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曹冲又不是感情上的傻子,他以前也谈过恋爱,知道有些事情,你实话实说,绝对是不行的。
这不仅会伤了对方的心,对自己也没有半分利处。
所以曹冲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莹儿,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但周莹哪里愿意听这一句话,抬头倔强的说道:“夫君可爱莹儿?”
呼~
曹冲平复一下心情,却发现怎么也平复不下去。
这心口,仿佛有千只万只蚂蚁在啃咬着,皮肤也是刺痛难当,相当不舒服。
“莹儿,你若是不弃我,不负我,为夫自然把你当成心肝宝贝。”
曹冲走到妆台上,发现一滴水都没有。
“莹儿,水哪里有,为夫渴死了?”
周莹眼睛里有着些许落寞,但转瞬间,这落寞就变成了某种坚决,某些色彩,在小小的眼中世界里,构成了一部精彩的大剧。
周莹环抱住曹冲,低头在曹冲耳边说道:“夫君,妾不在乎你是否喜欢,妾只要你对我好,对大头好!”
曹冲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发现自己回答不了了。
现在别说是说话,就是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波涛汹涌,实在是有些让人承受不住。
“莹儿,别”
这是曹冲能发出的唯一一声,接下来,他只感觉一张嘤口印在自己口中,舌头交接,本来身体有些异样的曹冲,是彻底的陷了进去。
撕拉,撕拉
衣布纷飞,不一会儿,两人便坦诚相待。
理智不在,全身被下半身支配时,怜香惜玉是不存在的,所以曹冲的动作有些粗鲁。
“夫君,轻一些”
周莹开始还可以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但之后,便话都说不完整了,只有剧烈的喘息声,经久不息。
床榻摇摆,与特殊的叫声,构成了夜的交响曲。
月牙弯弯,星辰也布满天空,而其中两颗星辰,今日却相会起来,爆发出格外诱人的光彩,照亮整片银河。
门外红儿则是一脸潮红,几乎是虚扶着门框,才不让自己倒下来。
这老爷夫人,可真会叫啊
第69章 妇人心!()
隔日,日晒三竿,曹冲才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
一睁眼,曹冲就感觉有些不对了,入目的,是一张粉色帷帐,而简单被单下,曹冲明显可以感受到与其他肉体接触的奇妙触觉。
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
被单外,周莹露出了些许玉臂美腿,以及压得曹冲胸口喘不上气地两团肉球。
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听
曹冲心里默念着这两句,但眼睛却是不争气的望向神秘之所在,胯下老二不自觉也有了些反应。
某些部位的异常,自然让周莹若有所感。
“夫君?”周莹睫毛弯弯,颤动片刻,便睁开了清澈见底的眼睛。
见到曹冲不争气的表情,周莹羞红的脸上又有些得意。
哼,就算你此时不喜欢老娘,迟早有一天你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
周莹玉臂环上曹冲,特意在曹冲的耳根处吹了口气。
“夫君,昨夜还满意吗?你可是弄疼妾身了!”
曹冲仔细看了周莹摆弄上来的手臂,乃至双峰挺翘处,发现上面居然有多处淤青。
显然对于周莹来说,昨天不会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曹冲拍打着脑门,心里却是有些疑惑问道:“昨天,我们是怎么了?”
“婴宁”周莹羞涩的转过头去,满脸潮红,用手使劲的捶打着曹冲的胸口。
“还不是你坏,猴急一般,还不懂的疼爱人家”
曹冲眼神的冷意一闪而过,又拉起了周莹的手,含情脉脉的说道:“是为夫之过也!”
周莹直接把嘴对上了曹冲的嘴,许久,唇分,周莹一脸媚笑的看着曹冲,打趣地说道:
“夫君可要再来一次?”
“你这婆娘,昨天还没够?为夫可是有正事要做的!”
也不顾周莹扁着嘴的表情,曹冲起身,在红儿伺候下穿好衣物,简单的吃过早餐,便匆匆走去重远堂。
待曹冲的身影离开,红儿才一脸不愤的看向周莹。
“夫人,这小老爷,也太不解风情了,居然就把夫人晾在一边!”
