独夫在一天前就醒了,而一旦醒了,那伤势便很快的好了起来。
满身的绷带也渐渐拆解下来,面对姐姐到来的,周独夫刚开始是十分高兴的。
但他却敏锐的发现周莹并不高兴。
“阿姐,你怎么不高兴?”个头极高的周独夫,现在在周莹面前倒像是一头温顺的猫咪。
“没有,大头怎么会觉得阿姐不高兴呢?”周莹回过神来,看着周独夫,美目里面全是疼爱。
“以前泼皮找你的时候,你也是现在这样的,是不是公子逼你什么了?是公子也看上了阿姐的美色了吗?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把马还给他,我们一起回家。”
龙有逆鳞,人也有禁脔,而周独夫的底线就是他的阿姐不受任何委屈。
“大头”周莹摸了摸周独夫的额头,心里却是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几天之前周独夫说了这句话,周莹绝对想都不想的就把周独夫带走,但是现在,她突然不想让周独夫走了。
看着屋内的衣物钱财,以及下人们对周独夫的态度,让他觉得那个登徒子虽然好色,但对周独夫确实不错。
以周独夫的身份,能得到曹冲的青睐,在他们老家的话来说是坟头冒青烟,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如果让周独夫跟自己走,他以后可以做什么?
打手,土匪,亡命之徒?
周莹心中明白,在这里,对于周独夫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千万不要对曹公子这样说,他人其实是很好的,你以后一定要听他的话。”周莹昧着良心说完了话,终于打消了周独夫的疑虑。
“我就说公子不会是那样的人。”听到周莹如此说,周独夫好像放心一样的拍拍胸口。
周莹在心里把曹冲骂得体无完肤,但口中却如此说道:“曹七公子可是读书人,自然有教养。”
“大头!”周莹看着周独夫的眼睛。
“阿姐有何事?”
“阿姐要离开你一段时间可好?”
周独夫一听到离开二字,眼睛一红,壮硕大汉居然开始流眼泪。
“不要,阿姐不能离开大头!”
周莹眼睛微红,但她知道自己留在这里,说不定真的成为了那个登徒子的小妾,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大头乖,阿姐又不是不来看你,只是阿姐不和你在一起住而已。”
“大头要和阿姐一起住!”哪想这周独夫就像受伤的小猫,抓着周莹的裙角就是不松手。
“阿姐的话都不听了吗?”
周莹狠下心,也不管周独夫已经是眼泪鼻涕一起流,把周独夫的手拨下去。
“大头不要离开阿姐”周独夫小声低语,语气中满是委屈。
周莹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你待你家公子好,便是对我好,阿姐会有空来看你的。”
说着一路小跑出了院落,待周独夫匍匐着站立起身的时候,周莹已经失了身影。
“阿姐”周独夫像是被抛弃的小狗,无助的看着四周,在这一刻他不再是勇力无双的猛将,而是一个被抛弃的小孩。
而跑出老远的周莹则是捂着嘴,眼泪如同断线风筝,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大头,阿姐也是为你好呀!
还没等她哭完,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刚从练武场出来的曹冲刚好与周莹相遇
第38章 早朝!(2/2)()
“周姑娘,莫非有人欺辱你?”美人如玉,哭泣时便更显娇弱,细手芊芊,玉容更是梨花带雨,曹冲看后心中不禁一软。
“啊,啊,你这个登徒子!”
周莹发现自己被曹冲看到丑相,顿时羞得不成样子,但周莹不是冬儿,如果说冬儿是江南女子般温软的话,那周莹可能是战斗民族的女人。
恼羞成怒!
周莹快步上前,对着曹冲的挡下就是一脚。
砰~
我的个乖乖,曹冲奋力一闪,最后被踢到的只是大腿,按着那力道,曹冲感觉要是真的把命根踢到了,得断子绝孙。
“疯女人,你欲何为?”曹冲赶忙上前治服周莹,按着跆拳道的手势用手紧紧的扣住周莹。
但这样一来,两人身体几乎都是贴在一起的了,曹冲还好说,毕竟后世开放,男女身体接触不算什么。
但周莹就不同了,古代女子三从四德,连面都不能让别人见到,保守至极,曹冲这样的行为,说是猥亵也不为过。
“你,你这个登徒子!”周莹脸色樱红,一半是羞,另一半是气的!
果然,官宦子弟没一个正经人!
周莹在村里屋舍长大,应对过无数垂涎其美色的泼皮无赖,一手功夫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一个转手抛,就把曹冲原地提了起来。
升空的曹冲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像袋鼠一样环抱住周莹,这下子更尴尬了,曹冲几乎是紧紧抱着周莹,而且周莹身高比之曹冲要高上不少,曹冲的头刚好淹没在两座山峰之中。
罪过,罪过
曹冲很明显的看到周莹的身体一颤,显然也是很有感觉。
“还不分手?”周莹声音冷淡,终究还是下不去狠手。
曹冲可不是那些泼皮无赖,肉贱不值钱,他是司空之子,娇贵不得了。
万一伤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那大头的前途不也就毁了?
