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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句话,大恩不言谢。
既然风雨兼程走了一路了,作者君斗胆希望你们再和我一道,领略这三国风光,魏晋风骨!
最后的最后,说一下更新吧!
上架前的一个星期,理应加更,但读者朋友们都知道作者君是没有存稿的,所以,不可能像有些作者一样,连续一个星期十更,所以,作者君在第一个星期,玩命码字,每天三更!
如果码不出来,星期六,星期天也一定补上。
仅此!
第113章 风波定!(1/4)()
辛宪英的意思,便是在向辛敞说明一个道理。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曹丕身边的世家已经够多了,夏侯家,司马家,陈家,贾家
颍川士族,有一半以上的都在曹丕一边,因此,多辛家一个不多,少辛家一个不少。
而如果辛家能站在曹冲一边,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曹冲现在根基薄弱,越是如此,那么他依仗辛家的地方可就越多!
毕竟曹冲的外戚环家,最有出息的,也没有读过几天书,整天除了争强好胜,没有其他事做。
由此观之,能真正成为曹冲肱骨的,还得是外人!
“兄长,曹丕并非必得世子之位,七公子也未尝没有机会,只需他紧紧抓住丞相之爱怜,加上你我支持,大事未必不可成!”
辛敞眼神闪烁,辛宪英话虽不错,但其实算是在赌了!
而这一赌,是把整个辛家都压了上去,赢,便赢得大,输,便举族役!
最让辛敞下不了决心的,是到今为止,辛敞都不知道曹冲手段如何!
辛敞之所以跟随曹丕,那是因为曹丕有能力,乱世中,为自家谋划完之后,也该得为天下谋划,若是曹冲没有能力,赢了曹丕又如何,在这乱世之中,还不一个死字,这千万黎民,不照样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辛敞把自己最大的心病说了出来。
“小妹,那你可知那曹七公子到底有多少分量?”
辛宪英一笑,脸上却十分坚定。
“兄长可见过写得出劝解讽喻佳篇的,会是个庸人?”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辛宪英眼神微闪,心里却是如此想道:即使他真是个庸人,我也必定将他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辛敞低头,似在沉默,辛敞处在尚书台,最近几日都是他在侍奉曹操,曹冲的文赋自然也是先入他眼的。
那阿旁宫赋,倒是不像一个孺子所为
“小妹,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辛敞打开门,几步头也不回的出了立十楼。
立十楼内,辛宪英用力的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像失了所有力气一般,烂泥似的倒在地上。
说实话,辛宪英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但既然做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辛宪英眼神开始坚定起来,曼妙的身姿一摆,快步走向凉亭方向。
待辛宪英到了凉亭之后,眼前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画面。
秀儿红肿着脸眼,在曹冲身后给其揉肩,最让辛宪英奇怪的是,这秀儿好像很害怕曹冲似的,居然按压得十分仔细。
如此环境之下,曹冲手握一支狼毫,在桌塌上蔡侯纸上书写着什么。
一看到辛宪英,秀儿像失散的小羊羔看见母羊一般,眼中满是泪水的扑向辛宪英的怀中。
“小姐,他,他欺负我”秀儿此番模样,可是惹人爱怜啊!
曹冲把狼毫放下,心里虽然笑抽了,但脸上却是一本正经。
“秀儿,你可不许冤枉人,吾何时欺负你了?”
这个秀儿刚一出场,就是一副吊炸天的模样,那眼神,那神态,简直是要吃了曹冲。
对付这些外强中干的家伙,曹冲自然有一手,不过是耍了一个手段,就让秀儿溃不成军,最后反倒是服务起自己来。
“你,你”秀儿指着曹冲,半天说不出话。
辛宪英把秀儿的手放下来,说道:“好了好了,公子也是玩玩而已,不必当真,你先出去吧!”
秀儿满脸怨恨的看着曹冲,只得恨恨的蹬腿走出凉亭。
秀儿出去后,凉亭陷入了短短的一阵沉默,最后还是曹冲先打破这沉默。
“宪英,岳丈与内兄如何说?”