周莹初为人妇,脸上红彤彤的,别有一番风情,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但马上就被心中的快意填充。
“老爷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许说他坏话!”
“是,夫人!”红儿翻着白眼,行礼应道。
周莹脸上则是充满笑容,她可是知道冬儿还是处子之身,而自己,已经是曹冲的人了。
周莹摸着毫无赘肉的肚子,心里却是在喃喃自语:“你可得争点气,给为娘生出一个大胖儿子出来。”
只要为曹冲诞下麒麟儿,周莹不信曹冲不会宠幸自己,而在这深不见底的丞相府中,才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母凭子贵,周莹是把希望都压在儿子身上了!
走在去重远堂的路上,曹冲由开始的满脸笑容,变成了后来的恼怒。
妈的,给人下药了!
虽然周莹在后世也算是一个明星级别的美人,但被人强,心里总有些怪怪的。
曹冲感觉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一下,他心里虽然恼怒,但也不至于失去理智。
首先,周莹这样做,无非也是想得到一个儿子,无可厚非,当然是方式做的不好了一下。
其次,不管曹操有没有插手,曹冲都觉得周莹背后站这这个巨人的身影。
这也便是曹冲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忍让周莹的原因。
如果她是眼线的话,那拆了是什么意思?
曹冲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之间,便走到了重远堂。
重远堂前柳木阴!
除了些许枯枝败叶,以及一声似有若无的鸟鸣声外,重远堂倒想是一个无人区。
寂静,却不寂寞。
曹冲走入虚掩着的大门,发现里面早有人在。
周不疑此刻拿着一卷竹简,一手握竹简,一手被头枕着,翘着个二郎腿,满脸惬意的躺在重远堂内。
看到曹冲进来,连忙把竹简放到一边过去。
“仓舒,你可算是来了!”
曹冲擦了擦鼻梁,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周不疑,昨天可是和他约好的要来解决案件的,不想自己却迟来了。
“让一些琐事耽误了!”
周不疑对着曹冲一阵挤眉弄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小子莫要胡思乱想,你的许都狱可有先搞好?”
“许都狱那有什么事?无非每天几个游侠犯事,被抓进去,要不然就是几个地痞无赖,没意思,我有和没有是一个样的!”
游侠,这个是在战国秦汉时期著名的一群人的,他们满腔热血,是社会中极不安定因素,结果在汉武帝时期就被打的很惨。
在西汉末年这种人几乎都消失了,但三国乱世,给了这些游侠生存的空间,一时间,便如同野草一般生根发芽。
但曹操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你只要犯事,不管你是劫富济贫,还是打家劫舍,一律带到许都狱中。
“文直来这里也许久了吧,觉得曹冲该如何做?”
即使曹冲心里已经有了腹稿,但也想听听周不疑的意见。
曹冲深知这位好友的脑洞,说不定他可以给自己一个惊喜也说不定。
“此事除非不做,不然怎样做都是不对的”
周不疑摇头,这许都勋贵,可就是一个巨大的马蜂窝,你一捅下去,便可能惹出无数的马蜂,咬你一身包。
“文直以为我父就是让我得罪诸位叔伯们?”曹冲反问周不疑。
“这个丞相应该没这个意思!”
是啊,当然没这个意思了,也就是说,这个考验,很可能只是一个试探。
当面在曹操面前说就好了?
曹操不会让他的爱子被诸位大臣怨恨,那么,曹操的计划里,肯定有破局的工具。
那问题来了,它是什么?
“既然父亲给我这个任务,并非叫我去得罪人的,所以,必有破解之法!”
周不疑眼睛一亮,只是在思虑许久后,丧气般的说道:“可哪来的破解之法?”
曹冲脸上一笑,本来他也会觉得这个案件就像是无缝的蛋,但不久之前,曹操可说了一个名字。
夏侯渊!