“不放!”曹冲趁机在周莹雄伟处用头蹭了两下。
子曰:食色性也!
既然软香在怀,就不可不享受一下,何况周莹的资本比起冬儿,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登徒子
周莹满脑黑线,但却是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像前几天一样被他碰到某些部位,那才是羞死人。
“你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曹冲心想: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过曹冲也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过火,如果得罪狠了周莹,那周独夫就不好搞了。
“疯女人,我下去之后,不许动手!”
虽然曹冲以前在警校毕业,学过一记擒拿手,但现在这个瘦弱的身板的确打不过有着充分防狼经验的周莹。
周莹恨的牙痒痒,却不得不点头答应。
从周莹的身上下来,曹冲果断退后几步,和周莹拉出一段安全距离。
“登徒子,我要走了!”
周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感到憋屈,以曹冲这个小身板,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赢,关键是他还及其无耻。
“走?不许!”笑话,吾之大将还在里面,你走了他不也一起走了!
“我要走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周莹气结,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之前是如此,但你在我阿母叔伯面前说了那样的话,你走我岂不是名声有毁?”
“我和你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公子放了小女子一马!”
放你一马可以,但周独夫可不能走。
“我放你一马,谁放我一马,望周姑娘谅解!”
“你”周莹气得要再去踢上一脚,奈何曹冲早就几步退后了。
“莫非你还能一辈子把我关在这里不成?”
曹冲点点头,意思是完全可以。
周莹:“”
此时,早朝已起。
汉代的早朝要求大臣天蒙蒙亮就在殿门口集合,但曹操何许人也,自然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文臣们都戴进贤冠,武将则是武弁大冠,挤在一处,倒是人头涌动。
“拜见司空!”
“拜见司空!”
曹操的到来就如同一锅热油溅了一碗水进去,一时间,人头涌现曹操身边,周围人全是献媚之容。
“诸位,我等还是快快入朝吧!”
就在此时,小黄门刺耳的声音传来。
“入朝觐见!”
呜~
器乐齐鸣,钟鼓不断,武官在左,文官在右,一群身穿绛纱袍的官员进入大殿。
文官武将手中都有一个玉牌,长长的玉牌叫“笏”(hu),也称作笏板、手板、玉板或者朝板。
古时候文武大臣上朝见君王的时候,就要双手执笏,主要用来记录君王的命令或旨意,有朝奏的时候,也可以把要对君王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相当于咱们现在的笔记本。
笏板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挡住自己的脸,以彰显龙威。古时候大臣见皇上是不能直视皇上的脸的,如果直视皇帝算大不敬,会直接被砍头的。这样大臣上朝的时候,眼睛要望着笏板,表示对君王的尊敬。
当然,曹操是持剑直步走上了堂上,巨大的大殿中,有三个阶梯,曹操在第一个阶梯处有一把形似太师椅的座位。
“上朝~”
门口的小黄门一声大吼,汉献帝在一群太监的服侍下,缓缓走上大位。
他面色英俊,算是为数不多的美男子,但眉头无时无刻都紧皱着,仿佛有数不尽的忧郁。
汉献帝刘协,字伯和,汉灵帝刘宏次子,汉少帝刘辩异母弟,母灵怀皇后王荣,东汉最后一任皇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排官员持笏板跪拜有三,才缓缓起身。
至于曹操,坐在位置上坦然自若,仿佛下座官吏不是给汉献帝行礼,而是在向他行礼。
“众卿家,可有要事禀告?”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早朝不是每天都要上的,尤其汉献帝成为傀儡皇帝之后。
“陛下,臣有事要奏!”
汉献帝斜眼盯了曹操一眼,发现他面不改色,才回神在那个官吏上面。
“荀令君有何事上奏?”
殿下这位头生白发的男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荀彧,号有王佐之才。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今河南许昌)人。
“臣奏孔融有谋逆之罪,张泉有弑君之罪!”
吱~
汉献帝紧紧捏住龙形扶手,心里却是恼怒到了极点。
孔融是自己的坐师,他所要实行的计划,他汉献帝又岂能不知道。
谋逆呵呵,是除害失败吧!
“陛下?”曹操转身看了汉献帝一眼,那摄人心魄的眼神一瞬间便让刘协忘了所有愤怒。
转而为之的,是恐惧。
“可可有证据?”刘协虽然是对着荀彧说话,但眼睛却盯着曹操。
“诸位将士皆可为证!”荀彧眉头一皱,隔着笏板的缝隙,他自然看到了曹操回身的一幕。
孟德,汝现在可为汉室之臣否?
“司空以为如何处置孔大夫?”刘协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