其实这件事基本已经定下来了,辛毗与辛敞再怎么不同意也不行,但这件事交由自己来处理,何尝不是曹操的一项考验。
而完成得不漂亮,那岂不是及格不了?
辛宪英上前把曹冲写的东西拿了起来,脸上却是有一抹羞红。
“公子,妾身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
辛宪英把蔡侯纸握在手上,依着背面,隐约可以看出那是一首四字一句的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曹冲拱手行礼,说道:“仓舒便谢过宪英了!”
辛宪英把那蔡侯纸仔细叠好,才看向曹冲,眼神也有些坚毅。
“公子,妾今日可是将辛家与我一道托付与你,还希望公子勿负了妾的一番心意。”
曹冲上前,一把揽住辛宪英的细腰,四目相对,曹冲这才说道:“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当然,在曹冲与辛宪英在凉亭你侬我侬之时,太尉杨府却是另外一个风景。
石桌之上,一身白色儒袍的杨修与青色锦服的曹植对立而坐,在他们面前,是一个棋盘。
正是象棋无疑!
象棋据传是淮阴侯韩信所创,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已经和后世相差无几了,当然,最大的区别还是一个炮。
这时候的炮是木字旁的,因为古代的炮也就是所谓之投石车,不像今日之火炮。
杨修蹬着一个二郎腿,手上拿着一个用玉石所做的棋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曹植。
曹植虽然文才顶天,但说起象棋这方面的东西,却是比不上杨修,此刻他拿着他仅剩的可以走的车,正在仔细踌躇着。
“子健,你倒是快下啊!”一旁的杨修却是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勿急,勿急”曹植额头上开始冒着点滴虚汗,终于决定将面前的马给吃了!
杨修不怒反喜,直接站了起来,把他的马移了上去。
“前有车,后有马,子健,你输了!”
“唉~”曹植猛的一拍桌,俊美的脸上有着一丝不甘,最后他还是站了起来。
“德祖,这象棋之道,吾不如你!”
杨修把手上的玉质棋子放在石桌上,对着曹植一笑。
“象棋无非小道耳,而如今,却有一件真正的大事,欲要公子所做!”
曹植眉头一挑,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棋局,问道:“有何大事?”
杨修双手抓住曹植的肩膀,用力一摇,眼神如勾,直盯盯地看着曹植的眼睛。
“曹七公子,汝之乖巧七弟!”
第114章 来自杨修的黑手!(2/4)()
“仓舒”
曹植把棋子放了下去,眼神忽而有些迷离起来。
说起曹冲,曹植心中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位素来以聪慧闻名的七弟,突然有一天文采飞扬起来。
最关键的是,他写出来的东西让自己都自叹不如!
父亲的宠爱,上天的眷顾,曹植要说没有一点妒忌之心,是不可能的,这些,之前可都是他的专属啊!
可,他又能如何?
难不成要和一个孺子争宠?
“仓舒近日来倒是写了不少文学大赋,吾熟读后,心向往之!”
杨修走上前来,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曹植。
“子建,你快醒醒罢,这些东西,可都是你应得的,却被那曹七公子抢去了!”
杨修这句话所说不错,若历史不变的话,曹操加在曹冲的喜爱,都会转移到曹植身上。
换句话说,曹冲得到的宠爱,也就是曹植理应得到的宠爱。
曹植有些烦躁的挣开杨修的禁锢,整个人也显得有些萧瑟。
“德祖此言差矣,此乃仓舒之才,是他应得的!”
杨修由心的叹了一口气,面前的这位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天真了。
曹冲得到喜爱,你不想方设法把自己应得的夺回来就算了,反倒认为对方得到的是理所应当。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杨修心里没有气馁,他看着曹植,语重心长的说道:“子建,汝可还记得你我之间的誓言,你心中的抱负?”
曹植转身,口中喃喃自语:“誓言,抱负”
杨修紧抓着曹植不放,整个人看起来已经有些激动了。
“当今,能和你争这个世子大位的,只有两个人,而最有可能的,正是你与中郎将!”