第70章 夏侯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周不疑读着一首曹冲至今也耳熟能详的诗篇,一边还摇起了头,面色陶醉。
这首短歌行是曹操在铜雀台上横槊赋诗之作,一时兴起,无数文人效仿,哪怕是孔融,在当时也赞叹曹操的才华。
建安七子中,曹操虽不在其列,但其光芒,却胜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开创了魏晋南北朝的舒志文风。
在五千年中华民族的文化中,如一颗璀璨明珠,熠熠生辉。
但曹冲可没有心情欣赏短歌行,现在就是再美的诗篇,现如今在他眼中都味如嚼蜡。
这夏侯渊府中,到底有何种破局之匙?
这才是曹冲挂念于心的问题!
“文直,我等去典军校尉府中吧!”
这话虽说是问句,但曹冲毫不客气地把竹简给拔下来,放在旁边的书柜上去。
“你倒还有心情看书?”
周不疑撇了撇嘴,似乎被曹冲夺过竹简有些小情绪。
“是你之前要不疑相信公子的,公子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何愁这事?”
你这周不疑还有意见?
曹冲走上前去,抱住周不疑的脖颈,笑着说道:“你若不和我去,吾明日便让我父亲把夏侯家那小妞许配与你!”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周不疑却不得不把这威胁吃到肚子里去。
环氏之女夏侯柏,虽然年芳二八,是花一般的年纪,但基因没有遗传到环氏的基因,而是遗传了她老子夏侯渊的霸气基因。
据说她力可倒拔垂杨柳,泼辣起来,一伍之士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样子,你随便想想就知道那是何等形象了。
而关键是,那位夏侯柏似乎也有意周不疑这位大才子。
“你若是敢,你我从此就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着还潇洒的把头撇过去。
“别别别”曹冲扶住周不疑,好言好语道:“只是我妙才叔实在难搞,还得文直镇镇场子!”
“你,罢了”
“唉~我估计是上辈子造了孽,此世才遇到仓舒你这般让我掏心掏肺的人!”
周不疑掩面长叹,唉声叹气的随着曹冲的步伐走出府外。
许都府邸是依据个人地位安排的,离丞相府越近的,就越是曹操的亲信,比如丞相府的右侧,就是满府君的许都令府邸,而左侧,则是典军校尉府。
站在典军校尉府下,曹冲手下的一位青衣小厮在看门军士耳朵里说了几句,那厚重的典军校尉府门就缓缓开启了。
“仓舒你怎地来了?”
夏侯衡满脸笑容,熊一般壮硕的身子直接把曹冲抱在怀中,曹冲表示自己一点的力气都没有。
真是夏侯家的滚刀肉啊!
“衡哥儿,妙才叔在不在?”
夏侯衡一笑,用力拍打着曹冲的后背,差点没把曹冲打断气了。
“这倒是巧了,父亲刚刚巡视北营回府,现在正在武场使枪呢!”
曹冲一喜,几乎是用尽全力才从夏侯称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那极好,衡哥儿快带仓舒过去!”
夏侯衡一笑,却马上面色有些严肃的看着曹冲,说道:“你可得小心一些,三弟被你那扈从可是搞得丢尽脸面,可是气了几天。”
夏侯称?
曹冲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个三箭连珠的潇洒身影。
连忙点头说道:“谢伯权兄了!”
三进三出的院落比之丞相府,自然要小上许多,但也可见府中的豪华。
这豪华,靠夏侯渊的俸禄可建造不来。
武场是在府苑深处,远远的,就听到了汉子的呼和声。
武场不大,大概两个篮球场大小,武场周围有两个枪架,还有几位穿甲大汉站在场外。
场内,两个持枪人影正打得难解难分。
壮硕的那个,正是夏侯渊,而较为瘦小的,则是曹冲脑中比较模糊的名字。
夏侯杰!
“衡哥儿,你觉得谁会赢?”
夏侯衡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傻笑着说道:“场上比武的可是我父亲,我怎么能说谁输谁赢!”
作为人子,可不好评点父亲!
周不疑在一旁小声说道:“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