看着一脸迷惑的曹植,杨修缓过一口气,才接着说道:“你与中郎将的争论尚不明确,如今,丞相一统北方,威震天下,这样的功业,是需要人去继承的,而丞相最爱的儿子,莫过于您与曹冲公子,臣愿助公子一臂之力!”
此话说罢,杨修已经是跪在曹植身前了。
“德祖”曹植泪目,赶紧把杨修扶了起来,忽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比之二哥,我为幼子,二哥才是嫡长子,比之仓舒,他又比我年少,父亲喜欢的也多一些,如何争?”
比之曹丕,曹植的确有一些政治优势,可曹冲这方面的优势可是强过自己的。
杨修没有因为曹植的言论就有所改色,语气反而愈加坚定起来。
“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这却是中郎将的优势,但,也是他的短处。”
“为何啊?支持嫡长正统之论的,多是些昏庸老臣,而这些老臣有是忠于汉室的,中郎将整日被这些人环绕掣肘,还如何继承丞相的大志呢?至于曹七公子”
说道此处,杨修特地顿了顿。
“曹七公子文才不错,人也不笨,但他输在太年幼了,如今大臣皆有所依,还有七公子何事?”
曹植静静地听着杨修精彩的辩论,眼睛越来越亮了。
若真是按照杨修所说,那自己未尝没有机会,金戈铁马,醉枕江山,这也是曹植的理想。
他也是有政治抱负的,虽然这抱负,没有多清楚,他也没有多坚定,但,它确确实实存在着!
曹植一反平常的颓废,眼定定的看着杨修,说道:“德祖何以教我?”
杨修抬头,脸上也有着两行泪迹,刚才的言论,对他来说,也是感受颇多,在感动曹植的同时,顺带把他自己也给感动了。
杨修擦拭着脸上的泪痕,眼睛熠熠生辉。
“中郎将此时远在邺城,此番公子,您之敌手,便是七公子!”
曹植脸上一阵挣扎,要说让他与曹丕对着来,他倒是没有什么心里负担,可若是曹冲,却有那么些许不适了
那可是吾之胞弟啊!
杨修何等的聪明,自然明白曹植眼中的挣扎,他一咬牙,向前再走了一步,跪地说道:“子建,形势逼人,切莫意气用事啊!”
曹植眼神一宁,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才狠狠地咬咬牙。
“罢了,便让我曹子建做一回恶人罢!”
看到此景的杨修,猛的一拍手,向着后堂一阵吆喝。
“君侯出来罢!”
里屋里,顿时冒出了一位黄须大汉,他一身便装,身材硕大,整个人看起来孔武有力,不是曹彰,又是何人?
“三哥,你怎地在里屋?”
杨修在一旁连忙解释道:“子建,是我邀三公子来的!”
曹彰一屁股坐在石桌上,看着曹植的眼神也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子建,婆婆妈妈的,像什么男人?”
曹植连忙拱手,脸上也有些羞红,躬身说道:“三哥教训的是!”
杨修摆了摆手,将目光转向曹彰,问道:“君侯可明白修所做何事?”
曹彰勇猛自然勇猛,但他同样不傻杨修他要做的事情,涉及到了曹冲,这就不算是小事了。
“若是我举手便可为,我帮你又有何妨?”
举手之劳,最后就算是被问罪,也无关轻重,至于曹彰为什么要帮曹植,这其实很简单。
曹彰与曹植毕竟是同父同母(皆为卞夫人所生),根子是在一起的,而曹冲却是环夫人之子,帮曹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更何况,最近曹冲饱出风头,确实让曹彰有些吃味,这一吃味呢,曹彰就想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
杨修一笑,连忙再给曹彰一个拱手。
“确实是举手之劳!君侯只需劝丞相在近日举行一次游猎即可!”
曹彰眉头一皱,这的确是举手之劳啊!
“好!此事我便应下了!”
虽然曹彰感觉有这么一点点的异常,但他也没有细想,不过是劝慰父亲游猎嘛,有何不可?